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三千个宫斗小帮手上一章:第 62 章
  • 我有三千个宫斗小帮手下一章:第 64 章

秋禾原本是不想待在沈家的,这里有太多让她难受的回忆,可沈弘宁实在是狡猾,他抱来了自己的儿子给秋禾看。

沈弘宁的儿子已经七个月大了,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秋禾瞬间心就软了,再加上沈德明对章氏的态度,让她坚固的心防有了些许的松动。

直到今日,她在门外听见沈德明和章氏的对话,她虽然没有原谅沈德明,但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恨了。

越是在宫中待得久,她越是知道人之不易,或许很多事情都不如表面的那么简单,她也愿意多去了解一些她曾经不屑去了解的一面。

以后会不会原谅沈德明她不知道,但此刻她或许是不恨他的。

“见过老爷夫人,夫人不必为难,明日我会进宫的。”

章氏像是头一次认清眼前的人一般,“你难道不怕吗”

秋禾摸了摸大袖之中的那卷圣旨,眉眼弯弯抿着唇露了个笑,“不怕。”

钟氏为了及早把周文衍从宫里赶出来,仓促的把婚事定在了下个月,礼部已经在着手此事,原本她和沈弘宁已经商议好,在大婚之前她都不露面,就是怕节外生枝。

可昨日她接到了这道秘密的圣旨,就没有任何可怕的了。

这是成帝南巡回京的时候就写好的圣旨,‘女官秋禾勤勉温婉,护驾有功,还其自由身准其出宫,赐婚与皇四子周文衍为妻。’

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二日, 章氏还是不放心,亲自带了秋禾进宫。

这是秋禾和章氏距离最近的一次,以往章氏咬牙切齿的恨秋禾, 若不是她们母女,她不必成为别人的笑柄。

以往她是家中姐妹里嫁的最顺心的, 丈夫爱重除了大儿子身体不好, 没有一样是需要她操心的, 直到秋禾的出现, 搅浑了这一切。

所以她一直都很讨厌秋禾,就算没必要与一个庶女计较, 但她也忍不住的给她使点绊子。

但她知道沈德明是个很重情意之人, 若是秋禾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肯定会内疚自责,故而章氏也不敢对秋禾做太出格的事情。

直到沈思妍出事,家中一团乱, 她才想趁着这个机会把秋禾打发的远远的, 但也没存什么坏心。

她给了送饭的婆子银子,让她给秋禾找大夫送饭, 却不知那人为了讨好章氏, 拿了银子却不办事, 而她又鲜少关心秋禾的情况, 这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等到沈德明发现秋禾不见了的时候,章氏也很焦急,她也不愿意秋禾出事。

好在人找到了, 不然她就要永远背上一个容不下庶女的名声,还要闹得全家不安宁,原本章氏想着秋禾回来就回来吧。

经过这么一番遭遇,秋禾就算是个不安分的也该变得安分起来,没想到的是回来之后的秋禾,让章氏越发的陌生。

就像现在,两个人在同一辆吗车上,她都会有些无所适从。

一路无话,马车很快就在宫墙边的侧门停下,钟氏宫中的宫女已经在候着了,“奴婢见过沈夫人沈姑娘,请跟奴婢这边请。”

秋禾下了马车,微微停顿了片刻,她抬头环顾着这熟悉的宫墙,如今她又回来了,而且以不一样的身份回来了。

章氏还以为她是太过胆怯,好心的拉了拉秋禾,看秋禾愣着只能去抓她的手腕,“四丫头,咱们该走了,别让皇后娘娘久急了。”

宫女见状心中忍不住的失笑,看来这位沈姑娘确实如传闻所言,这也就难怪四皇子会如此的生气了。

“不碍事,皇后娘娘最是宽和,又爱与年轻一辈多说话,沈夫人只管放宽心便是。”

章氏赶紧给宫女塞荷包,她倒也进过几次宫,但那都是未出阁之前的事了,如今换了身份,免不得小心谨慎。

秋禾乖顺的跟在章氏的身后,一行人往景仁宫去。

一切都和她出宫的时候一样没有变,秋禾在踏进景仁宫的时候,收敛了眼中的戾气,微微收紧手掌,不露出一丝的破绽。

正殿之内,皇后正倚在宝座上喝茶,看到她们进来马上就露出了笑脸。

章氏率先跪下行礼,秋禾呆愣在原地,章氏赶紧拉了拉秋禾,“臣妇叩见皇后,皇后娘娘吉祥,小女生性腼腆还望娘娘恕罪。”

秋禾像是才反应过来,学着章氏的样子缓缓的跪下行礼,“臣女沈若榕叩见皇后,皇后娘娘吉祥。”

钟氏的眼神犀利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扫,最后落在了秋禾的身上,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又带着面纱,岂不是连样貌都看不清楚。

