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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茹是个纸老虎, 虽然阅历多, 但实际上只是看得多知道的多,真的动起手来却是一戳就破。

她在十六岁那年喜欢过一个少年郎, 那人是王贵妃的子侄, 两人是在围猎时认识的。

年幼的沈妙茹娇艳又傲气, 她是成帝最宠爱的大公主更是大安最尊贵的女子,这天下什么样的儿郎都任她挑选, 成帝也答应驸马让她自己来选。

便是在那个时候, 那人救下了险些跌落马背的她,他长相俊秀又才华横溢, 沈妙茹就对他一见倾心。

就算他既无功名也无家财, 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她都不在乎。

很快两人就投入了爱河, 时常私下见面, 沈妙茹更是在成帝面前放出大话,非他不嫁。

可就在两人情定终生之时, 一个挺着大肚的女子通过重重阻碍见到了沈妙茹,她肚子里怀的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原来他早年就订过亲,而且还未成亲时就诱骗着未谙世事的小姑娘丢了清白,许诺一定会娶她。

结果就在围猎之时遇见了沈妙茹, 能娶到公主做驸马,什么婚约他都给抛到了脑后,他扭头就找王贵妃以这女子失贞失德为由取消了婚约,一心只想做驸马。

若抛妻弃子背信弃义还不够让沈妙茹认清此人, 后面这女子的话才是让沈妙茹真的死了心。

那男子私下还惦记这姑娘肚子里的孩子,答应她等成了驸马就养她做外室,还在她面前说沈妙茹的坏话。

说沈妙茹仗着自己是公主就趾高气扬,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以后娶了她只会家宅也会不宁,他都是被逼无奈才会娶沈妙茹,他的心里更喜欢的还是这个女子。

沈妙茹听后怒不可遏,想起那男人柔情蜜意时说的情话,只觉得恶心。

按成帝的意思是要杀了这狗男人,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出气,可沈妙茹却留下了他的一条命,还要让他和那女子成亲,她就想看着他们如何在痛苦中渡过余生。

为了顾全沈妙茹的名声,成帝把知道此事的人都处置了,对外只说公主挑剔,慢慢挑选夫婿。

可从那之后,沈妙茹就对情爱死了心,不仅对人对事都是怎么潇洒快活怎么来,却把自己的心尘封了起来,在她看来这世上男子全是一路货色。

也已经做好了孑然一身的准备,却没想到会栽在秦琅的手里。

沈妙茹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之前的蠢事了,那段日子她人生中的污点,她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来。

没想到这会和秦琅在一起,居然又想起了那些事情,可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悲愤也不难过了。

“茹儿,茹儿。”

沈妙茹听见耳边秦琅一遍遍嘶哑的低喊着她的名字,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又是畅快又是喜悦。

可还不等她快活,便感觉到身下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

疼的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仍觉不够,紧紧的抱着秦琅,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心中忍不住的在想,没开荤的小孩儿果真是不能惹,这发起狠来真是招架不住。

然后便再没心思去想别的了,紧紧的抱着他随他一道沉沦。

还未天明,沈妙茹就先醒来了,身边的秦琅宿醉此刻还睡得正熟,她就被他以一个羞人的姿势抱在怀里,手臂横在她在身上,手也是精准的抚着她的娇软。

沈妙茹在心里暗笑了一声,小孩子果真是年轻有活力,但她可没时间与他温存。

小心翼翼的起身拿起了他地上的衣裳,缓慢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束发戴冠,等一切都处理好,秦琅还睡得迷糊。

沈妙茹走近床边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趴在床上,结实精壮的身体格外的有力道,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她的双腿还有些打颤。

可她没有资格留下来,深深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最后只能不舍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小孩儿,后会无期。

然后留下纸条转身离开了。

等到秦琅醒来的时候先是看着床幔发呆,他觉得自己昨夜是在做梦,只不过这梦格外的羞耻真实。

可是他刚起身就发觉不对了,他手臂和后背一阵的疼,一看就发现了深深浅浅的抓痕,然后瞬间瞪大了眼猛地坐了起来,这是沈妙茹的床。

接着他就看见了被褥上疯狂的痕迹和鲜红的血迹,昨夜的种种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他咧开了嘴第一反应是想畅快的笑,然后就急匆匆的要去找人,也不知道沈妙茹会不会怨他,他要去找她告诉她,自己想娶她,他会对她负责的。

一下床秦琅就发现他的衣服全都不见了,第一反应是沈妙茹要整他,可再一想就觉得不好。

再追出去的时候沈妙茹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秦琅寻了满城都找不到她的踪影,他就像是被困住的小兽,双目猩红整个人都在发疯的边缘徘徊,他不敢相信沈妙茹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逃跑?

