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占峰这个人真的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出来。

“不好的,我姓闻,姓沈的人太多了,不够独特。”

大宝的回答,让我有点…

这个孩子的思想也够奇葩的,然而沈占峰却哈哈的大笑起来。

“有性格啊,小家伙,跟我小的时候很像啊,不错不错。”沈占峰一边说着一边便看着我,他的眼神意味深长。

“你死不了的,只是刺破皮,脂肪多了,有时候也有好处的。”

沈占峰这个人生说话也挺损的,他这不是明说我长得胖吗?其实我长得不胖的,我一米六五,体重不过百,这身材,那是魔鬼身材。

可是的肉全部都集中在腹部,就是子宫那块。

我告诉你们啊,这女人的腹部一定要有肉的,就是传说中的小肚子,一般有小肚子的女人都比较容易怀孕,也不容易痛经。这是为什么呢?是有科学依据的,女性的子宫就像是胎儿的暖房,如果子宫内冰冷,那么胎儿就无法生长。中医所说的“子宫”不单指孕育宝宝的那个“房子”,是包括子宫、卵巢、附件在内的多种器官和它们的功能。为了防止宫寒,女性应该特别注意保持小腹的温暖,很多痛经的妹子都喜欢贴暖宫贴。其实我这个脂肪那都是天然的暖宫贴。

所以我一般是不会减腹部的,虽然腹部减了之后,会显得腰细很好看。但是你要是仔细观察一下,很多腰细的女人她都痛经,真心的。

当然这也有特别的,我只是说的大致的情况。当然更为重要的我这个人减腹部减不下去了,这个原因很重要了。

但是我听到沈占峰的话,十分的不爽了,竟然说我脂肪多,我脂肪多个毛线了。姐姐我就长这么一点肉了,这一次被捅了,一下子就回到解放前了,不知道要补多少,才能够将我的血肉给补回来。

“妈咪,你没事吧,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还是看大宝毕竟顺眼了。

“认得她了吧,好好照顾,不要出现差池。医院不能搞特权我清楚,我带了专家组来,不用你们医院的人,这就不是特权。”

沈占峰说着就指了指他身后的一票医生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些医生都是沈占峰的人了。事实上我伤的并不是很重,也就是普通的伤,流的血有点多。现在已经好多了,等着伤口愈合就好了。

“你的伤口是我缝的,放心吧,我缝合的伤口一般不会太丑了。我缝合的伤口那都是艺术品。”沈占峰十分仔细的扬了扬手。

“你给我缝的?”

我再次诧异了,我怎么觉得沈占峰这个人无处不在了。

“恩,我缝的,我们沈家的人都是外科高手,我哥哥沈家豪很出色,当然我也不弱。好了,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小家伙,这是我的名片,我很欣赏你。”说着沈占峰就拿出一张名片给大宝。大宝拿在手上,然后就转身,去找他的小书包,拿出了一个便利贴就在上面刷刷的写了一些字,大宝识字不多的。

“这是我的名片,我叫闻一淼,我也很欣赏你。”

我立马就睁大眼睛看着大宝,这个人不愧是我的儿子,他将便利贴塞给了沈占峰了,不卑不亢的。沈占峰笑着将便利贴收下了。然后就走了。

“妈咪,那个人是不是想追你,他太老了,没有爸比年轻,你…”

我再次吃惊的看着大宝,现在五岁的小孩子都这么都懂得这么多了。

“妈咪,你不能找这么老的,他应该比爸比有钱,但是他老啊,爸比到他这个年纪肯定比他还要有钱的,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这个话我已经接不下去了。这个孩子太早熟了,比我还老成了。

“师父,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是醒了,大宝,给你买了吃的了。怎么样,我靠谱吧。”再次看到大块头莫名的亲切。

“叔叔,你对我真好,这个橘子给你。”

大宝把刚才给我的橘子又给了范占峰,现在又给了大块头,这个孩子真的是鬼灵精了,我已经彻底服了他了。

“大宝,真够意思,知道你钱存叔叔最喜欢吃橘子了,等下我带你去看小黄人,你妈妈要在这里养伤。”

我现在不喜欢大块头了,我也想去看小黄人了,我好久都没有看电影了,也没有约会,我觉得我这个人做人还挺失败的,好多事情都没有做,这要是上次挂了的话,那我岂不是很悲催了。幸好啊,我现在还活着。

我朝着大块头的身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其他人呢?案子破了吗?”

