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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秋禾先反应过来,她发誓若是此刻照镜子,一定会看到一个全身红透了的自己,从头到脚,甚至每一根发丝都滚烫的发热。

好像原本什么都看不清的自己,瞬间就清明了起来,直接从周文衍的手臂下钻了出去,逃也似的跑出了假山。

而周文衍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才意识到这真的不是一场梦,方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沉淀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人都已经跑了,他还傻乐个什么劲,这才赶紧追了出去。

秋禾从假山内跑了出来,脑子还是乱糟糟的,每次都说要离他远远的,怎么偏偏都会被他得逞呢。

她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见什么都不顺眼的很,这种无法被自己掌控的感觉让她很是抓狂。

现在只想狠狠的给那浪荡子一拳,好让她那无端跳动的心赶紧的恢复平静。

心里这么想着,后头周文衍就追了上来,秋禾就自顾自的往前走。

“小秋禾,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小心脚下,一会磕了绊了,爷更心疼。”

不管周文衍怎么逗她说话,秋禾都是冷着脸理都不理他一下,周文衍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生气了。

真是个不经逗的小东西,这就害羞的不行了,以后娶了这丫头,两人床榻之好时,她岂不是更要羞的躲起来

想归想,哄也得真的哄,周文衍迈着大长腿,几步到了秋禾的前头,拦住了秋禾的去路。

“好好好,方才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是不能不搭理我,你这可比让我校场骑一日的马,背一个时辰的书更抓心挠肺。”

秋禾被拦住去路,只得停下脚步,却故意的偏过脸去,就是不看他一眼。

“我的小祖宗,你说,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你也该谅解谅解我,心悦之人就在怀中,只能瞧不能碰的滋味你可是知道我自诩不是什么君子,可这天下如何能有坐怀不乱之人……”

秋禾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把他的嘴给赌上,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话,她真是从未见过比周文衍还要厚颜无耻之人了!

堵不上他的嘴,就只能赌上自己的耳朵,秋禾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去听这些污言秽语。

这会周围没人,两人在亭子里说坐着,周文衍干脆去拉她的手,秋禾被烦的不行,只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我理你也行,别一整日的说些不着调的话,我就理你。”

周文衍被这么瞪了一眼,只觉得心里舒坦的很,小心的哄着秋禾,“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都由你说了算。”

等终于把人哄好了,周文衍才反应过来,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变成他在哄人了

周文衍想起方才看到的场景皱了皱眉,“你就没什么要与我交代的吗”

秋禾眨了眨眼,认真的摇了摇头,周文衍就趁她不注意在她额头一弹。

“还敢说没有,若不是爷急着见你,去了一趟景阳宫,怕还要被你蒙在鼓里,你好端端的到尚宫局作何”

秋禾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和周文衍到底是什么关系,连她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但她总觉得这事没什么要和周文衍交代的,故而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但看周文衍的样子好像很生气

“我在景阳宫呆腻了,换个地方不行吗这也得四爷批准不成”

一直喊周文衍她喊不出口,又怕四殿下他又借题发挥,干脆就选了一个她能接受的称呼。

周文衍现在根本没心思管什么称呼,微低着身子与秋禾的视线持平,看着她的双眸,“方姑姑说,你想进养心殿,为何”

“人往高处走,这难道不是人之本性吗”

“我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为何非进养心殿不可。”

“既然四爷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那我就一定是有不得不进的缘由,四爷又何必问个明白。之前,我答应过四爷,以后会尽量坦诚,可这不包括我不愿意说的……”

秋禾很少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解释,今日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很看重周文衍了。

但如此模棱两可的话,她也无法确定周文衍会不会生气,她也已经做好了周文衍甩脸色的准备,可话音还未落下,周文衍就突然将她拥入怀中。

“你怎么这么傻,就算是要帮我,也有很多别的法子,我不愿意你为我以身犯险。”

秋禾:

周文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今天是甜甜甜的土味情话周小四。

至于林琦啊,还有别的用,打赌主要是为了起威慑作用的,这种渣渣别急!

