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自己和马卫旧情复燃用不着看谁都像旧情复燃的一对吧。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智商没大脑的。

尚“我可没说你和温安年有一腿啊,是你自己往那方面联想的,再说我也不能往那想啊。你想想啊,你身边还有个小开程朗你都没动心,那你怎么会对温安年动眼呢,是不?”贤芝朝我挤挤眉。

我白了她一眼说:“小样,别下那么早结论,可不一定呢我告诉你,说不定我还真就选择程朗,等程朗释放出来,我还真就和他好上,气死那一帮丫的没良心的。”

“那一帮丫的是谁啊?”

“对我嫉妒垂涎三尺的人......”

和贤芝吵吵闹闹笑笑,她化了一个淡妆要出门了,走的时候还嘱咐我把门关上,要方便的话记得要叫护士,要防止大灰狼,要盖好被子,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奔三十的女人是到底不一样的。

嘴皮子都磨得薄了。

贤芝走了,病房里也就静了下来,我坐在那里,电视也没有好看的,翻来翻去索然无味,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堆吃的,水果和零食,随手拿起一个橙子想吃,却又记不清医生说过哪些能吃,哪些要忌口,真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不敢乱吃,怕留下疤痕,怕伤口会发炎,脑子里搜索着橙子是不是容易让伤口发的食物。

吃了会上火吗?

想得头疼,吃个东西都这么麻烦,干脆不吃了,电视遥控器快要被我按断了,都是泡沫剧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看的,百无聊奈中,我关掉电视,拿起床头上的当日报纸开始看。

有些娱乐八卦还真是挺逗的,翻到一个版面,看到了厚嘴唇的麦乐,记者还美言大赞她有性感的丰唇,堪比舒淇。这是贬低还是褒奖呢。

她独自出席一项活动,被问及“泼汽油”事件,她显得很无辜,表明自己的清白,绝非是第三者,她对杨之放之前的感情经历一无所知,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她声明此事发生之后,她已与杨之放和平分手。

看到这里,我想至少我可以肯定之放没死,他和麦乐分手了,他是真的去了葡萄牙了。

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他没事就好,我在医院里,连温安年都可以找到我,如果之放想来见我的话,那他是一定回来的,不想来,我强求也没有意思,他在葡萄牙,只要过得好,我也别无所望。

我合上报纸,喝一杯水,拿手机发短信给季飒,让他晚上过来的时候带几本书过来,我躺在这里实在是无聊头顶,我顺便告诉季飒贤芝出去买东西了,可能要晚点才回来。

季飒很快就回复我短信了,他说温安年给他打电话了,想看看孩子,被他回绝了,季飒又问我贤芝出门我有没有给钱给贤芝。

我回当然给钱了,她出门怎么能不带够钱呢,我给了她一千多块钱呢,她自己身上应该也有七八百的样子。

季飒的电话马上就打了过来,这孩子也不发短信了,直接就电话打过来,像是有十万火急的事似的,不会是温安年去酒店抢孩子了吧。

“喂,季飒,怎么了,不是刚发短信来着的吗,怎么就打电话过来了,我还想问你我能吃橙子吗,会上火吗?”我自顾自地说着,眼睛盯着那个大脐橙,看它不顺眼好久了,就想把它吃掉。

“姐,你还有心思吃橙子,这次可麻烦了——”季飒莫名其妙焦头烂额地来了一句。

“啥?啥意思?”我目瞪口呆,又什么麻烦让我橙子都不能吃了。

“你给贤芝钱,就是麻烦大了啊,你忘记了,她吸过毒啊,戒毒出来才几天啊,你给她那么多钱让她独自去逛街,她一走入那花花世界,要是跑到1912酒吧一条街那边,她可真的就要复吸了。”季飒焦急地说。

季飒的话提醒了我,接贤芝出戒毒所的时候,医生悄悄告诉过我,在近期不能让她单独去繁华的地方,不能和过去的生活有太多的接触,还有身上不能装太多钱,这会给她复吸创造条件,她一旦看到类似吸毒的画面,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会走上复吸的道路,一旦自己兜里还有钱,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口袋里的钱拿去买毒品。

