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上一章:第 61 章
  • 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下一章:第 63 章

秦琅也有脾气了,“府里说?我可不敢进你们王家的院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里面又埋了什么陷阱,就是等我进去埋伏的,你们说我能不能进去。”

百姓们不想被轰走,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声音无比的齐整道:“不能进!”

“小公子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可千万不能进去!”

这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就轰不走,王国舅就算敢对沈玦出手,那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名声对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

只能忍着气的去哄秦琅,“秦三公子说笑了,本官一生清白,如何会做出这样的阴私之事,本官知道你是担心世子心切,但也不能因此就给本官乱扣罪名啊。”

“你是说我污蔑你?”

王国舅没有正面回答,却也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他就是这么认定的。

“好,那我问你,我玦哥是不是在你王家出的事,是不是你们提议要蹴鞠,是不是你们有意碰撞!”

“就是就是,这好端端的吃个饭都能吃出病来,说没有隐情咱们都不信。”

不等王国舅回答,周围的那些百姓就响起了哄闹声,根本想压都压不下去,王国舅额头的汗在不停地流,这人怎么就能这么的无赖耍横呢。

王林祺赶紧安抚父亲,换了他对阵秦琅,“我们送了最好的大夫,我也上门赔礼,可秦三公子都不满意,不知秦三公子到底想如何?”

秦琅不说话,突然上前两步,众人都没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动作的,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王林祺就被他直接给撂倒在地,咬着牙扶着后脊冒冷汗,王国舅看傻眼了,周围的下人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去扶。

“你!黄口小儿竟如此放肆,当众欺凌我儿,若是我儿有个闪失你如何负的起责。”

秦琅拍了拍手,十足的嚣张放肆,“真是不好意思啊国舅爷,我现在就去找大夫给你送上门来,怎么样,我也赔礼了我也送大夫了,是不是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话音刚落,人群又爆发出了哄笑声,这是秦琅把方才王林祺的话都给还回去了。

沈玦也受伤了,你们送了大夫赔了罪是不是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甚至还有人鼓掌大喊着,“干得漂亮!”

秦琅越发的收到鼓舞,干脆利落的放狠话,“你不是问我还想如何嘛,小爷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要是我玦哥没事便罢了,要是他出事了,他受了什么样的罪,我就全还给令郎,我的本事你们也瞧见了,除非你们一辈子不出门,不然我早晚都会找着机会下手。”

王国舅看着大儿子受伤,又被这么威胁了一顿,气得浑身发颤,“秦琅,你等着,我要去告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打了人还不兴我打回来?你可赶紧去告吧,你若是敢去,我就去告御状,我有这么多人替我作证,看看谁才是有理的那一个。”

“我们都能给秦小公子作证!”

王国舅是真的服了,怕秦琅这愣头青真的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又没人能控制的了他,只能先退回府里去想办法。

秦琅看他们逃了,就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们躲起来就没事了?想得美!”

这全天下他谁都不怕,就连他爹的话他都不听,只认玦哥一个,现在玦哥出了事,他就什么都不怕了,非要把这王家搅和个底朝天不可。

秦琅狠狠的在紧闭的大门上用力的一踹,大门就肉眼可见的往里凹进去了一些,让王家的门楣显得格外的可笑。

咱们走着瞧,这笔账可还没算完!

秦琅发了一通邪火,才被沈岳晖给带回了王府。

第一时间就想去看看沈玦病情如何,然后就看到了和文锦心挨得很近,一脸惬意的沈玦。

整个人都懵了,“玦哥你没事啊?”

“赵老妙手回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秦琅:?????

第 69 章

秦琅第一反应是自己坏事了, 完了,闯祸了。

没想到沈玦非但没说他去大闹王家不对, 还狠狠的夸了他一顿。

“老三这回做得很好, 原本我就在想,大夫被赶走他们肯定还要再想法子来探听虚实,但老三去这么一闹, 后顾之忧就全没了, 他们现在肯定坚信不疑, 我是出了事。”

在沈玦夸他之前, 他既沮丧又慌张,生怕自己坏了玦哥的计划,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委屈极了。

可被这么一夸,他眼睛都瞪圆了,一脸的兴奋到床榻边讨好道, “玦哥, 你不是哄我的吧,我还打了王林祺呢,真的没事儿?”

