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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也不多想,把梳子装回自己的小荷包里,翻到床侧,警惕地又看了他一下,把荷包改放进怀里。

洋洋得意的笑弧还噙在嘴角,腰间一疼,却是他突然把她扯进怀里,他的动作有点急,并不温柔,那急促和粗鲁弄疼了她,她却轻轻笑开,任他的唇压在她唇上。

待她的口腔也沾染了他嘴里的苦涩药味,他才放开她,把她拥进怀里。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你这人有时聪明,有时却笨得很,不会掩饰,喜怒哀乐都写在一张脸上。但那个人,你还是知道为好。”

“什么叫我有时笨得很….你又二五八万了。”

“嗯,谢谢。”

“…”

“到底是谁?”

“朕的七哥。”

璇玑怔愣了半晌,才惊诧道:“怎会是他?”

“很简单,这个天下,龙修文也有兴趣。”

“我还当他是朋友,原来他的城府这么深。”对龙修文微微恨怒起来,璇玑心里却又突然生了种莫名的惊惧,“可是,他不想我和你好,这和争权有什么关系?”

龙非离咳嗽了几声,道:“他知道你对于朕来说意味着什么。”

璇玑心里一动,盼他与自己说上几句亲热的话,明知故问,“意味着什么。”

龙非离却似乎和她想法不一致,只道:“小七,再好好想一想,那天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发生过没有,过些天朕将到帝陵一趟,需时几天,你留在宫中,朕要早做防备。”

“帝陵?”璇玑的注意力立时放到他话里的后半阙,两眼放光,“是不是埋葬着历代帝王灵柩的地方?”

“嗯。”

“我跟你一起去。”

谢谢阅读。亲们,第三更毕,明天见。

323低语细说

想起辛追追那些陵墓图片,璇玑恐惧犹深,但对帝陵又极好奇,想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的身份不适合,待你日后封了后位才能过去,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臼“那好吧,我在宫里等你回来,皇后会与你一起过去吗?你过去做什么?”

“皇后不去,朕过去看看朕的墓地修葺成怎样。”

“龙非离,你又吓人,你还这么年轻,修什么墓地。”璇玑吃了一惊。

咎龙非离抚抚她的发,笑道:“每个皇帝的墓冢都是很早便开始修建了。”

他说着微微一顿,他骗了她。

这次过去,是去察看帝陵军队,早做评估。

帝陵依山傍水而建,帝陵军队战时是军队,平日里实是守陵人,军中男女世代皆驻扎生活在这腹地辽阔的山林里,军队分守在已薨历代帝王陵墓内外,统帅守在创建军队皇帝的墓冢里。虽会带大批禁军随行,但禁军不能进陵墓,没有了苍龙阙,深入墓中寻找军队将领,未必没有危险,留她在陵墓外让禁军守着,他又放心不下,在宫里反而合适。

“那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嗯。”

“阿离,你还没跟我说,蛊毒是怎么解开的?”璇玑有点不安。

“是崔医女的功劳。”龙非离淡淡道,已经吩咐下去,蛊,是崔医女解的。

听到龙非离的话,璇玑才稍安心点。

她微微闭上眼睛,龙非离看她眼睛底下一圈青黑,又打了几个呵欠,低斥道:“昨晚没有睡觉吗?”

“嗯,失眠,这些天都睡不着。”事实上,离开他回到凤鹫宫以后,她就每天失眠,现在两人把事情说清了说开了,心里紧绷的弦一松,她反倒疲惫下来。

“为什么?”龙非离嘴角的弧纹慢慢漾开。

“不告诉你。”璇玑冷哼,总不能说她因为他失眠吧,那便丢脸之极了。

龙非离把她的身子放平,让她的头枕到他的膝上,轻声道:“睡一会。”

“不睡,药快来了,我要看你把药都喝了,不能再吐出来,你喜欢干净,待会喝了药,还要帮你换衣服,这衣服都给血迹药汁弄脏了。”

龙非离心里一动,脸上神色愈见柔和,听得她低低说着,声音里已染上睡意,伸手在她发上轻抚着,没再说话,想让她安静睡去。

“你陪我说话,我不想睡。”她捏着他的手,微微晃着。

“好。”龙非离放低声音,“很快便是秋祭之期,朕出发去帝陵之前,会到京郊西山围场打猎,狩猎一完,三哥七哥便离京返郡。七哥那里,宫里见着,你只当不知根底,仍以礼相待,懂吗?”

