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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忠心可爱的弟弟哪里找,他居然狠得下心害他,良心被狗吃了。

“是啊,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过一直自欺欺人,不想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而已。那时我心情极端灰暗,伤势又重,全靠布拉娅和他父亲照顾我,让我重新活过来。皇兄的冷情,和布氏父女的热情,让我感觉天差地别,那时我就把布拉娅当作了我的真心朋友。”

别难过我替你教训他

“是啊,皇兄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过一直自欺欺人,不想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而已。那时我心情极端灰暗,伤势又重,全靠布拉娅和他父亲照顾我,让我重新活过来。皇兄的冷情,和布氏父女的热情,让我感觉天差地别,那时我就把布拉娅当作了我的真心朋友。”

金萝萝对布拉娅的看法,一下子升华了,把她当成高大的白衣天使。

“理解理解,患难见真情,布拉娅还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改天得谢谢她,没有她,我就认识不了你,感谢她让你活着来到我身边。”

萧洛搂住金萝萝,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叹息,以减少心中的苍凉感。

即使到现在想起他仍觉得心有余悸。

对皇权、对亲情、对权力,经历那场灾难后,一切都心有余悸。

“我双腿瘸了后,我也彻底想明白,别人怕我权力过大,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教训我。而且这件事后,我的人生观也变了,对建功立业不再热衷,我趁机退居二线,请辞了大将军的位置,皇兄也顺理成章收回了兵符。从此后,我在军中当起了军师,只负责出谋划策,不在掌控兵权,我想这样皇兄大概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萧洛淡然的回忆,藏有多少伤痛,金萝萝知道他必定因为这件事无比心寒。

他明明只是一心为皇帝老头的江山着想,谁知皇帝老头那么多疑,为了防止他权力膨胀,还弄断了他的腿。

他奶奶的,皇家的感情果然淡薄。

金萝萝拍拍他安慰:“小洛洛,你别难过,以后我替你好好教训一下皇帝老头,出一口气。”

萧洛笑:“你要怎教训?可不能因我惹祸上身。”

“害他我是不敢的,毕竟要杀头的,不过搞点小动作让他吃吃苦头,还是可以的,谁叫他那样对你,我恨不得抽他几鞭子。而且他现在也不见得多信任你,一点也没想过补偿你。”

鄙视皇帝老头,这个老色狼,始终有一天,她会替萧洛教训他。

杯具梁山伯与祝英台

鄙视皇帝老头,这个老色狼,始终有一天,她会替萧洛教训他。

萧洛自嘲:“皇兄毕竟对我还有愧疚,所以他给了我三个承诺,无论封官进爵还是其它,他都会如我所愿,这就是我用双脚换来的承诺。”

“错了就是错了,再补偿也补偿不了心中的伤,真是自以为是的皇帝,以为个个人都像他那么爱那个破皇位,哼,脏死了,送给我都不坐,当然我家小洛洛也不稀罕。”

“我不稀罕,不代表别人也认为我没野心。”

“是啊,你太聪明了,所以他们妒忌你的才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部。咱不说他们,说说布拉娅和你的手下又是怎么回事?”

金萝萝还是比较热衷男女爱情故事。

“我受伤后,我的参军李煦搜寻而来,就陪着我在布拉娅的部族照顾我,布拉娅一眼就相中了他。不过李煦是个内向的人,很难拿下,所以回军中后,我聘了布拉娅当军医,这丫头就趁机天天缠着李煦,李煦抵挡不住这么热情的姑娘,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布拉娅。”

萧洛幽默感十足,把布拉娅与副官的事描绘得非常搞笑。

“哈哈,我怎么觉得布拉娅像逼良为娼的土匪,不过她还会医术真厉害。为什么后来又和李煦分开了,还千里迢迢来寻他。”

“布拉娅的父亲是漠北东部的一支部族首领,因为感激他们搭救的恩情,而且我也认为他是个不错的领主,所以着力扶持他成为漠北东边十几个部族的王,布拉娅就成了公主。虽然布拉娅不计较身份,但她的家人计较,李煦也计较,因为他自小出身贫苦,终究认为自己配不上一个部族的公主。”

“唉,又是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凉故事,身份悬殊造成的杯具。”

金萝萝突然抬起头来,眯眼盯着萧洛。

“那我是商贾之女,你介意吗?我经常听到那么皇亲贵妇鄙夷称呼我为商贾之女,认为我身份低贱,你觉得我配得起你吗?”