就连文锦心都被他的小表情给逗乐了,在一旁一块哄他,“秦三哥打得好, 我方才就瞧那人不顺眼,装腔作势虚伪的很。”

这还是秦琅和文锦心认识这么久来,头次被文锦心夸, 感觉自己都飘飘然了,还往文锦心那边挪了挪。

“文妹妹你也觉得他讨厌?我也是我也是,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人假的很……”

眼瞅着秦琅跟将军似的,都要扒拉到文锦心身边去了,沈玦就长臂一伸,手掌隔在了两人的中间,把不安好心的秦琅给一巴掌的挪到了自己身边。

“什么文妹妹,要喊嫂子。”

文锦心顿时红脸,“别听他的,就喊这个挺好的。”

嗔怪的睨了沈玦一眼,怎么乱说话,他们又没成亲,喊嫂子算什么样子。

秦琅左右两边的看,一时竟然不知道听谁的好,后来还是机智的挑眉喊了声“文妹妹”。

他听玦哥的,但是玦哥也要听文锦心的,所以总结就是听文锦心的准没错。

有了秦琅这个活宝活跃气氛,逗得屋内的人都很高兴,但笑了一会,沈岳晖就做了噤声的动作,外头徐福来了。

沈玦现在可是个重病的人,他们是绝不可能这么高兴的,整个府里只有他们自己人是可靠的,其他人可不能信。

尤其是徐福,方才沈玦的手下就来报,说王林祺走之前还给徐福塞了荷包,这人可不能再留在府里了。

徐福是来找文锦心送今日的账簿的,顺便来关心一下沈玦的病情,而且他又收了王林祺的好处,收人钱财自然是要上心办事的。

可奇怪的是,他刚靠近院子就听见屋里有笑声传出来,按理来说要是沈玦病重,其他人是绝对不会有心思笑的。

难道王林祺担心的是真的,沈玦真的是假伤?

徐福一进屋就贼眉鼠眼的四处探,可只看见文锦心坐在床榻边抹眼泪,沈岳晖和秦琅一脸凝重的站在旁边,而那位所谓的神医也是跟在摇头。

根本就没有在笑,屋里气氛正凝重着呢,徐福觉得更奇怪了,难道真的是他听错了?

那边文锦心眼眶红红的,整个人的心思都在昏迷不醒的沈玦身上,“赵老先生,您可一定要想想法子,表哥不能出事。”

“世子爷不仅伤了膝盖骨还磕着了脑袋,才会昏迷这么久不醒,要想医治着实是有些困难,但表姑娘请放心,老朽一定尽力,但要想恢复到从前,希望渺茫,还请表姑娘要做好准备。”

文锦心听完就更难过了,整个脑袋埋在被子上,呜咽的哭泣声让人听了都跟着心疼。

随着文锦心的哭泣声,秦琅更是气闷的握拳直接在柱子上用力的一锤,“可恶,明日我还要再去王家一趟,非要搅的他没得安生。”

一看文锦心哭的这么真切,秦琅的反应这么激烈,徐福就放心了,方才肯定是听错了,哪有人装能装的这么像的。

就恭敬的站在一边不打扰赵老和文锦心说话,然后把关于沈玦病情的内容都给记了下来,想着靠这个消息能赚多少银子。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赵老先生已经出去开药方抓药了,文锦心也已经不哭了,一双漂亮的杏眼早已哭得红肿,正坐在沈玦的身边悲伤着。

徐福赶紧上前去安慰,“表姑娘放心,我们爷洪福齐天,绝对不会有事的。”

文锦心哭得太伤心太动情了,以至于这会看上去精神恹恹的,可奇怪的是嘴巴却是红红的,没什么力气搭理他,“你说得对,表哥会没事的,徐管家找我有事?”

“小的是来给您看今日的账簿的,还有取对牌和钥匙。”

文锦心接了过来,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搁在了旁边,让兰慧把对牌交给徐福,“这些事情徐管家看着办吧,我这几日都要照顾表哥,没有时间管这个。”

徐福眼珠子呲溜的一转,心思瞬间就活泛了起来,他本来是想等到沈玦他们离京以后才重新开始捞好处,但现在好像不必要等了。

沈玦都受伤了,文锦心肯定没精力管家,这财权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徐福抿着唇想笑,又不敢露出自己的心思,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的怪异。

可屋内的人都没心情去管他,文锦心更是随便应付了他两句,就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了。

徐福脸上的神情悲痛不已,心里却乐开了花,拿着对牌和钥匙一步步的退了出去,等出了院子就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了。

赶紧让身边的小厮去通知各处的管事,让他们老时间到他院子里来议事。

那边晓霞瞧着徐福已经出了院子,才回屋子小声的道:“姑娘,已经走了。”

