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煎蛋的手没有停,心里有些无奈,身体那么不好为什么睡在沙发里?

却听她在沙发里哑哑闷闷的说:“昨晚我洗完碗不小心把我那件屋子的门给朝外锁上了,没有密码我不知道怎么开…又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

他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样的人才会干出把自己反锁在门外的事情?而且她不会试一下密码吗?他房间的密码除了他的卧室,全部都是初始密码四个0。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的网坏了一天,我是开着我手机的热点更新的,我真是太惨了…但心里好甜,最喜欢写小谢和阿远谈恋爱辽!

感谢:牙亓歪,玩丸,大欣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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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变形记叛逆暴发户少女与俏村花

她是真发烧了, 声音哑哑的缩在沙发里饭也不吃了,在陆远看来她没有食欲看来是真的病了。

外面还在下雨,比昨夜小了许多, 阴雨连绵不止, 陆叔传来信息说山路昨夜被冲垮了一段,如今不好下山,怕出危险。

好在她烧的温度不算高,这房间里常用药品倒也齐全。

陆远找了退烧药来, 早饭他将三明治改成了鸡蛋粥,端了一碗给她, 喝了粥才好吃药。

她倒是真听话,嘴上说着吃不下吃不下, 端到她面前看着她,她也苦着脸全给喝了, 又乖乖的吃了药躺回了沙发里。

陆远指了指客房, 想让她回房去睡, 她却裹着毯子摇了摇头说:“我不睡我躺会儿,不想进屋去,我一个人在屋里太想家了…你不用管我,做你自己的事情, 我就是想听到你的脚步声看见你,心里没那么难受。”

她说的好可伶…

陆远没忍心反对,又找来一条厚实的毯子丢在了沙发上给她。

“谢谢,你真好。”她裹着毯子坐在那里嘴甜极了, “陆先生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了。”

她才见过几个老板,夸人的话倒是张口就来。

陆远坐在一旁的餐桌上吃了早餐,她趴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又睡着了,睡的心无戒备,真是不怕他是个坏人。

他吃完怕吵醒她小心翼翼的收拾了碗筷没洗碗,上楼路过她时想了想又返回替她拉了拉毯子才离开。

楼下躺了个病人,他的生活节奏全被打乱了,这个时间他该去书房看会书,可他坐在书房里心思全在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多小时了一页也没看下去,听着窗外细雨绵绵,他将那几片她送的礼物枫叶又翻了出来,找了本空白相册,将它们一个一个小心的收藏进了相册里,那本相册里还夹着她的发带、领结和几束小野花。

陆叔发信息给他,说戴丽打电话过来说妹妹在医院输液,想请假两天,麻烦陆叔跟他和小谢说一声,也麻烦陆叔照顾一下小谢。

他看到短信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是希望…可以和小谢独处,他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强烈不适和疲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并不把他当成“哑巴”和“病人”,她当他是个正常人,不需要他答复也不会过问他的私事。

真难得。

“陆先生?”

那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客厅里传过来,他下意识的瞬间站了起来,膝盖“哐”的一声撞在书桌上,疼的他又坐了回去。

“…”

“陆先生你在楼上吗?你在的话敲敲门好吗?”她哑哑的声音又问了一句,像个刚睡醒急着找妈妈的小孩儿一样。

他揉了揉膝盖站起来,快步走出了书房,在进入客厅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放慢了脚步调整好呼吸才进去。

客厅里她裹着毯子站在楼梯下探着脑袋往楼上看,在找他,听见他的脚步声看了过来,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满脸病容的笑着跟他说:“原来你在书房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一觉醒来不见你了,吓我一跳。”

吓她一跳?她在怕什么?他能走去哪儿?这里可是他的房子。

她笑吟吟的朝他走过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侧问他,“陆先生在书房干嘛?看书对不对?还在看那本悬疑啊,我建议你换一本,那本看了浪费时间。”

病了话还能这么多。

他走到饮水器旁倒了杯热水递给她,要多喝水。

“谢谢陆先生。”她双手捧着笑道:“我知道,要多喝水。”

他看着她总觉得如此奇妙,她好像总能猜透他的意思。

“今天中午咱们吃什么?”她坐回沙发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问:“我想吃点酸酸的,糖醋小排怎么样?糖醋里脊也行,不然糖醋鱼?我之前看见你别墅外的小河里有好多肥肥的鱼,那是陆先生养的吧?我们可以捉一条来吃吗?如果陆先生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她看着他点了点头,却见他要了摇摇头。

“不可以啊…”她有些失望,“好吧…不可以就算了。”吃什么都无所谓。

可他说是不可以,没过多久,陆叔居然送了一条鱼来,新鲜肥美,陆叔说是刚从别墅外的小溪里捞上来的。

等到了中午他做好饭小谢才明白他摇头的意思原来是,不可以吃糖醋的,他要炖鱼汤,病人要多喝汤。

他炖了鱼汤豆腐,鲜的小谢热腾腾喝了两碗,舒坦的浑身冒汗,吃下药又昏昏沉沉的倒在了沙发里,看着他收拾碗筷去洗碗迷迷瞪瞪的说:“你看书可不可以就在客厅里看啊?或者我醒了可以去你的书房找你吗?”