“我明白的,你只管放心。”璇玑慎重地点点头。

“朕届时猎些锦貂红狐,让女红房那边做成裘衣披风,给你过冬穿。小时候随父皇去打猎,父皇让女红房撮整的衣裳,母妃穿上了很好看,你穿一定也很好看。”

璇玑心里暖暖的,道:“你母妃一定是个美人。”

“嗯,朕觉得她很美。父皇把朕放到太后膝下养着,虽自小便觉得茹妃亲近,但那时还不知道她便是朕的母妃,直到父皇大行母妃被囚,师傅奉命赶了过来,徐熹才给朕看了父皇的密诏。”

“把她救出来以后,咱们一起好好侍奉她,”听得他声音微哑,璇玑心里一疼,握紧他的手,低声道:“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把她救出来的。”

静默了很久,他没有说话,璇玑微微不安,刚想打开眼睛,绵绵密密的吻却落到她的发上。

她不知道,西山狩猎会有两次,帝陵回来后的冬寒时分,还会有一次,第二次狩猎,他另有安排,有些事情会发生变化。

对她来说只怕…

微微的浮躁浮上心头,身子还有些乏力,抱不动她,他低声道:“小七,坐到朕腿上来。”

落在发上的他的轻吻是最好的催眠,璇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这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脸微微红了,爬起来跨坐到他腿上,任他深深浅浅吻住她。

“阿离。”璇玑裹着被子想往身边的温暖源靠去,却扑了个空。

扶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看看旁边,龙非离已不见踪影。

甩了甩脑袋,又瞟了窗外的阳光一眼,璇玑才想起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昨天,他在众目睽睽下她的瞪视下喝了药,竟没再吐出来。众人的神情叫一个激动。乐晶莹甚至半开玩笑说,如此证明,皇上的病,绝对不是她的医术问题,是年妃娘娘的问题。

他喝了些药,又想出去看奏折,她不给,情急之下,冲口而出说要他陪她睡觉。

众人面红耳赤地退了下去。

当然,他们只是睡觉。

她侍候他换了衣服,便抱着他睡了,连日来,两人都疲惫,这一睡,竟睡了半天一夜。

他估摸是很早便起来上朝去了。

这个人,便不能有一刻闲下来。她微微心疼起来。

324遭人欺侮(1)

她正心疼着,三个婢女走进来,恭恭敬敬施了个礼,道:“娘娘,您醒了。皇上说,让您等他回来吃午膳。娘娘有什么事情,可吩咐奴婢去办。”

“皇上呢?”璇玑问。

“禀娘娘,皇上上朝去了。”

果然是这样!璇玑叹了口气,想起离宫前,二人关系僵硬,那人把他困在储秀殿,外禁卫内宫女守着,遂笑道:“皇上没让你们盯梢着我,不让我出去吧?”

臼“奴婢不敢。”几名婢女吓得慌忙跪下。

璇玑赶紧把人扶起来,失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那我先回去一趟,稍会再过来。”

“是,奴婢送您。”

咎“我自己过去就行。”

“是。”

穿衣漱洗后,璇玑便立刻离开,想回去凤鹫宫找蝶风,翠丫几个丫头一起帮忙她想做顿饭给龙非离吃。

一路走着,想起昨晚龙非离给她提的帝陵的事情,又想起辛追追她们。她与龙非离的事情已经安定下来,突发其想,能不能给手机做个充电器,联系现代的她们。

寻秦记里是引雷充电算了,这个不予考虑,在她还没给雷劈死前,估计先让龙非离劈死。神话里,小川是自制的充电器,利用电磁原理,做切割磁感线运动就能产生电,这个方法原则上是可行的,需要的东西也不麻烦,有铜线,转子,磁铁就行,别说铜线,即使像小川一样用金线,龙非离也能给她提供。

问题是,原则上可行,实现起来,估计不行。

先不管,做了再说。

她心情雀跃,哼着小曲一路走到御花园,却见八宝亭侧围了一群人,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御花园与她相冲,她在这里好像没有碰到过一次好事儿。

她微微奇怪,站定了,仔细看去,却是华慧二妃,安瑾也在,还有一个宫装女子,她侧身而立,面目轮廓看得不甚清楚,看模样似乎是龙非离的哪一位妃子,数十名内侍宫女环在众妃四周。

这些人排场真不小。她摇头一笑,正想绕侧边的小道走开,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掌掴之声,她微一迟疑,停住了脚步,只听得有人愤怒低吼,“即使打死咱们,咱们也不会认!”

这声音她吃了一惊,再不犹豫,跑了过去。

排开几个宫女,走进圈内,只见地上被数名太监跪着披头散发的两名宫婢,衣衫凌乱,眼睛,脸庞红肿一片,两颊高起,嘴角血迹斑斑,被训打得极重。

这两名婢女,却正是她的蝶风和翠丫。

“娘娘!”两个丫头陡然看到璇玑,又惊又喜,璇玑看到翠丫一边的眼睛青肿得阖了一半,几乎已无法睁开,眼眶下都是血,惊骇之下大怒,冷冷道:“是哪位娘娘让人教训的璇玑的丫头?”