文锦心这才擦了脸上的泪痕,沈玦也睁开了眼,她小心的扶着沈玦靠在枕头上坐了起来,“可算是骗过这个老狐狸了。”

沈玦却轻轻的勾了一下文锦心的鼻子,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阿锦什么时候学会骗人的?方才我都险些被你骗过去。”

她那眼泪掉的跟落金豆儿似的,一点都不像是演的,要不是他闭着眼装昏迷,真的要把人搂怀里好好的安抚。

还有秦琅也演的像极了,表情和话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文锦心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就忍不住的红了红,她以前可是从来都不会骗人的,一贯只说真话,若不是为了沈玦她才不会说谎。

刚刚徐福进来时,她趴在沈玦的身上,就一直在想难过的事情,假装沈玦真的受伤出事了,她的眼泪就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她的伤心根本就不用演,浑然天成。

文锦心嘟了嘟嘴有些害羞,“都怪表哥,我都是跟表哥学坏了的。”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啊,我还要把你变得更黑。”沈玦说着说着眼神都变的火热了起来,盯着文锦心像是要把她拆骨吞下去一般。

看得文锦心的脸越发的烫了起来,而且屋里还有别人,文锦心赶紧转移了话题。

“表哥,府上总有个盯着咱们使坏的人,我这心里觉得不踏实,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徐福他们给换掉。”

想起徐福,沈玦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快了,咱们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虽然沈玦出事是假的,但为了演得逼真,文锦心这几日连文家待得时间都少了。

每日早上就去文家服侍老爷子喝药,最多待一两个时辰,就要赶紧回去,更多的时间都在沈玦的身边,陪着他。

同时秦琅也没有歇着,每日都要去王家闹上一闹,两人这么配合着,把沈玦的病掩盖的无比的好,至少所有的人都信了。

王家的人也是日日的往王府跑,只是回回都吃闭门羹,所有送进府的东西全都会被丢出去,但还是坚持不懈的继续送。

而且镇南王府每日都有接不完的客人,一波接一波全都是来探望沈玦的病情的,甚至连成帝都听闻了此事。

不仅派了御医要来看诊,还赏了好些名贵的药材,甚至还把王国舅喊去耳提面授的好好说了此事。

若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肯定不会惊动成帝,但因为秦琅把事情给闹大了,王国舅也就不能再当做普通的小事来解决。

为此他还担忧的去了一趟皇子所,沈恒璘知道沈玦腿脚受伤时,正好能下地走动了,只是还要苏雅晗搀扶着。

沈恒璘下地走路是好事,可他还为此好一通邪火,他是当朝大皇子,若是他的腿脚一直都不好,岂不是成了笑话。

哪有太子是个瘸腿的,他还有远大的抱负未能实现,他绝对不能就这么废了。

这几日慢慢的能走几步路了,他的心情才没这么阴郁,听见沈玦也重病在家的消息,沈恒璘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他是笑话,那沈玦又是什么?

“只是可惜那日没能把他留在府上,那才能真的折断了他的羽翼控制住镇南王府,不过这样也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辛苦舅父了。”

“辛苦二字可不敢当,能为大皇子办事,臣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只是陛下今日所言让臣很是惶恐。”

成帝方才问他为何会出此意外,为何闹得人尽皆知,言语间的不喜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舅父放心,万事都有我,父皇责怪您是怪您事情处理的不够干净,节外生枝了,却不是怪您对沈玦出手,其中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

王国舅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妥,但沈恒璘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放心下来。

“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舅父回去要多上王府,一来做戏做全套,二来我还是觉得沈玦如此奸猾之人没这么容易得手,还要多看着他。”

“大皇子放心,我们的人已经反复的确认过了,也听到了大夫亲口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沈恒璘脸上仅剩那点担忧也都消失了,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他这些日子卧病在床,就像个死人一样,为的就是这一天。

他要让沈玦也尝尝他受到的屈辱和痛苦。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沈玦受伤的好消息,沈恒璘的心情也好了,伤势恢复的更快了起来,慢慢的也能离开人的搀扶自己走几步。

再过几日的圣寿,或许他就能给他的好弟弟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

沈玦在昏迷三日后终于‘醒来了’。

他一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直接就砸了药碗,挣扎着要下床,那发怒的声音简直都要把房子给掀了。

还好文锦心及时的赶到,才把他给安抚住。

徐福看到这样的情景,就忍不住的在心里盘算着,世子醒了的消息到底能换多少的好处。

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屑于捞油水了,每个月府内拨来的银两都是有限的,他拿到的还要和其他管事分,以前他很满足,现在却觉得这点银子不够塞牙缝的。

