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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抬头:“……嗯?”

舒甜:“我今年想跟你们一块儿去玩。”

“旅游?”

“嗯。”

“那就去啊,”梁韵不以为然:“你长这么大,哪年不都跟着我们去玩么就这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就不爱去了。”

这两年……这不是处对象了么。

舒甜有点心虚,连忙道:“最近,我觉得高三压力有点儿大,就不想在家学了,想跟你们出去放松一下嘛。”

舒甜成绩稳步上升,现在都年级前五基本稳坐了,梁韵一听压力大,什么都顾不上了:“压力大?哎呀压力大怎么不早跟妈妈说,哎呦……”

舒甜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梁韵又道:“那你有什么想去的想玩的地方?今年决定权交给你了,爸妈带你好好去放松放松。”

家庭地位较低的舒老板也附和:“是啊,闺女想去哪去哪,你说了算。”

上道!

舒甜抿了抿唇:“我想……去美国玩。”

“美国……行,我跟你爸有段日子没去了,去玩玩挺好的,”梁韵说着说着,又想起来什么:“对了诺诺,江言那孩子是不是在美国手术呢?”

舒甜点点头,“嗯,是,昨天江译哥哥跟江叔叔也去了。”

梁韵笑:“那正好,去美国咱们还能去看看他。”

“……!”

舒甜没想到今天的梁韵如此可爱,她都想高歌一曲世上只有妈妈好了。

看着梁韵已经开始定机票酒店,舒甜想了想,又提了个要求:“妈妈,那,咱们年能在那过吗?”

“……”

看着梁韵疑惑的眼神,她解释:“这样不是能多玩几天嘛。”

“行,”梁韵点点头,“你高考你最大。”

目的已经达成,舒甜回了房间。

刚才伪装出来的那些小可怜、小抑郁、什么“我压力很大”,通通不见了。

原地猛跳了一下,舒甜一下子扑到自己的床上,开心地翻了几个滚。

太机智了吧!

她是什么神仙女朋友!跨国送温暖!

舒甜平复了一下情绪,爬起来跑到书桌旁边,拿过手机给江译发微信。

舒甜:【你在干嘛?】

他隔了一分钟才回。

江小译:【你在干嘛】

舒甜:“……”

又无语又觉得甜蜜蜜。

她傻兮兮地笑,打字:【好了我知道你要想死我了,不过我是真的问你在干嘛。】

江小译:【[位置]】

他发来了医院的地址,应该是想表达自己在陪着病人的意思。

这也好,省得她再套话了。

舒甜:【话说我们是不是今年不能一块过年了哇qwq】

江译明显停顿了一会儿才给她回复。

江小译:【没事,我过完年,很快回去。】

舒甜乐不可支,但还是装模作样:【唉,我会想你的。】

接下来又聊了几句,舒甜小心脏砰砰跳,虽然中途有好几次差点儿就暴露了秘密,但一直到最后都没露馅。

她,是做大事的人!是要送惊喜的人!

她,沉!得!住!气!

到美国后,舒甜好不容易说服了梁韵过年当晚再去医院探望江言,先玩了几天——

语文课本里有一句话很符合她的心情。

盼望着,盼望着,新年来了,重逢的脚步近了。

大年三十的白天时候她还在酒店里跟江译电话里腻歪,只字不提人已经在美国了这件事。

当晚到了医院的时候,舒甜没跟他们先去病房,她半路说自己要去上厕所,然后给江译打了个微信电话。

舒甜不等他说话,张口就问:“你现在在哪啊?”

“医院,”他那边背景有点吵,“你呢?”

“我在楼下散步呢,就是那个小公园,”舒甜毫无心理负担地说,“想你了。”

顿了顿,她又飞快地说:“那个,我现在就在我们去年还有前年约会的小树林里,你记得吧?你树咚我的地方。”

“……”

“你那边,医院里有没有树啊?”舒甜看了一圈,这医院周围最标志性的估计就是门口这颗大树了,她胡说八道:“你找个树靠着跟我说话呗,比较有……仪式感。”

这理由很扯。

但是——恋爱中的女人不需要逻辑,女朋友大过天。

果然。

江译笑了一声,“好,医院门口有,我现在去。”

