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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画扇反锁了门,倒头睡觉,没多久,就有一只手在拨弄她的头发。

陆齐安。

这个混蛋果真有她家里的钥匙。

还他不见外地把画扇往里推,“你屋里好冷。”

画扇一脚踹在他身上,“滚回你家睡去!”

“哎哎。”陆齐安抓住她的脚,然后正色,“我明天就要走了,一大早的飞机,深圳那边分公司有事,可能三两天是回不来的。”

“关我什么事?”

“我会想你啊。”

画扇冷笑,“那算我求你,还是去想别人吧。”

最终,画扇把陆齐安驱逐了出去,关门的那一秒,陆齐安的神色,居然说不出的萧索。

背靠着门,画扇自嘲地笑了起来,程画扇,你是瞎了眼吧,他那个大恶魔,恐怕连萧索两个字都不会写吧?

那晚睡觉,画扇在心底想,明天,就是明天,一定去找祁连年问个清楚。

不管是怎样,他要给她个明白,她等了他三年,她喜欢他九年,如今他要结婚了,如今他连儿子都有了…

她想要的很多,但她能要到的恐怕不多,无论如何,至少他要给她一个说法。

陆齐安临过安检的时候,给画扇打了个电话。关机。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想把脑子里那股没来由的不安甩出去——画扇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祁连年去米兰了。他不在国内,就不会有什么事的。

更何况,她明知道祁连勇如今攥在他陆齐安手里,断然不会乱来的。

可是,明知道这些,他依旧在不安。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将要失去什么似的。

助手在一旁轻声催,“陆总,时间差不多了。”

陆齐安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然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睿智,安检,换登机牌,他神色平静,有条不紊。飞机起飞,深圳那边,有太多繁琐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就在陆齐安所乘的那架飞机堪堪起飞不久,从罗马飞往北京的飞机开始缓缓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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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见到画扇时,是晚上了。她的手机是关机,人又不在家里和公司,他几乎把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进了一家酒吧,居然看到她一袭蓝色长裙,用手拄着下巴,正倚着吧台喝酒,整张脸喝得红扑扑的,大眼睛迷离地微微眯着,好不惬意。

见她喝得烂醉如泥,周边还有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转悠,连年的怒气“呼”地就涌上来了,他快步走了过去,劈手揪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她拽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风一吹,画扇的神智终于醒了一些,她眯着眼醉眼朦胧地打量着连年,刚想说话,忍不住就吐了。

连年想带她回家,被她扯着胳膊,死活不回去,为了避免碰上沈碧玉和LISA,他又不能带她去自己的住处,最后无法,只好去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她浑身酒气,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连年皱眉,推着她的身子去洗澡。谁想,她连站都站不稳,他一松手,她就眼看着往一边倒。

连年生气地脱她的衣服,长裙从肩膀一点一点地褪下,到了一处,连年的手忽然僵了。——她的锁骨处,清晰凛冽地堆砌着一长串猩红的吻痕。

暧.昧而旖.旎的吻痕,让连年的眉毛一点一点地死死拧了起来,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黝黑了起来。他伸手拍她的脸,“程画扇!醒醒!你给老子说清楚!”

画扇哪有气力说话,她艰难地掀起重若千钧的浓睫朝他看过来一眼,迷迷糊糊地看出眼前这人正是她醉酒之前恨得咬牙切齿的祁连年,就想也不想地张嘴朝他咬过来。

她没力气,本来就站不稳,这么一动作,眼看着直勾勾地朝连年的怀里砸过来。

连年凶狠地扳她的脸,“少装死!你给我说清楚!”

残存的理智提醒着画扇一定要咬他,一定要解恨,她试探着张嘴咬,下嘴却没了力气,尴尬地变成了不轻不重的啃噬。

连年眸色霍地转黑,他一把将她掀翻在地,冰冷的瓷砖磕得她忍不住呜咽一声,连年的呼吸瞬间就变得粗了,他俯下身毫不怜惜地吻咬她的唇,手指狠狠地搓.弄着她的锁骨,试图把那串吻痕抹去似的。

画扇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她喝醉了,本来就迷糊着,这下脑子里更乱得像是一团浆糊。她渐渐地分辨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了,只会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吻,嘴里更是不经大脑呜呜咽咽地咕哝着,“年…连年哥哥…”

连年的眸色一下子更黑了,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得烫得惊人,喉咙里更像是点了一把火,硬生生地发干发紧。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咳咳,连年要和小扇子那啥那啥了…………大家可以接受的吧…?好吧,我是流氓澈…咳啊咳…我心疼齐安,我好爱他…呜呜。】

下周二大图推时三天加更。周日周一这两天就暂且恢复一更了。关于有读者问上市前停止更新的事:在不违反出版社要求的前提下,我会尽可能多更的。但是我早说过,九年底稿不超过20万,所以…它确实不长。

第十八章 那些年,就连道谢,她的声音都是凉凉的(4)

他不管不顾地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的动作毫不温柔,滚烫的唇更是微微颤抖着,一寸一寸地熨烫她的肩。

身下的她开始小兽般遏制不住地颤抖,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肌肤里,嘴里更是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连年低头吻她的唇,这才听出,她是在唤他的名字。

进入时,她的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连年立刻停住,不敢乱动。他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睑、嘴唇和鼻尖,最后,他衔住了她的耳垂,难耐却又心疼地往她耳廓里吹着热气,“乖,放松,放松…不然会更疼。”

她果然是第一次,他怜惜却又狂喜。

举画扇掀起沾了不知是泪还是汗的眼睫看了身上的连年一眼,那一眼,像是醺然,更像是清醒。然后,她抿着唇,忽然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

——她忍痛抬起了双腿,勾住了连年精瘦的腰身,大眼睛就那么清明清晰地灼灼盯着他的双眼。她的那副神情,决绝得就像视死如归。

她的这一动作,无疑让本就相连的两具身体瞬间结合得更加天衣无缝,她的这一动作,更让连年残存的理智彻底失了控。

还他开始发了狠地在她身上肆虐。

醒来时,她在他的怀里,浑身像车轮碾过似的酸疼。

她艰难地偏了偏脸颊,连年凑过来,亲亲她的眼角,“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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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画扇蜷在连年身边,神色倦倦的。

他捧住她的脸,一脸不悦地问,“你挺能喝啊现在?”

画扇看他一眼,抿着嘴唇,不说话。

连年捏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地问,“为什么喝酒?”

画扇眼睫颤了颤,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我看见…沈阿姨陪她试裙子。”她看了连年一眼,小声问,“那…是婚礼上要穿的吧?”

“不是。”连年攥紧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没什么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