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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修君和修远是吧?”姓江,我前生的本家哎!我自动的直呼其名和他们套近乎,这个弟弟一看就很好哄,可那个哥哥明显的有很强的自尊心,说话可要小心一点,不能惹毛了他,否则帮人还要吃力不讨好了,“那现在我们就算认识啦,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笑眯眯地道:“你们能陪我一起吃饭吗?我一个人吃饭好没意思哦。”和小孩子打交道,还是用小孩子的口吻比较好,容易打消他们的戒心。

江修远快速地瞥了我一眼,又看看弟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居然要请他们吃饭,江修君眼睛一亮,却不敢再开口答应,只是犹豫地看着哥哥。

“怎么,你们俩不愿意陪我么?”我故意小嘴一扁,作出一副很委屈的神情,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睛立刻水汪汪起来,我现在这个年龄和外表就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真要使出来,便是连我那个狐狸似的老爹都无法招架,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好哄么?

兄弟俩见我似乎要哭,顿时慌了手脚,双手举在空中乱舞,想安慰我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急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不----不----不是-----”

这兄弟二人好象很喜欢脸红啊,真是有趣极了,我喜欢。我心里好笑,嘴上却迟疑地问:“既然不是,那你们是愿意陪我一起吃啦?”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这江修远,盯的他窘迫不已,终于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动作点了下头。我立时将少的可怜的泪水转了回去,开心的道:“既然你们愿意陪我吃饭,那你们以后就是我的朋友啦!既然是朋友了,那你们可就不能和我客气啊?你们等会要是吃少了,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先压顶帽子给你们戴戴,省的到时候菜上来了你们又不敢动,总不能让我自己吃吧,我可是已经吃的快撑死了。

第三十六章 江氏兄弟(下)

更新时间2007-1-3 10:46:00 字数:3457

菜很快就上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我知道如果我不先动手他们是不会开动的,于是先将每道菜都往他们碗里夹了一筷,将他们的碗堆的满满的,然后就眼巴巴地瞧着他们,兄弟俩迟疑了一会,终于拿起了筷子。

起先他们还有些拘束,可是也许因为已经饿了太久了,几筷以后,动作终于忍不住快了起来,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可口的饭菜,再也顾不上脸红。

我疼惜的看着他们,不时地为他们舀汤,即便再懂事再倔强也终究还只是两个孩子啊,瞧他们的样子,肯定是经常饿肚子。

世态炎凉,小小年纪就要整日为衣食发愁,真是难为他们了,即便今天真的偷了东西吃那也是万般无奈后的选择,前世每次看到《三毛流浪记时》,心里总是十分感慨,在这社会福利根本无从谈起的古代,穷苦人家和孤儿的日子则更为艰难,几餐没饭吃还是小事,最怕的就是冬天的到来,无衣裹身,象小癞的父母就是为了节省衣服给两个儿子穿,结果自己却给活活冻死。

其实我也知道,凭我的个人力量实在是拯救不了多少人,但总归是能帮一个是一个,更何况我不是没有这个能力,记得前世有句著名的格言,那就是“帮助别人,快乐自己!”的确很有道理。现在看着兄弟俩的狼吞虎咽的吃饭,就要比我自己吃开心的多了。

桌子上七八道菜,转眼就被他们风扫残云般的吃了个干干净净,满足地打了几个饱嗝后,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有惊讶的,有指责的,有不屑的,更有毫不掩饰的厌恶的,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一道比较和善的目光,似乎他们用餐的好心情都被他们两个给破坏了。只有我依然是笑咪咪的看着他们,没有丝毫的不高兴。

兄弟俩的面上的满足神态立时不见,特别是江修远,目光中又泛起了熟悉的冰冷,他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豪不畏惧众人的目光。

我在一旁注视着他的神情,这个孩子有着一副桀骜不逊的性格,如果他能加入我的“护卫队”,将来必定是一员难得的猛将。

江修远傲然地与众人对视后,才将冰冷的目光收了回来。只是一触到满桌的空盘,脸色立即狼狈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和弟弟竟不知不觉把所有的菜都扫光了,而请他们吃饭的小女孩自己却似乎始终都没怎么动过筷子。

