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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十七叔她的眼睛就会别样闪亮,格外漂亮。

“金小姐和十七王爷感情似乎不错,谁的话都不听,就听王爷的,昨晚半夜还是王爷冒雨艰辛把金小姐送回来,这番情意真叫人羡慕。”一直默不做声的杨若瑶突然讽刺开口。

一出口的话就是话里藏针,别有用心。

一室寂然,谁都听得出杨若瑶话中的恶意,她在讽刺萧洛和金萝萝不正当的感情。

特别是萧澈眉头皱紧,难以置信杨若瑶在这种时候会说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话。

现在毕竟金萝萝病了,自己对金萝萝的行为也气恼,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责问她。

若瑶这样做分明是让金萝萝不舒服。

众人的维护

若瑶这样做分明是让金萝萝不舒服。

“那你只能羡慕了,你又不像我那么人缘好,很难有这种待遇,对你的羡慕我深表同情。因为我一向人缘好,即使不是萧洛,其他人见我病了,也会奋不顾身送我回来,萧羽你会不会?”

金萝萝笑眯眯问萧羽。

萧羽配合着道:“当然会,咱们感情那么好,我当然会送你回来。”

“慕云,虽然你是女孩子,但是见我病了,你也会送我回来吧?”

“那是当然,你人缘那么好,我不送你回来,难道送狐狸精啊!见她病了,我还要踩多两脚,咀咒她一命呜呼。”慕云鄙夷剜着杨若瑶。

“那布拉娅你呢?”

布拉娅更直接:“我虽然认识你才一天,但我也觉得你比那么表面纯情,内心恶毒的女人好多了。我真没想到你病了,这个杨若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天啊,我听说她是丞相小姐呢,真没家教,如果我爹爹见我做出这样的事,必定打断我的腿。”

杨若瑶没想到这么多人帮金萝萝说话,被她们连番讽刺得脸红耳赤。

见萧澈在一旁不做声,不支援自己还脸露不虞之色,她气急攻心。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把火星引到萧澈身上:“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想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觉得金小姐在三更半夜外出,又能遇到十七王爷,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吗?澈,你得好好感谢十七王爷,若不是他‘刚好’碰到在外面病倒的金小姐,恐怕金小姐的病就更重了。”

萧澈难以置信眯眼看着杨若瑶。

这是他认识那个温柔得体的杨若瑶吗?

这么绵里藏针,煽风点火的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句句带着恶毒的揣测。

这一刻他发觉,他竟然从来也没看透这个表面柔弱温婉的女子,原来必要时她也能如此有心机,说出一番暗藏玄机的话,自己看走了眼。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狐狸精露出马脚

“确实是很幸运,我会衷心感激十七叔对我的未婚妻施以援手。”萧澈淡淡道。

并没有因为杨若瑶那番挑拨离间的话大发雷霆。

杨若瑶心一沉,更加失望,刚才自己太冲动了,萧澈必定认为自己的话太恶毒,所以他刚才脸色骤变,看着自己的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看连我的未婚夫都不介意,你这个‘外人’介意什么?没事别竖在这里,我看得碍眼,心情超不爽,病都难好,为了我的健康,麻烦杨小姐移动你高贵的肉体,消失在我视线里。”

金萝萝见连萧澈也不帮杨若瑶,表情更得瑟了。

这个爱装逼的狐狸精,这回还不露出了马脚,连笨蛋扫把星都看出了她的问题。

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金萝萝,你别太过分…”她敢说自己碍眼,杨若瑶也冒火。

“若瑶,你先回去吧!萝萝还需要休息。”萧澈冷冷道,然后环视了屋内的人一眼,“你们该探望的也探望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萧澈以金萝萝健康为由落了逐客令,萧羽他们虽然想多留一阵也不行。

“萝萝,好好休息,一切来日方长。”

萧洛向金萝萝温柔笑笑,眼中闪动着点点光泽。

金萝萝当然听懂他的意思,现在她和他还得搞地下情,不能在众人面前做出太亲密的举动。

所以只能靠眼神间传递情意,简单的说就是暗送秋波。

“嗯嗯,我会好好养伤,谢谢皇叔关心!”金萝萝调皮笑。

萧洛好笑,在布拉娅的推动下离开了。

金萝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前,才回过头来,一眼就看到萧澈目光阴沉盯着自己。

她心虚了,自己刚才那专注的眼神该全部落入他眼中吧!

“啊,好累,头怎么又开始抽抽痛?哎呀~~”

金萝萝装模作样的痛苦哀叫,企图避开萧澈的责问。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

今天下午还有,大家最后三点后来

我招供了

“金萝萝你怎么了?”萧澈半信半疑,不过手还是轻柔落在她额头上,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给她减轻头痛。

这下金萝萝呆滞了。

扫把星抽什么风了,居然那么温柔对待自己,难道他醒悟到对待病人要像春天般温暖的道理?