舒甜跟他又说了两句,她右耳在听电话,渐渐的,左耳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与话筒里同步。

并且越来越近。

江译走到树旁边,说,“我到了。”

“……”

那边却没有声音。

他以为网络不好,喂了一声。

那边还是没声音。

下一秒,屏幕上显示着:对方已挂断。

江译皱了下眉,正打算重新给她拨回去,眼前蓦地一黑。

眼皮上覆盖上来两只冰凉的手——从他身后的方向。

实际上,多年的打斗经验让他做出了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回击的动作,但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一股不该在这里闻到的、他小女朋友身上的甜香。

他原地站了五秒钟,某个想法让他身心俱震。稍微缓了缓,江译伸手把她的手拉下来。

——是他拉过几百几千次的熟悉触感。

还没等他回身,身后的人像是迫不及待了一样,一下子蹿到他面前。

小姑娘穿着乳白色长款羽绒服,脖子上是红色的围巾,扎着马尾辫,眼睛里像是洒满了星星,格外好看。

“当当当当!”她笑出了小梨涡,歪了一下头:“新年快乐呀,男朋友。”

“……”

“我就是你的新年礼物。”她的声音清脆甜美,“你喜欢么?”

江译看着她的笑,胸腔像是被温泉洗涮过,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低温,却仿佛浑身都处在烈日下一样。

他喉结滚了滚,话出口的时候,居然是哑的:“喜欢。”

顿了顿,笑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喜欢死了。”

他今天穿了纯黑色的大衣,就算是在国外,身高依旧十分显眼。

舒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正准备谴责“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冷淡说好的千里追夫都要有很大反应呢”的时候——

她就被一股大力给揽抱住。

他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好像还有点点抖。隔着厚厚的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激动——的确是很大反应了。

他抱了好一会儿,半晌,把她放开,突然来了一句:“我他妈不是在做梦吧……”

“……?”

舒甜忍不住笑出声,她也没嘲笑他,眨了眨眼睛说:“你是想我想出幻觉过吗?”

江译眼皮一跳:“……没有。”

“那不就得了,”舒甜眨了眨眼:“当然是真的了。”

过了最开始的激动劲儿,舒甜开始跟他扯些有的没的,“新年了,我们又老了一岁。”

“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我说错了?”

江译认真道:“你不老。”

“……”

竟然无法反驳。

“你说的对,我才十七岁诶……”舒甜笑嘻嘻地戳他的脸,硬邦邦的骨骼,脸颊却很软很软,“你比我老,你都十八了,男朋友,四舍五入二十岁了!”

“……”

江译笑了一下,一把抓住她为非作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桃花眼弯弯,嘴唇红润,笑得像个吸人魂魄的妖孽。

……

啊啊啊啊炸了!!!

其实舒甜总是给自己心理暗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记得要对他的美貌免疫l!”“不能被他的□□打动!”“不能一被他亲亲撩撩就找不着北了!!!”“不能……”

总之,不能这也不能那。

但尽管如此,每次事到临头,被亲被撩被咚被骚操作被□□——她的脸红心跳没出息,都无一幸免。

有什么办法呢。

一见到这个人,大脑的暗示全部失灵,所有的感官都叫嚣着想要朝着他奔过去,她也没辙啊。

江译心情很好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往前一带,舒甜一下子又进了他怀里,整个人被他铺天盖地下来的气息给包裹着。

她深吸一口气,充盈着他干净清新的味道。

她听着头顶上传来他愉悦的声音,“对,我老了。”

“……?”

不是吧?怎么承认得这么干脆?

“想娶你了。”隔了几秒,江译突然说。

“……”

舒甜倏的睁大眼。

然而他还没说完。

“所以……”这人的声音比刚才压低了很多,语速异常缓慢,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温柔得近乎将人溺毙,“快点长大吧,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舒甜:啊x100,呜x200。

昨天。。。穷困潦倒的作者小车为了省钱做了个纯色的指甲——没贴钻也没画画,就纯颜色的那种。

然而还是破财了qwq因为自己的愚蠢花了二百呜呜呜qwq……(我实在是太心痛了,怨念太深,忍不住说。你们可以去我微博看一眼那个颜色,呜呜呜呜呕一顿火锅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其实这段废话的最主要目的是我在宣传我滴微博哈哈哈哈哈!@车厘酒,宝宝们来找我玩呀>3

明天正文完;番外列表给大家看一下,暂定这些可能稍微有出入:

大学x羞耻无止境的同居生活(!