秦琅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只能去找沈玦,“玦哥,她跑了。”

“跑了便跑了,腿在她身上,她想要去送死,我们又如何能拦得住。”

昨夜喝了酒做了一场绮丽的梦,现在秦琅的脑袋都还是懵的,被沈玦步步紧逼,最后忍不住的脱口而出,“因为我喜欢她,我不能让她出事。”

甚至他们还有了夫妻之实,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他这辈子只想娶她。

沈玦根本不用问,光看秦琅的样子就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笑着摇了摇头,“喜欢就去追,如此窝囊可不像我沈玦的弟弟。”

当然追是追不回来的,沈妙茹机警的很,早在半路就做好了准备,甩开了他们的人,直奔京城而去。

秦琅睁着发红的眼说不出话,甚至有些无力的挫败感,或许沈妙茹说的是对的,他就是个没有断奶的小孩,根本就没有办法对她负责。

沈玦看着他颓然的样子没有选择好言好语的安抚,而是选择激将法,秦琅果真吃这一套,被沈玦一劝又重新有了斗志。

“玦哥,我要去把她抢回来。”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妥协,她就算逃到海角天涯,他也会将人抢回来!

*

一个月后,秦琅随沈玦出征海寇,然后用死遁之术掩人耳目,一路挥兵北上,等再站在城门外时,秦琅的眼里已经多了一份坚定和狠厉。

沈妙茹离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每日都在煎熬和痛苦之中度过,不仅要担忧她会不会出事,还要时刻警惕格局变化,这让秦琅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他想过千万种和沈妙茹重逢的画面,也想好了再见到她一定要给她点惩罚让她长长记性。

自己不是玩物也不是小孩,不是利用完就能丢下的,他是男人,是要给她依靠和将来的男人。

可还不等他杀进皇宫,就看见了站在城楼之上迎风而立的沈妙茹。

她穿着两人初见时的华服,盛装而立,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她手举玉玺和圣旨,目光坚韧咬着牙道:“开城门,迎镇南王世子入城!”

秦琅坐在马上,看着她在城楼之上,两人相距不远,可他却不敢碰触她,生怕高声一喊,她便会驾风而去。

她哪是站在城楼上,分明是站在他的心尖上。

城门守卫官不敢抗旨,只能开了城门,看着沈玦振臂一呼带人杀进皇宫。

此刻的沈妙茹却不知何去何从,父皇驾崩,她已经没有家了,她大开城门让沈玦的兵马进京意味着什么她也清楚的很。

这江山就要易主了,她将她父皇的江上亲手捧给了他人,她没能替父皇守住这江山,沈玦他日登基她便是旧朝公主,她又会落了什么样的下场?

沈妙茹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她此刻很想闭眼跳下去,她的使命已经完成,在这世上也已经了无牵挂,还不如跟随父皇一同了却此生。

可她刚闭上眼,眼前就出现了秦琅的样子,他意气风发的笑,他愤怒失控的恨,原来他所有的样子都已经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舍不得死,她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洒脱。

不过是片刻的失神,沈妙茹就感觉到有一双手用力的抱住了她的腰,瞬间将她从高台上抱了下来。

一股热流充斥着她的全身,他的喘息和热气拍打在她的耳后根,耳边是小孩儿咬牙切齿的声音。

“沈妙茹,你是不是没有心肝的?你若是敢跳下去,我便敢跟着你一起死。”

沈妙茹突然就笑了,他怎么还是这么可爱,连威胁人都不会,她要是真的没心没肺不在乎他,他用死又怎么能威胁的到她。

可谁让她做不到呢,她就是发疯的在乎,这么想着就转过身用力的回抱住秦琅。

“那你可得一直看着我,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起疯来。”

一直一直的看着我,用一辈子来威胁我,圈住我。

秦琅这才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浑身都在发颤,方才她是真的想要寻死,还好他赶上了,还好他又抱住了她。

“好,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你就别想跑,哪里都不许去。”

沈玦手刃沈恒璘,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新帝,秦琅作为他最忠实的追随者,理所应当的加官进爵一时炙手可热。

再加上他年轻有为俊朗非凡,顿时成了京内贵女们争着要嫁的对象,可秦琅却在家人的反对和所有人的不解下,扬言要娶沈妙茹为妻。

秦琅以为这样沈妙茹就不会跑了,可没想到的是他跟着沈玦出征不过数月,一回京才知道沈妙茹又跑了!