再不走只怕他们两个要羞愧死啦!我笑着站起身,又拉起他们油腻腻的手:“吃饱了没?来,那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继续假装看不到他们的别扭,兴奋地拉着二人跑出门外,把满堂的议论撇在身后,耳不听心静,这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势利家伙,自己没有丝毫的同情心不说,专门落井下石,再呆下去说不定我又要忍不住翻脸了。

一路上,我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他们兄弟的大概情况,哥哥江修远今年刚好十岁,弟弟江修君则刚满七岁,比我略大。

二人是从中原来的,来到杭州才第三天,身上的盘缠早已用尽,但始终不曾主动去向别人乞食,饿的时候只能喝点清水,今日路过来福楼,闻到烤鸭的香味,实在忍不住了,才停下来闻了一闻,没想到刚坐下来就被人当作小偷和小叫花子。

告诉我这些的都是弟弟江修君,哥哥江修远几乎没怎么开过口,只有在他弟弟说到身世时才插嘴说自己二人是河南一个小山村人,因为父母去世的早家中又没有亲人,所以才带了弟弟出来流浪,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杭城。

当他提到父母去世时,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仇恨,但马上又掩盖了下去,而弟弟江修君的眼睛却似乎红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兄弟俩的身世绝没有他们自己所说的那么简单,他们的父母只怕也不是普通的去世,说不定是被人所害,因此他们才有那样复杂的神情,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没有必要去追问,或许等到有一天,他们会主动告诉我,那时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帮的上忙。

其实开心坊里的人虽然大多都是家世单纯,但也有不少是带着秘密的,比如书儿,她的谈吐和丰富的茶道知识表明她幼年的时候绝对受过良好的教育,家世应该是不错的,而那赵爷爷与其说是她爷爷,倒更象是护主的忠仆。

兄弟俩加入开心坊后,并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很快地融入这个大家庭中,弟弟虽然害羞但尚且好些,只要别人主动他一般都不会拒绝聊天或玩耍,而江修远则几乎只和弟弟呆在一起,很少加入其他的小孩群里,这个小孩若不是有自我封闭的趋向,就是小小的心灵曾经承受了远超于年龄不堪回首的经历。

几天后,开心坊教武术的护院师傅们告诉我,院中的三十多个小孩,练习的最勤快的就是江修远,常常别人都去休息了他还在那里认认真真的比划,而且他练武的天赋也异常的好,才六七天就追上了其他已练习了两三个月的小孩,倘若能得名师指导,十年之后,必是武林后起之秀!

我想起我的计划,这个江修远应该就是很好的人选,我还记得初次见到他时那凶狠的眼神和熊熊燃烧的斗志,看来,我得好好调查一下他了。

十日后,我收到了北方回复的资料。

江氏兄弟原本复姓上官,乃河南郑州人氏,家中世代经商,资产颇丰。三个月前一个深夜,上官府的后院突然无故失火,家主上官长瑞夫妇均葬身火海,唯两子不知去向,其后族弟上官申宣布暂时接管其家产,待上官兄弟返家便即可归还。

信中注明:上官申其人,因生性谦和,在郑州素有贤名,平日与上官长瑞一家也来往甚密。然此人有一隐疾,不能人道。早年曾爱慕其嫂江素英,后因江素英嫁于上官长瑞而做罢。

这个上官申,有问题啊!

我放下手中薄薄的绢纸,微微支起身子,端起桌上的梅子汤喝了两口,一股酸酸甜甜地味道直冲胃部,好舒服啊!三娘做的汤就是好喝。

时间还早,我正待起身先热热声,鼻中忽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奶味,我仰首看了看亭顶,呵呵,今日的功课要提早开始了么?

我偷偷的一笑,再翻开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梅子汤,将汤壶放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哈欠,突然拔地而起,扑向柳树,扯了根柳条一荡,人已到了亭子顶,笑嘻嘻地探向亭角一团绿影。

这个亭子四周都种着经过修整的高大的柳树,浓密的枝条刚好覆盖住整个凉亭,若不是我鼻中闻得那淡淡的奶味,我一时还找不出她的藏身之所。

那绿影倏的往边上一溜,已避开我的手指,滑向亭角,从柳条丛里立起身来,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小姐怎么知道老婆子来了?”

