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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曼榕掩起神色,站在齐承泽身边,和他一起稍稍后退一步,站在齐仲勋和关丽雅稍稍靠后的位置。

“卫先生,卫夫人!戚少,这位就是少夫人了!”钱经理笑道,“上次虽然戚少的婚礼是在这里举行的,可是我还没有好好的跟两位说句恭喜!”

“钱经理,太客气了!”卫明毫也笑道。

卫子戚朝他点头,淡淡的笑着算是致意。

他们走过来时,便迎面对上了齐仲勋一家。

“哈哈哈,真巧,没想到在门口就碰上了!”齐仲勋笑道,“我可是听说子戚结婚了,可惜那时候我们一家去瑞士度假了,也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这就是卫然吧?”关丽雅也笑着出声。

她这一声,便将齐承泽和岑曼榕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卫然的身上。

看到卫然,齐承泽目光中露出了掩不住的欣赏。

“齐先生,齐夫人!”卫然有礼的叫道。

“哎呀,别见外,叫伯父伯母就好!”关丽雅笑说。

表面一片和蔼,可是却在偷偷打量着,这个把齐承积迷得团团转的丫头。

岑曼榕也在偷偷地打量着卫然,想知道卫子戚娶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两年前,在齐承积的葬礼上,她见过卫然。

只是那时候,卫然哭的撕心裂肺的,没有注意到她罢了!

而那时候,卫然哭的厉害,满脸的泪,后来又被卫子戚抱着走,让她也看不请卫然的长相。

他们的婚礼,齐仲勋说得好听,是全家去度假了。

其实是在收到请柬后,立即买了机票离开,故意的避开婚礼。

岑曼榕不知道齐仲勋打的什么主意,想来也不会单单只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在齐家只是个小角色,不至于让齐仲勋费这么大的心。

卫然并没有忽略掉关丽雅和岑曼榕的打量,这四个人,恐怕齐仲勋是把自己的心思藏得最好的人。

而其他三个人,就没有这么高明了。

面对这四个人,卫然已经决定要与他们保持一些距离。

这四个人,并不如表面所表现的那么友好。

关丽雅的打量,她猜得出一二,恐怕也是跟齐承积有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岑曼榕偷偷打量她的目光,她不喜欢。

她的打量不只是出于对齐承积与她的八卦的好奇,好像还藏着别的什么东西。

尤其是,她刚刚捕捉到岑曼榕又偷偷地看了卫子戚一眼。

卫然拧起眉头,除此之外,同样让她不舒服的,还有齐承泽的打量。

他的目光让她头皮发麻,就好像在用眼睛扒她的衣服一样。

卫然低下头,厌恶的皱起眉,不自觉地,便往卫子戚的身边靠了靠。

她并没有去贴近卫子戚,实际上两人之间还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可卫子戚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占有的性质十分明显。

不知怎的,感受到卫子戚的体温,靠他那么近,她突然安心了许多,即使齐承泽的目光,也不至于太影响她。

这时,她抬头,却正好看到岑曼榕正直视着卫子戚。

因为岑曼榕站的比较靠后,所以齐家的其他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目光的方向。

卫然脸色微变,忙垂下眼,掩住自己的目光。

她不敢太大动作的歪头,因此也看不到卫子戚此时是什么表情。

卫明毫打破了复杂的气氛,出声道:“咱们一起进去吧!”

这话出来,他们才真的走进“王朝”。

否则,卫然都要忘记这次来的目的了。

他们在门口签了到,进入宴会厅,发现已经有了不少人。

齐承泽先看到了熟人,便带着岑曼榕朝着朋友的方向走过去。

他带着岑曼榕离开的动作,就像是硬拽着走似的。

虽然岑曼榕挽着他的左臂,可他的右手仍压着放在他臂弯的那只手上。

有那么一瞬间,卫然注意到了岑曼榕吃痛的皱眉的表情。

她的眉头松开的很快,若不是卫然忍不住一直观察着岑曼榕,一定不会发现这个小小的细节。

齐承泽和岑曼榕刚走,齐仲勋和关丽雅便被来的一群人包围了起来,毕竟今晚齐家是主角,而他们是齐家人。

连带着,让卫明毫和林秋叶也被这么一大波人给堵在了中间。

在那些人涌来的同时,卫子戚就聪明的带着卫然先行离开,借口去找燕北城他们。

卫子戚松开揽着她腰的手,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臂弯中。

卫然握着他臂弯的手紧了一下,突然抬头看他。

她目光直勾勾的,卫子戚想忽略都难,便也看向她,“怎么了?”

卫然看着他,胃部因为紧张而缩了一下。

她欲言又止的,突然就没有勇气问出心里的疑问。

原本已经张开的嘴用力的闭上,抿成了一条线,低下头不再看他。

卫子戚讥诮的撇了撇嘴,“你什么时候成了胆小鬼了,还学会欲言又止这一套?”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声音充满了嘲讽,“还是,你觉得这样柔柔弱弱的样子,会让你有点儿像叶念安?”

