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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枫望着遁入夜色的两道狼狈身影,淡淡道:“你真的放过他二人?”

“师兄?”清风也微微皱眉。

龙非离道:“若不放他们离开,谁带朕的探子去找出慕容氏一族的老窝?朕曾跟她承诺过,必杀尽慕容一族替她报仇。”

他一顿,声音轻寒,“一个也不留。”

妇女老幼,一个不留?白战枫微微拧眉,道:“皇上要找的还有那幕后指使之人吧。”

白战枫这话说出,龙梓锦等人才知道皇帝的心思。

段玉桓一笑,道:“皇上此计妙极。”

龙梓锦道:“九哥,你看,这幕后指使之人会是宫里的人吗?会不会是龙立煜?”

“只怕未必。”龙非离凝目,看向远方道。

白战枫把刚才从地上拾起的第二个药瓶子,递给龙非离。

“谢谢。”

玉致嘿嘿一笑,道:“别谢了,咱们赶快过去看九嫂吧。”

龙非离一甩衣摆,早已大步往前,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看她了。

解药拿到,众人都心情雀跃,现在只等璇玑醒来,临行前,康宁为璇玑诊疗以后说过,假以时日,她必定会苏醒过来。

一行人到得林子外围的马车旁,只见护围在车外的数十名紫卫均脸有异色。

龙非离一凛,立刻上前,沉声道:“娘娘在车内可有事?”

跟在后面的各人见状也捏了把汗,只怕璇玑又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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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保持通话

“回皇上,娘娘她没有事。”一个紫卫硬着头皮回禀道。

龙非离眉头一皱,一掀帘帐,车内空空如也。

他一惊,一把抓起那紫卫的前襟,道:“不是说娘娘没有事吗?她人呢?”

“皇上,娘娘她在那边。”几个紫卫互看一眼,面有豫色指指马车后面的树丛,龙非离正要过去,却见十数名紫卫团簇着什么正从树丛里面快步走出来。

巾被“淹没”在中间的正是璇玑。

“去去去,这保护也太专业了吧?你们能不能稍微走开一点?拜托!这里已经全部是树,你们又高头大马的,把我的信号都覆盖掉了。”

苦恼的声音从中间冒出,众人目瞪口呆,一众紫卫看到龙非离脸色铁青战在马车旁,赶紧见礼,璇玑见状忙挤了出来。

高“嫂”玉致奔过来刚想去抱璇玑,璇玑却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快步往前走,她从龙非离身边走过,直接把他无视掉,众人只见她手里拿着个小匣子全神贯注的盯着上面,在四周团团转着,又把那小匣子放到耳边。

“辛追追!你千万给老娘坚持着,别挂电话,指不定这辈子咱们就只能通上这么一次话了,什么?你说什么?听不清…”璇玑一跺脚,低吼道:“啊?你说电话费贵?你去死!挂了你就死定了!让老娘找个信号好的地方,等我!”

龙非离以下众人,外加百名紫卫脸上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的,便连白战枫也一脸怔愣地看着眼前的紫衣女子,玉致圆了双眸,扯着龙非离的袖子,哭丧着脸道:“九哥九哥,嫂嫂不仅失忆,似乎疯得更严重了,怎么办啊?”

龙非离手心紧捏着两个小瓶子,紧紧盯着璇玑。

龙梓锦,夏桑,清风几人站在一起,一脸震惊地看着璇玑,璇玑却正好走到他们身边,突然她兴奋地大叫一声,伸手驱赶几人,“让一下,赶紧让一下,传说中的信号啊。”

几人看了她一眼,又朝脸色越发铁青的龙非离望去,却见龙非离一脸沉鹜地朝他们挥挥手,众人会意,赶紧走到一边去。

“追追,好了,听我说。”璇玑急忙道,“我有问题问你,什么?考古队的晚饭时间到了?”