声音尖锐,如尖石划铁,正是前来教我轻功的花蕊仙。

“嘻嘻,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了,下次要抓你岂不是更难了!”

我嘴上笑着,身体却丝毫不停,未等她完全直立起身,快速地跟着贴了过去,抓向她用来伪装的风衣,不过花蕊仙浸淫了几十年的轻功,哪是我那么容易能抓的到的,只是不想让我太失望,每每我手指即要触及的时候才溜开。

我怎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给我留面子的,但好胜心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做罢,我人小手短抓不到你,就不会借助武器么?

眼睛一转,随手折了两根柳条,微微贯注了一些内力,柳条顿时僵直如树枝,一条横扫向她的下盘,另一根却封住她的去路,把她逼向亭角。

花蕊仙也扯了跟柳条,却是随枝一荡,立时借力飘过我的头顶,落向树顶,立在一根柳枝上,我急速转身,脚尖轻点亭瓦,纵身追去,两人顿时在柳树顶上追逐起来。

不过我毕竟年龄太小,在这柳树顶上追跑功力还远远不足,只短短一会儿功夫,就觉得气短无力支撑了。反观花蕊仙,闪身挪移间,却轻松地如闲庭散步一般。

“哎呀,不来了,不来了!花婆的功夫七七便是再练二十年也是忘尘莫及的。”

我佯装不悦,身子一沉,顺着柳枝滑了下来,跑到亭子里,端起梅子汤就大口地灌了下去。花蕊仙也跟了下来,笑道:“小姐可莫要贪心,你不过才跟老婆子学了一个多月,已是相当了不得了,假以时日,老婆子可就跑不过小姐了。”

我努嘴道:“真的么?花婆莫不是唬我的吧?”

花婆笑道:“自然是真的,小姐在武学方面的天赋已远超老婆子之平生所见,倘若小姐的内力与老婆子相当,不出一年,老婆子这‘上天入地’的名头可就要让给小姐了。”

“若是果真如此,那我可要多谢谢花婆了。”我猛然转身搂住她一只胳膊,哈,总算是抓到你了,狡猾地端起桌上另一杯梅子汤,笑嘻嘻地道,“来,花婆请喝汤请喝汤!”

花蕊仙一时不防,被我拽住无法脱身,只得摇着头四处闪避我手中的梅子汤,叫道:“姑娘这哪是谢老婆子,分明是逼老婆子嘛?”她的一双眼睛直盯着晃动的梅子汤,竟比见了仇人还恐惧。哈哈,谁能想到,纵横江湖的掌中天魔花蕊仙竟会怕吃酸呢!

第三十七章 收服

更新时间2007-1-4 11:09:00 字数:3793

次日早晨例行请安完,我就直接驱车来到开心坊,进了院门,就听到一阵阵响亮的“嘿嘿哈哈”的吆喝声,转到侧院,只见二十多名小孩正在练习基本的拳脚功夫。

这帮小孩,大多是当初被丁伯和李伯淘汰下来的资质略差,在武学上成不了大器的孩子,我便照样请护院师傅们教他们,也可以强身健体。当然中间也有些是刚进入开心坊,一时半会还看不出潜质的,包括江氏兄弟。

江修远的身影在一群小孩中间特别明显,一来他年龄较其他孩童略大,二来他的认真和专注的神情也实在引人注意,蹲马步,出拳、踢退,都已是有模有样。我在一旁悄悄地看了一会,心里更加确定,吩咐罗长风等他们这一段练完了,就叫他单独到后院来找我。

来在睡仙池旁,选了一处略为平坦的石头坐下,轻轻地拘了一捧水,然后松开手指,任它流落到莲叶之上,形成一颗颗滚动的明珠。

我的思绪也如这水珠一般滴溜溜的转动,思索着等会要如何开口。想要收服这个性情坚韧且自尊心极强的男孩子看似有些困难,实则很容易,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他报仇的心十分强烈,他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为父母报仇,夺回家业,只要我能帮他实现这一点,自然就不愁他不对我忠心。

对待这样的人,与其迂回试探,不如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七小姐,您找我?”

