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的女人应该会很高兴吧。据她所知,想爬上这位温少爷床畔的明星不在少数,而她竟糊里糊涂的就爬了上来。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运气。

温爱倪想过很多种白小千醒来后的反应,哭闹、懊恼、责骂甚至发疯,可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她痴痴的看着自己,只不过那眼神可绝不是爱慕或者另有所图。她就想在看一个物件,带着欣赏也有惋惜。而这种眼神,配上这种环境以及昨晚俩人的亲昵行为,说不出的滑稽与好笑。

温爱倪挑挑眉,“嗨,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应该谈一下,这件事如何处理。”他指了指一片凌乱的床铺,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白小千乍然醒悟,眼神一晃,就垂了下去。

温爱倪坐在床边,看着她,问道:“要不要家里人知道?”

白小千立马摇头,眼里带着几分惊恐。

他却被这眼神伤到,俩人毫无血缘,如此亲密的事被家里人知道,算是她绝佳的机会,就算不能成为他的妻子,掩口费温家也绝对不会少给。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低低的说,说完,裹着床单踉跄的下地跑进卫生间。

温爱倪看着关上门,眼里神色暗了又暗。目光触及床单上那一抹暗红,更是刺目一样,眼神一闪。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丫头真够傻。怎么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小千,好久不见。”低低的声音带着丝微颤,可这一声却像是惊雷,瞬时炸醒她的理智。

白小千推推墨镜,退后一步,冷声道:“先生,你认错人了。”说罢,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抬腿就跑。

明天经常出现在回忆里的顾亦南要回到现实中了,难配出场,求花花~~~~求收藏~~~~~

☆、我赌你爱我20

20故人归来,昨日已故

白小千洗漱好下了楼。

白云正笑着为田媛跟田梓勤添茶,田媛懒懒靠在沙发上看报纸,田梓勤在接电话,父女俩对于白云添茶的动作丝毫没有反应。

白小千实在不懂母亲为何选择这种生活,卑躬屈膝只为田夫人的头衔风光,劳心劳力,何必?

她站在楼梯口直到田梓勤起身上班,白云送他出门口,再回身才发现她。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时沉下来,眼里寒光射出,“你昨晚死到哪里去了?”低低的声透着压抑的愤怒。

白小千心头冷笑,这就是她的母亲,可以对别人的女儿百般宠溺,对她却只有冷冰冰的表情跟源源不断的愤怒,多么的可笑。@晋江文学城 独家发表禁止转载

“这就要问问你的好女儿了。”她鬼使神差的开了口,直接走到田媛对面,“你可以问问她昨晚她都做了什么?”

田媛神色略慌,却瞬时稳住,眉头微蹙,拒不承认。“我做什么?你自己消失,怪我做什么?好不好笑。”

白云见田媛似有不快立马扯住白小千,“你住口吧。明明自己有错还想诬赖别人,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不许接打电话直到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我没错。”白小千瞪着眼一字一顿的道,说罢用力的甩开白云的手,转身就要走。

“白小千,你给我站住。”她脚跟一顿,只听…“你今天要是离开这个家门,以后都不要回来了,也不要认我这个妈。”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或许进这个家门的时候她就预示到了。有后爸就有后妈,她现在真的连后妈都没有了。白小千回身深深的看了眼母亲,她很美,气质优雅的像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没有她这个女儿,她一定能活的更好。想到这,她豁然觉得自己真的无所谓了。她笑出声,眼眶却红了。不过脚步坚定,一步步走出这个不属于她的大宅子。十五岁到二十岁,整整五年,现在终于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她很用力的想融入这个家,可有些事,不是努力就可以。

温爱倪一直站在二楼的缓台上看着一切,直到白小千离去他才下楼。

“表哥。”田媛叫他,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愉悦。

温爱倪看向门口,表情冷了三分,心想真是一个傻丫头。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认为她是一个傻丫头。

温爱倪睁开眼,白小千正看着他,目光碰在一起,他弯弯嘴角,“好看吗?”

