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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想必大家来此,对于今天要族议的事,都心知肚明吧?今天要处理的事情有两件,先说第一件。有传闻六房郑氏私下各托付裴华、周蓁蓁、周盈盈三人一笔银子,可有此事?”

裴华抢先道,“周少族长,这事乃郑婶子处置自己的私产,纯属郑婶子个人行为,不必族议吧?”

“你放屁,我来说!”周泓迫不及待地站出来,这段日子得知了妻子昧下了她所有的私产,他的心就一直煎熬着。

“我六房的银子,被你们三个不相干的人保管着,你却说与我们周氏一族无关?”

裴华说道,“我们都是泓大婶儿去世之后才知道被她托付了。你应该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你的妻子,宁愿相信我们三个外人,都不相信你这个丈夫,不将银子交给你保管。”

周泓,“你——”裴华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郑氏那个贱人!

周海拦下欲口出恶意的周泓,“这事吧,你说的也是道理。但如今你们三人之中,发生了挪用一事。周泓作为郑氏的丈夫以及周宕周秀秀的父亲,要求宗房讨个说法,也是情理之中。”

裴华板着一张脸扫了周盈盈一眼,转而朝向周泓,“汝欲如何?”

“你们仨手上的银子全部拿出来,由我保管!”周泓顿了一下,补充道,“秀姐儿和宕哥儿都还小,理应由我这当爹的保管!”

周宕面无表情地听着,小小年纪,看着就可怜。

周宪同情地看着周宕,相比之下,他真的幸福多了。姐姐厉害,爹也不是那等为了银子不管不顾儿女的。

裴华对他的要求嗤之以鼻,转而问周海,“海大叔,你上京前周氏一族的族老们是怎么说的?”

周泓很想跳脚,他很想说这是他家的私事,关族里什么事!要问也该问他的意见才对。但一迎上周海淡淡的视线,他就怂了。他没忘刚才,好像是族里插手了,裴华等人才继续往下谈的。

周海斟酌地道,“此事,你们打算如何?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的处理方法能得到我们的认可的话,就依你们的办法来处理此事。不过有一点,阿泓毕竟也是郑氏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希望你们能兼顾一下。这也是族里一致的意思。”

周泓一听周海的意思,竟是以他们为主,当下就急了,幸亏他后面还做了补充。

周蓁蓁一直就静静地听着,这笔银子中,除了周盈盈的五万,她与裴华的银子早已归扰到一起,先给周宕置了一间宅子,后来她又规划着给他们姐弟买一些田地铺子庄子等产业。如果这些东西要归于周泓的话,她不愿意。

裴华看向周蓁蓁,他知道她心里有了章程,但具体的她没说,他还真不知道。

周蓁蓁知道该她出场了。

“很抱歉,泓大婶子托付的银子,只说用于给他们姐弟应急,以及作为嫁娶的聘礼和嫁妆。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没别的交待,所以这笔钱我只会用在秀姐儿和宕哥儿的身上。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包括我。”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连裴华周宕等人都吃惊地看着她,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一个铜板都不分给周泓。

周海忍不住唤道,“蓁姐儿?”

“你说什么?!”周泓瞪大了眼,他听明白了,她是一点银子都不想分给他!凭什么?

“少族长,你怎么说?”他整个人气急败坏的,“如果他们的处置方案是这个,请恕我无法苟同!”他的银子啊……

“蓁姐儿,阿泓毕竟也是郑氏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你这样处置,是不是有点不妥当?太不近人情了。”周海也有点不明白了,这不像是周蓁蓁处理事情的风格。

周蓁蓁说道,“海大叔你说的话,我承认有一定的道理。泓大叔确实是泓大婶儿的丈夫,是宕哥儿姐弟俩的父亲。泓大婶儿如何对泓大叔,我不予评价。至于宕哥儿身为儿子的赡养义务,我觉得待他长大了,他会履行的。”

“但这笔银子,我只能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泓大婶儿确实是这么交待的。这笔银子已经很明确归属权以及用途了。总不能说,因为银子在我手里,其用途就能任我决定吧?我没有那个权力。”

众人心说,她这话也没差。

周泓对周蓁蓁道,“你不是说这笔银子是宕哥儿姐弟的吗?那你就把这笔银子还给他们姐弟,我和他们商量!”

周蓁蓁看着众人,“我再重申一遍,这笔银子是泓大婶儿托付给我们的,并且指明了用途:给他们姐弟应急,以及作为嫁娶的聘礼和嫁妆。而这些东西,只会在他们成亲之时交到他们手上。也就是说,现在还没到交付到他们手上的时候。”

意思就是这笔银子只能看,谁也不能碰,包括周宕姐弟?

