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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薇还有个药性。”楚天惶看着顾千树面无表情的脸,缓声道:“再痛你也不会昏过去……只会越来越痛。”

“……”顾千树觉的自己就要疯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若是还能说话,他肯定已经开口求饶了。他的皮肤像活活的被人刮掉了,鲜红的血肉仿佛在被一张粗糙的布料不停的揉搓,甚至连灵魂都颤栗了起来。

“……”已经过去四分之一柱香了,可是面前的人却还是没有任何要求饶的迹象,楚天惶头皱了起来,眼神里少有的出现了烦躁:“顾麟堂,你别硬撑了。”

“……”顾千树整个人都仿佛已经脱水了,他的脸是白的,嘴唇是白的,眼神微微的闭着,一看就快要虚脱过去,可是他嘴唇虽然微微张开,里面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镜城之主的骄傲,似乎是不允许他求饶的——这是楚天惶眼里的顾麟堂。

“你再硬撑下去。”楚天惶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今天的自己似乎是又要惨败在顾麟堂这里了,但他还是道:“不怕自己会疯么?”

疼痛对人的神经伤害极大,即便是楚天惶也不敢确定——如果溪薇用了半柱香,到底会发生什么。

顾千树已经动不了了,他想求饶,却说不出话,于是他只能咬紧了牙关,甚至感到有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那不是因为悲痛,而是纯粹生理性的泪水。

楚天惶!楚天惶!顾千树的性格不算执拗,也很少和很产生无法解决的矛盾,但唯独今天,他却是彻彻底底的恨上了眼前这个叫楚天惶的人。

若是有一天给顾千树一个杀了楚天惶的机会——那么顾千树十分确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剑把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

“怎么哭了。”楚天惶见到顾千树流出的眼泪,却笑了,他伸出手点了点顾千树的泪痕,然后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咸的。”

“……”顾千树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他不能求饶,于是只能狠狠的瞪了楚天惶一眼——就你这个怪物的眼泪不是咸的。

“味道真不错。”楚天惶道:“看来今天……你是不打算和我服软了。”

顾千树闭上了眼,不再去听楚天惶说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楚天惶看着顾千树的脸,对这位镜城之中的王者越发的感兴趣,顾千树就像一只外表艳丽,却满身是刺的花,若是谁会因为他的外表而觉的他柔弱放下戒心,那么绝对会被刺的满手都是鲜血。

楚天惶被刺过一次,自然是非常清楚,而今天,他再次被顾千树刺了一次。从未失效过的溪薇在顾千树的身上却没了效果,楚天惶心中那一丝小小的不满很快就被浓厚的兴趣掩盖住了。

优秀的人总是自负的,特别是楚天惶这种站在顶端的人,他想要的东西,几乎都是手来擒来,却在顾千树身上栽了无数个跟头。更不用说他那个情根深种的弟弟楚地藏了。

看来楚家的人,似乎都拿顾家的人没什么办法,就像当初他们的父亲与之顾麟堂的父亲楚渊,再倾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甚至还丢掉了性命。

楚天惶知道今天的自己不会有收获了,他从怀里掏出解药,喂给了顾千树。

在疼痛消失的那一瞬间,顾千树就直接昏了过去,他的眉头紧皱,身侧的床单已经被抓破,手指唇边都是斑斑血迹。

“……唉。”楚天惶见到这幅模样的顾千树只能叹气:“若是地藏见到你这模样,倒又要怪我了。”

怎么能不怪,任谁把自己心爱之物糟蹋成这个模样,都不会有好脸色。

“顾麟堂啊顾麟堂。”楚天惶弯腰把顾千树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边说着,楚天惶边朝着浴室走去,他可不打算让楚地藏看到这个样子顾千树,所以只好抓紧时间给顾千树洗个澡,顺带抹去痕迹。况且依着镜城之主这冷傲的性子,也决计是不会同楚地藏告状的。

水温热,在他怀里的人依旧是一副不安的睡颜,楚天惶缓缓褪下了顾千树的衣物,将顾千树动作轻柔的放进了木桶之中。

42警察叔叔就是眼前这个人

温热的水汽袅袅升起,浴桶中的人紧闭着双眼,雪白的皮丨肤在热水的冲刷下晕染出粉红的颜色,他的黑色长发犹如浓密的水藻一般飘浪在热水之中,整个人都在散发出一种让人心颤的气息。

这是楚天惶第二次完全的看到顾千树的裸丨体。

被溪薇折磨了那么久,顾千树的脸色是十分难看的,即便是被褪丨下了衣物也没有睁开眼,紧紧皱起的眉宇之间透出一种隐秘的脆弱。

楚天惶把这无双的风情看在眼里,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美色误人,虽然楚天惶从来不觉的自己会爱美人而放弃江山,但是他却不能指望他的孪生弟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楚地藏到底是心软的,楚天惶甚至不敢确定若是顾千树开口哀求,他那个弟弟到底会不会做出背叛楚家的事。

因为想要得到顾千树,才被迫和自己合作,楚天惶握住了顾千树的肩膀,轻轻的吻了吻顾千树那修长白皙的颈项,顾千树低垂着的颈项线条优美,如同优雅的天鹅,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是透出一种蛊惑人心的色丨气。