“年妃娘娘,不过是两个犯了事的贱婢,咱们当主子的,谁不能打?”

出声的是安瑾,她嘴唇一扬,嗤笑骤起。

“敢问瑾嫔,我的丫头犯了什么事?”璇玑冷笑道。

安瑾看她眉目凛然,微微一惊,华妃已吃吃笑了起来,道:“我说年妹妹,你是怎样教的丫头?这手脚不干净,净做小偷小摸所为,咱们姐妹正与这位新妹妹在亭中吃茶,你的丫头恰打这儿经过,过来见礼,却顺手牵羊偷了咱们新妹妹的东西,这凤鹫宫是不是穷疯了啊!”

前面的话虽连讽带刺的极为难听,但那最后一句,却是直言侮辱,地上被人按压着的蝶风闻言怒极,啐了一口,冷笑道:“呸,谁放的屁,好臭。”

“贱人!”华妃大怒,一手指向蝶风背后的内侍,道:“给本宫打!重重的打!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你敢!”璇玑身子往后一退,挡到蝶风身前,冷冷看着那名正要动手的太监。

年家的风波后,“年妃不过是皇上的棋子,现已被皇上摈弃”的消息传遍整个宫闱,皇上寿筵璇玑没有出席,所有人都猜度,这表面上是年妃自己说闭门思过,实则必是皇上厌恶而下的旨意,不然她怎会舍弃这样的机会?

即使思及此处,知道璇玑并不足为惧,但璇玑到底是主子,那太监不敢用强把她拉开,高举着手臂,一时不知进退。

“你这才没有听到华妃娘娘的命令吗?”一直静默着的慧妃突然出声道,她微微笑着,语气却冷咧逼人。

“谢谢各位姐姐为宛仪申讨公道,依宛仪看,这事不如就此罢了吧,念在两名丫头也只是初犯,便把她们交回给年妃娘娘吧。”

轻柔的声音略带迟疑掠过,璇即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安瑾身旁那个宫装女子,一看,却吃了一惊,这便是寿筵上被龙非离带回储秀殿的歌姬吗?

这女子容貌秀丽,五官眉目确实与她有六七分相像,当然,比她明婉柔美多了,加之模样楚楚动人,当真有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她与龙非离这一天一夜里耳鬓厮磨,清楚知道龙非离并不喜欢这女子,不过是与自己容貌相似,才带了回去。

夏桑办事仔细,那晚宛仪从储秀殿慌惶出走,因龙非离没有明令怎生处置这,便给她安排了住处,又派遣了数名太监和粗使宫女与她使唤。

325遭人欺侮(2)

但其他人并不做此想法,因为年家之事已是摆在面上,倒认为皇帝是喜欢这歌姬宛仪的风情,也以为那晚皇帝已宠幸了她,宛仪念及脸面,自是不会与他人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宛仪不知道,她本没有机会被献给龙非离,方楚帆到帝都之前,听得消息,知道皇帝极宠年妃,并物色了个容颜与年妃相仿却比年妃更娇媚的宛仪,拟献给皇帝。

后来,年颂亭的事情发生以后,与所有人猜度的一样,他以为皇帝对年妃只是利用,便取消了把宛仪献上的念头,哪知道,龙修文曾暗中到他的驿馆去,把他迷昏,让手下的人易容成他的样子与龙非离换取苍龙阙,在驿馆里看到宛仪。

寿筵上,璇玑没有出现,龙修文知道璇玑与龙非离闹翻,便把这茬儿提出来,好让方楚帆献上宛仪,藉此让二人关系更加恶化。

臼今日安瑾请了宛仪到御花园去吃茶,到了这八宝亭中,才知道安瑾把华慧二妃也请了过来。安瑾是过气的妃子,华妃慧妃并不放在眼里,只是看皇帝对这宛仪似甚有兴趣,也想知其底蕴,才过了来。

宛仪更不知道,安瑾为人心机甚重,昨日看龙梓锦与夏桑来请璇玑,并没想到是龙非离病重,臆测的反是皇帝又有什么安排要借璇玑之手对付年家。她一直记恨璇玑,今日本还差人去凤鹫宫请璇玑过来,有意用宛仪来气她,哪知婢女回来一报,才知道璇玑不在寝宫,以为璇玑只是碰巧出了去,哪知道璇玑昨日清早过了储秀殿便整夜未归。

