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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惊喜,他居然有些不自然,一下子敛了笑容,看了一眼她碗里的蟹肉,催道,“快吃!”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海滩边上有歌舞表演,连年看得高兴,就要喝酒,画扇跟着喝了点,她酒量不好,喝了没多少脚步就轻飘飘的了。

他拥着她一起去洗澡,一个澡,洗了好久,从浴室出来时,画扇脖子上都是吻痕,脸更是旖旎地红扑扑的。

躺到床上睡觉,冷气开得很足,他把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说了句,“晚安。”就睡了。

黑暗里,画扇睁着眼睛,身边是他平稳清浅的呼吸,耳垂,残留着他亲吻的温度。她在心底喃喃自语,程画扇,你的幸福,终于回来了。

睡到半夜,画扇被吻醒,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看到连年那张异常漂亮的面孔近在咫尺,他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地说,“生日快乐。”

画扇呆了一下,他扭开床头灯,递了一个什么东西到她眼前,“拿着。”

她定睛去看,这才看出,就是白天在专柜那儿看到的戒指。而且,居然是三个!

她有点儿迷糊,他撇撇嘴,蛮横地把戒指塞到她手里,“我不管你怎么戴,最好啊,用绳子穿了,三个一起,绑手腕脚腕都成。但是绝对不许扔着!”

她看了一眼戒指,声音里带着含糊的睡意,“怎、怎么这么多?”

那些戒指,贵得让人咂舌,他不止一下子买了这么些,居然还一副不管你怎么处理只要在你身上就行的样子。

他皱眉,“三年,不是刚好三个么?”

她怔了。

他以为她是不愿意戴,就把手臂伸过来,威胁着说,“呶,你看,我都绑在手腕上了。”然后神色一正,威胁道,“你敢不戴我不客气了!”

“戴。”她含糊地揉揉眼,眼底却泊着笑,“我戴。”

眼角一扫,瞥到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刚刚走过十二。

十九岁,她的第一份生日祝福,真好…是来自他。

被弄醒之后,画扇就没能再睡着。

连年理所当然地解开她的睡衣带子,像是着了迷,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等到俩人疲倦不已之后,画扇堪堪迷迷糊糊地混过去,又被噩梦吓醒了。

其实,那也许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梦的。她只不过是梦到了陆齐安,梦到他用那双妖娆的桃花眼冷冰冰地看着她的脸,眼底,浸着刻骨的悲伤与仇恨罢了。

可是,正是睡梦中他的那副神情,居然让她一头冷汗地惊醒过来。身边的连年支起身子,嗓音里带了几分被惊醒的含糊,“怎么了?”

她在瑟缩。

察觉到她可能是做了噩梦,他把她揽进怀里,哄小孩子似的柔声哄着,“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梦到什么了?”

她蜷在他的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却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低头吻她额头,“梦到怪物了,还是梦到鬼了?嗯?”

“不是…”

“那是什么?”他嗓音很低,魅惑轻柔,温柔得可怕。

她闭了闭眼,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了,“比它们…都、都要可怕。”

他明白了。

“陆齐安?”他问。嗓音微微变沉,温柔渐渐被冷意取代。

第二十一章 告诉连年,我等他(1)

他低头吻她额头,“梦到怪物了,还是梦到鬼了?嗯?”

“不是…”

“那是什么?”他嗓音很低,魅惑轻柔,温柔得可怕。

她闭了闭眼,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了,“比它们…都、都要可怕。”

举他明白了。

“陆齐安?”他问。嗓音微微变沉,温柔渐渐被冷意取代。

“…嗯。”

还他凛然一笑,“你很怕他?”

“他是恶魔。”她低声说。

“哦,恶魔。”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反口问她,“那,恶魔总也有怕的东西吧?”

她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

“他要垮了。”连年伸手理了理她的刘海儿,轻描淡写地说,“他快要自身难保了。”

画扇呆呆看他,他好看至极的那双眸子微微眯了眯,“不信?”

不是不信,是有些难以消化。

他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嗓音却阴沉危险极了,“他照顾你三年,又让祁家那么刻骨铭心的,我好容易回来一次,当然要送上一份大礼了。”

她动动嘴唇,刚要说话,他吻住她,“不说他了。你睡不着是么?我来陪陪你吧。”

不等她开口,他那灵活的指尖,和着滚烫的亲吻,一路旖.旎向下。

连年发现,自己的占有欲那么的强。他不能允许画扇在自己身边还想着陆齐安。哪怕只是无比纯粹的畏惧与恐慌,也不允许。

在她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不讲原因的霸道,蛮横的专.制。他一直如此,从她九岁那年出现在他生命里那一天起,一直蔓延到九年后的如今。

就像九年前他和柳姐拼酒烂醉的那一天,发生过的那样的一件事。

那天,睡到半夜,雷雨大作。有人在小声却执着地敲着连年的房门。

连年不耐烦地爬起来,揉着因为酗酒而涨疼的额头打开房门,敲门的,居然是画扇。

她站在门口,仰着小脸看连年,“打、打雷了,我怕。”

连年看了一眼映照到窗户上的闪电,然后往一旁让开一点儿,“进来。”

画扇进了房间,局促得不知道是该坐还是该站了,连年也不说话,径直走过去把床胡乱整理了一下,然后说,“你睡床,我睡沙发。”

画扇站着,不动。连年伸手推她,“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