PS:今天有亲留言说贤芝和马卫终于幸福了,可是忘记了我是个爱虐的后妈啊,没办法,贤芝最后也许真的会幸福,但是目前她真的不会幸福,她必须经历考验才能长大。

第二百九十四章:蜗婚(294)【12月17号第三更】 文 / 白槿湖

“啊,那怎么办啊,我马上打电话给她,叫她马上回来。”我赶忙说。

“是啊,赶紧打电话趁她没走远把她骗回来,你就说你不舒服,让她赶紧回来。”季飒催促着说。

我打电话给贤芝,这孩子的手机居然停机了,我要崩溃了,于是再打一遍,停机,我想起来了,她和马卫打了一个小时的国际长途,她的手机接国际长途也是要话费的吧,一定是打过国际长途后就停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完蛋了,我又急忙给季飒打电话,告诉季飒贤芝的手机停机了,让他赶紧给贤芝的手机去交话费。

科过了二十分钟,季飒气喘吁吁说话费交好了。

我打电话给贤芝,却悲剧地发现手机她放在床尾的。

一联想到医生说的话,就好像贤芝并没有从毒瘾里完全走出来似的,只要是外界一点点诱惑和刺激,加上口袋里有现金,她马上就会不受自己控制地走上复吸的路,有太多这样的前车之鉴。

尚我想到贤芝健康阳光的样子,又觉得不能啊,也许是我和季飒想多了呢,贤芝看起来很正常,和毒品没有关系了啊,应该是我们多担心了,她只是简单地出去走一走买点东西,待会就回来了呢。

可是如果她真的复吸,那我岂不是给她一千块钱凡是害了她。

我用手机上网,看到很多这样戒毒所出来之后带着钱走在街上受到诱惑或者是遇到过去吸毒的朋友,又走上复吸道路的,越看我越心慌,我心里在阿弥陀佛保佑,贤芝你可要争气啊,马卫就要回来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给我出乱子。

想到贤芝走的时候灿烂的笑容,一脸明媚,我无法把那样的一张脸和吸毒人员联系在一起,我心里默念,是我自己多想了,贤芝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打电话给季飒,让他去新街口附近走走问问,贤芝的手机没有带在身上,失去了联系,看季飒能不能在新街口附近找找,要是可以碰上了也好啊。

我都没有心情吃东西和看报纸了,又纠结了起来,贤芝最好平安无事回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响了,是固定电话打来的,一接电话居然是贤芝爽朗的声音,我当时尘埃落定,哎呀妈呀,这孩子总算有回音了,我掩饰着我自己的紧张说:“贤芝,你在哪呢,在新街口吗?季飒正好路过那里,你告诉我你在哪,待会季飒过来你和季飒一起回来呗。”我想问出她的所在地,赶紧让季飒把她带回来。

“好啊,我手机忘带了呢,所以用公话打给你,我在新街口南站公交站台等季飒噢,我现在要给你买假发,我忘记问你喜欢长的还是短的,是梨花头呢,还是***头呢,还是大卷呢,是栗色呢还是巧克力色呢......”贤芝问。

“买个栗色的梨花头吧,哎呀,你买好了就去站台等季飒啊,回来我有事呢,我腿上的药待会要换了,还有我要方便啊,我不好意思叫护士,总不能叫季飒吧,所以你得快点回来。”我啰啰嗦嗦就是要让她紧张我快点回来。

“好啦,素丫,我知道了,看来我很重要对不对,嘿嘿——”贤芝淘气地奸笑中。

臭女人,等你回来我非把你锁起来,跑出去害得我提心吊胆的,我的小心肝啊,被虐坏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上贤芝拨打来的公用电话的号码,想到可以查询一下这个电话的地址,于是我查到,这个公共电话确实是新街口的,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

赶忙又通知季飒马山去新街口南站接贤芝,直接回医院,免得夜长梦多,瞧我急的连夜长梦多这词都用上了,我告诉季飒贤芝给我打电话了,还很悠闲地问我买什么样的假发呢,肯定还没事,我查过了座机的号码,确实是新家口一带的座机。

季飒说他马上就去接贤芝回医院。

一切搞定,于是我又问题回到了那个大脐橙上,到底能不能吃呢,好纠结,按了床头的铃,护士小姐来了,我拿着橙子问她我可不可以吃橙子。

对方翻着白眼说:“是你的橙子就可以吃!!!”