周泓的脸色很难看,“银子握在你们手里,谁知道等宕哥儿他们成亲时还能剩多少!前车之鉴就发生在不久前。”

周盈盈听了这话,很不自在。不仅她,他们小大房一家子都是如此。这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一样。

周蓁蓁认真地道,“请泓大叔放心,也请族里监督,这笔银子如若我挪用一两半钱天打雷霹。”

袁五嫂适时插话,“你们放心,这事由我们袁家兜底。那笔银子,如若少一两半钱,我们袁家都给你们补上,这总行了吧?”

袁家兜底,还有什么不行的?

“不行,那笔银子你们一定要交出来!否则我就去官府告你们。”周泓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周蓁蓁好笑,“告我们?要去尽管去!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泓大婶儿有银子托付给我们?”而且郑氏处理自己的嫁妆自己的产业,以及后面的托孤,都是她个人的行为,与他周泓何干?

裴华心道,郑氏将银子托付出去时,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的,唯一的证据,恐怕就是与他的那封信了。所以托他们保管的那两笔银子,除非他们自己承认,否则真逼不了他们。

这事还真就像蓁姐儿所说的那样,全凭自觉。

“证据,证据不是在宕哥儿手上吗?”周泓强自镇定,“宕哥儿,快将证据拿出来!”

“爹,哪有什么证据啊?”

周宕不傻,这些钱到了他爹手里,他和他姐就甭想再拿回来了。而且蓁蓁堂姐帮忙购置的一部分产业,官府的红契都已经到了他手里了,该怎么做,他还不清楚吗?

“那日他大闹周盈盈婚礼时,给刘大人看的那份。”

“那份做不得数的,而且我后来又还给裴舅舅了。”

周泓气得骂起来,“你这倒霉孩子!”

周盈盈想说什么,却被贺灿一个眼神拦下了。

而此时,周蓁蓁的视线也淡淡地扫过两人。

至此,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周泓这下是真的没辙了,难道要去官府告他们吗?真去告,他又当以什么名头告?且不说民不与官斗这点,就说银子是郑氏托付给他们的,要说错也是错在郑氏。但他能告一个死人吗?

周蓁蓁看向周海时,朝他隐晦地使了个眼色。

周海一个激灵,凭着他们几次合作的默契,隐约知道该做什么了。

“蓁姐儿你的坚持是对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法理不外乎人情。如果你泓大婶儿还在世的话,看到她的丈夫和六房过得那么艰难,未必不会心软动容。说起来,阿泓也是你的族叔,你就忍心让他过得那么苦?还有宕哥儿秀姐儿,你们说呢?”

周泓眼巴巴地看着周海,他现在就只能指望宗房这边了。

周宕和周秀秀都看向周蓁蓁。

周蓁蓁沉默。

周海越发觉得自己做对了,于是又劝了几句。

其余族人像是得了某种讯号一样,也加入了劝说大军。

良久之后,周蓁蓁开口了,“这事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毕竟你们的要求有违泓大婶儿的遗愿。”

她顿了一顿说道,“这事毕竟事关宕哥儿和秀姐儿,我也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应该的。”周海道。

周蓁蓁看向裴华,裴华站了起来,两人一道往门外走去。周宕和周秀秀紧随其上。

周盈盈因为挪用了那笔银子,即使目前贺家将那笔银子给填上了,她现在也只有听令的份。

他们只是走远了一些,确保他们说话没有被听到而忆,并没有离开众人的视线,也没有避开众人。

贺灿看着他俩,眼中若有所思。

没多久,他们回来了。

周蓁蓁看着周泓说,“经过商量,规矩还是不能坏的。出于他们姐弟俩的孝心,他们愿意分给你五万两。”

周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周蓁蓁继续说道,“但这五万两需存到兴业投资集团里,千分之五的盈利分红,全部予你。”五万两,千分之五的盈利就是两千五百两,足够他好好生活的了。

“等他们姐弟俩顺利成亲之后,这笔银子方能取出来给你。”

贺灿眼神一闪,早就知道周蓁蓁和兴业投资集团交情不菲。

周泓很不高兴。

但周蓁蓁可不管他高不高兴,继续往下说道,“但你必须答应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挠周宕科举出仕。第二,他们姐弟俩的婚嫁,需要宗房以及裴华共同应允。”

周泓很想问一句凭什么。

周蓁蓁对周泓说,“我不知道和你接触的人与你说了什么。但我想说的是,五万两,足够你富足地过完下半辈子的了。等几年而已,你都等不得?”