领证(?

结婚(?

生娃(?

论坛体(我想写论坛体,555因为正文怕你们不爱看,没怎么写,但我真的手好痒痒qwq

采蘑菇的闻人一(!

青梅竹马——当江译还是个小萝卜头、舒甜还是个小矮冬瓜(?的时候

!!!老板们觉得如何???

☆、七四颗糖

寒假前半段, 舒学霸非常爽地扮演了一回“心理压力极大”“很脆弱”“有崩溃的可能”柔弱乖巧女儿, 心满意足地实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带着爸妈千里追夫的计划。

当时,简直觉得自己是天下一地浪漫女友, 把她自己感动坏了。

江译都不一定有她那么感动。

舒甜后来想想,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是从头到脚都泛着傻气儿。

但某人的反应也让她觉得很值就对了。

由于千里追夫计划,作业什么的就全都挤到最后一周补。

她其实也可以不交, 但说不上来是习惯使然还是拉不下来脸皮直接不交作业,舒甜还是拼死拼活地写出来了。

而脸皮非常能拉的江译就完全没这个烦恼, 痛痛快快玩了几天游戏,一身轻松一科作业也没带就上学了。

写寒假原地里面政治历史大题写到手麻的舒甜甘拜下风。

如果说上半学期已经跟之前两年的高中生活有了明显的分水岭,那高三下学期, 这个分水岭又高了一倍不止。

舒甜记得,下半学期开学没多久,教室就挂上了倒计时一百天的牌子。

之前做做样子的健康课、还有音乐课美术课全部取消, 作业多得跟泰山压顶一样, 题海战术不想搞也得搞,上课下课强度都非常大。

这一百天痛苦又难熬, 但要是跟其他学校比比,附中学生还是挺知足。

附中的画风一向跟其他同水平的重点高中不太一样, 整体规矩很少, 而正因如此, 每个班级的学习强度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老师的管理方式。

马东立跟他的好基友都不是那种摁着学生的头让他们学到时间尽头的老师。

恰恰相反,马东立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让他们的心态一直保持在健康正确的道路上。

尽职尽责的马导不愧是语文老师,观察力强就算了, 口才还特别好,他根据学生状况,隔三差五就找同学喝茶。

舒甜观察出来,通常,在喝茶之前那学生身上是一片灰暗,那回来的时候肯定就是一身阳光,光芒万丈。

舒甜也去喝过一次茶。

到了办公室,她一脸懵地接受了一系列的表扬,茶还没喝完马东立就夸完了。

所以舒甜合理猜测,他只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来喝过,象征性地让她去做客而已,

这还不算完。

距离高考倒数十几天的时候,放学回家的路上,江译突然说了句,“今天老马找我了。”

舒甜正准备说话,被他一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找你干嘛?”

马东立现在又不教他,江译又没犯什么事儿……怎么想都不沾边儿啊?

她正纳闷,江译的声音再度传来:“叫我去他办公室……”说下一句的时候,他明显有些无语:“——谈心喝茶。”

“……”

舒甜服了。

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一位老师两年内持续不断地夸奖自己教过一年的学生、并且还持续观察学生的心理状况呢。

人间真情!牛逼!真不愧是得意门生!

亲生的无疑了。

高考来的那天,很平常,天气就是普通的热,没下雨。

可能是她和江译成绩太稳定的原因,双方家长并没什么过激的紧张反应。

其实要真的说起来,舒甜并没觉得这场考试跟他们之前经历过的无数次有什么不同之处——除了考场在外校这点。

舒甜很讨厌题海战术,很讨厌重复重复重复去练一种题型,但开始答题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的确有效。

题是人出的,重点就那么多,再怎么翻新,万变不离其宗,总是有你会觉得眼熟的题目问法和构架。

都不用怎么去回忆,手已经开始写下公式。

两天考过,出考场,乘车回到学校。

经过其他班,往里面扫了一眼,发现这班黑板被完全图花了,写满了各种各样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