她怎么这么怕一个人?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等他洗完碗回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她吃了药好能睡。

到底是没去书房,他拿了一本书坐在了沙发另一头看,她睡在另一端安安静静的趴着,真乖啊。

他看一会儿书又看一会儿她,竟然有种陪伴的感觉,她需要他陪伴,他又何尝不希望有人伴着他?

她倒是没睡多久,过了药劲又迷糊糊的醒了,从毯子里探出毛茸茸的头来在找他,看到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眯着眼就笑了,“陆先生在啊,那我就放心了。”又一头埋进毯子里发了一会儿癔症。

在陆远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她抬起头来裹着毯子从那一边朝他爬了过来,挨着他的肩膀蜷坐了过来,热乎乎的脚就挨在他的大腿边,隔着他薄薄的裤子传过来。

“陆先生在看什么书啊?”她挨着他的肩膀凑过来看了一眼他的书,橘色的发垂了他一肩,“换了一本啊,这本我没看过,还是他的侦探吗?”她自己歪头看了一眼书的封面,“果然还是这个作者,我可以和陆先生一起看吗?”她问完就挨着挨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起去看那本书。

陆远整个身子僵了住,她身上的热度和香气飘过来,挨的那么近,令他…无法集中思绪,怎么能一起看?他已经看了两章了,她就这样看能看懂?而且看书的速度又不一样…他看完一页翻还是不翻?况且离得这么近,这不是个看书的距离。

小谢盯着那本书,像是认真再看,其实根本没在看,她才不是想看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要看书啊?她想让阿远多看看她,她这么美这么可爱,可比书好看多了。

陆远喉结动了动,怎么也无法看得下书了,有意无意的扫到她,她的皮肤又白又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病态的十分憔悴,嘴唇也不那么红了,看起来十分可怜,她看着看着像是又困了一般慢慢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半个肩膀发麻僵了住,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因为她越睡越往下滑,从他的肩膀滑到了他的手臂里,又不舒服的动了动索性枕在了他的大腿上安安稳稳睡了过去…

她也太困了吧?

他僵在那里不忍心乱动弄醒她,慢慢地慢慢地将书合上,手臂从她脸下抽了出来,替她拉了拉滑下去的毯子。

这下他可以明目张胆的看她了,十八岁的小朋友,热情洋溢的小朋友,好乖好乖的小朋友,橘红的头发衬得她好白,小小的脸,卷长的睫毛,生的秀气至极。

她明明很听话很乖怎么会送来参加什么变形记?家里人怎么舍得她来吃什么苦,这么短的一生就算是她有些脾气不好,能让她快乐就该让她快乐,为什么一定要吃些苦,看她在苦痛里成长?这样的教育他一向不赞成,苦痛里的不叫成长,是被逼无奈的学会了怎么样讨好别人才能不吃苦。

房间里真静,可又和平时的静不一样,充满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看起来好柔软,柔软的发,柔软的脸颊,柔软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去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像是被惊动了一般哼了一下,他忙要收回手她却梦呓一般主动将脸歪在了他的手掌里。

好软啊,像块豆腐。

他的心和身体莫名其妙就酥了,像小动物主动将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给你摸一般,这感觉太奇妙了,他舍不得抽出手就让她枕着,看了一会儿她,单手拿起了书慢慢的看。

窗外的雨细细绵绵,房间里他感觉出奇的好,有人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陪他看书也不错。

她倒是没睡多久,在她动起来要醒的时候他瞬间将手抽了回来,往旁边挪了挪,尽量做出有距离的样子,可他睡裤上还粘着一点她的口水。

她倒是半点没有觉得不妥,迷迷瞪瞪的揉了揉脸抱歉的跟他说:“对不起我睡着了…我没有流口水吧?”她的眼睛落在他的大腿上,“我还真流了…抱歉啊,我可以帮你洗。”

他合上了书红着耳朵站起来,匆匆忙忙上楼去换了一条裤子。

之后的两天里雨时下时不下,小谢仗着生病和戴丽还在医院照顾妹妹她不想一个人住在那间小黑屋里,在陆远这里又留宿了两天。

两天的时间让一个自来熟的小姑娘更肆无忌惮了,她除了开始点菜外,还可以做他的小跟屁虫,走一步跟一步,他去书房她也去书房睡,他在沙发上坐着她自然而然的靠过来挨着他枕着他看书、睡觉。