无语。

现在医院里的护士怎么都是暴脾气,长得像超女一样板寸头的护士,可真生猛,也许是正开心着呢,被我的铃声叫来了,只是问她一句这个橙子能不能吃,她就火大了,当我白痴呢,居然甩出来一句是你的橙子就可以吃。

“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还有什么想吃不知道能不能吃的吗?”护士靠着门边吹着指甲缝里的灰说。

“我要方便一下,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便盆!”我挤出了这么一句,其实本来我不想方便的,但是看到她的脸和表情和神态,我就很想方便,本来我是不好意思当着陌生人的面方便的,可既然她这么有诚意那我真的不得不方便了。

她脸色难看极了,走到传边,弯腰的时候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顺便将脖子上的口罩戴上了,又从白大褂里掏出了塑胶手套,这才极不情愿地拿起了便盆。

突然我良心又发现了,想不带这样玩的,于是我摆摆手大方地说:“算了,我不想方便了,你会吧。”

没想到这个护士居然把便盆往地上一砸爆出了一句:“我靠,你耍老娘啊!”

PS:季素这暴脾气,估计和这个护士是要PK一下了,还有之后贤芝能平安被季飒带回来吗,请明天再见噢。记住哈,月底31号大结局,大家乖乖地哈。

第二百九十五章:蜗婚(295)【12月18号第一更】 文 / 白槿湖

没想到这个护士居然把便盆往地上一砸爆出了一句:“我靠,你耍老娘啊!”

这个护士真是暴脾气,便盆翻到在地上,她虎视眈眈地望着我,像是我拿她怎么样了似的,我实在是腿动不了,不然我非从床上跳下来和她好好理论理论。我躺在床上,纹丝不动,也瞪着她,我倒想看看她能发什么脾气。

“怎么了,我刚才想方便,可是我现在又不想了,难道不行吗,难道还犯法不成,你凭什么摔我病房里的便盆,你忘记你是干嘛的吗?”我语气平静地说,但是底气十足。

她干瞪着眼,站在床边抖着腿,双手叉腰说:“我是护士啊,我是高级护理,我可不是来服务你这种衰人的,你爱怎么投诉怎么投诉去。”

科“好啊,你等着,我叫医生来,我就不信这家医院还是你开的不成啊!”牛逼哄哄的,怎么遇上了这么个太岁神经。

我继续按床头的铃声,来了一个男医生,进来就看着她问怎么了,又看看地上的便盆,关切的眼神,我想完蛋了,他们有奸.情,这个世道医院里太多的护士和医生都有那么回事,难怪她这么叫板搞半天背后有人撑腰。

“这个病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或者告诉我,我会向医院反映。”男医生装得倒是一本正经地说。

尚只见她又手肘拐了一下男医生,语气娇嗔着,说实话,一个长得像男人一样的护士还能被潜规则还能撒娇真让人“呕心吐血”,她开口说:

“你不知道啊,这个病人一会要吃橙子,一会要便盆,我长了几个手啊,又要我给她剥橙子,又要我给她拿便盆,我怎么就这么下作啊,好歹我也是本科毕业专业是高级护理啊。”说完继续玩弄自己的手指。

“我有叫过你给我剥橙子吗?对不起,你剥的橙子我还真不敢吃,你那双手不知端了几千个便盆,我无福消受,别以为自己是本科毕业高级护理你就高人一等了,难道护士这个行业还把病人分成三六九等吗!”我气冲冲地说。

男医生打着圆场,挡住了她说:“对不起,她是新来的,许多规矩都不懂,你多多包涵一点,回头我会教育好。”

“对啊,我就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了,我看你这样子也就是个低等吧,没钱没红包,谁给你服务啊,你当我白痴啊!”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冲到了我面前瞪大眼睛在离我脸只有五十公分的距离对我吼叫着说。

于是,关键性一刻发生了,我拿起枕头下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叠钱砸到了她脸上说:“我叫你狗眼看人低,我叫你把病人分三六九等,我叫你嚣张,我叫你爱钱,滚——”