卫子戚声音骤冷,“小然,你是在模仿叶念安吗?”

卫然猛地一震,盈着怒气的双眼终于抬起,看向他。

她愤怒的脸颊更红,双肩也因为愤怒而颤抖。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拿我跟她比!怎么敢说我在模仿她?她有哪一点,值得我去模仿的?模仿她,说明我羡慕她,以她为范本,可我羡慕她什么?矫揉造作装柔弱吗?”卫然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她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句话而这么愤怒。

她只是怒的不知所措,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压低了声音低吼。

“还是,你觉得你在我眼里重要到,需要靠模仿叶念安来获取你的注意?”到最后,她怒的有些口不择言的说。

“模仿她?”卫然冷笑,“我不屑!”

卫子戚眯着眼,一直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收紧。

卫然的下巴被捏的疼,嘴不自觉地张开,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痛呼。

“看来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不值得你花点儿心思在我身上,是吧?”卫子戚冷声说。

卫然愣住了,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气的口不择言,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并非她的本意。

她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或者,她太骄傲的,不想跟他解释。

就在两人就这么僵着,再这样下去,就会吸引一些八卦的目光时,一个声音滑了过来,“哟,你这小妻子,虽说我已经见了两面,可也没正式介绍过吧!”

卫然听这声音挺耳熟,只是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是谁。

卫子戚面部仍然僵硬,但是依然硬扯起了一边的嘴角,僵硬的弧度让他即使在笑,也依然显得冷。

他终于松开卫然的下巴,转身面对来人。

卫然也转过去,发现来的竟是燕北城。

燕北城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酒吧,一次是在婚礼。

不过对于卫然来说,她只见过燕北城一次,就是在酒吧那次。

不过那次,已经足够让她印象深刻了。

见到他,便不由自主的使她想到岳路遥,想到那晚发生的一切,以及包间内的那些肮脏的事情。

虽然燕北城并没有真的参与其中,当时他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碰。

在其他人都在忙的时候,他老神在在的自己一个人坐着,一点儿都没受影响。

但是卫然还是不敢看他,垂下了目光。

“该替我们正式介绍一下了吧?”燕北城走到他们的面前,要笑不笑的问。

卫子戚撇撇嘴,不怎么客气的说:“卫然,你是知道的。”

他又对卫然说:“这是燕北城,即使你没见过,也会听过他的名字。”

“燕少。”卫然点头叫道,没心情朝他笑。

燕北城好像没察觉出卫子戚此时不怎么欢迎他似的,依旧堵在他们面前。

“你俩刚才是在吵架吗?哟,这刚新婚就闹矛盾,多新鲜呐!”燕北城的目光来回在两人明显不悦的脸上瞥来瞥去,“我听说你俩最近跟旧情人约会的时候,同时撞见了对方,这件事儿新鲜的可都能上新闻了啊!”

卫子戚冷冷的看着他,“你在这儿三姑六婆似的聊八卦,真的好吗?”

“嘿,生活太无聊,总得找点儿乐子不是?”燕北城不理卫子戚的嘲讽,摆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卫然双唇抿了抿,这些人果然都是一个圈子的。

手里的权力太大,这一生太顺遂,就总想着法儿的找刺激,排解自己的无聊。

甚至根本不顾别人的意愿,拿着别人来当自己排解无聊的笑料。

卫子戚把她带回卫家,不也是如此吗?

恐怕就连一时兴起的与她结婚,也有这种原因在。

突然,燕北城像发现什么新奇似的,直勾勾的盯着卫子戚的脸,“哟,我说你脸上这伤是怎么回事儿?被猫挠了啊!”

卫子戚轻嗤一声,勾了勾唇,揽住卫然的腰,“我们夫妻俩在家玩点儿重口味儿的小情.趣,你也想知道?”

“你要是想说,我不介意听听啊!”燕北城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不过倒是看不出来,卫然年纪轻轻的,口味儿就这么重啊!”

卫然的脸直接黑了,不自在的僵着身子。

“哟,我看你的小妻子不太高兴啊!”燕北城要笑不笑的说,“这是对你有意见啊,还是对我有意见?”

燕北城的目光直接落在卫然的脸上,就是要逼她反应。

他这样直接的逼迫,直让卫然下不来台。

卫然看着燕北城,心知他是故意这样做,恐怕如果她真的表现出局促不安,下不来台的样子,他才高兴,正好拿她的反应取乐解闷儿。

“自然是对你有意见。”卫然毫不客气的开口,“你这么关心我们夫妻的婚姻生活,不知道的恐怕还要误会你对我丈夫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哦!”卫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高了眉毛,“我记得那次在酒吧,其他男人怀里都有女人,就你没有——”

卫然也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嘲弄模样,跟卫子戚久了,对他的表情竟也学会了七八成。

“看来燕少你的兴趣也不一般呐!”卫然目光缓慢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才缓缓的说,“你兴趣这么不一般,你家里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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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两个蠢女人

2014-2-710:07:586319

卫子戚在旁边毫不掩饰的勾起了嘴角,勾的高高的,心情大好。ai琥嘎璩

燕北城的笑容险些撑不住了,这丫头分明暗示他是个GAY!

