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宝也几乎招架不住,好几次都盯着他的眼睛出了神,好像有吸人的魔力。

小柯从小就进了这圈子,不过还是第一次跟没有经验的外行人合作,先前他还怕麻烦,不过是看在钱的份上答应,只是见了佑宝以后,他很快就被她乐天的性格打动,很多私藏的经验都忍不住教给她,拍摄时还很注意照顾她的情绪。

要不是经纪人早有言在先,他还真的想追一追她,这年头,这么可爱又单纯的女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尤其是像他们混的时尚圈娱乐圈,各种假各种黑。

哎,怎么好的女人,都是别的男人的?

而聂维扬结束工作,临上飞机前就接到了盛时乾发来的一个邮件。

邮件名叫做“礼物”。

他点了下载,再把文件包解压,好几十张,看到程佑宝稚气的脸他忍不住笑了,还以为是什么礼物,原来是她拍的杂志照。

无可否认的,照片的确拍得很出色。

佑宝化了淡妆,减了几分稚气,添了几分女人味,善于捕捉镜头的摄影师把她的特质都完全表现了出来,清新,阳光,亲和。

聂维扬很是笑纳这份礼物,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因为看到后半部分,佑宝穿得那样的性感妩媚,身旁坐着的,是另一个男人。

他的视线定格在其中一张。

佑宝闭着眼睛倚在旋转木马上,那个男人抚上她的发际,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好一幅浪漫的王子亲吻睡公主的画面,男才女貌的一双璧人。

若是别人,他是谁他亲哪里都无所谓。

可那是佑宝,是他的佑宝,他的丫头,穿得那么性感地跟个野男人玩暧昧……

聂维扬顿时觉得自己肺都要炸开,恨不得冲进镜头里剁了那人的手,不,他简直想灭了他。偏偏他这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以至于秘书进来提醒他该登机时,他还镇定地关了手提和他走出贵宾室。

只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外景地都在郊区,加上拍摄时间,等他们回到市区都是傍晚了。程佑宝是跟着小柯的保姆车回来的,让他送自己到聂维扬住的小区的门口,身上还穿着礼服。

她匆匆忙忙地上了楼,先是看看礼物已经放好,才开始找衣服换,可是礼服拉链在背后,为了防止走光摄影助理还帮她加固了几针,拉到一小半就被卡住了。又怕太用力把裙子扯坏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坏了就可惜了。

程佑宝几次咬紧牙挺胸收小腹,这拉链就像跟她作对似的,死活不动。

她警觉性又低,全副心思都在衣服上面,压根没注意周围的动静。

聂维扬进来时,就是看见这么一幅酥胸微露,雪背半掩的美人图。

喉咙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肥来啦,哈哈!不嫌弃的话,请看看以下的话:

这些天微博,评论都收到了很多意见建议,JJ太抽,集中在这里回复一下。首先这文的确更新很慢的,一开篇就是这么个状况,是我的责任,所以才提议大家养肥或者完结再看,等更的各位,我一直很抱歉。说一下我的最近,我中秋和国庆那两天要值班,二号写了一章,三号就立即坐飞机去参加小诚婚礼,九号回来就马上上班,接着就是无休止的加班,恰好用了三年半的小本也坏了,半个月没有电脑用,还遇到了很多不顺利,一度没法写文,休息时是蹭用姐姐的朋友的电脑来用,偶尔也用手机写两个字,后来很多人鼓励,发了薪水后就马上上网订了新的本(滴血中……),21拿到,22学装系统,23号开始能适应了用来码字,这期间还是不停的加班,上周每天都是十点后回家的,这周稍微好点,下周又开始24小时值班,这就现实里的小亦无趣的人生,我一直很不想解释这些的,会让人觉得是借口,不解释又以为我在吊胃口。