自从知道我是开心坊的创始人之后,江修远的态度就一直很恭谨,只是这恭谨之后更多的是刻意地疏离,让我十分不喜欢,我宁可他依然是那个倔强的模样。

“嗯,我找你来,只是想问你一句,上官修远,你是否真的很想为你的父母报仇?”我依然保持漫不经心的坐姿,目光却直直地注视着他的表情。

江修远果然面色大变,身躯顿时僵硬起来,后退两步,薄唇紧紧地抿着一言不发,只是双目之中却燃起熊熊的火焰,直直瞪视着我,双拳更是紧握在侧,极力地压制着自己不跳起来。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忍性,何愁将来大仇不得报?

我赞赏地微微一笑,不再看他,手指轻弹莲叶,一个串水珠顿时顺势滑向叶边,滚落池里,眼看莲上水珠就要全部滑落,我手一扶,剩下的水珠复又滑回叶中,凝聚成团,颤动不停。

“倘若你不想报仇,也可以如刚才这些水珠般滑落池中,带着你的弟弟从此隐姓埋名,寂寂无闻,过一种平凡百姓的生活。”我转头看他,“可如果你想和这剩下的水珠一样,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活出自己的人生,那么,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你可以帮我?”江修远的目光从莲叶中的水珠上收了回来,转到我的脸上,半响之后,嘴里才蹦出这五个字,此话一出,也就等于他承认了自己是上官修远了。

“是的,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觉得朱家的七小姐有没有这个能力?”我反问他,“或者你觉得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你为什么想要帮我?”上官修远的目中还是残留着一些不信任,呵呵,真是警备心超强的小孩。

“因为我欣赏你啊!”我微笑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裙脚,走到他面前凑近他的脸,直盯着他的眼,只见他那已被晒黑的脸上果然又泛起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我眨了眨眼笑着退开了些许,“当然,我是有条件的。”

听到条件二字,他的尴尬立即退去,又恢复了沉稳的冷静之色:“什么条件?”

我笑道:“具体的条件我还没想好,不过,总不会要违背你的原则就是了。”

上官修远默然了一会,道:“那你要怎么帮我?”

我转身悠然地走向池中的回廊,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直接派人杀了他-----”

“不,”上官修远快速地打断我的话,恨声道,“我要自己亲自动手,我要亲自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还要让全郑州的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也偿偿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刀杀了他太过便宜那个畜生了。”

果然如此,这么骄傲的人又怎会接受别人现成的给予呢?大凡这样的人,总是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双手亲自将仇人逼至绝境的,这点我理解。

可他毕竟才是个孩子,这么小心中就被仇恨充斥可并不是一件好事,仇恨纵然是一种动力可以促使人快速成长,但总活在仇恨里,却迟早会把自己的未来也陷下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原著里的白飞飞就是如此,纵然她的身世是那般的悲哀可怜可叹,可是,她那颗被仇恨扭曲的心同时也阴毒地令人心惊,不仅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更是白白地毁了自己的一身幸福。

其实倘若她愿意放下仇恨,沈浪,最后也许不会选择和朱七七在一起,毕竟她那样的楚楚可怜柔弱之极的女人,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的。

如果说原著里的朱七七是火,那白飞飞就是水,火和水相比,总是注定要多吃些亏的。

我不希望上官修远会重蹈她的覆辙,变成一个性情乖张爱憎不明的人,前世在电视里已经看多了这样的情节,实在不愿意他将来后悔。好在他现在还年少,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纠正,上官修远在我的眼中,应该是一个有着大好抱负的青年,他的人生,绝不应该一生都和仇恨绑在一起,只是目前他还需要仇恨来作为前进的动力。

我并未回头,悠然地欣赏着园子里的美景,道:“你想要通过自己的能力来亲自报仇,我同意,但这将会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你熬的住吗?”