“温爱倪,那晚你没喝醉为什么还要了我?”纠结在心底的困惑,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而此时问出来也是好奇心作祟。@晋江文学城

温爱倪目光一闪,面色纠结。

白小千觉得心里像是敲着鼓,又似期待,又似恐惧。就在她差点说不用说的时候,温爱倪忽的笑起来,道:“那天我发烧,可能是脑袋烧坏了。”

“温爱倪!”她咬牙切齿道,想伸手打他,一抬手臂却疼的“哎呦”一声。

温爱倪且是起身按住她,沉下脸呵斥,“原本脑袋不就好用,现在胳膊也不好用,还不知道小心。我看你在折腾下去快成半身不遂了,到时候我可真给你丢大街上。”

白小千瘪嘴不敢呛声,谁叫人家是金主,自己是金丝雀呢。不过要说她这个金丝雀当的也够憋屈,别人做金丝雀那是别墅豪车加金卡,她呢,只混了个小房子,还要交月租。怨念啊怨念,白小千无限怨念的看着温爱倪,不过人家根本无视她。

胳膊脱臼的白小千,自然不能干活。不过这次温爱倪还算是有良心,没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是留下给她的狗窝收拾一遍,不过弄得跟样板间似的让白小千频频皱眉。时而,他那边收拾,她就跟在后面弄乱,等温爱倪发现,自然是狠狠教训她。只是教训完她还是那样,最后,也只能无奈。这厮这辈子干净不了了,这是温爱倪对她下的最后结论。

田媛的入院的新闻吵的纷纷扬扬,事发一周后,白小千不情不愿的去了医院。心下念着温爱倪临走交代的,一切为了应付媒体,忍字决。

抱着一束小雏菊,她从后门进了医院,敲门进了病房,屋里竟然只有田媛一个人。田媛正在写什么东西,嘴里哼哼唧唧,根本不像有病的样。

她撇撇嘴,不冷不热的道:“装病也该装的逼真点,你这样被记者拍到,可就真有意思了。”

“你来干什么?”田媛见她,立马像是一个小刺猬立起刺。

白小千冷笑,心下想来看你死没死。不过话却说,“看你自导自演的戏要如何收场?”

话说白了,田媛也没必要装无辜,从顾亦南的事撕开后,姐妹俩也同时撕破了脸。她讥笑道:“如何收场就不劳你费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如何收场才是。”

“我?”白小千一耸肩,把花束随手丢在床上,见花束里她故意丢的几条虫子正努力的往外拱嘴角立马勾了起来,“我抱着这么大一束菊花进医院,一定会有媒体拍到,我已经来探你了,还有什么不能收场?就是我真的推你下水,诚心道歉了,媒体还能拿我怎样?”

田媛算计她时就算好,以白小千的性格对田家的一切一向是敬而远之,绝对不会对她低头。可今天竟意外来探病,必定是有人出招。这个人…田媛看着她得意样子,愤愤丢了手里的乐谱。“白小千,你要记得你已经离开田家了,温爱倪是我的表哥,是我田媛的表哥,不是你的。”这个出招的人一定是温爱倪。

白小千看着田媛只差暴跳的样子,瞬时乐开了花。能让她如此失态,真是她的荣幸。不过至于温爱倪是谁表哥的事,她还真懒得跟他争,她灿灿挥手,一副施舍样子,“是你表哥是你表哥,别激动啊,我也没说他是我表哥不是。”

原是句安抚的话,可她哄孩子似的说话方式在田媛看来,充满对她的讥笑与嘲弄。她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与羞辱,起身用力的推着她往外走,“这里不欢迎你,少给我假惺惺。”

病房门被狠狠甩上,白小千站在门口不动,片刻,直到听着里面传出的尖叫声,才捂着嘴往楼道跑。她憋不住乐的一路笑出医院,到了地下停车场,笑意才勉强收敛。想象着田媛一屁股坐到虫子上的样子,嘴角还是止不住的勾起来。

因为怕被狗仔拍到,她一路低头捂嘴往停车位走,因为手臂伤没好,凯歌派了保姆车送她过来。走到转角,她光顾着偷笑,根本没注意到有人,竟是一头栽倒人家怀里。

“对不…”她愣怔的看着被她撞到的男人,清秀的面孔上一双黑眸似乎永远都带着和熙的笑意,鼻梁高挺,嘴唇略薄。

这眉眼,这容颜,她曾抚摸过无数次,曾梦见过无数次,曾幻想过无数次。可…她似乎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再次看见。

“小千,好久不见。”低低的声音带着丝微颤,可这一声却像是惊雷,瞬时炸醒她的理智。

白小千推推墨镜,退后一步,冷声道:“先生,你认错人了。”说罢,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抬腿就跑。

“开车。”

保姆车的司机被她慌张的模样吓了一跳,以为记者追上来,立马打火踩油门。跟狗仔追追赶赶习惯的司机大哥,两三把舵就将车开出停车场融入大街的车流,他看了倒镜,见没有车子追上来,笑呵呵道:“白小姐不用担心了,他们没追上。”

“啊?哦!”白小千失神的应了声。晋江文学城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温爱倪早就不知所踪,只留了纸条让她按时吃饭,她把纸条随手丢到一边,机械的坐到床上,目光始终呆滞。

好久不见…他跟她说好久不见。“顾亦南,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说好久不见?”痴痴说出这一句,她方觉自己哽咽的喉头发紧。

