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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瑶光不知道比这年璇玑美丽多少,美人,白子虚也并不少见,此刻看眼前女子眉蕴轻嗔,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惊,他素来沉稳自若,这时却唯恐她恼了。

“小姐所言极是,是子虚小了心性,小姐莫恼。”

璇玑冷哼,随即脸上一热,目光落到石桌上,白子虚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惊,看他眸光深邃却清澈,并无亵渎之意,那斥责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微微用力向把手抽回。

却看得白子虚脸色微变,旋即站起身来,躬身一揖,道:“草民见过皇上。”

璇玑吓得差点跌下椅子,这时,肩上按下了一只手掌。

热力透衫过。

她赶紧站起,却被人轻轻带进怀中。

妖孽的脸,龙涎香味淡薄,不是那冤家是谁?

夏桑和蝶风也跟在后面。

倒不知刚才那情形他看到没有…她心里吃惊忐忑,正想与他见礼,却听得他淡淡道:“夏桑,银票拿给白公子。”

璇玑再惊,他知道了…她正忧虑白子虚尴尬,却见那如玉男子脸上并无一丝忸怩之色,只朗声道:“子虚谢皇上深恩。”

龙非离轻瞥了他一眼,笑道:“适才朕也从年嫔婢子口中知道了公子的一些事,朕想问一句,若朕供公子一个职差,公子可愿述职,还是等那科举之期,以求一举夺魁?”

131一夜定情(5)

璇玑再惊,他知道了…她正忧虑白子虚尴尬,却见那如玉男子脸上并无一丝忸怩之色,只朗声道:“子虚谢皇上深恩。”

龙非离轻瞥了他一眼,笑道:“适才朕也从年嫔婢子口中知道了公子的一些事,朕想问一句,若朕供公子一个职差,公子可愿述职,还是等那科举之期,以求一举夺魁?”

白子虚似乎并没想到皇帝会如此说,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皇上差遣美意,子虚不才,愿意一试。”

“只是六部中的一个小差使,公子若有鸿鹄之意,岂不嫌可惜?”龙非离嘴角勾出丝慵懒的笑意。

白子虚只低头道:“眼前之机为上。谢吾皇恩典。”

龙非离颔首,道:“夏桑,把他交与夏侯初。”

他言罢又挥了挥手,夏桑赶紧应了声,便待领人下去。

白子虚低声道:“请稍等。”

他上前一揖,凝声道:“子虚在此也谢过娘娘大恩。”

璇玑点点头,夏桑便带了白子虚和蝶风二人告退。

倒真是一场造化…她想得稍稍出神,身子突然一轻,不由得低呼一声,人却已被皇帝整个横抱起来。

龙非离把她抱进怀里,坐到石椅上。

璇玑大羞,“别,这里有人会来。”

“不会。”

“会怎么办?”

“即使有人,也只会当看不到,你害怕什么?”

璇玑嘴角抽了抽,好吧,她怎能以正常人的心理去揣摩一个妖孽的羞耻心呢?

环在她腰上的臂突然一紧。

她一痛,叫了出来,怒道:“龙非离,你这杀千刀的”

他的手臂却收得越来越紧,璇玑吃痛,怒道:“放手,你这变态。”

她猫叫般的声音却让他低沉的声音彻底盖住,“还有一万九千两在你的大丫头那里,你有什么使须问她拿。”

璇玑愣了愣,一时倒顾不得疼痛了,两眼放光…钱,居家旅行逃跑的必备用品。

开心忘形之余,往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换来龙非离冷嗤一声。但她腰肢上的钳制却是松了。

皇帝淡淡道:“年家是富贾之家,你的嫁妆也不少,朕扣了你三个月的俸禄,你便不名一文了?”

璇玑揉揉被蹂躏的肚子,捏起拳头,往龙非离胸口擂了几拳,感觉甚痛,有点得不偿失,遂罢了手,才道:“嫁妆,回去得清点一下才知道。之前没怎么注意。”

这女人,是个奇怪的人。龙非离微皱了眉,又闲闲问:“为何不问年相要钱?”

璇玑一听火大,咬牙道:“姓龙的,我好歹嫁给你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都从了你了,你还舍不得这点钱?再说,问年府要钱,你丢得起这个脸吗?”