钱砸到她脸上一愣一愣的,呆住了,被钱砸晕了脑袋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看我真的是火了,她的气焰倒是消灭了不少,只是委屈地挤挤眼睛。

身后的男医生一直在赔不是,拉着她要她出去,她倔强地站在病床边就是不肯走,似乎觉得就这么走太没面子了。

“走吧,别忘记把便盆放好,做事不要忘记擦屁股!”我说着,以很舒服的姿势躺下去,眨眨眼睛,真的是很舒服。

该出手时就出手,路见不平吼一吼。

其实我不是怪她对我的态度,而是她自以为是个本科生学过高级护理就看不起没钱没给红包的病人,我觉得这样的护士真的可以说是欠教训的。

“你凭什么打我,你说你凭什么打我——呜呜......”她一副阳刚且男人婆的样子居然在我面前哭了起来。

“我打她了吗,我有打她一下吗?我的手碰到过她吗?你可是亲眼在场所见的啊,我只是拿钱拿她最喜欢的东西小小地丢了她一下下!”我对着男医生微笑着说。

小丫头片子,我到底也是快奔三十的女人了,你跟我吵架你想欺负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早就从那些小三身上学到了防身术。

“走吧,别哭了。”男医生拖着她。

我心想最好是把院长叫来,谁怕谁啊,最看不惯这种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年轻女孩了。

“你这个欧巴桑——活该你被火烧伤!”她含着泪恶狠狠地盯着我说。

我再次无语,戳我痛处。

“我给你三秒钟离开这个病房,不然三分钟之后,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医院,甚至,全家离开这个城市,你信吗?”一个低低的女音从男医生身后传来。

那样熟悉的声音,我反应过来,是麦乐。

那刁蛮女护士转身看见麦乐立即止住了哭声,似乎认出来了麦乐,也被麦乐威慑性的语言震慑到,扯着男医生的衣角,低头从麦乐身边溜走。

“一......二......”果然在还没有数到三的时候,两个人都消失在了病房中。

好不容易落得了清净,却麦乐上门来。

她果然比我狠也比我有魄力,可以说出让对方离开医院甚至全家离开南京的话,脸上不露一点凶相,却显得穷凶极恶,笑里藏刀指的就是这类人吧。

ps:哎呀呀,你们喜欢麦乐这样的女人吗,其实她还是很有个性的,嘴唇厚一点,声音很低很迷离,今天十八号啦,还有十三天大结局,大结局万岁!吼吼,你们都唱《征服》给我听吧,嘿嘿。

第二百九十六章:蜗婚(296)【12月18号第二更】 文 / 白槿湖

脸上不露一点凶相,却显得穷凶极恶,笑里藏刀指的就是这类人吧。

看来我还真是个欧巴桑,只会拌拌嘴丢丢钱,也不会放狠话。

有一种恐吓,是不动声色但暗波涌动危机四伏。

麦乐挺拔的个子,笔直的背,看起来比电视上要高得多,也漂亮得多,只是嘴巴没有那么的厚重,比舒淇还是要稍微薄弱一点的嘴唇。

科她优雅帅气的姿势转身合上门,双手抱在怀里走到我身边说:“受惊吓了吧,我想你一定认识我。”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抱在怀里的右手在空中随意摆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坐下,坐在我面前,非常自我感觉良好的模样。

明星应该都是这样子的吧。

尚“认识,当然认识,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很像,她叫秦汤汤,不过,她比你长得更妖娆更妩媚,你嘛——还差点。”我笑着说,不过又很快转换表情说:“不过多谢你,刚才那个护士,真的很难缠,结果你一句话就让她走人,你果然很厉害。”

“哈哈。”麦乐放声爽朗地笑道说:“小意思,我们做歌手的,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爱缠人的人,都是有办法的。我今天来,是想来看看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是啊,都是拜你所赐我烧伤了,不过你们没事就好,我无所谓的。”我随便说说,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衣装打扮上。

