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是可爱的女人吗?No!”

“祁善是我爱的女人吗?Yes!”

他等待她的反应,脸上扬扬自得。

祁善板着脸说:“不要乱翻我的东西。”

周瓒一路跟着她上了床,死乞白赖地把她身体扳过来,“耳朵都红了,我的境界是不是高尚得让你无地自容?”

“呸,不过是东施效颦。”祁善嘴上这么说,眼里已有笑意。

“实在太感动的话,就替我把全身盘一盘…嘶!要文盘,不要武盘。”

“闭嘴!”

很多话,有些说出了口,有些没有;那些年,有时我们靠近,有时远离。是谁说过相爱是场注定会醒的梦?我们一起做梦,但愿一起醒来,还能拥被相依,聊到天明。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