“只要能报仇,多久我都忍的住,我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根本就还没那个本事。你如果要帮我,就请人教我真正的武功,教我如何经商。”上官修远沉声道,声音里有和年龄远不相符的成熟。

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连想的都和我一样。

“好!”

我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他,孩子气地伸出手:“成交!”

上官修远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小指头搭上我的小指,我用力地勾住晃了晃,呵呵地笑开了。既然大家都还是小孩子,那就用小孩子的方式来订立协议咯!

两天后,我派人去接上官修远,将他送完培训基地。

他显然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心中的复仇计划,只告诉弟弟他遇见一个高人,这个高人愿意收他为徒,教他他所需要的东西,因此他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临行前,他再三地嘱咐弟弟要在开心坊里好好地生活,并且允诺自己每年都会回来看他。上官修君虽然恋恋不舍,但也知道哥哥这样做必定有他的理由,懂事地没有挽留,坚强地目送哥哥坐上马车绝尘而去。

见那小小的身影久久地立在门外,努力遏止着自己的眼泪,不肯流下来。躲在树上的我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疼惜,不过七岁的年龄就父母双亡,而今唯一的兄长又离他而去,一年才能见一次面,也真难为了他。

虽然上官修君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地多,但他这样单纯无邪的性格实在不适合江湖,而且上官修远也不希望弟弟背负上父母的仇恨,坚持不告诉弟弟真相,我也只能狠心把他们兄弟俩分开了。

其实,他虽然这样苦心地隐瞒,又能瞒得了多久呢?我瞧这个上官修君,虽然不过七岁,可却生就一个聪明玲珑心,当初又目睹了父母遇难的经过,其心智已远比同龄人早熟多了,哥哥的想法,他未必就不知道。

总走了上官修远,我特地吩咐良嫂和书儿多加关心照顾上官修君,不,以后还是叫他江修君吧,上官这个姓氏,就等江修远成功的那天,再让他们自己亲自恢复过来!

过了中秋,我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用来作茶楼的合适地段,那院子就在大街的尽口,虽然房子破旧了一点,但也有前后两个院落,园子也相当大,最主要是既幽静离市心也不是很远。不过这一回的开支可不比建立开心坊,作为营业场所的前院必须拆掉重建,围墙得加高,后院虽然大体还过的去,但也得重新装修一下,园子里的布景也同样需要重新设计和规划。

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银子做后盾,我把一年来的红利全拿了出来,也只够其中的几笔开销,无奈之下我只能跟老爹伸手要钱。精明的老爹自然是看到了花茶的前景,坚持要以入股的方式合伙,我当然不同意,笑话,这个可是我自己的第一个事业,要是什么都让老爹插一脚,那我岂不是白做了吗?

一番讨价还价之下,老爹终于同意以借的方式先资助我前期的开支,等到茶楼正式开业起三年之内,我必须连本带利的还给他,如果还不出来,那茶楼的经营权和茶艺可就都得归他了。气的我暗地里连骂他老狐狸老奸商,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不过想要经营权,绝对没门!

有了资金,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又找了大哥,把所有能偷懒的事全丢给他去办,但最主要的前院的设计,我却必须亲自参与,谁教我要设计一个超时代的设计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要有空就和负责设计的师傅反复地研讨,尤其是内部的装潢和摆设,不仅既要表现出我的构思,还要考虑到这个时代的实际建筑能力,把我这个从未接触过建筑和装潢的人,结结实实地整个了焦头烂额,好在我每半个月都是雷打不动要回到山上的,否则只怕我连武艺都会荒废下来了。

师傅对我在山下的行为是向来不过问的,不过我觉得以师傅的神通,能瞒得住她的事情没有几桩,不过她不提我也就乐的不说了。

书儿和开心坊那边也同样忙的昏天黑地,毕竟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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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电脑全面瘫痪,可把我急坏了,折腾了一上午终于修好了,大大们见谅啊!