全京城盯着镇南王府的人可是数不胜数,他只要一句话的事情,把消息传出去,就能得到不计其数的银子,这才是真正的发财之道。

文锦心刚安抚住沈玦给他喂药又换了身上的药,坐在花厅里听徐福汇报这几日府内的开支。

“怎么最近开支这般的大。”上次之后,文锦心就有好几日真的没看过账簿了。

今日这么随手一翻,就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早就超过上个月的开销了,尤其是这几天更甚。

徐福也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话,“表姑娘是不知道,最近各府上门来探望世子爷的人尤其的多,来者都是客,都得喝茶用点心。”

这话其实是糊弄文锦心这种不懂的人的,喝茶吃点心这些即便是人再多也不能翻倍,而且大部分客人都是坐一坐便走了,既不用膳也不长留,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他却每日都要说茶少了点心少了,样样都要采买,再以次充好每个东西里面都能捞上一笔。

文锦心在心里忍不住的骂徐福奸诈黑心,这是把她当傻子骗呢。

面上却是不显,反而还安抚起徐福来,“不当家真是不知道财米油盐,最近我都要照顾表哥,劳累徐管家里里外外的接待客人了。”

见文锦心是真的信了,徐福心里美滋滋的,就算这个钱不多,但也没有不要的道理。

沈玦再厉害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卧病在床,剩下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姑娘,不骗她骗谁啊!

“能为主子办事,小的一点都不辛苦,既然表姑娘看过没有问题,那小的就继续去忙了。”

文锦心点了点头让他下去,那边晓霞就快步的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文锦心才笑着点了点头。

“都按表哥的意思去做,今日就动手。”

徐福从正院出来,交代了他平日最信任的小厮去采买,就回了自己房里。

看着四下无人才打开了藏在床底下的小匣子,一打开里头都是金银和古玩器玉。

他每日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数银子,他进内务府之前家里遭了灾,爹娘知道卖人能换钱,为了活命,就把他和弟弟都给卖了,割了子孙根送进宫做奴才。

在宫里的那些日子才是真的不像个人,几年前他花了钱打点了吴公公的门路,才得了一个来镇南王府当管家的机会,好在他终于是熬出头了。

他这辈子是没钱苦惯了,最喜欢的就是银子,什么亲情在他眼里都不如银子实在,他只有看着钱才能安心。

现在好了,只要等沈玦一走,他就能用这些钱去买地买庄子,再收两个义子给自己养老,没准还能再找个清白的姑娘伺候伺候自己。

他一直都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有钱办不了的。

刚这么想着,外头就有人来敲门,徐福谨慎的把匣子往被子里一藏,小心的问道:“是谁?”

“徐爷爷,外头有位大人找您。”

徐福算着时间,应该是之前说好的那位,这才没那么慌张了些,“你和他说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听着外头没了声音,徐福赶紧把小匣子又放回床底下的那块砖石下,下面挖了一个小洞,里面除了这个匣子还放了好些东西,是他所有的宝贝。

确认没有问题才把砖石重新盖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的出去,小心的关上了门。

徐福约了那人在王府后门的拐巷里见面,来人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徐福见着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这位大人看着眼生,上回来的可不是您啊。”

“上次的那位被我们家公子派去办别的差事,这才临时找了我来。”

徐福心中有些怀疑,这种隐秘的事情怎么能临时换人呢,就有些不信。

就要对暗号和之前谈话的细节,没想到都对上了,他才放了心,“大人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小的这都是怕出错。”

“难怪我们公子都夸徐管家做事妥帖,谨慎些才好,不会出错,我们家公子才放心。”

两边对上了人,也就不再耽搁了,徐福赶紧把关于沈玦的病情给说了,“今儿早上世子爷醒了,小的亲眼瞧见的,但病仍是没什么好转。”

“好,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公子,这是答应给你的银子,你且收好。”

徐福接过荷包掂了掂重量,竟然比之前还要重,就有些奇怪,“公子说你事情办得好,多赏的,王府的事情还要靠徐管家多费心了。”

听说加了银子,徐福就更高兴了,这会当着人的面也不好意思打开数,就赶紧的揣进了兜里,“为王公子办事,小的高兴着呢,一定尽心竭力。”

两边对此都很满意,对了个眼神就都离开了。

徐福怀里揣着这么一大包银子,小心翼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正打算把银子藏藏好,外头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他的眉头一皱,是谁这么大的胆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来不及看就赶紧把那包东西放进了砖石下面,沉着脸出去看情况。

“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