推一推我的完结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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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周文衍在从方姑姑那听说秋禾去养心殿后, 先是生气,后来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他就在琢磨, 秋禾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去养心殿,若是她想要攀附父皇, 今日被封为贵人的就是她,而不是莲青了。

后来他左右的想, 都觉得秋禾可能是想要在养心殿多探知些消息, 越想他就越觉得是因为这个。

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又觉得是自己让她没信心了,以至于要自己以身犯险去到养心殿, 他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一向通这个,便一刻都忍不住的想要见到她。

这会秋禾越是回避这个问题,就越发的让周文衍坚定了这个猜想, 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了她。

秋禾面对周文衍突如其来的爱意,一头雾水的听着周文衍表露真心。

渐渐的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才发觉他错的离谱,而且不论秋禾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全当做是秋禾害羞的不肯承认,最后她也懒得和他去解释了,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方才她们是不是在为难你爷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你若是觉得在景阳宫呆着无趣, 就跟着爷出宫去玩,正事我自有主张,我可不用自己的女人替我操心这些。”

秋禾的脸红扑扑的, 不想理他的胡言乱语,又怕他不帮忙还添乱,只得忽略他前面的话,小声的辩解。

“没有为难我,在永寿宫我都能应对自如,难道一个尚宫局还能难得倒我吗四爷也太小看我了吧。”

秋禾说这话不是夸大其词,而是发自内心的自信,这样的自信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散发着一种格外的魅力。

就好像是……吃到了鱼的小野猫,又骄傲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她的小脑袋。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被秋禾瞪了一眼,他才痞笑着收回了手,“我自然是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也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顿了顿在秋禾的目光中,继续道:“可我担心你。”

秋禾微微一愣,心底就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软的一拂,痒痒的又很是酥麻,手指下意识的对着点了点,羞赧的撇过脸去。

半晌才低声的喃喃了一句,“谁要你担心了。”

周文衍看着她偶尔露出的小女儿娇羞的一面,不免心中大动,恨不得此刻就能一亲芳泽,好在知道眼前的人和别的姑娘不同,得循序渐进。

今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把人小姑娘给逼回蜗牛壳里,反倒是不美。

“好了,不逗你了,之前给你送的果脯喜欢吗我吃着不错想着你也会喜欢,就每样都挑了一些,一会让小喜子给你送过去。”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他喜欢的难道她就会爱吃了吗!

不过既不想浪费了好吃的,又怕他难过,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她可真是个善良的人!

“我如今尚宫局的考校都未过,四爷还是别太惹人注意了,果脯一会我顺路带一小罐平日闲暇润润口便是了。”

周文衍眉头就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吃了瘪,只是觉得秋禾去了尚宫局也太麻烦了,想直接动用手段把人移到身边,偏生这倔丫头不领情。

气愤的直接在她额头一点,“真是个小白眼狼!”然后起身扭头走了。

留下秋禾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干,这人怎么又好端端的生气了!

原本秋禾是打算直接回尚宫局的,但想着都和曹司膳说了要去西五所,不去一趟到时候又要留话柄,干脆老实的跟着周文衍一道去拿了果脯。

等到西五所,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果脯,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一些是有多少……

周文衍妄图用美食诱惑秋禾让她多留一会,可秋禾还是拿了一小罐就回去了,等到秋禾一走,外头的小冬子就赶紧跑过来在周文衍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并把一封密封严实的信递了过去,周文衍收起了脸上的嬉笑,认真的掂量着手中的东西。

“看来,我这大哥总算是忍不住了。”

秋禾从西五所出来,才想起来方才被周文衍一打岔,她彻底的把沈弘宁给忘了。

又原路返回宁寿宫花园,结果还没走到,迎面就撞上了一队威严气势的御前侍卫。

沈弘宁正寒着脸目不斜视的站在队伍最前面,像是根本不认识秋禾的样子,直接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秋禾也低着头朝着众人微福着身子,等到他们离开很远,才收回了目光,看来沈弘宁昏迷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秋禾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沈弘宁为什么会突然的消失,但可以肯定,一定是玉君夫人出手帮了忙。

她心里越发的感激玉君夫人,也更加坚定了要将她的尸骨与张将军合葬的决心。

天色暗了下来,现在不是找玉君夫人说话的时候,秋禾只得带着东西回了尚宫局。

原本她的屋子住了八个人,被各司挑走之后,如今加上她还剩下四人。

随着考校日子快要结束,每个人的性子也越发的急躁,这两日的考校结果又没有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方才秋禾不在,她们还有了些口角,这会看到秋禾都是板着脸哼了一声。