原来这一年多的时间对他来说,只是好久不见。那她呢?是不是也只是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呢?或许,连朋友都不如。

这一刻,她想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假设。如果她未曾遇见过顾亦南,未曾爱上过顾亦南,是不是她还是那个天真如斯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她突然想到一个词偷情。

她好像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去偷会老情人。

不过事实,似乎也是如此。

白小千又要闯祸了,啪啪啪,明天会有重口味镜头哦~~~~~

☆、我赌你爱我21

21你欠我的不是一句好久不见

九月的艳阳映着新生们一张张充满对大学期待的朝气面孔,白小千站在校门口的石狮子边,仰着头看侧墙上的校园区域分布图,一头漆黑的直发顺在肩头,刘海边上别着一枚蓝色的发夹,同色的海军风的连衣裙简单干净,作为新生的她因独自一人拖着行李箱,早已经引起一边帮助新生搬行李的学长们的注意力。

顾亦南刚刚送了一位学弟去了系部,一回来就见几个同学比比划划的嘀咕着,什么归我给你的。老生接新生,算是解决单身的绝佳机会,顾亦南没想跟这些狼挣肉,可顺着看过去,白小千正好回头,不知为何,俩人目光对上的那一瞬,她那抹友善的笑意,一下就砸中他的某根神经。

脚步比大脑更快,“学妹是新生吧,哪个系的?我帮你拖行李。”

白小千原本也是要过去寻求帮助的,顾亦南的出现让她无不欢愉,“我是新闻专业的,谢谢学长。”她大方的让出行李箱,对他展颜露齿。

艳阳高照,闷热的夏天里,这一个并不含蓄的笑容却像是一股凉风,一吹就吹到顾亦南那尘封已久的心里。那种熟悉,好似见过千百遍,而这一次,也是千百遍中的一次而已。

他常说,你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却还是让我一见钟情。

她痴痴笑,却不敢说,那一见,他呆呆的样子,又何尝不是沉沉的击中她的心,而他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的那一瞬,指尖触碰到的温度,就像是天荒地老。

“白小千,做我女朋友吧,我不接受拒绝的回答。”

“无赖。”她低低念着,红了脸。

他笑,用力抱起她,笨拙的亲她的脸。

湖边的柳树下,她枕着他的膝,闭着眼享受微风。阳光照过来,他单手为她遮住光线。她睁开眼,拉住他的手,看着他俊秀的脸,再次合上眼,等待他的吻。

“顾亦南,亦南,亦南…”

千百次的呼唤如今却似南柯一梦,一梦惊醒,余下的是满满的伤痕。

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更加不懂顾亦南为何要隐瞒他与田媛的婚事,被田媛那一杯水泼醒后,顾亦南的狼狈,已经说明一切,她却还傻傻的坚信,他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解释还没有听到,她就被母亲禁足了。

回到家,母亲那狠狠的一巴掌与田媛的哭诉让她百口莫辩,田梓勤看着她叹息,虽未说什么,可眼睛里的愤怒赤|裸的让她不禁紧紧靠着墙角才有力气站着。

隔日,她便被田梓勤叫到客厅,“一会儿,家里会有客人来,小千,田家养了你五年,该是你为田家做出一点贡献的时候了。”

白小千一头雾水,而当邻北拎着礼盒笑着寒暄的时候,她总算明白什么是那所谓的一点“贡献”。

贡献?是让田媛将她贡献到邻北的床上吗?只是可惜,天意弄人,她白小千愚蠢的连爬床都会爬错。她没爬上邻北的床,却意外上了温爱倪的床。

只是田媛不知罢了。

白小千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指尖不自然的有些抖动,可还是坚定的按下了号码。

短暂的通话音,传来田媛的声音,“白小千,你还敢打电话给我?”

“田媛,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

在这个圈子里,红的掌控一切,输的一败涂地。

片刻静默,田媛冷笑道:“你认为你会有赢我的机会吗?”

她同样冷笑,“机会人人都有,不到最后,赢家是谁,谁都不知道。田媛,我在医院楼下撞见他了。”

“你说什么?”田媛激动的从床上跳下来,不过电话那边已经是滴滴滴的忙音。

白小千在床上蜷缩了一夜,温爱倪一夜未归。

次日早晨,她被渴醒,闭着眼伸手摸到床头的水杯,喝下肚方觉水是温的。

看来该安装一个空调了,她念叨着放下杯子进了浴室。洗漱完,混沌一夜的脑袋才算是清醒一些。今天不用去剧组,她打算去采买些东西,明天好带去给剧组同事。

拉开衣柜,抓了牛仔裤跟白衬衫电话就响了,她随手把衣服丢床上,扑过去抓住枕边的手机。

是陌生的来电。

“您好。”白小千清一下嗓子接起来。

“小千,是我。”温和的声音一如往昔。

白小千一怔,握着电话的手隐隐发抖。

“小千,我是顾亦南。”