她穿着深红色低领修身裙,肩上是黑色的皮质机车夹克,很帅气也很魅惑,修长的腿穿着高跟皮靴,手指上有一颗大大的钻石戒指,有意无意晃动着,在阳光下反着光刺我的眼。

她的眉很浓,眼眸很深邃,有种蛊惑性的诱惑,我总觉得男人看到这种女人的眼睛是会沦陷的,是会走不动路的。

幸好,我是个女人。

“看我很美,是吗?”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像水蛇一样的腰,极红艳的丰唇,她换了一双腿翘了起来,眼睛微闭,长睫毛上面有着闪亮的粉粒。

“你今天,是来跟一个被火烧伤的女人比美的吗?”我笑着问她,我觉得我不需要自卑。

“你很自信,你叫季素,你是之放的未婚妻,对吗?”她罗列着说,似乎看样子对我了如指掌。

“对——”我心里想我C,你也知道我是之放的未婚妻啊,那你还这样子闯入我和之放的感情。

她又换了一个坐姿,交叉着腿,手托着下巴说:“我全部都知道,我还知道,之放的过去情感经历,我也知道现在的之放去了哪里!”

她是刻意在吊起我的胃口,让我的注意力被她提起来,她低低的嗓音,在病房里迷离起来。

此刻我觉得她像一个女妖怪或者女妖精,比如水蛇精,就像《葫芦娃》里的那个水蛇精一样。

“我对之放的过去不想得知太多,而他去了哪里,我也知道,所以你这两个关子在我这里不需要卖了,也卖不到价钱的。”我不想把自己的势头给比了下去。

“噢,你看起来是很可爱的样子呢,你还很天真,你爱一个男人竟然都不了解他的过去,真是笑死人了——哈哈,不像我,我就会请个黑客把之放前二十几年的详细资料调查到,比如他出生的时间和国家,他第一次交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是金头发蓝眼睛还是棕头发绿眼睛,他第一次ML是和哪个女人,我告诉你,不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怎么样,是不是听了心里堵得慌,很难受啊,我再告诉你,他以前啊,可真是风.流才子呢——”麦乐炫耀着自己调查来的往事,卖弄着。

“够了,你这招叫离间计对吧,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相信的,你可以走了,我甚至觉得你比刚才的女护士还让人讨厌。”我直言不讳地说。

她拿出一个化妆镜,拿着一只口红补着唇膏抿着嘴慢慢说:“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也爱他,爱他的音乐,爱他的完美,也包括,他的身.体,简直是像美国大兵的身材。还有,免费送你一个消息,之放啊,其实并没有去葡萄牙,他只是——想躲着你,躲你懂不懂?他是爱我的,他总夸我的身材好呢,39—34—39,他说你都没手感呢。但是,我好讨厌你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泼汽油当众出丑,不过也感谢你啊,我一下子就炒的更红了,专辑也卖的更好,所以,多谢你啊。”麦乐说着,合上了化妆镜,嘴唇涂的更妖艳了。

嘴唇不要涂的那么红会死啊,半夜出来这样的嘴唇真是会吓坏人。

“你说完了吧,说完就走吧,也显摆够了吧,祝你红遍全球,我可无心和你浪费口舌,我和之放的事,你也少搀和,到底,他爱的是我,他对你有没有真感情,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我尽管已经受不了她说的这些话,但是我还是一副很有志气的样子,我对自己说,不要听信她的话,她是故意编造谎言气我的,这叫做离间计,之放不是这样的人,就算之放不喜欢我,也不会轮到她麦乐来通知我。

“我自然会走,我可不想待在这种鬼医院,晦气!我还有华丽的舞台在等着我,季素女士,你真的很可爱,再见。”她站起来,戴上了墨镜,对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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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蜗婚(297)【12月18号第三更】 文 / 白槿湖

那笑容,多像一个水蛇精的笑容啊,只是嘴唇略厚了那么一点点。

我小心肝平静不下来了,直到从窗户上看她背影走出了医院大门被两个保镖啥的接进了一辆车我才放心。

我并没有想到,那辆车里就做着我深爱的男子。

车缓缓开走,我看着那辆车,莫名地心跳加速,我有种微妙的感觉,可是——可是怎么就说不清楚呢。

科我不能走动,我只能坐在病床上或者躺着,如果可以走可以跑,我真想追出去看那辆车,我打电话给杨子晚,可是对方的手机出于挂机状态,最后鼓了鼓勇气,厚颜就厚颜一次吧,打了一个越洋电话,想打给之放的父母,来来回回打了好多个号码才拨通,但是是一连串的英文,我还以为是他们家谁接了电话呢,于是再打,最后每一次开头都是一样的,我明白了,不是电话打通了,但是电话设了固定的留言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