我已经被捅了一刀,现在没人比我更关系案情了,我想要破案的。大块头笑着看了看我说道:“师父破了,案子当然破了,宋哥和聂神两个人在问的,宋哥太刁了,真的。”

我歪着脑袋,手里还拿着刚刚大宝给我剥的香蕉,还算这个小子有点儿良心,把我的橘子给了大块头,现在讨好的给了我一个香蕉。

对了,我在这里还要说一下,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有点儿小气,喜欢吃醋,真心的。你瞧我连大块头的醋都吃。

“怎么说?”

我咬了一口香蕉,觉得大宝剥的,味道都好吃一点。后来我才知道,我吃的香蕉不是普通的香蕉,而是沈占峰特意从国外专门给我调出来的香蕉,味道果然就是不一样了。

“夫妻两个人,都不承认,互相串供,而且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还有精神病鉴定报告。”大块头跟我简单的说了一些事情。

我现在开始回想起那天我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记得当时我进入房间的时候,那个女的是躺在浴室里面的,浴室里面全部都是红色的,估计是割腕之类的,而且当时的那个女的脸上都是死气,显的死气沉沉的了。我就以为她死了。

然后我就转身对邻居男说话,但是是邻居男指着我的身后,吞吞吐吐的半天指着我的后面,我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突然就转身了,转身之后,我就看到了一个人,就是楼新月的妈妈,她就捅了我一刀了。之后邻居男还帮助了我,然后我就听到聂其琛的声音。

那么问题就来了。

当时聂其琛和张局两个人去什么地方了?我是因为久等不至我才去找他们的,而且当时去的时候,最让我注意的就是那个卫生间。

一切好像都被安排好的一样了。我这个人疑心病特别的重,不相信任何人,主要是我自从成为法医的时候,见过太多的事情了。明明两个人都是最熟悉的人,却可以拔刀相向,我一直都防着人。这也是为什么,我前头已经怀疑我姐姐日记的是假的,而且闻家那么有钱,我一旦说出来,我姐姐在医疗费上就不愁了。

可是我没有了,我一直都没有说,其实根本上,我还是不相信闻非执,我不相信她在我姐姐遇害这件事情上一点责任都没有了。

我一直都在观察。

你们也看出来吧,我不相信聂其琛和张局,乃至于我们特案组的每一个人了,甚至我的徒弟大块头,我也曾经怀疑过他,就是上次景城人彘案,我被袭击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他。后来我发现真的是我多心了。大块头应该是最没有嫌疑的人。

“师父,师父…”

大块头见我一直不接他的话,他就抬着头看向我,我也看向他。

“哦,他们不是精神病吧?”

至于精神病我又想起了景城人彘案之中的那个男护士,他是真的有精神病,而且当时我怀疑他的药被换了。后来这个案子就移交给当地的警方了,我们也就没有插手了。

而现在又是精神病,还有当时那个女人杀我的时候,用是天尊要杀我,到底这个天尊是什么人?

“不是,已经让鉴定过了,他们不是精神病了,是正常人。只是当时袭击你的时候,他们血检之中,有苯基乙丙胺成分。”

“哦,原来是服用了兴奋剂啊。”

苯基乙丙胺就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安非他命,是一种中枢兴奋药(苯乙胺类中枢兴奋药)及抗抑郁症药。因静脉注射具有成瘾性,而被列为毒品(苯丙胺类兴奋剂)。[1]

怪不上那个女人的战斗力这么的强啊,知道她服用了兴奋剂,我倒是情有可原了。

“那后来怎么样?他们招供了?”

这才是我关心的关键,比如要招供,不招的话,那我这一刀就白挨了。

“招了,宋哥利用了囚徒困境[2],先做通那个男人的思想工作,女人的口风太紧了。师父你看看这个吧。”

大块头打开了平板,给我看了一下,我看到了这是宋毅书正在询问那个男人。

“知道你如实的回答出来,我会跟法官,让你戴罪立功,你甚至可以转为污点证人,为你减刑!”这是宋毅书的原话,他对男人和女人都说了。

其中女人的回答如下:“我没有杀人,我丈夫也没有杀人,你们不要妄想用这种方法离间我们,我告诉你,我们感情好得很,反正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男人沉默了很久。

“真的可以吗?如果我告诉你们杀人的经过,为什么杀人,你就可以给我减刑?”