“你少吃一顿会死啊!奶奶的,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什么?你说我失踪了?追追,你听我说,不是我失踪了,失踪的是你,我只是死了而已…”

“你说我疯了?”璇玑一拍脑袋,急得泪奔,“好好,咱们现在先不说这失踪的问题,我问你,地下钱庄到底有没有找你?你前些天哪里去了?你说你一直在考古队工作?那西宁街十八号的信息是谁发给我的?”

“你没发过文字信息给我?只发过两则彩信图片过来?Shit!可是我明明有收到过你西宁街十八号的信息啊,什么?你的手机失踪过几天?”

“别吵,别吵,听我说,那我的尸体呢?你看到过没有?警察有没有找你?”

“什么尸体?我的尸体啊…你说我疯了?好吧,”璇玑欲哭无泪,倚到身旁一棵大树上,道:“你就当我疯了,蓝眸帅哥骗了我,追追,你先别管我在哪里,你到西宁街十八号去找一个蓝眸男人,让他到西凉找我,生死存亡,你一定要去!你告诉他,我要回2010年的中国。还有,懿慧皇后的容貌,你们复原程序完成…喂?”

“余额不足,通话时长不足一分钟?”璇玑满脸黑线,耳畔沙沙的一片,辛追追的声音已经消失。

她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一拽裙摆,刚想上去踹上几脚,想了想,又把它捡了起来。

只能希望辛追追再打过来,本来刚才这通电话便是她打来的,自己在马车里睡觉,突然被七里香的铃声吓醒,一觉醒来,竟似做了场很长的梦。

只是,梦里的情景却清晰异常,最后一幕是摊放在那人掌心的小木梳,老婶子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包括疯了的时候的。

闭闭眼睛,璇玑长叹了口气,一抬头,却见所有人都看怪物似的看她。

她一怔,眸光在白战枫的衣服上顿住,又想起刚才经过龙非离身旁时看到的异状,微一沉吟,开口问玉致,“白大哥和你九哥怎么回事?”

她一出声,再次震惊了全部人,龙非离盯着她的眸光越发的深沉。

玉致小嘴大张,愣愣道:“嫂嫂,你到底好了没有?”

璇玑微叹,苦笑道:“我的婢女唤蝶风,你九哥的师弟叫清风,风家大哥其实是战枫,你说我疯没疯?”

玉致嘴巴张得愈大,好半会才道:“他们身上的血都是假的,野兔子的血,用来诈慕容沛慕容琳。”

璇玑点点头,回头朝白战枫一笑,道:大哥你没事便好。”

她果真恢复记忆了,白战枫又惊又喜,想对她说句什么,话到嘴边,终究没有说,只微微颔首。

璇玑又瞟了一眼马车旁不远的龙非离,咬了咬唇,踱回马车,她裙子一挽,刚想进去,背后,男子的声音低沉传来,“年璇玑。”

声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259何当剪烛(1)

璇玑转身对向着龙非离欠身福了一福,才走回马车里。

马车很大,里面甚至有两床床被子,她昏睡的这几天,他和她分开睡吗?

也是,这样一张脸,谁不厌恶和嫌弃?若非和辛追追这样的没心没肺说着话,她甚至根本无法面对这么多人。

追追说,和玉环两人都找不着她,以为她失踪了,是她们去找的警察,并不是警察去找的她们。她们试着打电话给她,电话却一直关机。

经没有充电器,她哪敢一直待机。在余府那晚,本想打电话给两人,龙非离又突然进了来,两人歇下后,后来又遇上如意与慕容兄妹的事情。

机子忘记关,及至在桃源村收到追追的图片,她虽忘记了事情,还好看完图片后记得把机子关掉。那天拿出来向白战枫献宝,又没有关机,这样断断续续的,机子也只剩最后一格电了。

一旦电源用尽,便再也无法联络上追追她们。

墨想起追追说,知道了她的消息,她终于可以安心去吃一顿晚饭,平安就好。

平安…

把面纱摘下,伸手捂住眼睛,眼泪却终于忍不住流湿满手。

有谁能告诉她,她现在应该怎样做?