我找不到他了,他就像从我的生活里人间蒸发了。

尚想到可以打电话到他公司的前台啊,前台的接到电话只是简洁地说:“杨先生暂时辞职了。”

暂时辞职是什么意思?

“杨先生离开公司了,大家都联系不上他,他只是委托麦乐小姐递交了一份辞职信。”

委托麦乐,他连辞职都要委托麦乐,他们还真是挺好的呢,可是在报道上麦乐明明说自己和之放已经分手了,她是在炒作还是说着玩的。

想来想去,又回到最初的念头,如果他还想我,还想我找到他,还想和我在一起,他总是会留下讯号的。

如果他没有,那说明他很好,已不需要我去牵挂。

我这样想,又可以放下了。

事情很容易看破掉,来来去去,不过是你追我赶,你若不追了,我怎么赶。

这样也好,曾经共有的回忆还在,之放,我们的回忆一直都在。

想到麦乐说的那些话,说到之放的身.体,这些近乎不堪入耳的话,我都刺痛,他无论如何,都是不愿出来见我给我一个解释,从头到尾,都欠我一个解释。

到底是我让他无法面对,还是他做了什么无法面对我。

我们始终都是亏欠了彼此。

其实我还是想对之放说,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真的,就凭你那些日子对我的那些好,我都会没有理由的原谅你。

但你消失不见躲着我,那我连原谅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我,也不能再继续辜负下去,再继续辜负一个男子,我已经耽误了他很多年,最后也是因为我,他进了警局,他那样的沉稳冷静,为了我,破例。

他是程朗。

他这样奋不顾身地爱我,多像我奋不顾身爱你的样子,之放,所以我不想再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一个人却得不到。

这样活着,太孤单了。

我想,是要做决定的时候了。

病房里暗了下来,我闭着眼睛思绪游离了一会,什么也不去想,只是静静地,看着墙壁上的钟在滴答滴答走动,已经是傍晚了,按理贤芝和之放也该一同回来了。

难道是两个人不管我这个病人在外面吃饭不回来了吗?

想想也不会的啊,他们怎么会把我一个人放在医院里呢,别不是路上堵车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拨通了季飒的电话,半天也没人接,我想这孩子不会和贤芝逛街吧,我又打了一个,接通了,听到了季飒在急促的喘气,像是跑了很远的路一样。

“姐——”

“你们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呀,天都要黑了呢。”我说。

“姐,出事了,贤芝不见了,我都跑了几条街也没找到,我再找找等会再回你电话——”电话挂断了。

贤芝不见了,这真是出事了,说好了在新街口南站等季飒的,她怎么就跑丢了。

我急的坐不住了,刚还想着自己感情的事,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比贤芝更重要的呢,季飒担心的是没错的,贤芝身上带着钱,一旦受到一点点的诱惑,她也许就难以自控了,而身边也没有个人看着,万一她不由自主又去了什么混乱的娱乐场所,那所有的心血就白费了,马卫还准备要回国看贤芝,如果贤芝再次堕落复吸,我想我也对不起马卫了。

是我没有看管好贤芝,不是为了给我买假发她也就不会跑出去了。

我握着手机,等着季素寻找的消息,我想即使有消息,也一定是坏消息,距离贤芝给我打电话问假发都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季飒也找了好几条街,她没有去新街口南站等季飒,也没有自己回医院,那她能去哪里。

难道是去找郑兆和了吗?贤芝啊贤芝,你真的是要让我上火啊你,难道不知道我刚被火烧了还要让我烧一次吗,我急的焦头烂额,哪怕是去找郑兆和同他们打一架都没事,只是千万不能跑去复吸,一旦复吸,那就真的是毁了。

