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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就是深圳分公司深华。许远说,如今深圳那边的税务已经开始严密监视深华了,陆齐安前几天之所以往深圳飞,应该就是为了这事。

逃税漏税的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也绝对不小。尤其是,被人死死地盯上。

辘更何况,天陆总部,也一直被许远挂念着。

四面楚歌。这大概是对陆齐安如今境况的最好诠释了。

画扇看了一眼陆齐安,不知何时,他居然已经不再看文件,那双黑曜曜的眸子,正盯着她的脸看。

四目相接,画扇瞬间冷了脸,率先别开了眼。

他起身,朝她走过来,“昨天你生日,对吧?”

画扇不说话。

他走近床边,扳住她的脸,“想要什么?”

画扇挣扎,他威吓她,“脖子不疼了?快说,说了我就去买。”

画扇瞪着他,嘴唇动了动,碍于脖子上伤口的关系,她甚至没有发出清晰的字音,可是他居然依旧听懂了。

他看着她的脸,笑着摇头,“别妄想了,我不会走的。”

画扇闭上眼,不看他了。

晚上,陆齐安回来,手里拿着一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项链,他柔软地笑着说,“我帮你戴上。”

画扇下意识要避,被他拽住,他刚把项链从她脖子上绕过去,就看到了她雪白颈子上戴着的那样东西。

他伸手要拉出来,画扇往前避,他不由地更加生疑,最后,当然还是被他给扯出来了。

“祁连年送的?”他挑唇冷笑。

三个戒指,串在一条绳上。是想补偿他缺失的那三年吗?

陆齐安在心底冷笑。这样的办法,真亏他祁连年想得出来。

“给我。”画扇的声音含糊不清,他却听明白了。这是几天来她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就是白天他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时,她说的那句,“要你走。”

这个女人,真够狠心的。

陆齐安手腕微微一翻,那条自制的戒指项链被他拢在掌心里,他根本不管画扇如何挣扎,阴沉着脸,屈起一条腿摁着她的背,手指灵活地为她戴着自己特意挑选的那条项链。

事毕,他满意地看了看,罔顾她一脸的怨恨,直接去了洗手间,他单脚踹上门,把那条戒指项链丢进马桶里,放水冲了。

回到卧室,画扇果然在揪扯着脖子上的项链,他倚着门框看她,微微笑着说,“扯不掉的,别白费力气了。”

选项链时,他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戴上了就扯不掉。如果,他和她之间能这样,该多好。

画扇一听他的话,毫不犹豫地伸手就要狠狠扯,陆齐安眼疾手快地过去按住她的手,恼怒地低喝,“你想死是吗?!”

她脖子上的伤口刚刚有点儿起色,还敢用力扯,不是不想活了是什么。

她用力推开他,在他抓住她之前,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直奔洗手间。

过了半个小时,她都没从里面出来。陆齐安推开门,见她蹲坐在地上,脑袋对着马桶,先是狠狠地哭,再是拼了命地吐,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眼睛更是肿得煞是可观。

他听见她的声音卡在喉咙口,含糊地咕哝着,“没了…都没了…”

同样的礼物,在她心底的地位,却是如此的悬殊。

陆齐安快步过去,再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劈手就把她从马桶边捞了起来,一边抱着她往外走,一边恶狠狠地怒喝,“哭!我让你哭个够!”

陆齐安狠狠地把她扔在沙发上,顺手丢给她一盒纸抽,让她随便哭,她倒不哭了。

她脖子上的伤口还疼着,说不出话,强压下委屈与气愤,用无比怨恨的眼神看了陆齐安好久,一个字都没说,安静地起身进了卧室,躺下就睡了。

陆齐安在她身后,盯着她脖子上那条也许这辈子都扯不下来的项链,看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陆齐安去公司时,画扇还在睡。他站在她床前看了一会儿,枕头湿着,肯定是昨晚他去别的房间之后她又哭了。

陆齐安有些失神,他脊背绷紧着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见过她哭,而且他深知,她每一次如此,都是为了祁连年。

没有人知道,他嫉妒,疯狂地嫉妒。

上班的时间明明到了,他却不想走,就拿了一包烟把自己反锁在了洗手间里,狠命地抽。

一盒告罄,他起身,一脚踹在马桶上。如果可以,他真想像冲走那条项链一样冲走那个该死的男人。

【马上就大结局了,所以在和出版编辑协商还可以更新多少的事,按规矩实体书上市之前会有一段时间的断更,所以不是我故意更得慢。嫌我啰嗦和慢的亲,请见谅。】

第二十一章 告诉连年,我等他(7)

下午回来,画扇缩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个抱枕,呆呆地看着电视屏幕。请用 访问本站就连他开门进来,她都没有抬眼看一下。

看到她在,他难以察觉地松了口气。

小区里虽说有他安排的人,可留她一个人在家里,终归不大放心。

走近,才发现她在看什么——法治在线。

苛他失笑,“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东西?”

她没说话,眼睫却是抬了起来,看向他。

“怎么?”他走向她,直觉察觉到她应该是有话要说。

辘果然。

“逃税是犯法的。”她看着他的脸,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陆齐安心头微微一动,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没说话,盯着她的脸,等着她的下文。

“我不希望,我爸爸的产业被你毁了。”她说。

原来如此。他居然错以为是在关心他。

“你多虑了。”他陡然声音变冷,侧过身子,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遥控,换了台。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面色淡淡地说,“我自认还是有能力处理好那些事的。轮不到你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