她甚至开始往他的楼上去,在有天夜里打雷时她害怕的上楼缩在他门口小声问他睡了没,推开门看她蹲在门口把他吓了一跳,那天夜里她硬是要坐在他卧室里等不打雷了再回去,结果在他卧室的沙发上睡着了,陆远无可奈何将她从楼上抱回去了她的客房里。

之后她就开始每天上楼来等他起床和睡觉,粘人的像只小狗,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厌烦。

甚至在第四天雨停了,戴丽妹妹的病好了又上山来带着她回原来的房子住,他开始有些不习惯了。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栋别墅这么静?静的果然像个活死人墓,没有她跟着他的脚步声,问他吃什么,陆先生长陆先生短的,他觉得孤独极了。

他给自己找了许多事情来做,连游戏机都装了上,想打游戏打发这种感觉,晚上开着电视机不看只想听听其他声音,可越这样越觉得心烦,他没办法让自己不每天等着她过来工作,远远的就冲他招手说早上好陆先生。

他下意识的记着她每天来的时间点,离开的时间点,希望她留的时间久一点,敲他的房门走进他的房间来跟他说话。

他有时候希望下场暴风雨,这样就能理所当然的留她住一晚。

这样的心情…让他很困扰,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尤其是时间越过越快,她已经在这里过了十五天,她参加变形记的录制不过就二十天,马上,马上她就要结束录制离开了。

她一旦离开…这辈子怕是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他心里说不出的焦躁。

所以他在听她小心翼翼的来问他说:“梁科梁医生找了我,说想让我当他的代理助手,协助他来给你治疗,你同意吗?”

他心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样是不是就名正言顺了?

“你别生气啊。”她又忙说:“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就拒绝梁医生,什么治疗不治疗的,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我很喜欢,我也不希望你不高兴。”她听梁科说了,他其实并非天生的哑巴,而是两年前出车祸得了失语症,他该做的手术都做了,只是恢复的不太理想导致他术后心理和生理抑郁了,有过两次轻生自杀的倾向,又治疗了将近一年的抑郁症,之后他仿佛自我放弃了,不配合恢复治疗,拒绝交流,拒绝社交见人,将自己丢在这座大山里开始自生自灭。

梁医生其实不止是他父亲请来的私人医生,也是他的好朋友,但他搬过来之后就经常拒绝见梁医生,除非安眠的药物吃完了,才会允许他带着药来。

客厅里之所以会安装监控,是他父亲执意要求的,二楼的走廊里也有,是怕他轻生出意外。

而小谢是他第一次允许接触、允许交流的人,他这些听精神和进食也好了许多,这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其实…”小谢心虚的和他坦白,“不止是梁医生找了我,你爸爸也…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可以帮助你,我怕你不高兴没有立刻答应想来问问你,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过行吗?”她其实打心底里不觉得不会说话的他是一种病,只要他健健康康的,说不说话都无所谓,她来说就好了。

她站在他的书桌旁看他,“我只希望你高兴,如果治疗让你不开心,咱们就不治疗,反正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他顿在那里心头轻轻跳了一下,她是在告白吗?还是…随口礼貌性的安慰?她知不知道喜欢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

她没有再等他回复,而是结束这个可能令他不愉快的话题,掏出了一本书递给他,“看看这本,之前我给你推荐的那本悬疑书,这本特别好看,我特意偷出来带给你的。”

她竟然一直记得。

他伸手接过那本书,翻开来看见扉页上写着——你可以问我谁是凶手,我特别乐意剧透!

他心中满是难言的笑意,酸楚又开心,听她愉快的问他:“今天中午咱们吃什么呀?吃烤肉好不好?天气这么好,丽丽也下山去了,咱们一块在你的小花园里吃烤肉行吗?”

他心里酸酸的,她为了让他不难堪尴尬刻意的帮他回避掉了与别人相处,就算对方是她很好的朋友。

这么好的小朋友,如果他同意的她留下帮他治疗,就意味着让她留在这山里孤孤单单的陪他这个病人很长时间,她要离群索居,不能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她才十八岁正是玩闹的年纪。

况且她家里又不缺钱,她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凭什么陪他在这里,她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算了,她该下山去了。

今天中午吃烤肉吧。

之后的五天里,她想吃什么他就为她做什么,小谢意识到他好像在为离别做准备,尽所能的满足她。

“宿主是打算留下来的吧?”系统好奇的问她,他猜宿主不会走。

“走。”小谢却道:“我会下山,我想让他追我一次。”

系统不明白,这个阿远这种状况…他会主动吗?