当扫把星的婶婶

“那我是商贾之女,你介意吗?我经常听到那么皇亲贵妇鄙夷称呼我为商贾之女,认为我身份低贱,你觉得我配得起你吗?”

他敢嫌弃自己,就揍死他。

小丫头炸毛了,萧洛心中好笑。

“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配得起我,除了我也没有人配得起你,所以我们是天作之合,缺少对方生命就不会完整。”

他郑重吻了她的额头,烙下爱的印记。

金萝萝心好像掉进了蜜糖缸中,快活在里面游泳。

“讨厌,你好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我得赶快退婚,那我们才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哈哈,我要做扫把星的婶婶了,我要他叫我婶婶,然后恭敬拜我,气死他。想想就觉得好玩,你想想他该有多郁闷,本来可以欺压我,结果变成了我欺压他,一定把他的脸气绿了。”

金萝萝越想越兴奋,那个自鸣得意的扫把星,成了自己侄子。

跪在地上向她赔罪,嘴巴上猛求饶婶婶饶命,自己就举着鞭子装出长辈的风范,甩他几鞭子,把他打得哇哇叫。

那场面一定很有趣,哈哈~~死扫把星,你还不死定了!

萧洛见她诡异笑着,就知道她又在转坏脑筋。

不免担忧提醒她:“萝萝,退婚的事不要太急进,毕竟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关乎皇家颜面,无论皇兄或皇后都会极力反对,朝臣也会阻止。”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敢轻举妄动。萧洛,如果证明扫把星其实不克妻,那么他也不用非娶我不可了,他一向认为我身份不配,如果他能娶其它人,必定不会娶我,那时说不定他会主动退婚。”

萧洛神色凝重起来:“你如何证明他不克妻?萝萝,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金萝萝神秘兮兮一笑,然后把慕云的话,以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

萧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确实疑点重重,咱们可以从杨若瑶那里着手,或许这真是个突破点。”

你冷吗

萧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确实疑点重重,咱们可以从杨若瑶那里着手,或许这真是个突破点。”

“不过即使证明澈儿不克妻,若他不肯退婚,这事还是很棘手。”

更重要的事,即使退婚成功,他要和萝萝在一起,更加会遭到皇亲们的疯狂抨击。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但一切说话权在皇兄手里,若是皇兄不肯对他们的婚事放行,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

即使他用剩下两个承诺去换取,皇兄也未必会答应。

或许他得付出沉重的牺牲,逼得皇兄必须同意。

金萝萝奇怪:“他那么讨厌我,有这个机会不用娶我这个商贾之女让他门楣蒙羞,他还不高兴死了。只怕知道了,立即迫不及待退婚了。”

萧洛看着金萝萝天真可爱的小脸,暗暗叹气,看来她还没察觉到萧澈的感情变化,还以为他一直讨厌她。

不过自己倒是旁边得很清楚,澈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讨厌,变成了现在慢慢的沉迷。

那种感情的变化是那么明显,除了萝萝这个粗线条,谁都能察觉到。

“你觉得他有那么讨厌你吗?”

金萝萝翻白眼:“你觉得他不讨厌我吗?你可别说他渐渐喜欢上我这种老套戏码,除非他是个受虐狂,越是虐他越激起他的热情,不过我管他喜不喜欢我,我对变态恋爱不感兴趣。”

“那就好。”萧洛微微笑。

“萧洛,你冷吗?”