现实大家都努力过生活,在文里就高兴地写文看文,喜欢写就写喜欢看就看这样不好么?哪里需要那么多的约束?毕竟小亦不是专职写文的,只是凭着兴趣在写,工作多了遇到阻滞了就会有倦怠的情绪,并不是一个好作者,文笔也不好更新也不快,还有朋友支持,是小亦的荣幸,我只能保证在我能写的时候认真写。喜欢连着看又喜欢这篇文等待这篇文的童鞋,可以等完结再来,不过十月是没办法完结了。

呼,说了一大段,其实最想说的是,这章实在塞不下,下章才能给聂叔福利了。

惩罚

聂维扬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罗衫半褪的小女人,脑海突然闪过了《诗经》里的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是比顶级白玉更美妙的景致。

他愣滞的脚步,已经被吸引得不由自主地向程佑宝走近。

程佑宝一向慢半拍,此时才看到了聂维扬,愣了好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回来了?怎么都没听到声音……”

“小迷糊,我在客厅喊了几声你居然都没发觉。”说话间聂维扬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搭到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神深了深,“是拉链拉不下来么?我帮你。”

从耳后根传来男性独有的气息,热乎得灼人,指间的碰触像过了电似的,程佑宝猛然想起自己还在换衣服,脸色嫣红一片,尽管已经是亲密的男女朋友,可她脸皮薄,还没大胆到可以在男人跟前换衣服。

“不、不用,这么晚了,不如我先去做饭吧。”程佑宝随便找了个理由,推开聂维扬想逃离这样暧昧的气氛,可聂维扬的拖鞋就压在她曳地的裙摆上,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成,脱也不能。

“都几点了还做饭?你刚回来吧,不如跟我说说今天穿这样是去哪了?”聂维扬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猎物想逃又逃不掉的纠结模样。

因为没来得及卸妆,彩妆效果凸显了程佑宝的五官,白皙秀气的脖颈根本不需要任何装饰,此时她两手拉着抹胸,咬着唇回头看看地上,又抬眼无辜地瞅着他说:“就是去拍个照片玩,玩一下,你抬抬脚啊,别踩脏了裙子。”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这裙子,聂维扬就想起好友发给他的那些照片,她穿得这般潋滟动人,却不是为了他。

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这裙子碍眼极了,他何止是踩了它,直接撕了毁了才能挡一挡他满腔的火气,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还没等程佑宝反应过来,他长臂一伸就把她勾回来,本来顽强的拉链在他的蛮力下崩开来,嘶啦一声,裙子也一分为二。要不是程佑宝还扯着胸前的布料,就真的是赤果果了。

程佑宝从震惊中回神,“你”了半天才吐了一句:“有话好好说,怎么能这么野蛮……呢……”她说话的声音渐渐缩小,因为聂维扬眼里狂烧的火苗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他在生气?

程佑宝没来得及深究原因,只是本能地想逃,可没等聂维扬出手,她就被地上的碎裙摆给绊倒了,地上铺了厚厚的长毛绒毯,还是他们上次一起去挑的,柔软的触感,所以并不会觉得疼。

聂维扬随手把外套抛到后头,不失时

机地伏了下来把程佑宝牢牢压在身下,和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了几秒钟,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心惊肉跳,危险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可这人哪里是给她说的机会呢?

炙热的唇一下下深深地吻着,从眉眼到耳畔,从下巴到锁骨,无一遗漏,力道重得甚至让程佑宝觉得有些疼。

她浑身哆嗦着,一手还紧紧抓着布料,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往下肆虐,俏生生地喊着:“聂维扬,你先起来,我全都跟你说行不?维扬……啊……不要这样……”

可眼下的聂维扬哪里还听得进去,居然嫌她的手碍事,直接往上一拉就着碎布把她两手牢牢困住,再系到桌腿上。

程佑宝彻底地成了砧板上的鱼肉,白净的身体赤果地呈现在男人身下,还是被怒火欲/火束缚住的男人,注定在劫难逃。小女人的美好一览无遗,尤其是雪峰上两朵小红梅,正艳艳地抖动着,仿佛在招人疼爱,诱得他低头吻咬上去,技巧娴熟地舔含吮咬。

程佑宝哪里招架得住这阵势?拼命地扭着缩着小身子,一直摇头呜呜地喊着不要,可身体陌生快感却蔓延开来,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地毯上,愈发地楚楚可怜,也愈发地,激起男人想蹂躏征服的心。

她哽咽着喉咙,断断续续地求饶:“维扬,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聂维扬真的松了口,小乳上湿濡一片,程佑宝以为他放过她了,却听见他说——

“佑宝,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你的心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

“只有我可以碰你抱你吻你,别人都不可以,不然我会生气的。”

“你要乖乖的,知道了么?”