几个人闲聊着,恰巧蝶风和翠丫经过,安瑾计上心来,便让婢女把二人宣过来与众妃见礼。蝶风与翠丫看璇玑一晚未回,本想到储秀殿探探消息,哪知碰上了安瑾等人。

咎安瑾突然发难,道宛仪身上佩着的玉佩怎不见了,便让大婢阿诗去搜蝶风和翠丫的身,阿诗会意,她以前便掌掴过蝶风,与蝶风素有嫌隙,这时更恨不得把蝶风二人往死里整,便假意从蝶风身上搜出安瑾刚暗中递过来的玉佩。

华妃慧妃怎不明白安瑾所想,两人素恶璇玑,心想今日既没有整治到璇玑,拿她的丫头来解气也好,便合着做了这场戏。

宛仪模样温顺,但久历风尘,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便静默着由几人欺侮了璇玑二婢去。及至璇玑出现,她看到璇玑的模样,突然想起那晚皇帝的话,只怕皇帝当时说相像之人便是这位年妃,若是如此,皇帝对年妃的爱宠则极深,她心里暗暗吃惊,便忙出来打圆场。

“宛仪妹妹心慈,这可不行!”安瑾冷笑,“这等恶奴若不教训,他日必成祸患。”

璇玑在一边低声问了蝶风事情经过,又看了看阿诗手上捏着的玉佩,已有了还蝶风二人清白的计较,她刚要说话,哪知华慧二人察言观色,怕璇玑已瞧出什么端倪,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华妃冷笑道:“替本宫把年妃捉住。”

几个太监还在迟疑,慧妃笑道:“有什么事本宫和华妃娘娘担待着,还是你们认为年妃娘娘的名位比本宫和华妃娘娘还高?”

她瞥了璇玑一眼,“妹妹在自己宫里怎样本宫不管,但在外纵容婢子胡来,本宫可不能不理,任你欺了新来的妹妹去。”

众人这时哪还有分毫犹豫,几个宫人把璇玑双手扭扣住,道:“得罪了,年妃娘娘。”

眼看华妃的内侍扬手便要往蝶风打去,璇玑知道慧妃二人以势压人,此刻即使有理也说不清,沉声道:“你们胡乱诬蔑我婢女,便不怕皇上怪罪吗?”

“皇上?”安瑾轻蔑一笑,“年妃娘娘,你看皇上会护你还是护宛仪妹妹?”

她朝阿诗使了个眼色,阿诗心领神会,假意站立不稳,“哎哟”一声,身子微斜,往璇玑狠狠撞去,璇玑肩手被多人制住,无法退避反抗,几名内侍手一松,她已被撞倒在地。

凝着这一幕,八宝亭后方一名女子唇上微扬,身旁的贴身丫头笑道:“皇后娘娘,您不过去看热闹吗?”

皇后收住笑意,淡声道:“皇上的心意,本宫还琢磨不透,万一押错了宝呢?本宫有龙嗣在身,谁也不惧,年妃这趟浑水有人趟,本宫只管看戏便好。”

她说着,突然微微变了脸色,远处数道身影急步向八宝亭的方向走来,她稍厉了声音,“快走,是皇上。”

八宝亭外,众人还未及反映过来,前方一道酷冽的声音已冷冷响起。

“把那贱婢拿下。”

随着两道灰影一闪,阿诗骇叫一声,已教两名禁卫捉住肩臂,龙非离脸色暗沉站在各人面前,华妃等人大吃一惊,立刻下跪见礼。

龙非离冷冷一笑,正要把璇玑扶起,有人却比他更快,那人把璇玑扶了起来,吃惊道:“嫂嫂,你的脸流血了,本来脸蛋儿就还没恢复,这下又破了相,要是我九哥不喜欢你了可怎么办?”

璇玑看着眼前笑嘻嘻的玉致,不必往脸上摸去,便知道只是轻微擦伤,那边,有人却怒了,“徐熹,把那婢子双手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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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不争而辩

安瑾早已慌乱得失了分寸,颤抖着道:“皇上,请听臣妾说,是年妃娘娘她纵容婢”

“朕现在就是不问对错!”龙非离冷笑,瞥了徐熹一眼。

璇玑一怔,心中一动,刚意识到龙非离要做什么,他臂膀一探,已将她搂进怀中,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膛上,璇玑心头乱跳,耳边是凌乱惊栗的叫声,还有凄厉的惨叫嘶嗥。

她拉开他的手,颤抖着从男人怀里抬头,只见地上红艳的血水里,两只手掌赫然斜躺着,一枚翠玉在其中一只微屈的掌里露出大半,本是白腻玉手,此刻断口血肉模糊她胸口一闷,差点没呕吐出来。

臼一旁缩在夏桑背后的玉致干呕不已。

阿诗横躺在地,头发汗染尽湿,已昏死过去,除去安瑾脸容惨白,跌在原处不识动弹,华妃,慧妃还有那宛仪早退到了后方。

无人不煞白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