秋禾也懒得搭理这些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洗漱睡觉了。

睡到一半,她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冰凉的双手捂着脸盘着双腿,无措的呆坐着,她方才居然梦见了周文衍。

梦中的触感格外的真实,周文衍那滚烫的唇,像轻摇着双翼的粉蝶落在她的脸颊上,最可怕的是她没有推开周文衍,甚至沉浸其中。

此刻一闭上眼,她还能看到周文衍那双桃花眼,极其认真的看着自己,泼墨一般化不开的深情,像要把她拉进深渊无法挣脱。

以及他那低沉慵懒的声音,痴迷的喊着她的名字,诉说着欢喜,一点点的往她的耳朵里钻。

秋禾懊恼的摇了摇脑袋,想把关于他的所有都清除出去,不停的告诉自己这都是梦而已,却认命的发现,自己彻夜难眠。

等到天光破晓,秋禾才不得不承认,她的内心,好像已经开始潜移默化的接受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秋禾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早早的起身洗了一把脸,打着水上上下下的把整个屋子都擦了一遍。

等到其他宫女起身的时候都震惊的发现,屋子已经焕然一新了!

这个不要脸的漂亮小宫女,居然又趁着她们睡觉的时候,偷偷勤奋!!!

秋禾已经穿戴齐整,精神饱满的准备新一天的考校,既然面对不了,那就让自己忙碌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吧。

今日考校的是最后六司中最后一司,司乐司,秋禾不通乐理,之前赵姬在的时候她会了一些简单的舞姿,可对乐器乐理仍然是一窍不通。

好在前几司她都有把握能进,司乐司就当是走走过场,只等最后的结果。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是整装待发,光彩夺目的出现在了屋内。

秋禾是最早到的,其他人进来的时候瞧见她还愣了一下,后来又窃窃私语了起来。

她们的声音并不小,秋禾就算是不想听,也听到了一些,原来是昨日林琦回来就被曹司膳给惩罚了。

不仅是撤去了女史一职,更是直接就发配去了浣衣局,至于那位水云则是被送回了长春宫,两相对比起来,反倒还是林琦显得更惨。

这次她们看秋禾的眼神就与之前有些不同了,林琦表面和秋禾很好,水云是和秋禾作对的人,这两人同时污蔑秋禾被处置。

不管秋禾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这事都因他而起,这样的人可不是她们这样的小宫女招惹的起的!纷纷和秋禾划清界限,唯恐得罪了她。

秋禾也不去解释,没人打扰她反而乐得自在。

司乐司的郝司乐一到点就带着人进了屋,说来也是巧,这次考校之物是箫。

在回沈家之前,她从未接触过乐器,回了沈家,因为姑姑的缘故认识了一些,但也只是了解而已。

认识玉君夫人之前,她甚至从来没有碰触过竹箫,也是头次知道萧声可以如此动人心魄。

每人一支,这次与之前的就不同了,每个人练习一炷香的时间,再单独到郝司乐那当面吹奏。

秋禾接过竹箫,原本只是打算近距离的欣赏一二,等会再向郝司乐表示自己不擅此道。

可没想到的是,秋禾一接到这竹箫,就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脑海中自然的浮现出了一个唯美的场景。

遗世独立的绿衫女子,手执一支竹箫站在竹林深处,萧萧而落的竹叶中,箫声应景而起,似无边之寂寥,似生死之决绝。

秋禾的手不受控制的举起了竹箫,轻轻的搭在了唇边,闭着眼仿若吹奏过无数次那般,幽幽的箫声顺着竹箫款款而出。

原本屋内嘈杂的交织着无数的箫声,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箫声看去。

就连郝司乐也被这箫声所吸引,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屋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一曲毕,秋禾慢慢的睁开了眼,她好像更深刻的明白了玉君夫人的心情。

最先从箫声中反应过来的是郝司乐,发自内心的叫了声好,难耐自己心中的激动,上前握住了秋禾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你还如此年幼,便能将竹箫吹得出神入化,真乃我此生所遇第一人,之前我怎么不曾发现宫内还藏了这么个宝贝。”

秋禾有些羞赧,这该夸的是玉君夫人,她如何担得起,只得谦逊的福了福身,“奴婢秋禾,郝司乐谬赞了。”

“秋禾,真是个好名字,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司乐司的学婢了……”

郝司乐兴奋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听到门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道:“慢着!这个宫女我们司衣司已经要了!”