“那你问夏桑借钱?”男人反问。

她一诧,肚子又疼了…死变态,又勒她,虽然那力道不甚大,璇玑大怒,眸光散乱处,是他早上被她咬破了的唇,痕迹虽淡,但近了还是能看出来。

她恶由心生,张嘴就狠狠咬住他的唇。

他也不吱声,任她咬着,舌滑进她的口腔,挑起她的舌厮磨。

来去之间,璇玑乱了,哪还记得咬他,两人唇舌相抵,津液交缠。

她喘不过气来,要退出,他却邪肆的不让,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只有气喘吁吁埋进他的肩颈里喘气的份。

这一咬,唯一的好处,是他再次放了对她肚子的蹂躏。

她狠狠地赏了他一拳,道:“你生什么气?你都扣下我的俸银了,我问你要钱,你会给吗?”

“会。”

“…”璇玑黑线。

“刚才,白子虚摸你哪里了?”龙非离的声音淡淡划过她的耳畔。

璇玑吃了一惊,警惕地抱着肚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若不是朕想的那样,他早死了。”

璇玑的脑袋一时绕不过来,半晌,才算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他并没有把他们想成那啥了…她才松了口气,龙非离却沉声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懂吗?”

璇玑苦笑,这霸道的男人…心里却有几分甜蜜,她想说,那你和瑶光呢?不过现在,她还是少惹他为妙,随口道:“你何要这样安排白子虚?”

“他不是池中物。”

“那让他考取功名不更好吗?”

龙非离冷笑,“你以为他会拿到前三甲?”

“你不是说他非池中物吗?”

龙非离不语,伸手勾起她滑落在颊边的几缕发,把玩起来。

璇玑微怒,又赏了他一拳。

“你这性子怎么如此之野,不及你姐姐半分娴熟。”

他口气清凉闲适,璇玑却生出阵怒意,冷笑道:“那你去找瑶光。”

她说着便要起来,他却铁造似的臂,她动弹不得,咬牙别过头。

132一夜定情(6)

他口气清凉闲适,璇玑却生出阵怒意,冷笑道:“那你去找瑶光。”

她说着便要起来,他却铁造似的臂,她动弹不得,咬牙别过头。

“白子虚无权无势,先别说年相会阻挠,监考官会让他的试卷出挑吗?他是个聪明人,做了最适当的选择。”

璇玑一怔,才明白龙非离的用意,却又疑惑道:“但现在你知道了他,到时便可留意他的考卷,他若是有才…”

龙非离打断了她,声音似微微不耐。

“他若有才,又岂拘泥这职位,若他在这位置上做出了成绩,还怕没有提携吗?何必浪费这时间等这科举?”

璇玑这才算真正弄懂了他的权衡,怔怔出神。

“在想什么?”

突然被扣住的下颌有丝疼痛,视线纠进龙非离深沉的眼睛里。

“没有,只是想,他似乎是个很聪明的人。”

龙非离薄唇微扬,“他的聪明在于,他一直蛰居在年府里。”

璇玑不解,蹙了眉。

“他既有志,开口问你母亲借千百两离开,年夫人又怎会不允?他何苦平白在此看人眼额?”

璇玑一惊,“我倒没有想到这点,为什么?”

“他只有在年府,才保得了自己性命。他在年府的事,想必外面知道的人也多,年相怎会在府里动他,落人口实,但若他出了府呢?”

好半会,璇玑才苦笑,“原来如此,看来我是枉做好人了,他一定觉得我愚笨之极,怪不得他刚才笑得欢快,龙非离,你捡到了一块宝。”

龙非离却淡淡道:“但愿不是一块包藏祸心的宝。”

“若是,你要怎么做?”璇玑笑问。

“你说朕会怎么做?”龙非离反问。

他唇上犹笑靥,但眼里狠戾之色却没有遮掩。

璇玑一秫,小手攥紧他的衣衫,低声道:“你这样的恶人,上天保佑,有一天遇上一个背叛了你,你也治不了他(她)的人才好。”

龙非离突然笑了。璇玑知道他在笑她的大言不惭,她苦涩,这天下怕是没有龙非离下不了手的人了。若果真还有,也许只有那只被他珍藏着的锦囊锻面名字的主人吧。

夜。

璇玑莫名的有丝害怕原来璇玑的这间闺房,但枕在皇帝精健的臂上,她很快便有了睡意。模模糊糊的,鼻端只觉一股幽薄的香气沁来。

有点像龙非离身上龙涎之香,却又似乎不是。

手搁上鼻唇,昏昏沉进梦里,似被魇困。

她身侧的床帏,已空。

床外,数步开处,黑纱裹面,一个黑衣男子眸如鹰準。

他迅速出了房间。

门外,已有三名黑衣男子静然而立。

“皇上,在您这边屋顶监视的是年开阳和他的卒子。锁魂香已用。也有紫卫在屋檐上监视着,待得咱们回来给他们解,那些人醒来时也只会以为他们一直在这里监视着,而您并没有出过去。”出声的是夏桑。

还有两人正是徐熹和清风。

龙非离淡淡问,“你们那边怎样?”