“我不痛了。”

金萝萝慌忙阻止住他的动作。

这种情景只能让她联想到一头狼温柔给一只兔子按摩,非常令兔子心慌,搞不清狼怎么突然开始吃素了。

“不痛吗?很好,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天。”

萧澈看她急着避开自己的碰触,心中大为不爽,冷哼一声,坐在床沿盯着她。

“咱们没什么好聊的吧?”金萝萝缩进被窝里。

扫把星脸这么黑,这阵仗难道是打算严刑逼供?

“怎么会没什么好聊?咱们可以聊聊你昨天晚上回房后,怎么突然又冒雨出去了?”

萧澈才不会轻易放过她,今天一定要让她明白自己才是她的未婚夫,不可以让她一再无视自己的存在。

“这个嘛…我把一件东西忘记了放在大殿,所以出去找回来。”金萝萝乱诌一通,反正他又不能去查证。

萧澈当然知道她说谎不打草稿,哼了声。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大殿遇到了十七叔,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中宫附近,离东大殿远着呢,你又怎么解释你突然就跑到了中宫去,还和十七叔在一起。”

金萝萝冒冷汗,她昏倒了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

只是隐隐记得自己晕倒前,萧澈就到了,至于是在哪里遇到萧澈她真想不起来。

如此乱掰下去,只会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金萝萝干脆道:“好吧,我招供了,你那么凶干嘛!”

只要比扫把星凶巴巴,他气势就高不起来。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故事编得不错

吵架讲的不是道理,讲究的是谁最大声,谁最无耻,谁的气势更足,那么原本找算账的扫把星也就拿她没办法。

萧澈恨得牙痒痒,努力按捺住蓬勃的怒气:“到底是谁更凶,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你昨晚干的好事。”

“嗯哼,事情是这样滴!话说昨天主管分配宿舍后,不懂得尊老爱幼的你们一溜烟跑光了,我看十七叔一个残疾人被丢在那里,好可怜,所以就发挥爱心,推他老人家到处走走。走着走着,我们就越走越远,走到很偏僻的宫殿。”

金萝萝绘声绘色做着夸张的动作:“那里阴风阵阵,非常诡秘。我觉得毛骨悚然,满身鸡皮疙瘩掉满地,突然背后一条嶙峋的骨头爬上了我的背脊,我吓得手一抖,丢下十七叔就没命跑了。”

萧澈黑线:“你在讲鬼故事吗?还阴风阵阵,这里是行宫有相士做过法,皇气浓厚,哪有鬼魅敢来,一派胡言。”

“晚饭时,我发现十七叔没出现,我就知道事情大条鸟。十七叔肯定被我丢在那处行宫里迷路了,我良心很不安啊很不安~~~~”

“你有良心吗?”萧澈不以为然。

“虽然良心不安,但我还是决定无视这件事,毕竟那里那么恐怖,想想就觉得害怕。后来天居然变了,狂风暴雨来了。我回到房间来,越来越良心不安,想想十七叔一个人在荒凉花园里摸索着想要离开,却转来转去都出不了去,还到处下着倾盆大雨,也不知会不会出事。”

金萝萝说得兴奋,喝了口茶继续掰:“我觉得我有责任把他找回来,所以我就发挥人道主义救援精神,披了件斗笠就杀过去,结果真在一间大殿里发现了被我遗弃的十七叔,漆黑的房子里他孤独坐在轮椅上,好凄凉哦,我俩相见两眼泪汪汪。”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你好像好漏了个情节

萧澈明显不信,鄙夷看着金萝萝,凉凉道:“嗯,故事编得不错,情节波澜起伏,感情真挚动人,继续说下去啊!”

“什么故事啊?你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肺,懒得理你,我继续说,我们两眼泪汪汪后,发现即使我来了也走不了,我忘记了带多件斗笠,那总不能让可怜的十七叔淋雨回去吧!所以我们只能光瞪眼,等天亮。”

“然后你就及时病了?”

金萝萝一拍手,一脸悲壮慨叹:“如果一出亲情中带着鬼魅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显得不够荡气回肠啊~~所以为了让故事的结尾来个峰回路转,增加些感人的色彩,上天让我华丽丽的发烧了。长辈对后辈无私的关爱就在这时候激情燃烧起来,十七叔看我病得糊里糊涂,心痛难息啊,于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就带着我悲壮地上路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雨中相拥的你们?”萧澈目光都冻结了。

金萝萝当自己是傻子吗?简直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金萝萝做总结性发言:“嗯,整件事就这样,大概的情节我都说清楚了,虽然艺术化了一点,显得夸张又感人,不过我相信你能听懂滴。”

萧澈脸皮抽搐,牙齿咬得咯咯响,一瞬不瞬凝望着金萝萝。

压抑住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好像好漏了个情节吧?”

“什么情节?”金萝萝奇怪看着萧澈吃人的眼睛。

萧澈寒着一张脸,从床边的桌子上拎起两套湿透的衣服。

“还记得这些衣服从哪里来的吗?”

“这不是我的衣服吗?对,还有一件是十七叔怕我冷,给我披上的。”

“这不是重点?”