小谢在第十九天就突然下山了,甚至没有来跟陆远打招呼。

陆远在别墅里等了她一上午,等到中午还没有见她来,他本来准备好了一大堆她爱吃的,在给她做最后一次饭,在中午时却只有戴丽一个人来了。

他站在落地窗外看着戴丽垂头丧气的在扫落叶,掏出手机给陆叔发了信息询问她为什么没来。

陆叔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了他,像是去询问了,回复了很长一句:少爷,谢小姐突然提前下山了,我刚刚问过节目组听说是谢小姐家里出事了,她父母的车在来接她的路上翻进了山沟里,她父母全在车上,谢小姐现在赶过去了,但节目组也不知道目前的状况,因为谢小姐反应很激烈不允许节目组跟过去拍摄。

他将这个信息看完心提到了嗓子眼,眉头扭成一团,难以言喻的揪起心里,她家里出事了,父母全部出事了,这种时候节目组居然还要跟过去拍摄?有人帮她吗?出了这样的事,她家里还有人吗?她一个十八岁的小朋友赶过去没有人帮她…她一定会吓坏的。

他第一反应先给陆叔发信息:你亲自带人过去找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她的,照看好她。

发完之后又觉得不好,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只是让陆叔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到她,而他要继续缩在这里焦躁的等着她的消息。

她如今一定在哭,一定害怕极了,她连一个人睡都怕,父母出了事她该怕成什么样。

他在不到一分钟之后又给陆叔发了一条:你不用去了,开车过来接我,我过去找她。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这两天就完啦,大家来选一个十一月头的良辰吉日我开新文!你们选个日子吧!

感谢:沉木,楚玉落秦侨,楚玉落秦侨,楚玉落秦侨,落寞的盛夏看星辰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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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变形记叛逆暴发户少女与俏村花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过门下过山了,心里紧张是有, 更多的是担心和焦躁, 担心她的父母真出了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办?

他打开衣柜想了想还是拿了一套来着之后没有穿过的西服换了上, 出了事他帮她解决。

陆叔很快开了车过来, 他上了车在车里已经将无数种可能都想到了, 不知道她报警了吗?叫了救护车没有?无论出了什么事他只希望她能不要怕。

陆叔跟节目组要了她的手机号,手机现在在她手上, 却是打不通,他又打了节目组的电话, 问了跟过去的节目组人员出事的地点,一路开车过去,他在车前镜里看了一眼陆远,感慨的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少爷穿正装了。”何止是西服, 他从得病之后除了病号服就是居家服,已经有多久没下过山了?一年两年?

他扭头看着车窗外,山脉和树林在他眼前一一掠过,进了镇子里开始又人声和高低不一的屋子, 他曾经已经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了, 来过经历过,认认真真的生活过, 出了事之后也努力过,之后想“算了吧”,可如今忽然又有了让他挂心的, 无法放心让她一个人经历苦难的小朋友,她珍惜每一个夕阳,每一天快快乐乐,他很怕她吃什么苦。

车子开的飞快,他在这路上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她的父母真出什么事了,那他就陪在她身边,无论以什么名义,替她父母护着她、照看她,等有足够让她喜爱和信任的人出现后,他再离开。

他甚至可以把他手里持有的股份给她,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想买什么买什么,反正他也用不到了。

只开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到了之后才知道伤员送去了医院。

他的心提的更高了,直接让陆叔开车去医院。

等到了那家市中心医院后,他从车上下来带着陆叔大步走入医院,直接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外乱糟糟的人,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他站在入口在众人之中一眼就找到了小谢,她橘色的头发太显眼了,又高又瘦,在人群里漂亮的很难不注意到,她就站在一间急诊室外,靠着墙低着头,是在哭吗?还是在害怕?

他看到她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穿过来来往往的人大步朝她走了过去,直接走到她的面前,她抬起头来看到他愣了一下,他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也无法用言语安慰她,他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在她脊背上,什么也不用怕,他来了。

小谢被他抱的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他…她刚才只看见一个穿着西服又帅又冷酷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抬头那一瞬间几乎没有认出他来,她没见过他这副…总裁样,然后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毫不犹豫,扶在她背后的手指又温柔至极,这个拥抱让她一下子像是有了靠山一般,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害怕。

小谢眼睛热热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小声问他,“你怎么来了?”问完又仰起头来看他,“因为担心我吗?”

他望着她红红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他担心死了,他想开口告诉她出什么事都不要怕,他会替她解决替她承担,生病以来从未有过这一刻那么强烈的想要表达,他无法说只能抱紧她,她父母怎么样了?她现在还好吗?

小谢感觉到他抱的自己牢牢的,他真的在担心她,他是以为她父母…

对面急诊室的门被推了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扶着一个穿皮衣的中年男子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那个男子头上缠了一圈纱布,正在跟那个女人碎碎念,“你说我今年怎么这么倒霉…”

两个人看见门口站着的小谢跟陆远僵了住,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穿着黑西服的臭小子是谁?

小谢眼睛一眯,非常镇定的继续抱着陆远的腰叫了一声:“爸,妈,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