“免礼平身,沈夫人言重了,姑娘家的本就该温文尔雅含蓄一些,本宫瞧着沈姑娘这样就很是喜欢。”

章氏提着的心可算是放心了一些,看来皇后娘娘确实如传闻所言的,是个宽容和气的主,“若榕能得皇后娘娘喜欢,那是她的福气。”

钟氏赐了座,两人又相互之间的恭维了几句,皇后才直奔主题,“沈姑娘为何要蒙着面纱呢”

“回娘娘的话,若榕去年生了病,脸上有些疹子,游方的神医开了药,这会脸上都敷了药,怕污了娘娘的眼,这才蒙着面纱。”

钟氏哦了一声,但心中还是有些不信,之前只听说她生了病,但也没听说是麻子,就给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故意上糕点的时候,走动间带起风,秋禾脸上的面纱轻轻被撩起一角,钟氏看了一眼只看到了涂满药膏的小部分,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看来是真的长了疹子,怕嫁给周文衍会闹出事来,这才找了大夫让医治吧。

之前还在为周子煜被打的事情气愤的钟氏,总算是心态平和了一些,让周文衍这辈子都对着这个懦弱担心的麻子脸,简直是对他最好的羞辱。

就是因为这种心理得到了满足,钟氏反倒对秋禾很好,又是赏首饰又是赏吃的,简直就是一见如故。

连带着章氏都还有些懵,难道是这沈若榕真的如此好气运,连皇后都高看她

又坐了一会,基本上都是皇后和章氏在说,秋禾就在旁边听着,没多久皇后就乏了,她也不过是想要探探虚实。

这会看到过人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也没功夫再和她们耗下去,章氏也很有眼力的起身告退。

临出门前,秋禾回头看了宝座上的钟氏一眼,面纱下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跟着章氏出了大殿。

钟氏正好和秋禾的目光对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怎么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身边的嬷嬷看到她的神情,赶忙上前询问,“主子可是累了奴婢去喊太医。”

“不必了,方才你可是看到这沈姑娘了,你觉不觉得她有些眼熟”

嬷嬷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摇了摇头,“奴婢眼拙倒是瞧不出,这沈姑娘也就身段看着不错,相貌如此难堪想来是不堪入眼的。”

钟氏也觉得有道理,一直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又想起来了,“她的眼睛有些像当年的惠妃。”

“主子多虑了,惠妃是她的姑姑,她像姑姑那也是正常的。”

钟氏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着手让礼部赶紧准备大婚的事宜,此事绝对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

以及这太子之位,也是时候交到我儿的手中了。

成帝的寝殿内,孙一柯正在给成帝喂药,她每日都给成帝按摩身体,不管是针灸还是吃药,各种方法都想了,但是一直不见成效。

她都有些泄气了,原本以为秋禾出现就会改变剧情,可周子詹仍然还是称王了,成帝更是提早中风了,若是再这么下去,周子煜就该当上太子。

如今秋禾又失踪了,最后的剧情又会和书上一样,她有那么一瞬间都想要放弃了,谁死谁活又与她何干呢,大不了一只被困在这书中,做个潇洒的贵妃。

就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周子墨出现了,他由蓝叶陪着来看成帝。

孙一柯曾经帮过他和母亲,他对孙一柯并不排斥,上前看过成帝的病情,对着孙一柯说了一声保重。

能让周子墨开尊口的人宫内可是不多了,孙一柯仰头冲他露了个笑,最该保重的人不是她,而是在这个故事中每一次获得新生的他们。

床榻上的成帝还是昏睡不醒,周子墨还有功课不能耽误,外头已经有宫人在催了,就连孙一柯也不知道,如今这殿内有多少是皇后的人,又有多少是可以信赖的人。

周子墨要走,孙一柯就起身送他,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块玉佩递到了她的手中。

看着周子墨离开,殿内只剩下她贴心信赖之人,孙一柯才敢把玉佩拿了出来,她认得这块玉佩,她看到秋禾戴过!

秋禾果真没有死,她还活着!

可这个玉佩又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其中吗

孙一柯紧紧的握着玉佩,看着床上的成帝,秋禾到底想要告诉她什么。

就在此刻,福禄海端着药汤走了过来,“贵妃娘娘,陛下到时辰该用药了。”

孙一柯迅速的将玉佩收好,抬眼看了福禄海一眼,将药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进了成帝的口中。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福禄海说着话,“福总管是哪年到陛下身边伺候的”

“回娘娘的话,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当初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奴才就已经在陛下身边伺候了。”

今日成帝倒是有了些知觉,喂进去的药并没有全吐出来,等到半碗下去,孙一柯才将碗放下,药入了口,才端着药碗退下。

孙一柯等到他出了殿,就将手中的玉佩挂到了成帝的脖颈上,藏进了他的衣襟之内。

“王爷,您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就该是三皇子登基的消息了,您是陛下钦封的王爷,您才是陛下最看重的大统继承人,您要忍到何时!”