“嗯,重点是衣服都湿透了,你赶快拿去洗,都快发臭了”

金萝萝捂住鼻子,避得远远。

“金萝萝难道从这两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么重要事吗?”萧澈丢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渐渐逼近金萝萝。

你脱了我的衣服

“金萝萝难道从这两件衣服上,你不能想起些什么重要事吗?”萧澈丢下衣服,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渐渐逼近金萝萝。

身上散发出无边的戾气。

金萝萝想避开他渗人的目光,刚一动,他的手指就闪电般钳住金萝萝的下巴。

“什么重要的事?”金萝萝眼睛露出个大大的?号。

“还装傻卖疯?”萧澈更气。

“谁装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话能不能痛快点,说完我还要睡觉!”

“我当时抱你回来,身上就只有这两件衣服,你的里衣去哪里了,你的肚兜去哪里?”

萧澈几乎是怒吼出声,从昨晚一直压制到现在的愤怒终于爆发。

当侍女给金萝萝换下湿透的衣服后,却只有这两个外衣。

那一刻他几乎疯掉了。

看着那两件刺眼的衣服,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天大的傻子。

她穿在身上最贴身的衣服为什么不在了,到底是被谁脱掉?几乎不用猜也能知道答案。

她刚才还胡扯来欺骗自己。

事实上必定是她冒雨与十七叔幽会,两人翻云覆雨后连证据也忘记了毁灭,所以金萝萝病了,十七叔才那么焦急不顾一切送她回来。

萧澈心好像被丢入炼狱灼烧,痛恨交加,他狠狠掐住金萝萝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成灰烬。

目光又移到她雪白的颈脖肌肤上,更是妒忌疯长。

她的身子被十七叔占去了清白,他今早本该找十七叔算账,可是他却没事人似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因为事情一旦揭破,那么金萝萝再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宁愿忍受这种屈辱和痛苦,也不能失去她。

他只要想到她会属于别人,就觉得难以忍受,她只能是自己的。

“你、脱、了、我、的、衣、服!!!!!”

金萝萝气愤骤然睁大眼,气得手指都哆嗦了,他知道自己没穿肚兜,那自己的身子不是被他看光了。

该怒的是她

金萝萝气愤骤然睁大眼,气得手指都哆嗦了,他知道自己没穿肚兜,那自己的身子不是被他看光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屈辱,简直气疯了。

“身为我的未婚妻,你都能恬不知耻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还介意我脱你的衣服吗?当然你一向胆大无视世俗,失贞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看来我是太尊重你,我应该早早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那你就不能到处找男人。”萧澈冷笑,手指从她下巴,落到她纤细的颈脖,细细摩挲着滑腻的肌肤。

虽然衣服不是他脱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她都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难道自己还没有愤怒的权力?

或者自己应该及早占有她的身子,让她再不能朝三暮四。

金萝萝骤然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愤怒,她以为自己和萧洛上床了,所以以抓奸的姿态来吼自己。

不过她比他还愤怒,他奶奶的,自己啥事都没干过,还悲惨的发烧了。

而他养着一群女人在府上翻云覆雨,外面还包个二奶杨若瑶,现在倒是端起姿态教训自己。

以为她好欺负是吧!

金萝萝从牙齿间迸发出骇人的寒气:“吼什么吼,奶奶的,当我金萝萝吃素,比大声是吧,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淫荡,逮着个母猪也能上。我和萧洛才不像你想得那么龌龊,我们的感情靠的是心意相通,互相欣赏对方的优点,少拿色欲来玷污我俩的感情。”

见金萝萝比自己还要愤怒,那口气犀利得不像作假,萧澈心中动摇,难道他俩真是清白的?

难道自己真的怪错了她?

可是她口口声声说她和萧洛的感情怎样,这又引起了他强烈的妒忌。

他喉咙抽紧生痛,分不清此刻的感受是怒气还是心痛:“你们的感情?看来你还真是爱上他了,金萝萝你当我是什么,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未婚夫的感受放在眼里?”

他眼中一晃而逝的伤痛,让金萝萝很愕然,心中微微一动。

不欢而散

他眼中一晃而逝的伤痛,让金萝萝很愕然,心中微微一动。

自己确实一向无视萧澈,基本上什么事让他难堪,她就会不亦乐乎去做。

反正她觉得能气到这个沙猪男很有成就感。

不过这个沙猪男怎么突然就煽情起来,好像被自己伤到了的样子。

“这话我可没有说过,我尊重皇叔,用后辈的真挚感情爱戴他,什么爱不爱的你别胡说。”

金萝萝不傻,自己还是萧澈的未婚妻,爱上皇叔这种话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被他抓住把柄,以后就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

“为了十七叔,一向嚣张的你连说话都变得这么谨慎,真难得还有金萝萝在意的人!”萧澈微微自嘲,心中的妒忌却怎么也消不去。

金萝萝若是不喜欢十七叔,大概会直截了当说不喜欢。

她从来都是个爽快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十七叔做到这样,还能说明什么呢?

“切,我在意的人多着呢?别把我看得那么没良心,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人人都是我在意的家人,才不像你冷血无情,连找个想在意的人都难,真可悲!”

“说的也是,想找个在意的人都很难,因为这个世界上值得在意的人根本没有多少。”萧澈少见的没有和金萝萝继续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