99秦琅x公主……

秦琅把沈妙茹从城楼上救下来之后, 就想带她回秦家,可沈妙茹却不愿意。

“我与你非亲非故的, 我才不去。”

秦琅方才见过她险些跳下城墙的样子,刚经历了惊心动魄心里慌张的很,想好好的安抚一下她,没想到会被拒绝的这么干脆。

看着她决绝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些懵, 在他的观念里,两人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那肯定是要在一起的, 她不去秦家还能去哪里?

而且什么叫做非亲非故的?

“那你要去哪里?”

沈妙茹想的就更简单了, 她的父皇刚驾崩,沈玦又还未登基,此刻朝局不稳,她们这些旧朝的皇室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都还未知,她又怎么可能跟着秦琅去秦家。

“天下之大, 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总之不去秦家。”

秦琅方才也是一时冲动,仔细的想了一下就有些明白沈妙茹为何会这样说,可他更是生气。

气她不能好好的说话, 非要用这样的语气来刺他,两人现在的关系难道不是应该心意相通了吗?

“那你休想再逃!”

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秦琅也算是有些了解沈妙茹的性子,她是个吃硬不吃软而且口是心非的人。

你在她面前服软, 她非但不和你好好商量,反而还要蹬鼻子上脸,对着她就得来硬的。

秦琅一想起两人刚**一度这女人就敢把自己抛下就走,便气得心肝都疼,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伸手将人扛在了背上。

沈妙茹则是没想到秦琅会这么做,顿时上下颠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挣扎了起来,“秦琅,你要做什么!”

还敢挣扎?秦琅一咬牙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安静点,又不把你给卖了,不许乱动。”

平日里秦琅说话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阳光的少年郎,大大咧咧的干净又爽朗,让人每回一看到他笑,就忍不住的跟着想笑。

这种咬牙切齿狠厉的样子实在是没见过,沈妙茹一时还真被他给震住了,屁股上一疼有种奇妙的娇羞感,他居然敢打她,而且还是在这么羞耻的部位。

就被他这么扛着一路进了院子,等放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有些懵。

院子是他自己置办的,家中没人知道,既然沈妙茹哪里也不想去,那就让她先在这里住下。

沈妙茹在挣扎间鞋子掉了,被放在椅子上的时候只能翘起脚来,本来是有些生气秦琅在大庭广众之下扛着她走太过丢人,可这会瞧见他发狠的样子又忍不住的发笑。

秦琅被她这么一笑,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眼睛发红的看着她不说话。

这么一看,秦琅这些日子的变化还是很大的,至少看上去尖锐了许多,若是说之前是没开封的利剑,那如今这剑便是出鞘了。

反倒比之前还要更迷人了。

沈妙茹看着他有些失神,然后抬脚在他的大腿上踹了一脚,“愣着做什么,我的鞋呢。”

秦琅这才发现她的鞋子掉了,就大步的过去捡了起来,然后鬼使神差的就蹲在了沈妙茹的身前,轻柔的抬起了她的脚,笨拙的替她穿鞋。

沈妙茹穿着白色的里袜,袜子的一圈边上还绣着漂亮的花纹,她的脚很娇小,秦琅握在手里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和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平日里沈妙茹潇洒的很,逗秦琅的话更是张口就来,可这会却有些羞耻。

她倒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凝固不化,觉得女子的脚不能被男子瞧见,只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过亲密了。

尤其是秦琅还停住了动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脚看,这让沈妙茹难得的有了几分羞涩,甚至感觉有些痒痒的。

脸上有些发烫,用力的晃了晃,“你到底会不会穿,我自己来。”

秦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盯着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有看错,沈妙茹真的脸红了,嘴角忍不住的咧开,“茹儿,你是害羞了吗。”

沈妙茹被他给戳穿,恼羞成怒,也不穿鞋了,直接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我害羞?等下辈子吧。”

然后飞快的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合膝坐在椅子上,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秦琅被她踹了一脚,不觉得疼,反而还高兴的很,沈妙茹这么任性的样子反而很可爱。

就冲着她嘿嘿嘿的傻笑,得方才还在心里说他有改变,这么一笑,又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沈妙茹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气不起来了,反而直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好像也消失了一般,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个笑。

她其实是在朝秦琅发泄自己的怒火,父皇驾崩她的天仿佛塌了,她突然就成了无所依的人,这和沈玦还有秦琅无关,该死的人是沈恒璘。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但她无处发泄,直到秦琅的出现。

这个人会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他无条件的爱着她,这让沈妙茹惊喜又动容。

“这里是哪里?”