室内的寒气越来越重,金萝萝忍不住一阵哆嗦。

萧洛察觉到不对,伸手摸摸她的衣服。

她表面上的衣服还是很干爽,倒是明显颈上的衣领湿透了。

他伸手探入她的里衣摸索,金萝萝脸上一阵发烫,居然乱摸女孩子嘛,尴尬死了。

“萝萝,你里面的衣服湿了,你怎么一直忍住!”

萧洛有些生气,这么大风大雨跑过来,即使她穿着斗笠,但是头部和颈脖的部分空隙是挡不住风雨的。

尴尬的换衣

萧洛有些生气,这么大风大雨跑过来,即使她穿着斗笠,但是头部和颈脖的部分空隙是挡不住风雨的。

估计就是斜雨打在她脖子上,雨水流入里衣。

“忍一忍就过去了!”

金萝萝缩了缩脖子,她也没好意思说嘛。

如果是外衣脱了就算,她湿的是里面的衣服,叫她怎么好意思脱。

不过真的很冷,冰冷的里衣贴在身上,越发哆嗦了。

“快把衣服脱了,你这样子很容易着凉。”

萧洛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

“不用啦,其实也不是很冷。”

当着他的面脱里衣,这太尴尬了,打死不干。

萧洛知道她担忧什么,半是温柔劝慰半是威胁:“萝萝,不要任性,我背过身去,不会看你。快点把湿了的衣服换下来,着凉了我会很心疼,你知道吗?乖,去换下来,要不然我就要亲自帮你脱了。”

听到他威胁自己说要亲自帮她脱,这下金萝萝很爽快了溜到萧洛后面。

“不准看哦!”警告他,男人都是色狼,得防备防备。

“我是君子,不会做偷窥这种事。反正以后也能看到,我不急。”

调侃的声音飘来,金萝萝气煞。

毕竟是有男人在旁边,就是看不到也够让人紧张的,金萝萝手忙脚乱脱了外衣,再脱下里衣,发现肚兜都湿了,无可奈何只好也换下了。

换好衣服后,确实没那么冷了,不过仍感到阵阵寒意。

外面风雨大作,想跑回去是不可能的,何况她也舍不得丢下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萧洛撕下殿里的帷幄,向金萝萝招手:“过来。”

金萝萝蹭了过去:“要干什么呢?”

萧洛把她捆粽子似的包裹成一团,满意看看自己的杰作,把她抱在怀里。

“萝萝,累了吧,快睡觉。”他吻了吻她疲惫的眼睛,非常心疼她三更半夜冒雨跑来这里。

对不起我是个瘸子

“萝萝,累了吧,快睡觉。”他吻了吻她疲惫的眼睛,非常心疼她三更半夜冒雨跑来这里。

“好,咱们一起睡,一二三,一起闭上眼睛!”

金萝萝心满意足躺在他怀抱中,靠着他暖暖的胸膛,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半夜金萝萝却发起烧来。

“萝萝,你的额头很烫,你觉得怎样?”

萧洛摸着她烫热的额头,担忧问她。

金萝萝半睁开眼道:“嗯,头昏昏沉沉,一抽一抽痛,我发烧了吧,我咋这么倒霉。”

萧洛突然道:“我带你回去吧!你的头越来越热了,这可不行。”

萧洛做事雷厉风行,立即捡起金萝萝的斗笠围在她身上,给她带上笠帽。

金萝萝总算有些清醒,软软躺在他怀中,有气无力道。

“现在大风大雨怎么走,你的脚又不方便,我也晕乎乎,那么大风一吹我就倒了,而且你又没有斗笠,难道一直淋雨回去,会生病的,咱们不走,熬到早上雨也该停了,发烧而已,不会死人的。”

“你看你都晕乎乎说起傻话了,别担心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男人淋一下雨没问题,倒是你体温越来越高了,这不能拖着。”

萧洛惆怅看着她,心中万分自责:“呵呵…你那句话死瘸子骂得对,如果我的脚不是这样,你就不用受这罪。对不起萝萝,你忍住点,我一定带你回去。”