徐熹道:“老奴,夏桑和清风的房间,年天枢带人监视,已有三名紫卫乔装在里。”

金蝉,已脱壳。

清风却微微皱眉道:“师兄,你何不也用紫卫乔饰在房里替你?”

“不。”龙非离微冷了声音。

在璇玑房间里也用紫卫易容成皇帝,是最稳妥的方法。

从房间出来前一刻,她被迷魂香困住,睡得正浓,呼息细细,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衣,露出一截幼细白嫩的颈项,胸脯微微起伏,嘴角别着浅浅的笑意。

那一瞬,他顿时了用紫卫的念头,那否定的感觉凌厉之极。

即使那个男人只是躺在她的身侧,什么也不会做。

“朕若一旦教人发现追踪,你们立刻便往三个方向引开追兵。”

“是!”

薰香袅袅,锦帐华美,这是年相年永华一个小妾的房间。

此时,却没有美人横陈锦塌,桌上灯光微昏,房中坐了三名男子。

居中一人,身形魁梧,颌下短须,眼睛微微斜吊,他眼睛虽小,却眸色堪利。

坐在他左侧的男子,年届中年却白面如玉,正是年永华,右首是位年轻男子,五官寻常,眉宇却蓄了薄薄锋芒。

“好!本王便向我王禀奏,这攻打之期再缓上两个月,年将军”他眼睛一斜,滑向那年轻男子,声音冷沉:“你也需尽快拿到庆嘉皇帝手上兵权才好。”

那年轻男子正是西凉边防三员大将之一,年颂庭。

他划眉一笑,道:“必定,幽王请放心!西凉地大物博,届时我率军与你里应外合,这西凉二分,你王与我义父划河而治,锦绣河山,岂不美哉?”

左幽王颔首,又压低声音道:“西凉边关之城五处,庆嘉皇帝焉知我军会攻打那个城邑,他三十万大军在年将军手上,剩下的兵力一分散,这国破指日可待。”

133一夜定情(7)

左幽王颔首,又压低声音道:“西凉边关之城五处,庆嘉皇帝焉知我军会攻打哪个城邑,他三十万大军若又在年将军手上,剩下的兵力一分散,这国破指日可待。”

“年相,本王给你的攻城图,务必藏好,这一旦外泄…”左幽王冷笑。

年永华与年颂庭互视一眼,年永华笑道:“王爷,这图,如你刚才所见,已藏在书房暗格。几天之前,皇帝和太后的探子已来过,那时本相与假王爷密谈,在书房一处藏好假图,有意让他们看到,想必动手窃图便在这几天,若教皇帝拿了这假图,你说”

左幽王捻须大笑,“妙!相爷这着高!闻说庆嘉皇帝少年聪慧,但到底才双十出头年纪,怎及你多虑?”

门外,两抹黑衣深晦。

其中,一人向另一人轻瞥了一眼。

后者颔首。

示意的人已一个纵身,隐入黑暗中。

剩下的一个,轻跃上檐顶,倒挂了身子,双手捻了几颗碎石,手中药末随石子激弹出去,守在屋子外面的十数名如雕塑般僵硬般的侍卫顿时如梦醒,又全神戒备起来。

锁魂香已解。人却全然不知刚才已失掉知觉一段时间。

檐瓦上,黑衣人摘掉一砾瓦子,冷冷睨视里面情形。

这人正是清风,刚才离开的却是龙非离。

房内,密谈已到末声。

一股清新的草木之香送进鼻端,把刚才那迷离的香气压下。

璇玑幽幽醒转。

鼻翼还盘桓着那清幽的香气,她微微奇怪,这香气似乎是从手腕发出的,她抬手一看,腕上用红线缚着的白色珠子清冷生辉。

突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她一惊,却在辗转间有丝恍悟发生了什么事…龙非离出去了,有人对她用了药香一类的东西,她本该沉睡不醒。

但有谁想到,一场缘份,救下锦鲤。

沧海蜉蝣,鲤遗珠。

随手在腕上系上的这颗锦鲤珠子似有特殊之效,辟压住那迷香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