“…”

“我回来了,小千,你还愿意听我解释吗?我在阑珊会所的咖啡厅等你,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来…”

“…”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几曾何时,她以为顾亦南就是那个她寻了千百度的人,而顾亦南亦如站在阑珊处等自己的人。阑珊会所,上一次去的时候她还是沉浸在恋爱中的小女儿,可笑的是如今听见这两个字,她都觉得揪心。

机械的将牛仔裤白衬衫放回衣柜,白小千从最下面掏出一件温爱倪送她的洋装,黑色与红色的拼接,低调的小性感。

出门前,她站在床边抓起水杯,一口气把凉透的水全部喝光,似乎这样才有勇气。

坐在出租车上,当她说出“阑珊会所”四个字的时候,在司机探究的目光下推了推墨镜。她这身打扮,去那种会所,的确容易让人误解。透着车窗的反光看着自己略微苍白透着胆怯的脸,白小千忽的一笑。

她突然想到一个词偷情。

她好像一个被包养的金丝雀去偷会老情人。

不过事实,似乎也是如此。只是她不是去偷情,只是拿回自己应得的解释。

阑珊会所开在一条步行街的附近,一般都是私家车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出租车只能停在街对面。白小千下车的位置,正好是一家精品的水果店,她看着今日榴莲特价的牌子直接走进去,选了一个不算大的榴莲。

拎着榴莲过马路进会所,保安看着她,眼都瞪直了。自然,保安不是因为她是小明星瞪直眼,而是从未见过拎着榴莲进这么高级会所的人。

“小姐,您有预约吗?”保安拦住她。

白小千未开口,竟被一声叫住。

“白小千。”

她回头,男人短胖身材,猪头大耳,满面涨红,眼神漂移,脚步不稳,明显是喝大了。此人她还真认识,历程口,一个不知道投资什么的小投资商,外界都说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个倒爷,手里有些钱,最愿意跟那些混不出名头的小明星厮混。当初她进千红那部戏演小宫女的特写还是此人推荐的,只不过被她乱颤的睫毛给搞砸了。

“厉老板,好久不见。”她笑道,不愿与此人缠上关系,招呼一声便同保安说:“我约了人在咖啡厅。”话音一落,手臂却被缠上。

“你这个丫头,红了就不找我了是不是?想当年,要不是我力荐你,你能有角色?来来,陪我喝一杯,我下部戏让你当女主角。”历程口大着舌头道,一口口的酒气全都喷到了白小千脸上,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她强忍恶心,使劲推他,却不料,这厮一个没站稳竟被她推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历程口自觉没面子,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猪手狠劲抓着她臂弯,骂道:“你丫别给脸不要脸,告诉你只要我招来一群记者,说说你为戏陪酒的事,看你还能不能红起来。”

白小千气的发蒙。

历程口见她没说话以为被自己吓到了,大手竟抚上她屁股,“不过,我哪是那么狠心的人,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导演,走走…”说着话就硬拉她往包厢去。

白小千自然不会跟他去,手比脑袋还快的已经做出反应,挥着拎着榴莲的袋子就砸上了历程口的脑袋。

一声惨叫传遍阑珊会所。

历程口脑袋再大,也禁不起这般的砸,更何况还是榴莲,顿时血溅当场,晕倒在地。

白小千傻了眼。

保安一看立马报警叫120。

几分钟的时间,救护车跟警车同时抵达会所。120将历程口带走,白小千跟那个见证行凶过程的保安一起被带到警局。

“凯歌,救我。”白小千放下电话眼巴巴的看着做笔录的警员,真真的欲哭无泪,自己这是倒了什么血霉,碰上这无妄之灾。她是自卫啊,真的是自卫啊!

凯歌一听这丫头进了警局差点没背过去,他匆忙赶过来,了解情况后,找了温氏的律师过来保释。虽说历程口伤的挺严重,好在保安证实是历程口做出非礼白小千的举动,她才做出反抗,算是让这丫头逃过一劫。

出了警局,凯歌看着垂着头的小丫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白小千,你一天不闯祸你都皮痒是不是?你说说你这阵子都干什么好事?误伤千红、推田媛下水,胳膊脱臼,这回再加上被非礼拿榴莲打人,你简直是个祸头子,我真怀疑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白小千憋着嘴,“我小时候很乖,你签了我之后我才这么倒霉的。”

这话一出,凯歌差点没气背过去,丫的,敢情还是他带衰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