萧洛一手把她抱紧,一手转动轮椅,艰难向屋外移去,神色却焦急又坚定。

金萝萝看得心痛,鼻子酸酸,他一个双脚残废的人,要把自己弄回去多难。

到处都是风雨,路上又湿滑,万一半路滑倒怎么办。

“萧洛,我不走,你这样出去会淋雨的,你也会生病的。不要回去,咱们就呆在这里。”金萝萝拽着他的袖子,哀求着。

如果他因此生病了,她也会很心痛。

何况她不忍心看他那么艰难跋涉风雨,把自己送回去。

…………

今晚再更

雨中相拥

何况她不忍心看他那么艰难跋涉风雨,把自己送回去。

“不会的,萝萝,你要相信我,如果我连你也不能保护,我不配拥有你。乖,别担心,我军人出身,体质才没有那么虚弱呢,雪山野外,血腥的战场,比这暴雨不知凶狠多少倍。”

萧洛用帷幄布把金萝萝的颈脖要包裹住,来到屋檐下。

外面倾盆大雨,天好像裂开了个大洞,雨水疯狂泻下。

呼啸的风刮进回廊下,咆哮着绕墙柱而去,雨也被风扫进来,打在面上如同松针般刺痛。

金萝萝知道他决定了的事,不会再更改,又心疼又温暖。

其实女人也渴望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保护。

她真幸运,遇到了萧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为她着想,不顾艰难保护她。

“我给你打伞吧,虽然遮不了多少,不过总好过完全淋在雨中,那雨水打得人很痛呢!”

“好。”萧洛知道打伞也毫无用处,不过仍不愿忤逆她的心意。

金萝萝坐在萧洛大腿上,靠在他怀中。

从斗笠中伸出手,握着伞举着,把萧洛遮住。

萧洛把防水灯笼挂在轮椅边,眺望院子把大致的路线纳入脑海,然后储备力量,慢慢把轮椅推入雨水中,一步一步艰难在大雨间向前走。

风很大,一刮过来,就把金萝萝手中的伞刮走了。

雨水全落在萧洛身上,没一阵子就把他淋得湿透了,一条条水线从他额头上流入脖子中,头发粘在一起,衣服没有一处干爽。

他一无所觉,尽力转动轮椅向前走,就像坚毅不倒的大山。

虽然很狼狈,却给人安心,很可靠的感觉。

金萝萝看到他全身湿透,心中无比难受,很想举起手抚去他脸上的水珠,却连手也举不起。

她也好想保护他,让他不要被雨水打得那么辛苦。

不过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护,心里祈祷着雨突然间停下多好。

萧澈的痛恨

不过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接受他的保护,心里祈祷着雨突然间停下多好。

她宁愿以后赚少点银子换取此刻雨可以变少一点。

不过雨还是无休无止下。

金萝萝安心靠在萧洛怀里,浑浑噩噩,意识浮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觉得眼前灯光大作,好像一下子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到处都是光和夹杂着焦虑的人声。

“金萝萝,你到底在干什么?”

萧澈三更半夜突然听到侍从来报,说金萝萝不见了,而十七叔自从晚膳前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他心中担忧不已,三更半夜倾盆大雨,金萝萝没事跑去哪里了?

而十七叔也恰好不见,两人必定在一起。

想到这点,他觉得暗恨,金萝萝真无敌,大半夜冒着大雨出去幽会,置他感受于何地。

想到幽会,不免想到男女间发生的情事,金萝萝那么大胆,自然不会把贞洁放在眼里,他们两个也不知正在哪处房子里背着自己做什么好事。

萧澈心中既屈辱又愤怒,更强烈的感受是心痛难息,恨不得立即把金萝萝绑住囚禁起来,不让她再见任何男人,不许她爱上别人,更不许她失身给任何人。

所以他发疯似的出来搜寻,搜过一间又一间宫殿,始终没发现他们,心里的狂躁更甚了。

当他走出清蘅苑,却见到雨中幽暗的灯光在移动,两个人影紧紧搂在一起。

他看清楚那正是坐着轮椅的十七叔抱着金萝萝。

她果然躺在十七叔的怀抱里,搂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