楚天惶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抬起头,就这样含丨住了顾千树的唇。

因为溪薇,顾千树已经将自己的嘴丨唇咬的血迹斑斑了,此刻那颜色惨白的嘴丨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舌丨尖,楚天惶舔着这顾千树的嘴丨唇的轮廓,却忽的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再次深刻的理解到了,为什么他的弟弟会对眼前这个人如此的痴迷。

气质如冰雪般高贵,却有着女妖一样魅惑人心的皮囊,眼神里全是俯视众生的轻蔑,一举一动之间又在散发着牵动人心的媚丨气。

有破坏欲的人都会想看着圣洁的东西亲手被自己毁掉,楚天惶的破坏欲还不好说,但是掌控欲绝对高于常人。

一旦把顾千树纳进了自己的怀中,就从未想过还有将他放走的一天。

美色当前,楚天惶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若不是还顾忌着顾千树那支木犀花,怕是早就对顾千树动手了,这具身体,这张眉眼,无一不在挑战楚天惶的自制力。

“……”源源不断的热气让陷入昏迷的顾千树就要醒来,他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嘴丨唇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麟堂……”楚天惶的声音响起,让顾千树莫名的在心中打了个寒战——即使没有完全清醒,但这个声音已经深深的印在了顾千树的脑海里。

“你醒了。”楚天惶见到顾千树醒了,似乎十分的开心,他眯起眼睛露出笑颜:“感觉如何?”

“……”顾千树嘴丨唇抖动了一下,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麟堂?怎么?还是不愿意说话么。”楚天惶没想到顾千树的反应居然会如此的平静,他本以为就算顾千树没有露出怒气勃发的模样,好歹也会怒骂几句,却没有想到他在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顾千树垂下眼帘,看着浴桶中赤丨裸的身体,一种浓重的耻辱感袭上了他的心头,楚天惶那调丨笑般的声音更是让顾千树觉的自己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不说便算了吧。”出乎意料的,楚天惶居然变得十分好讲话,他撩起顾千树一缕发丝,放到鼻尖嗅了嗅:“……我不急。”

顾千树的眉目之间显露出一种明显的疲惫,虽然溪薇的药性已经清楚,可是他的神经已经牢牢的将那种痛苦记在了脑子里,一想到接下去的日子或许自己会无数次面临那样的场景,顾千树就觉的眼前一阵眩晕。

求饶吧,如果求饶了是不是就能躲过去了?顾千树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只不过这种呐喊很快便被另一种声音替代了,那个声音对着顾千树说:就算是求饶,你也别指望他会放过你……木犀花是你的命,你会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里么。不、他不会,只要木犀花在他的手里他就有复仇的一天,楚天惶也好,楚地藏也罢……顾千树相信自己一旦找到那个机会,就会将他们两人斩于剑下。

“在想什么。”楚天惶丝毫不把顾千树的拒绝放在眼里吗,这种无声的拒绝,有时候不但不让人厌烦反而是种情趣:“在想云亭么?”

“……”顾千树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若说他对楚天惶的感情单纯只有憎恶,那么对云亭的感情却说得上复杂了。他原本不明白云亭为什么会背叛自己,直到他看到了云亭的脸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位伺候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仆人,从一开始就是个背叛者。

“还洗么?”楚天惶道:“……再洗一会儿,地藏就回来了。”

“……”顾千树很想叫楚天惶出去,但是他最终还是没办法开口,一是今天的字数已经用完了,二是就算自己开口,楚天惶也不一定会听自己的,说不定还会侮滚辱自己一番。

反正都是男人,难道还怕被看了去了?怀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顾千树阴沉着脸色在楚天惶饶有兴趣的目光下穿上了那一身白衣,衣服是楚天惶准备的,和云亭给他穿上的那身相比,这身衣服更加华丽,不只领口袖口绣着黑色的玄云图案,就连腰间的腰带也是金色的。

顾千树很少自己穿衣服,所以这次穿的十分的慢,足足花了四分之一柱香才穿好。

“走吧。”楚天惶自然不会帮忙,他巴不得顾千树穿的越慢越好,这样的景色……多看一会儿也不会嫌长的:“麟堂。”

麟堂?多么亲切又让人作呕的称呼,顾千树推开门,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浴室,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楚天惶的这副模样,怎么都让他没办法忍耐住自己的心情。那种轻佻又暧丨昧的眼神,让顾千树恨不得的把他的眼睛亲手挖下来。

回到那间屋子的时候,楚地藏已经办完事情回来了,正坐在屋子里走神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沐浴完的顾千树和跟在他身后的楚天惶。

“楚天惶!”楚地藏一眼就看到顾千树那破损的嘴丨角和不愉的神色,一个念头立马进入了他的脑海让他瞬间暴起:“你对尊上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楚天惶无所谓的看了楚地藏一眼:“不如你问问你的尊上我对他做了什么?”

“……尊上……”楚地藏看向的顾千树的眼神是炽热的,这种目光甚至比楚天惶的眼神还要让顾千树反感,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背脊在楚地藏的凝视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千树沉默的坐到了椅子上,直接闭上了眼——他可没多余的字来解释。

“哈哈哈。”顾千树的沉默在楚天惶的意料之内,在楚天惶看来,顾千树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去跟楚地藏告状,只要背着楚地藏,自己想如何便如何,就算把顾千树整个人囫囵吞下,也不用担心楚地藏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