她的出现把白战枫的生活打乱,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又怎能还随那个人回宫?

梳子…他说只给她,那如意呢?即使容颜一如昨昔,他和她之间还有一个如意。

不回去原来的世界,她还能到哪里去?可是,又真的愿意离去吗?回得去吗?

外面交谈的声音和食物的香气传来,紧紧咬住手背,才没把哭声漏出。

帘帐突然掀起,她吃了一惊,赶紧去拿面纱,慌乱间却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她又急又怕,赶紧低下头。

一只手触到她颌下,对方手指上的力量逼迫她不得不抬起头来,是那人…她看见他紧皱着眉头,一双黑眸锐利地审视着她。

“这里你要用,我出去吧。”

“出去哭?”龙非离淡淡问。

璇玑一愣,咬牙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

“嗯,是没有看见,朕就站在马车外面,一帘之隔,听到的,不过现在总算看见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语气,璇玑大窘之下,怒道:“走开,我出去。”

“出去?你不是在意外面的人怎么看待你的容貌吗?”龙非离擒住她的脸,反问。

他咄咄逼迫的神态,璇玑也怒了,一指地上床衾,冷笑道:“你不是也在意吗?何不把我置到另一辆马车上?”

龙非离微微一怔,捏紧她的下巴,道:“你因为这个哭?”

璇玑心里一慌,立刻挣动身体,想要站起来,龙非离却与她卯上,把她抱进怀里,坐到被褥上。

“两床被子,有一床是玉致的。”

“玉致?”璇玑愣愣道:“那是我跟玉致在这里睡?”

龙非离微叹,这女人平日的伶俐都跑哪里去了?

“朕与你一床被子,玉致她自己睡,慕容沛兄妹一直在暗里窥视着,知道年妃在这马车上,玉致在这里是方便今晚的行动,今晚她便不在这里睡,只有朕和你。”

璇玑愣愣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又咬唇低下头。

260何当剪烛(2)

甚至,她之前问他要的赦免凤鹫宫的旨意都是为了离开他的算计!在桃源村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只是他不去深究,不想去深究。

她却终于提了出来。

“你以为朕会让你走?”他冷冷一笑,淡声反问。

“你不需要一个丑妃。”璇玑苦笑,“我在皇宫只会是一个笑话。”

徊“谁敢多说一句,朕便杀了谁。”他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他眸中流氲的光芒,她知道他必说到做到,只是…璇玑咬唇,笑了笑,轻声道:“我永远也做不到像如意姑姑那样”

“朕不需要你像如意一样!你的性子很好,不需要改,一点也不需要!”

劝他逼视着她,声音又沉又哑。

“那样的话,咱们都不会快乐。”璇玑心里悲凉,脑中突然映起如意的模样,她拿着木梳子时微微笑开的眉眼。

“如意姑姑是一个好女子,她”

她话口未毕,双肩已教男人狠狠捏住,一丝冷笑浮在他嘴角。

“年璇玑,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是她遇到过的最聪明的男人,只是,这一刻,他也以为她在以退为进吧?璇玑鼻子一酸,这问题,他以前便不只一次问过她,她又该怎样回答?

碧霞宫的事,让她拿下决心离开,离宫以后,经历了这许多,即使可以把碧霞宫的事放开,让孩子的殇没沉入心底,他们就有走下去的可能吗?

他的问题,她的回答其实很简单,她想他与她一样,心里只有一个人。

在生死面前,爱一个人反而变得简单,就像在医馆的那些日夜,他生,她生,他死,她跟。

她想告诉他,话到嘴边,突然又想,其实,他又怎会不明白?