众人回头望去,司衣司的吕司衣手里拿着一方帕子,秋禾认得是之前她绣的那块。

而不等吕司衣进门,那边司珍司的徐司珍就带着秋禾上回做的珠花,凭借自己庞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秋禾心灵手巧,早就被我们司珍司所挑中,你们已经晚了!”

其他宫女一脸懵逼:……

你们这是联起手来,在玩我们呢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还是郝司乐最聪慧, 知道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谈论这事不好,留下司乐司的掌乐, 带着秋禾到了另外一间屋子了结此事。

郝司乐坐在上首,吕司衣和徐司诊则是坐在两侧, 秋禾就乖顺的站在一边。

“两位姐姐都比我资历深,可凡事都要求个缘法, 司衣司的考校早了几日, 这丫头自然也该归我们司衣司。”

司衣司的吕司衣年轻气盛,今年不过二十五六,看着很是精明, 见众人坐定都不开口,就率先出声。

徐司诊年纪最大,有些丰腴, 脾气也最是不好,但因为在尚宫局年岁最久,一般时候都没人和她争锋相对。

听了吕司衣的话就冷笑了一声,谁都知道尚宫局六司这些年竞争激烈,再加上陛下圣寿和皇后的千秋将至,各司都是卯足了劲的想要露个风头。

而且娄尚宫年事已高,身子一直不太爽落, 听说前几日好端端的还昏迷了一次, 六司的各位司正们都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她们都是费劲千辛万苦坐到这个位置的,谁人不想再进一步。

这次的宫女征招不仅人数比往年多,耗时也最久, 每人心中都揣着心思,想方设法的想要多招揽人才。

而秋禾就从中脱颖而出了,若是普通能干的丫头也就算了,她可以算是什么都擅长,若不能为自己这司添力,岂不就是为他人增加了筹码。

再加上司衣司和司珍司都是负责宫妃的衣服首饰,经常被人拿来比较。

故而徐司诊得知吕司衣想要秋禾,就安耐不住的跑过来抢人,却没想到的是同样看中了秋禾的还有郝司乐。

“那按照吕司衣的意思,最早考校的人岂不是司膳司,挑人可不是买东西,光下手快有什么用。秋禾一双巧手,最是适合我们司珍司,到了你们司衣司那是耽搁了她的才华。”

吕司衣忍不住‘你’了一声,但想着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娄尚宫最见不得六司不团结,她姓徐的倚老卖老不要脸面,自己却不能和她一般计较。

干脆看了郝司乐一眼,郝司乐管着司乐司平日总是清高的很,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倒是没想到她也有抢人的一天。

郝司乐在一旁听着,“两位也不必如此动肝火,我们六司一向和睦,不要为了这等小事而闹得不快。”

徐司诊哼了一声,“说的比唱的好听,那你有本事把人让出来,我不仅不会不快,相反还会感谢你。”

郝司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司乐司负责管乐祭礼庆典等事宜,大多时候都直接与内务府接洽,少有受气的时候,看到徐司诊这样的态度,自然也不高兴。

“秋禾擅长音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作为司乐司的司正,理应有责任挑选她入司乐司,若真要出个主意,我看这事还得秋禾自己抉择。”

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个恭顺的小人身上,好像是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秋禾懵懂的抬了抬脑袋。

满眼的天真无知,让三个各怀心思之人越发的放在了心上,这样的丫头才更能为其所用。

秋禾其实一开始就在思考这件事,但她想象中该出现的人还未出现,她得重新进行打算,若真是这三司让她挑选,她该选哪一司

“你不必怕得罪人,只管自己的想法便好,就算是选了我司珍司,别人也不敢难为你的。”

徐司诊干脆利落的先出声,吕司衣气得脸都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拐弯抹角的骂她会背地里欺负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