“是我上次进京时买下的院子,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秦家,那就住在这里,没人会来打搅你,你可以安心住下。”

“住下?我以什么身份住下?”

秦琅皱着眉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我会娶你的,等玦哥的事情都办妥了,我就带你回家。”

沈妙茹不怀疑他说的话,可还是将手一点点的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父皇尸骨未寒,宗亲们群龙无首,我要守孝,你如何娶我?”

大安朝孝期一年,国丧三年,即便现在改天换日,可沈妙茹依旧会守这孝期,人这一生有多少个三年,她现在已经二十有二,她能等,可秦琅等的了吗?

“不管是三年还是五年还是十年,我都会等你,无论你是要替陛下办丧事,还是要安抚宗亲我都陪着你,我可以等。”

可她不愿意啊,她所爱着的人,是放下最年轻最炙手可热的年轻才俊,却要耗在她的身上。

她是成帝的公主,就算沈玦念在她献出玉玺有功,她将来的身份也会非常的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她和宗亲们一同离开京城归隐。

就算留在京城,也是无名无权的普通女子,秦琅娶谁都比娶她要好,她又怎么忍心当秦琅的绊脚石。

而且她也更害怕秦琅有一日会后悔,他现在是爱慕她的容颜,可她终究是比他年长,会比他更快的老去,到时他是不是就会憎恶自己?

情爱果真是让人失去理智,沈妙茹此生傲气潇洒惯了,谁能想到今日会有这样可笑的想法。

她也知道把想法告诉秦琅他肯定不会认同的,少年就是倔强,所以她没有把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秦琅还觉得她今日格外的柔顺,以为是她真的太过伤感,就时刻的陪着她。

等到沈玦那边传来沈恒璘已死皇宫已经被他控制住的好消息,沈妙茹的脸上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成帝的大仇得报。

第二日秦琅就陪着沈妙茹进宫处理丧事,等一切都办妥,已经是好几日后了。

此时又传来了北安王造反的消息,北安王是拥护沈恒璘的,沈恒璘一死他知道沈玦早晚会清算总账,还不如直接起兵拼死一搏。

就勾结了其他藩王,一时全国上下动荡不安。

沈玦领兵出征,秦琅作为他的左右手自然是跟随他前后,这场内战一打便是好几个月。

好不容易平息了战火,秦琅怀着喜悦的心情大胜归京,等孝期一过他就要娶沈妙茹过门。

一回京,他就想第一时间和沈妙茹述所自己的相思之情,结果回到家发现人又不见了。

不过沈妙茹并不难找,当日的傍晚秦琅就在靠近皇陵的庄子里找到了她。

可刚一进屋秦琅就傻眼了,沈妙茹正舒服的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纳凉,他的视线直接的落在了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沈妙茹听见脚步声抬眼一挑眉,就看见了秦琅。

看着他傻愣在原地,捧着肚子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傻了?”

秦琅还觉得自己在梦里,整个人都好像踩在云朵上,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然后在她的跟前单膝跪了下来,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了她的肚子。

他只觉得自己连舌头都找不到了,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干涩的声音,“茹儿……”

沈妙茹忍不住的抿唇笑了,“你刚走大夫就诊出了喜脉,住在那边人来人往的不方便,我就搬出来了,这段日子都是师妹她们在陪着我。”

秦琅仰着头去看沈妙茹,还有些不真实感,他,当父亲了?

两人在正月的那一次竟然就有了孩子,这实在是让他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难怪她要跑了,头几个月或许怀相不明显还看不出来,可五六个月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被人知道她的名节岂不是全完了。

当初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时候,沈妙茹是真的打算一走了之,甚至已经和温先生商量好了第一站要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在那日的夜里,她就感觉到了不舒服,大夫来一把脉便知道有了孩子。

这是她和秦琅的孩子,在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了归属感,她和秦琅好像被这个孩子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温先生知道后忍不住的问她,她到底是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自己的眼光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