微微垂下的眸光突然一窒。

摊放在她面前的手心上躺着一只小木梳。

她一惊,心里顿时慌乱得不知所措,抬眸怔怔看着他,他一双黑眸幽深似水,却偏偏裹着炽热。

她咬紧唇,只想出去,他仅以单手圈着她的腰肢,她用尽全身力气,伸手去掰他的手,除去把自己弄得一身汗水,一无所获。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听到他微微粗哑了的呼息。

“不是嫌原来的丑,让朕重新送你吗?”

璇玑一愣,他的声音里有似紧绷,她不由自主微微弯了嘴角。他果然一直在意她那晚的话。如果告诉他,那只是女人的撒娇,会不会很矫情?

“朕打算在上面雕些东西再送给你,后来朕去看你,梳子放在书房里,如意送面食过去…”

他的声音从耳蜗处传来,呼打在她肌肤上的气息炙热,她猛地一颤。

颤动着的除了身体,还有心。

他的意思是如意误会了,然后她也误会了?

他在白家说的,只给她,是这个意思吗?这两个误会,却引出了后来桩桩的纠复…

她紧紧咬着唇瓣,一颗心终于乱成多瓣。

龙非离何等敏锐,两人又紧挨在一起,立刻便感受到她的敏感,刚才她在他怀里挣动,早已引起他的情动,这时,看她模样娇憨,嘎然收住所有声息,把她的脸板过,吻上她的唇。

离宫不久,两人却多番经历生死,到此刻才算稍安稳下来,心念着如意的问题,但心底里,她何尝不渴望着他?

虽然,不管理智还是感情,她都明白应和他把该说的都说完,但理智,感情和本能是三回事。

他的龙涎气息毫无惮忌地缭绕在她鼻端,随着他的唇虏获她的,她全身软腻在他怀里,任他的唇舌略带急迫地侵入她的口腔。

他的唇重重压着她的,舌逼迫着她与他相抵交缠,一味吸索着她的气息。

她情不自禁伸手环住他的头颈,唇舌,轻轻回应着他。

她听得他的呼吸粗重,大掌甚至来不及探进她的衣衫内,便隔着衣衫需索着她的身子每寸曲线。

胸脯微凉,梳子落入她的褒衣里面,梳面的粗燥刺激着她的肌肤,她又羞又恼,伸手进去要把梳子拿出来,他却把她双手轻剪到背后,唇齿就着梳子的位置,覆上她的柔软。

她的敏感在他的口里辗转着,她咬紧牙,却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

外面细碎的交谈声似乎就在耳边,她大羞,咬住他的肩膊,不敢再发出声响。

身体在他的爱抚下,燥热无依,只能紧紧贴着他的矫健,一手滑下他的颈项,也迷乱地探进他的衣衫里。

他不是重欲之人,却深深迷恋着她的身体,离宫以后,便没有再与她纠缠过。她是羞涩的,龙帷内,每每只是眼波迷离的看着他,涩涩地抵抗着,或是羞恼地闭上眼睛,任他索取。

想要她的欲望逼迫得无法将忍,他把她的衣裙拉高,褪下了她的褒裤。

腿上一凉,璇玑顿时清醒过来,羞恼之极,扯扯龙非离的衣衫道:“别在这里。”

龙非离皱了皱眉,神色微微不耐,道:“就在这里。”

“外面有人。”

“朕命紫卫让他们离开。”

璇玑满脸黑线,这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吗?

261第三图片(1)

水花微微喷溅在脸上,身子紧贴着铺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从马车里抱出来,来到这瀑布湖畔,璇玑便脸红耳赤。

这和命紫卫让其他人离开有什么分别,别人会怎样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还没来得及翻转身来,她的双腿已被他从背后分开到最大的弧度。

毫无预警地,昂扬倏然滑进她的身体里,立刻把她的所有填满,她险些无法容下他的硕大,哪有人这样直接的,璇玑咬紧唇,满身颤抖,抓紧地上的袍子,那猛烈的冲撞,快把她撕扯坏。

徊从开始不适的疼痛到强烈的酥麻颤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