“如今他周子煜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本王又能如何这是父皇的口谕,难道本王还能学周子詹的谋逆不成。”

周子渊双拳紧握,只恨不能将这天给捅破,他倒不是有所顾忌,而是手握兵权的周子詹都落了这样一个下场,他贸然行事只会输得更惨。

“王爷,您是民心所向,如今百姓的心中都有您这位贤王,三皇子算个什么东西,陛下昏迷之前并未留下诏书,若是真的说起来,也该是立长立贤。”

“若是父皇还醒着那就好了。”

离着周子渊最近的大臣迅速的跪下,“臣以为,如今就是最佳的时机,三皇子虽然有皇后的支持,可朝中大部分的大臣是向着王爷您的啊。”

周子渊还是有些犹豫,他到底是该放手一搏,还是应该再等一等。

“王爷,您该早做决定!”

“臣等永远追随王爷!”

不停地有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再想到周子煜的态度,喉间发紧,周子渊再也没有办法安坐于席。

“不破不立,好,明日,你们便随我上金銮殿。”

第132章 第一百 三十二章

金銮殿内, 周子煜学着成帝的样子,先是处理朝政,只是他并没有端坐在龙椅上, 而是站在大殿之上,面朝着群臣。

但只是如此居高临下之势, 也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地位了。

等到没有大臣再有本奏后福禄海就宣布退朝, 周子煜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

和往常一样, 周子渊也在, 而且今日连周文衍也在,自从上次在养心殿打了周子煜之后, 他已经多日不曾入宫, 据说一直在宫外浑浑噩噩的逍遥。

对于他的到来, 周子煜表现了前所未有的大度,“四弟今日可真是难得,不知是什么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

周文衍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自顾自的和周子渊说话, 周子煜也不当一回事,入座准备就周子詹的事情做出商议。

可周子煜刚一入座, 就听到外头有人来报, “内阁谢大学士协数十位官员在养心殿外求见。”

而周子煜的手中也正好握着一本折子, 上面写着,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为立太子才可安民心。

“让他们进来吧。”

周子渊原本在喝茶,在大臣们进来之时放下了茶碗, 微不可见的扬了杨嘴角。

“不知诸位大人所为何事”

“臣等想知道陛下的病情如何,如今北面有逆贼猖獗,西面又有宗亲虎视眈眈,臣等关心我朝生死存亡,还望三皇子给臣等一个答复。”

“谢大人,父皇命我监国处理朝政,我也正在为此事所筹谋,你们身为臣子该做的不应该是全力协助与我吗”

“可逆贼已经逃至西北占地称王,三皇子仍然没有一点解决的措施,又如何能服众呢”

周子煜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以他为首的大臣们也纷纷的起身,瞬间养心殿内剑拔弩张。

还是周子渊出来主持大局,“本王知道众位大人都是关心父皇的身体,也是关心国政,只是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三弟,本王也相信三弟会有办法的。”

“贤王仁德贤能,陛下南巡期间主持朝政从未出过纰漏,难道不应该是贤者居之吗”

“臣也以为,贤王有监国的经验也有贤德之心,如今三殿下不能解决问题,不是应该由贤王来主持大局吗”

“治国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臣也以为不能如此儿戏,应当由三殿下辅佐贤王才是。”

周子煜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周子渊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这是故意拿周子詹和安阳王的事情来说事,这是要逼宫!

而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仿造的诏书也还未准备好……

“这是父皇的口谕,你们这是怀疑父皇的抉择还是打算要学那逆臣,是要逼宫吗”

“臣等绝无此意,这是臣等收到的万民请愿书,都是夸贤王仁德,以及恭请贤王监国的,这可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啊。而且陛下当时以及意识不清,谁又能知道陛下是否有说错人。”

“臣等还望贤王能主持大局,共商国事!”说着以谢大人为首的大臣们齐刷刷的转身跪下,言语虽是诚恳却句句逼向周子煜。

周子煜朝着身边的心腹使了个眼神,以石阁老为首的三皇子党也开始唇枪舌战的据理力争起来。

“三皇子是皇后正宫所出,是正统嫡出,先不论陛下亲口将监国之责交于三皇子,便是立太子也该是立嫡子,还是说,诸位大人想要无视祖宗基业,将国法抛掷一边。”

“三皇子之所以还没有决策,不过是因为手握虎符的将军们今日才进宫商议征讨之事,难不成贤王已经可以做到圣心了吗”

两边是各说各有理,周子渊今日也没有想过,今日一次就能让周子煜妥协,只要他能更多的接触朝政,也算是有所进展。

可周子煜却一步都不想退让,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他是绝不会退让分毫的。

就在两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福禄海挥着佛尘走了进来,“奴才见过三皇子见过诸位大人,天大的好消息,陛下醒了。”