周涎气呼呼地道,“你一介晚安来插手安排长辈的事,哪里来的规矩?”

“泓大叔,想比族长太爷和少族长等人,以德服人,你只能依靠辈分压人吗?”周蓁蓁道,“我只问你,刚才说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答应又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周蓁蓁双眼一眯,“看来泓大叔很不乐意?不乐意那就算了。此事不必再议!”

“等等,答应,他答应了!”周泓旁边的妾徐氏连忙说道。

周蓁蓁扫了她一眼,不买账,“这事你说了不算,泓大叔,你表个态。”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周泓气呼呼地道。

十五万两银子,只到手五万两,这五万两吧,还不是一下子给他,要被卡着,这落差太大了,周泓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他一想,比起刚开始周蓁蓁的断然拒绝,五万两已经是很好的情况了。不然他还是接受了吧?

这五万两也算意外之财,如果没有周盈盈挪用的事,他根本就无从知晓。而且周蓁蓁也说了,这五万两,足够让他过好下半辈子了,只是晚个三四年拿到而已,他还会等不起吗?

他眯着眼看着一对已经到他肩膀高的儿女。

周蓁蓁看着周泓说道,“对了,还有一点,我觉得需要告知泓大叔的。”

“什么?”周泓对她已经形成了反射性恐惧了。

“如果他们姐弟因意外或者任何其他的原因不能长至成人,那么你的五万两以及另外的银子,都会被损赠给灾区百姓。”

“你不是说你没有处置权吗?”

“那是特殊情况了。”特殊情况特殊办理。

“不是,这生死病死,由不得人控制啊。”

“那你这做父亲就每日三柱香祈祷儿女平安长大吧。”

周蓁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这事终究还是按她的想法达成了。

其实与周泓的谈判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了某些粗浅的道理。

这谈判是要有技巧的,依周蓁蓁估摸,周泓此次上京,是带着很大的期待来的,在他看来,他至少能拿回十万以上的银子才对。

试想,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她和裴华就答应分他三万五万,即使最终谈下来的也是现在的条件,他的心是不会满足的。

而她一出口就是一分不给,偏偏在场的人都奈她不了,包括周海包括周泓他自己。

那时,周泓心里的预期值被迫降至最低。后面再合情合理地分给他一笔银子,这样就比较好接受了,也能安抚住他了。

这一场戏,她唱黑脸,让周宕姐弟唱白脸。反正于她而言,周泓对她什么观感,是喜还是恶,无关痛痒。但对周宕姐弟而言就不一样了,至少能让他们父子父女之间关系不那么恶劣。

这些条件,都是为辖制周泓而设的。

这笔银子因她之故,既然已经外露了,一分都不分给周泓,等于逼他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既然不能不分,那么怎么个分法,能让周泓心服口服,就得慎重考虑了。

最好就是设个套来套住周泓,给周宕姐弟一个相对可控相对安全的父亲。

第139章

对这样的结果, 周海等人也是满意的。

若说他们之前还有那什么子为父纲的想法,面对周蓁蓁的强势, 那是一点都不剩了。

周宕姐弟俩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样相安无事就好。

裴华恍惚极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 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马冬梅的双眼则迸射出强光, 有种被醍醐灌顶,然后豁然开朗的感觉。

贺灿眯着眼, 上下打量了周蓁蓁一眼,能使所有人都感到满意, 她这平衡的手段真是厉害, 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刚才提到证据时,周盈盈想出声, 他知道她想干什么。但钱在周蓁蓁手里, 以他对她的了解,他不以为盈盈出声了,结果就能如她的意。所以他阻止了周盈盈。

他更担心周盈盈一出声, 周海顺势将处理周盈盈的事提前, 最终他们被清场。

所谓知己知彼, 相比于给周蓁蓁添一点不痛不痒的麻烦,他更想探究她的思维模式。

此事解决了, 周泓等人退场。

经过刚才,他人已经很累了,而且他不觉得接下来的事和他有多大的关系。所以他让他那妾扶着他回去休息了。

周氏族人们见此, 嘴角抽搐,原本还替他抱着小小不平的,此时都消散了。

无数人心想:算了算了,这样的人,吃点亏就吃吧。

周泓等人离开之后,周海收敛住了表情。

场上的气氛逐渐凝重。

总的来说,这事只是前菜而已,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周盈盈浑身战栗,她知道要来了。

周海问,“周盈盈,你挪用郑氏托付于你保管的五万两银子,这事,你认或是不认?”