乱上添乱了,程朗还在局里关着,只能是寄希望程朗的父亲把程朗保释出来,我也只能在口供上说明程朗无错为他开脱,别的我也帮不了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之放躲着我,贤芝又找不到,我头都要炸开来了。

这个时候肚子还不争气地闹腾了起来,我想我这次是真的需要方便了,仔细挪着身子弯腰从床底拿起便盆,看来受伤还真是可怜,都不能自理了。

PS:最后一次虐贤芝和马卫哈,这样也算是考验一下下他们的爱情。

第二百九十八章:蜗婚(298)【12月19号第一更】 文 / 白槿湖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火烧伤,以前在电视机上看到过那种被火烧伤的病人,皮肤红炽炽的,看起来就很恐慌,等我自己也被烧灼成了这个样子之后,我才发现,其实伤口,原本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疼,真的是麻木的,除了灼烫,我那粗肿的小腿几乎都感觉不到存在了。

幸好,我的腿还可以活动,要是残废死不了还躺在床上度过余生我想我真的会变成精神病的,到底做导游的是到处跑的,我绝对接受不了躺在床上动不了的生活。幸好,只是皮肤烧伤了,医生说恢复的好的话,伤疤不会太明显,当然了,那也需要用这里最好的西药,这种药膏是褐色的,涂在伤口上很清凉也消肿消炎防止留疤痕,就是太贵了一点,一支药膏要好几百块钱。

如果不是程朗,我还真支付不起这高额的医药费。温安年给我的三万块钱被“好心”的麦乐捡起来放好了,我握着钱,想,钱是他妈的什么玩意呢,又爱又恨却不能没有它,没它就得吃屁喝风医院也得叫我滚蛋。

磨磨蹭蹭好不容易解决了内急,肚子又饿了,贤芝和季飒都没有来医院,我也不好意思麻烦妈妈,再叫护士吗?我想我是没那个胆了,我可不想再遇上那个假小子护士,别没得到饭吃还给我一顿辱骂。

科悲催的一天,上午温安年来,中午遇到暴脾气护士,下午麦乐来羞辱加气我,真是人生中最悲剧的事情都被我遇到了,在一天中,前夫情敌加神经病。

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是滥砍滥伐还是杀生太多?要让我此生痛不欲生受尽折磨,腿上又不能盖东西,又没有活动,都感觉麻木地抽筋了,我拿着一个放在柜子边的小筷子在大腿处敲打,幸好大腿没有烧伤,幸好那个地方没有烧到,否则这辈子真是太监了。

一手拿着一支筷子在腿上敲打,希望动力是可以传播的,可以震动到受伤的小腿神经里,腿好不要那么的麻木,贤芝这坏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平白叫我担心,还要挨饿受冻,腿也酸麻的不得了,里面像是有几千只小蚂蚁在喊“一二三。咬......”一样的胀咬,表面的伤口也渐渐在愈合,也是奇痒无比,如果不是因为一碰就疼我真想留着十几厘米的尖指甲抱着我的两条腿狂抓。

尚又痒又胀,我烦躁的不得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堪比大腿一样粗壮雄伟的小腿,欲哭无泪,腿啊,你还能再粗一点吗?

再痒下去的话,我怕我真忍不住要找个“不求人”来挠的,宁愿痛死也不要这样痒死自己。

最后忍不住了,按了铃,小心翼翼地盯着病房门口,生怕再来一个刁蛮凶恶的护士,这一次,居然是一个长发高挽大眼睛的温柔护士,一进门,声音都温柔地不得了,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忙坐起身,我说我需要一个“不求人”。

她很好奇地问我“不求人”是什么。

我只好解释说不求人是那种挠痒用的木质小爪子,柄很长,可以够的着背和腿的。

她问我是不是背很痒,她帮我挠挠,我倒不好意思了,忙说自己不是背痒,是腿痒的要崩溃了。

她马上就“教训”我说:“千万不能挠啊,伤口还刚开始要愈合,你一挠,就真的会感染的,我来给你看看。”她走在床尾坐下,帮我看着伤口,又看看周围说:“你的家人和朋友呢,怎么都不在,你看伤口都没有换药,都出脓水了,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