第三十八章 阴谋开始了

更新时间2007-1-5 8:23:00 字数:4978

次年的五月初,新楼终于建成并装修完毕,茶楼的各岗位人员已全部到齐,并已经过反复的培训,至于管理人员也就茶楼名义上的老板的人选,倒让我颇费了一番心思。

在我的想法里,既然这茶楼主要是为女性所开的,那老板最好也是女性。可这个时代愿意抛头露面又有能力担当掌柜的女性确是极少,我打听了多日也未找到满意的人选,后也曾动过干脆将请水烟来的心思,可一细想又觉不行,水烟的能力自然是没问题,可总是出身于风尘,那些夫人小姐们势必不愿与她为伍,书儿嘛,年龄太小经验不足,且本身事情就已繁多,也不合适。

头痛了几天后,我干脆瞒着老爹把精明的二娘给请了过来,平日里二娘本来就和那些夫人小姐们走的较近,让她管理二三楼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其它的就暂时让书儿和良嫂协助了,等过一两年,再让书儿接手。

由于茶楼的主要消费者定为女性,因此二楼和三楼特地设为女子专座和包厢,所有的女宾们可以从侧面直接上二楼,而无须通过男女皆可消费的一楼普通茶座。花茶和茶食也已创出了至少二十余类品种,品名都已列在精美的茶单之上,还较为详细地列名了所经营的花茶种类和功效、及不同的食饮方法,价格也从高到低分别明价标出,以供顾客选择。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就开始大规模地作宣传了。

于是,开业前三天,杭州城的百姓们突然发现几乎所有的大街小巷里,竟在一夜之间挂满了各式花灯,这些花灯不仅做工精细,且造型各异、香气袭人,上面还绣了各种不同的花鸟人物画,端的是精美无比。最奇的是灯罩之上还写了其造型的花卉名称及此花的功效,其保健和美容作用简直是闻所未闻。

而这些花灯之上,统一地用娟秀的字体题了三个大字:花茶阁。

于是,花茶阁的名字也同样在一日之间传遍了杭州城的大街小巷,便是连走贩卒夫也在纷纷议论,而平民百姓们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城里的每户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都接到了以朱府的名义送出的花茶礼包及一张精美的邀请素笺。

倒数第二天,二十名统一着一身奇特服装的少女们,手持一叠花笺沿着花灯一路笑语盈盈地派发,不论男女老幼,人手均有一份,遇到不识字或咨询的就耐心地停下来解释。一时间街头聚集了大量的人群围观这一队笑容甜蜜的美少女,有的甚至还一路沿街跟随。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一些无聊的卫道士口诛笔伐地指责此行为如何如何伤风败俗、不知廉耻。所谓言论自由,我自然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过,凡是不分清好皂白随便指责花茶阁的人,将一律被拒于门外,到时候花茶阁真正做出了名气,成了名流雅士的长聚之所,自己却不得其门而入,那时可别怪我们。

开业那天,我挑了一个最好的时辰,请二娘和大哥联袂出席我的剪彩议事,并编排了一系列由花茶阁员工及开心坊的小孩所表演的节目:如采茶舞、茶道表演,同时还以相声的方式简述了花茶的各种功效,听得台下众人甚是心动,恨不得立即进入阁中品味一番。

吊足了众人胃口后,花茶楼终于在一片的鞭炮声里迎进了第一批客人:十顶各式花轿分开密集的人群,在茶歌中陆续进入院门,里面坐的自然就是杭州城的上流贵妇了,而后一楼和二楼茶座才开始正式迎客。

其后连续一个月,花茶阁都成为众人酒后饭余的谈资,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有人在绘声绘色的描述楼阁中的装饰是如何的典雅精致、前所未见!花茶是如何地沁人心脾、浓醇爽口且回味无穷!其功效是如何如何之神奇!一时间,城中百姓莫不以到过花茶阁为荣,若有外地客旅来杭,必会主动地介绍花茶阁的种种奇异。