周盈盈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倒是谢氏,急不可耐地辩解,“那都是别人臆测的。”

周海看了她一眼,“你也别将我们当成傻子。当日周宕问你们要那笔银子时,你们自己拿不出来,怎么都拿不出来,除了挪用了,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谢氏倒是想说当日那笔银子是先送去贺家了,但触及贺灿的眼神,她缩了。

贺灿一看就知道她还打着这个主意,之前他就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哪有嫁妆都还在周家,就先送一笔银子去贺家的道理?况且周蓁蓁让周宕选择在那时发难,手上未必就没握有证据,单说她那副远超周溶家资的嫁妆就很难解释。

周海接着说道,“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行为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极大地损害了我们周氏一族的名声,给我们周氏一族抹黑了。如今后果已经造成,这里面的责任,你该不该承担?”

周盈盈不甘地道,“这后果也不是我一个人能造成的。那日如果周宕没有咄咄逼人。最重要的是,那笔银子我们是想拿出来的。我们拼命地补救,而她呢,在我娘家外围布置了二三十好手,每一个去取银子的人都有去无回。”

“还有,周宕为什么要挑在那一日发难,皆是受她指使。将一切捅出来的是他们,她周蓁蓁才是给周氏一族抹黑的幕后主使。造成的恶劣影响,他们至少要担一半的责任!”

周蓁蓁好笑,“你看见了?还是听见了?或者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是我的人?且不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而已。你后面那句话的意思是,即使你德行有亏,即使你就是一内里腐朽的人,你也只是静静地呆着而已,而那些有意或者无意揭开你那层皮露出你恶臭难闻的里子的人,才是造成周氏名声有污的帮凶咯?”

虽然很不满她的话,但周盈盈还是反问,“这难道不是吗?”

周蓁蓁瞥了她一眼,“诡辩!有你这样内里恶臭的人存在周氏一族里,即使现在不露陷,以后也会暴露的。因为你内里的本质是改变不了的,以后暴露的话造成的危害只会更大。只要将你这个内里腐朽,还给家族抹黑的人清理出去,才能永绝后患。”

看着周盈盈,周蓁蓁不解她怎么就这样了?她可是上一世的人生赢家啊。

如果说出卖宗房机密那次,是因为与她的私怨以及艺高人胆大,笃定没人能堪出其中奥秘,然后翻车了。

但泓大婶儿托付的银子她都敢挪用,就真的是品性问题了。不过想想她连周蓉蓉的救命功劳都敢冒领,好像挪用银子就更不值一提了。

她大概都下意识忽略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裴华,周蓁蓁相信她大约真的只是想挪用一下,等她缓过劲来,想等周宕周秀秀成家之时再将银子拿出来。

但她周蓁蓁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而且她的打算是挺好的,但投资有亏有盈,三五年之后,她就一定能拿出这笔银子来?恐怕她还打了贺家的主意。

或许她上辈子就是那样一个人,一开始不一定有多聪明,只不过是她运气好,心黑胆大,各种的巧合以及贵人运成就了她顺遂辉煌的一生。

最先因为有他们小二房的银子,于金钱上从不匮乏,表现良好,入了郑氏的眼,得了她托付十数万两银子。然后周宕身死,她握着那么多银子,做什么都便宜。

后来又搭上了贺家,见识过广大世面,本身人有点那么小心思小手段,有钱有权有势,所以没翻车。

及至周秀秀出嫁,她也只给了一副嫁妆打发了,昧下那十数万两,都只向外说道是泓大婶儿给她的酬劳。只怕那时候,裴华已经奈何不了她了。

但这辈子因为她的重生,先是断了周盈盈的财路,让她在郑氏跟前也不如上辈子得意。开局就不如上一世,更别提后来因为金钱的匮乏,一个人要操心的事多了,就难免影响汲取营养成长。

周盈盈一直局限在周家这样的小家族里翻来覆去,也没机会出去见世面,自然就得不到成长。

还有就是来自于她的压力了,所以周盈盈才会昏招频出。

周蓁蓁的话让周海心一凛,“多说无益,后果已经由你造成,那么该承担的责任你也不能逃避。”

周盈盈觉得她不能乖乖就范,“海大伯,你偏心!明明这后果是由三个人所造成的,你为什么只惩罚我?身为宗房,你们处事不该公平公正吗?”

周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偏心?他是偏心了。试想谁都会喜欢一直给族里带来益处和助力多过整天惹事招黑的人吧。

贺灿垂下眼眸,他妻子以及她娘家人,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周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周盈盈,类似这样德行有亏的事,在你在你们大房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用不着我提醒你去年在我们与沈氏对峙的时候,你干了什么。以及你们上京前,你娘又干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