“是的,可以了。我说到做到,只要你说。”

“好那我就告诉你。”

最终男人背叛了女人,他将他们杀人的经过全部都告诉了我们。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下面是楼山,也就是楼新月爸爸的口述,我简单做了一些整理,以第一人称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当时我和张来是同班同学,而我的妻子贝贝是她的女朋友,贝贝很聪明长得也漂亮,当时大学很多人追求他,张来虽然家里没什么钱,但是人长得好,有吃亏,肯干。班里很多女人都认为他是潜力股,都愿意和他好。

贝贝也是一样,他们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那个时候我家境也不好,长得也不好了,就没个女人搭理我。

后来张来保送到了我们本校的研究生,贝贝却不准备读研,准备回家了,家里给她介绍了一个条件更好的男人。

你们也知道,女人大学毕业之后,在社会上混了一两年之后,就变得特别的现实。就算贝贝这样的女生也不例外了。

她已经看不上张来这样的穷小子了,就提出和他分手了。

而当时的张来肯定是不同意了,他当时正在读研了,很多生活费都是靠贝贝贴补了,而且他在学业方面一直很出色了,也算是顺风顺水,在家里因为自己是男孩子,父母对他也宠爱着。他就死活不同意贝贝的分手了。

可是后来贝贝没有办法了,还是要分手,两个人分开了一段时间之后,也不知道张来到底从哪里得来的一个消息,说膝盖下有窝的女人都流过产的,都不是处女,他十分的恼火,因为贝贝的膝盖下就有窝。而贝贝在跟他交往的时候,十分的保守,始终不给他,拒绝婚前性行为,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开始在校网上发各种匿名帖,还去天涯上爆料。很多人一下子就猜测出那个人就是贝贝了。

当时贝贝都已经谈婚论家了,男朋友也是我们南乡大学的研究生了,结果他得知了之后,就要和贝贝分手,贝贝还特意去医院检查了,证明了自己是处女。而是张来还不放过她,说她膝盖有窝,肯定流过产,那处女膜可以补的。

后来贝贝还是和她男人分手了,因为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了,她就一直没有对象,后来我就去找她,和她在一起了。

可是婚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孩子,后来我检查了一下,我才知道,我患有死精症。而我之所以患病,也是和张来有脱不了的关系。

当时在大学的时候,我家里穷,目前还有病,没有钱,张来就拉着我去捐精,去当时的一个康山医院去,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一个小作坊,张来在这里介绍人吃回扣,害的我得了死精症。贝贝并没有离开我,但是我们两个人不可能有孩子,后来贝贝通过人工授精,生下了新月了。

原本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是后来我张来竟然回到了南乡大学,还和我们成为了邻居,我奋斗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小小的讲师,他竟然一来就是副教授。而且还有一个大作家的老婆,还生了一个孩子。

当时我就在想了,如果不是张来的话,现在我也有自己的孩子,也可能是一个儿子了。可是这一切都成为了泡影了。我之所以有今天全部都是张来害的。

那天我和张来两个人一起下课,张来一直跟我吹嘘他老婆是多么厉害,出版了多少书,他还有意的跟我试探,他老婆把第一次给了他,是真正的处女。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张来对贝贝甩了他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一直没有觉得当年他害贝贝的事情而内疚。

当时我十分的生气,回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贝贝了,贝贝哭了。后来我们两个人越想越气,就给他们发了恐吓信了,说要绑架他们的儿子了。

两个人就匆匆的去幼儿园接孩子回家了,我们两个人就在他们给杀了。我们只杀了大人,孩子只是迷晕了他而已。这和小孩子没关系了。

后来我太太实在是气不过去,就在李娟的膝盖下面挖了一个窝,发泄一下,李娟是没有窝的。人是贝贝杀的,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

以上就是楼山的叙述了,将所有的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了。男人在无情的时候,那是真的无情了。

我听了之后,再次看贝贝的反应。

“楼山我错看了你,你这个叛徒,你竟然熬不住,人不是我杀的,人是他杀的,我录像了,我有录像,我有证据…”

虽然是至近至远夫妻啊。原来贝贝也防了楼山一手啊。我看了这个视频之后,也只能长叹一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师父,张来和李娟死的案子算是告破了,但是那个小孩子怎么死的,还有李娟和张来家里的女尸,到底是怎么回事?暂时还没有弄清楚。”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我而言。

“那李娟跟你说了吗?天尊是谁了吗?”