而城中的妇女们也发现近一个月来,平日里苛刻的夫婿忽然性情大变,不仅甜言蜜语多了许多,还主动出钱让妻子去花茶阁喝茶享受以增长世面。当种种有趣的传闻传到我的耳朵里时,我几乎笑痛了肚子,没想到这花茶阁一开,不仅推广了花茶,赚到了银子,还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妇女的解放,真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花茶阁一走上正轨,奉行享乐主义的我,立即就将自己解放出来,除了偶尔根据茶楼的反映提供一些建议外,几乎不再插手。等了夏日,茶楼又大量地推出了简易的解暑花茶包作为外卖,同时还不断地创新研发出适合夏季的饮品,生意端的是红火无比,真可谓是日进斗金,如果生意一直这样旺下去,不出两年,我就可以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时间一转眼又到了中秋前夕,园子里的枫树的叶子开始有些微微地发红起来。

我一日日地计算这入秋后的时日,期盼着和干爹重逢。一别一年多,我的越歌剑法已练的颇为熟练,逍遥步更是相当纯熟了,其中还糅合了花蕊仙的一些轻功步法,不知道干爹见了可会满意?

明年霜叶飘落时,宝淑山中眠石处。干爹,美酒七七早已准备好,就等你来与我把酒高歌了,你可要早点来啊,千万莫要让我等太久。

八月十三中秋前夕,家里派人来要求我提早回家过节,我征得师父的同意后,换回了家常服走出庵门,只见罗长风早已侯在俺门外,面色肃然。

不待我发问,罗长风就直接递过了一张纸条,沉声道:“这是一早接到的飞鸽传书。”

“是干爹要来了么?”我随手将手中的小包袱递给他,兴奋地赶紧打开纸条,却见那纸条上只有草草地几行字:“武林传言,衡山回雁峰顶,无敌和尚的无敌宝鉴现世,各大门派和各路武林人士莫不相往欲夺秘籍,沿途已纷争四起!”

我大吃一惊,几乎捏不住纸条,怎么快乐王柴玉关的阴谋这么快就开始了,原著里虽未曾确切地说明朱七七出现时具体几岁,但不是说这个谣言是中秋之后才传出的吗?可且师父也曾说过三年之内乱象必起的话,我还以为柴玉关和云梦仙子明年才会动手?怎么会这么快?这么急?难道说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了事件发生的时间吗?

“小姐?”罗长风见我怔立当场,提醒了一声,“依小姐看来,这消息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啦,我皱了下眉,在心中暗道,我就是因为知道会有这么一个谣言会传出来,才会吩咐各地关注的,可没想到阴谋的时间居然提前了,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回去找人商量吧!

下了几步台阶,我回头望了望静水庵,犹豫了一下,师傅不问世事已有几十年了,而且已年愈古稀,还是不要打扰算了。

“走!先回去再说。”我不敢再迟疑,直接展开身法向山下的马车奔去。

一见甘直,我立即吩咐:“速去基地请李伯和丁伯,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到。”甘直应声骑马绝尘而去。护卫队成立不久,因人数愈来愈多,已不适宜在家中传授,因此我早就让丁伯他们在城外寻了一处秘密之地。

我迅速地钻进马车,脑中开始飞快地转动。

不管是历史本来就应该发生在这一年,还是因为我的到来而使历史发生了变化,现在快乐王和云梦仙子的阴谋都已经开始了,我必须尽快想办法辟谣,一年前成立护卫队的目的,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丁伯和李伯一向为人正直,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他们虽然退隐江湖,但都是心中有侠义之人,如果他们知道这是个阴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他们还会有好办法。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如何让他们相信这是个阴谋,是个骗局,这一点应该可以借助师父那夜观察星象所得出的关于天下将乱的预言。

回到家中,直奔凉亭,此亭位于湖中间,四面临水,周围情况一览无遗,无须担心会有人偷听,现在这等非常时刻,还得加倍小心才是。

丫环们奉上茶点,小心地看了一眼一直皱着小眉头的我,不敢同往常一样与我开玩笑,知趣地退了下去。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紧紧地压着我的神经,令我坐下又站起,站起又不安,只得起身不停地在亭中度来度去。

感觉已等了许久,还不见丁伯他们到来,我不由地更加烦躁,吩咐甘立:“你去园子门口看看他们有没有来,另外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许到这园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