不过嘴角也只是抽.搐了两三下,他便又露出了有趣的表情。

轻轻地缓慢地拍着手掌,“有趣,有趣。看得出你俩结婚,以后生活都不会无聊。熹”

“本来,我还以为卫家传说的小养女是个羞怯的小羔羊。”燕北城笑笑,“至少两年前那一面,我的印象是如此,没想到却是只长了尖牙的变种小羔羊。”

卫然抿起唇,目光中露出了卫子戚熟悉的倔强。

她没来得及开口反驳,燕北城的目光一飘,落到卫子戚的斜后方,“哟,岳家也来了。虚”

卫然身子明显的僵住,眉峰的肌肤颤动了一下。

她丝毫不怀疑燕北城口中的岳家是谁,虽然齐家这次广发邀请函,但是能来的岳家,也只有那一家。

再加上燕北城这幸灾乐祸的样子,答案便再明显不过了。

卫然忍不住顺着燕北城的目光去看,岳路遥正跟着父亲岳建树,齐仲良带着夏雯娜,正在跟岳建树寒暄。

卫然的目光不禁落在岳路遥的右手上。

他的右手垂在腿侧,乍看之下,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是在其他手指成自然的弯曲时,中指始终保持着僵硬的弧度,从来不曾动过,就像是用石膏打出的模型异样。

岳路遥有些无聊的站在一旁,齐仲良和岳建树这一辈分的谈话,只要话题不扯到他身上,他作为小辈是没资格插言的。

正晃神间,右手的中指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岳路遥皱了皱眉,低头看过去,实际上他很清楚,那股疼痛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两年前,他被送到医院,可是因为之前碰上警察临检,耽误了点儿时间,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手指已经无法接上继续正常使用。

可是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手上缺了根手指,那会是一个明显的缺陷。

尤其,那还是右手,他又不是左撇子,平时不论做什么,都是惯用右手的人。

在家族的企业里,要是出去谈生意,一出手让人看到他缺失的手指,难免会好奇并且在心底里琢磨些什么。

毕竟断指不比其他的伤,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坚持让医生给他接上,哪怕是不能用,就在上面挂着当个无用的摆设都好。

所以,医生只能做了一系列的准备,避免接上断指后造成感染。

然后,便给他把手指接上。

但是手指上的神经与细胞都已经坏死,时间长了,手指不免就会萎缩变形,甚至还会变色。

所以,他必须定期的去做护理,甚至往里面填充一些假体,来保证手指看起来维持新鲜的模样。

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即使知道自己的手指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他还是会出于心理上的原因,时不时的,就会感觉自己手指疼。

尤其是在心情有较大的起伏,又或者出现莫名的直觉的时候。

岳路遥抬起目光,下意识的便在场内搜寻着,搜了半圈之后,目光一凝,便发现了卫然和卫子戚,以及燕北城站在一起。

岳路遥的目中闪过寒光,倒是没想到过了两年,卫然长的是更漂亮了。

他当初的眼光倒是没错,一眼求瞧出她浓妆底下必然是幅精致的面孔。

现在的她,比两年前略显成熟了些,只是还未完全褪去十八岁的青涩。

但是因为已经嫁为人妻,被卫子戚滋润的,自然而然的就带上了女人的妩.媚,而并非纯然的女孩儿的纯真。

她现在,正是介于妩.媚与纯真之间那尴尬的位置。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少有气质。

这气质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并未出现过,才更显得独特,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现在,她和卫子戚结婚的时日尚短,经历的并不多,又加上她本身年龄的限制,这份儿妩.媚还并不怎么外露。

她的青涩,看起来还更甚于她的妩.媚。

但是岳路遥能肯定,再过些年,卫然的青涩褪去,日渐成熟,一定会成为不可得的尤.物。

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勾到多少男人的心!

单是现在,她这份儿纯真中又带着点儿妩.媚的气质,就已经能勾的人心痒难耐。

想到外表青涩的她,在自己身.下绽放,逐渐变得放.荡的样子,着实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尤其,她看着越是纯真,就越是让人想要看她变得极其放.荡是什么模样。

这种两极的对比,着实是一个不能抗拒的诱.惑。

单是想着,岳路遥的身子就热了起来。

他脸色一正,赶紧压下下.腹的.动。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想到就是因为卫然,他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心中又不免生恨。

他的嘴角弯出残酷的弧度,想要卫然付出代价,蹂躏她,毁了她,让她在他身.下不住大喊求饶的渴望变得更加的迫切,难以克制。

岳路遥深吸一口气,才重新抬起头,这时,齐仲良和夏雯娜已经去迎接另一家刚刚来到的客人。

岳路遥便对岳建树说:“爸,我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