他睨着她认真说着,一手温柔地拨开她散乱的发丝,一手却不失劲道地揉捏那两团让人爱不释手的软嫩。

程佑宝含着泪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软软地求着:“我知道,我记住的,你先起来好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前每次她惹他生气,只要求上一求,他总会心软依她的。

可这方法不是万试万灵的。

虽说现在男女平等,可是男人天生就喜欢掌控一切,尤其像聂维扬这样长期处在高位的人,已经习惯了别人听他的,他喜欢佑宝,也并不想她怕自己,可却必须让她明白自己的逆鳞在哪里。

他眯起眼笑了笑,贴在她耳边说:“起来?不需要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惩罚?

程佑宝惊得睁大泪汪汪的眼睛,艰难地说:“为、为什么要惩罚?我不要。”

聂维扬一副由

不得你不要的张狂样子,他依旧跪压着她,一边扯开碍事的衬衫,一边说:“知不知道我在生气?”

佑宝颤抖地点点头,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是还是会害怕,他的惩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见他只脱得剩下那子弹内裤遮掩跨下怒狰的欲望,程佑宝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之前那几次擦枪走火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抖着腿想逃,可方寸之地,她又能逃到哪里?

“哦,那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明明已经赤诚相对,偏生聂维扬还一本正经地提问,好像老师对学生那般认真。

程佑宝也顾不得害怕,盛怒下的男人通常没有理智的,她悄然地挣着手上的束缚,眼溜溜地想着对策,嘴上应声:“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不?”

“还有呢?”她的小动作聂维扬自然知道,不过并不点破,逃逃抓抓,这样的情爱做起来才有味道。

还有?程佑宝盈着泪,舌头都打颤了:“还有什么?没有了啊……”手上的布条弄掉了,她敷衍地说着,等双手一获得自由,她马上蹬腿推开他,翻起身往门口爬去。

无痕小内裤包裹的臀儿高高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诱人极了。

聂维扬欣赏了一会儿,才不急不忙地反压上去:“小丫头,不好好回答问题还敢逃跑,罪加一等。”

颇有点角色扮演的味道,聂维扬兴致渐浓,他直接撕扯掉她最后的屏障,在圆润的翘臀上落下一掌。

程佑宝大大“啊”了一声,那脆生生的娇吟让聂维扬腰间发麻,眼神愈发深沉,紧接着又是一掌,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能镇住程佑宝了。

“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生气?”

臀上火辣辣的疼让程佑宝又想要哭了,她开始耍赖撒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在欺负我,在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的?”聂维扬好气又好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一点儿,今晚通宵也得写完这段,这次更新总会让聂叔如愿滴。

礼物

明明已经给过她提示了,可程佑宝的大脑完全当机,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了,哪里还想得明白这发狂的男人生的哪门子的气?