周子煜双眼微微一亮,是药起作用了。

“这可真是苍天开眼列祖列宗保佑,既然父皇已经醒了,诸位大人也不必再争执不下,直接面见父皇,是非曲直皆有父皇定论。”

周子渊和谢大学士对视了一眼,他们今日既然敢上养心殿便做好了准备,这会并不慌乱,跟着周子煜往成帝的寝宫去。

成帝还需要休养,大臣们也没有全部进殿,只有三位皇子再加上石阁老和谢学士,其他人都留在了殿外。

进到殿中,就看到孙一柯守在床边,福禄海上前说明情况,“贵妃娘娘,三皇子来了。”

孙一柯这才回头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陛下还未病愈,你们若是有事只能少说几句,本宫就在一边候着。”

众人给孙一柯行礼再给成帝行礼,成帝这会已经由孙一柯扶着靠在了靠枕上,脸上消瘦苍白没有血色,但确实已经睁开了眼,有了些许的清明。

“尔等所为何事”

“回父皇的话,本不该拿这样的小事前来搅扰父皇的休养,只是诸位大臣关心您的病情,这才前来探望。”

成帝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看了一圈最后又瞧回了周子煜,“朕无大碍,既然没有大事便回去吧。”

气氛瞬间就僵持了起来,谢大学士犹豫许久,上前跪在了成帝跟前,“臣见过陛下,臣以为三皇子年幼对国政没有经验,或许应该由贤王代理朝政更为稳妥。”

听到此,石阁老也上前半步跪下,“臣以为不妥,陛下病重该立太子监国,三皇子正宫所出的嫡子,陛下应早日立太子以安国策。”

成帝沉默了良久,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不说话的时候,低沉的道:“怎么,朕不过是病了几日,就迫不及待的就要立太子了”

所有人的心中一下咯噔,就听到成帝威严怒气道:“你们是当朕是死了吗!”

这其中的话语太重,所有人都瞬间跪下,尤其是两位大人额头满是虚汗,成帝暴怒首先便是降罪与他们,这可是生死攸关之大事。

众人都低着脑袋,等着成帝的降责,结果良久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随后就听到福禄海的惊呼声。

“陛下!快传太医,陛下咳血了!”

众人这才猛地抬头,就看到方才还双目清明的成帝,如今嘴角渗着血,一副剧烈疼痛的模样。

周子煜离得最近,马上就上前去扶着成帝,“父皇!父皇您怎么了,太医,太医何在!”

顿时殿内慌作一团,因为成帝病没有大好,太医是在偏殿一直没有离开的,听到太监的传唤,马上就进了殿内,孙一柯也跟着从后头冲到了成帝的身边。

由医正大人率先上前把脉,可他的眉头一直没有舒缓过,轮番换了四五个太医,医正才犹豫的起身。

周子煜心急的开口问道:“太医父皇情况如何可是病又复发了”

“回殿下的话,昨儿陛下的病情已经好转,今早更是能坐起用膳服药,不应该会复发,微臣们瞧着像是中毒。”

“既然找到病因还不快快医治。”为了不打扰太医们医治,周子煜带着人退到了屏风外,孙一柯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会所有人都禁声了,毒害皇帝这罪名可不是儿戏,而且成帝在自己的殿内中毒,谁又能够做到此事呢。

石阁老把目光落在了孙一柯的身上,“老臣敢问贵妃娘娘,您日夜守在陛下的跟前,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孙一柯微微抬头,艳丽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寒意,冷笑了一声,“本宫倒是有些听不明白石大人的意思,什么叫做本宫见过什么可疑的人,难道石大人是怀疑,是本宫下的毒”

“贵妃娘娘何必不打自招呢,您是陛下病后一直在身边之人,如今陛下中毒,难道不应该问一声贵妃吗”

“本宫一直亲力亲为的侍奉陛下左右,从未见过可疑之人,石大人可是满意”

“既然贵妃娘娘如此不配合,老臣恳请三殿下将贵妃娘娘先请回翊坤宫。”

说完就朝着周子煜跪下,一副坚贞不二之态,周子渊是贵妃抚养长大的,自然是相信贵妃的。

“本王相信母妃是清白的,母妃一向最受父皇的宠爱,石大人这怀疑的可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石阁老冷笑一声,“贵妃娘娘是受陛下的宠爱,可保不齐别人会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这话就差戳着周子渊的脊梁骨说他有不臣之心了,贵妃不是他的生母,却是抚养他的母妃,这话中的意思岂不就是说他和贵妃合谋。

“石阁老可要对自己所说之言负责!本王相信贵妃是清白的,本王也一样是清白的,容不得你在这含血喷人。”

可石阁老根本就不看他的,直接对着周子煜,“殿下,您可得早作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