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已经漫上淡淡的红印,聂维扬又舍不得了,暂时停了惩罚,用手指轻轻揉抚。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程佑宝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潮往身下涌去,跪着的两条白嫩的腿儿直打颤,几乎要连跪都跪不稳了。

小情趣玩玩可以增添兴致,可过火了就是浪费时间了,聂维扬的跨下已是蓄势待发,恨不得直奔主题,就没再折磨她的小臀。

说生气说惩罚不过是导火索,实在是他身体对她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已没有了等待的耐心,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只怕早就不客气地把她拆骨入腹,好好享用一番。

不知道是暖气太厉害,还是欲望还澎湃,像两只汤勺那般紧紧贴合的两人浑身都是热乎乎的,像火炉子那般,不断冒出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彼此。聂维扬灵活的长指从臀间悄然移到佑宝的花瓣,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他呼吸紧了紧,开始轻拢慢捻地撩拨她。

“不要,你别碰那里……”实在太难为情了,程佑宝的身体骤然绷紧,又开始不安地往前爬,红滟滟的小脸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下巴高高仰着。

聂维扬凛眉,又拍了拍她的臀部:“还乱动?”在她腿间肆虐的动作未停,压在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窜到她胸前把玩那对丰满的乳儿,还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根,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让他掌握了她敏感点的位置,他技巧地刺激那些地方,只希望她能享受到做这事的快乐。

女人第一次的感觉是很重要的,为了他以后的性福着想,就算欲望再急再叫嚣着要出闸发泄,也不得不再仔细点耐心点让她舒服。

“聂维扬,别这样啊……你,你说过得等我同意……”同意再做的,程佑宝羞得不敢把话说全,揪着地毯哭哑着嗓子控诉他的“恶行”。

“我也说过,再来一次不会再撒手,佑宝,你没忘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聂维扬又使出怀柔政策,对这个小妮子,他可是浑身解数都用了。

程佑宝觉得委屈,又挣不开背上压着的火炉子,被他紧紧圈住缠着,胸上身下都被他弄得发颤,只扭动着要逃离。

“我有给你买礼物!”

聂维扬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还要别的做什么?”

一听就知道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她的,程佑宝气得直咬牙!

可聂维扬低低沉沉的语调带着欲望的味道,听得她浑身都酥了,两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高大的

身躯阻挡着。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啊,我才不是礼物……”她的抗议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变相的邀请。

见她开始配合开始动情,甚至可以伸一手指进去拨弄,聂维扬颇为满意,咬着她的小耳垂,呼着热气说:“乱动什么?要一直乖乖的才好,知不知道早上看到你和野男人搂搂抱抱,我都气炸了!”

他好心地开了谜底,宣布他生气的由来。

“什、什么野男人?”程佑宝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感官都被他完完全全控制住了,红着脸,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很招人疼。

“你答应叶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模特调情,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趁她思考的当下,他又伸进一指,可她实在太小了,就算湿软了也让他寸步难行。

程佑宝哭着喊疼,听清男人生气的缘由,也没思索他怎么知道的,急急地表态:“你冤枉我,那些镜头都是借位拍的,他没碰到我!”

“是么?”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着她的小梅尖,呼吸沉沉,“以后不要再穿那么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了。”

直到现在,程佑宝才真切的感觉到聂维扬霸道的占有欲,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抹胸长裙都被他归到暴露的那一类,那小吊带不用活了。

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倔强地没有回应他的话。

“固执的小丫头。”聂维扬微眯起眼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体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啊了一声小蛮腰就软软地贴在地毯上。

聂维扬给了佑宝足够长的前戏。

差不多是时候了。

聂维扬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宝有点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他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放轻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硕大的欲望已经紧贴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烫得吓人。

恰好门铃响了起来。

程佑宝以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着想往前逃,哑着声音喊:“维扬,可能是送蛋糕的来了……啊啊……”

尖叫声淹没在门铃下,原来聂维扬已经趁机冲破了她体内的屏障,被他这么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娇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着。

聂维扬心疼她,进去以后一直没动,抚着她白嫩的身子让她先适应一下,其实娇蕊儿已经很湿润,她不会太疼的。可他太大了,还是撑得她难受。

“你出来……呜呜……好疼……你出来,不要了,呜呜……”程佑宝哭喊着骂着,下面

被顶着的地方酸楚难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白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

这样一来便夹得聂维扬两眼发红,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整没有了。他满头是汗地动作起来,紧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进去,弄得她拼命地痉挛收缩,哭的声音更大了:“别……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让我好好爱你,啊?”欲望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