我立马就追问道,大块头正准备回答我,电话响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看大块头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之后,大块头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对我说:“师父,楼山和贝贝在看守所里面上吊自杀了。”

“自杀了?”

这么突然,我一时间接受不了。

“是的,自杀了,刚刚宋哥给我打的电话,如今媒体开始关注了,怀疑我们逼供…”

我的天啊,媒体又出来了,这些无良的媒体,不好意思,我真的对中国的一些媒体没有好感,这些媒体喜欢收红包,都是业界的明规则了。

“逼供毛线了,那些记者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人怎么突然死了,在看守所自杀,怎么就没人拦着…”一般而言,看守所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有人值班的,自杀怎么成功的。

“师父,这个我也不清楚,我现在要赶回去,好好问问,你在这里好好养伤,等着下午,聂神他们也会来看你的,对了,聂神给你申请到了奖金。你就放心住院吧。”

大块头临走之前将这么一个好消息告诉了我,我倍感欣慰啊,心里也是相当的舒服。

“妈咪,你刚才和钱存叔叔说什么天尊,天尊是不是一个跛脚的男人了,我记得当时抓我走的那个人,就这样称呼那个男人,喊他天尊。”

我听了之后,立马就抓住了大宝的肩膀,对着他看着:“大宝,你刚才说什么,你见过天尊,他长什么样子,你会画对不对?你把他画出来,给妈咪看看好不好?”

第112章

上次在台湾花城案子之中,大宝就凭借着他出色的绘画才能,将凶犯给画出来了,我相信大宝只要看过的东西,肯定可以画出来,这个孩子在绘画上面的天赋无人能及,至少我是这么觉得,我十分期待的看着大宝,然而此时此刻大宝却抓着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妈咪,我画不出来,我…”

大宝十分为难低着头,好像他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大宝,你怎么画不出来,上次你不是画出来了,天尊你见过了,你…”

“妈咪,我只是看过他的背影,知道他走路不好,没有看到的正面,他穿了一件大斗篷,对,就是大斗篷,我画不出来。”

大宝眨着大眼睛,一脸的歉意,我看到这一幕,怎么能够怪罪大宝呢。他能够画出来自然是好事情,画不出来也没有什么过错,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没事的,画不出来就画不出来就是的了,反正还是其他的办法找到那个人,大宝你放心好了。”我摸了摸大宝的头发,又想起今天是中秋节,等着大块头来,准备买点月饼,我这个人不是特别喜欢吃月饼了,而且中秋节月饼都涨价,老贵了。以前过节的时候,我和我妈妈一起过,她都舍不得买,还是我买。那个时候真好啊。

我和妈妈两个人就坐在大院子里面。

就是那种农家小院里面,院子里面还有果树了,妈妈每年都会准备大石榴给我吃了,现在妈妈没有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幸好还有大宝,今年的中秋节,我竟然不是一个人再过。

“妈咪,下次,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下次我已经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一定把他给画出来,妈咪好不好?”

我立马就捂住了大宝的嘴,冲着大宝摇了摇头。

“不要了,不要,下次如果你在遇到那个人的话,一定要躲起来知道不,一定要躲起来。”我再次提醒了一下大宝。

上次的花城的男子,我一直记忆犹新,而且赵多多至今都没有找回来,孟阿姨一直心存愧疚了,闻孟两家乃是世交。如今赵多多不见了,两家的关系怕也是要走到了尽头了。小孩子是家长的命,更何况赵多多额母亲为了生她,保胎还在床上躺了近半年了,突然之间不见了,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现在我都不敢相信,如果当初大宝没有找回来,失踪的是大宝,我会怎么样?我估计我会疯掉的,即使大宝不是我生的。

“妈咪,我知道了,奶奶带我去学跆拳道了,我要学好,将来保护你,妈咪你不要怕,谁要是敢欺负你,还有我…”

大宝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我听了之后,立马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搂着大宝。以前在读书的时候,好友李雨晴问过我,以后我结婚会不会要孩子,当时我想了很久,说应该不要吧,生孩子太痛苦了,我怕疼。

可是当我看到大宝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拼了命都要生下自己的宝宝,这种感情是不一样的。

大宝只不过和我生活过一段时间,更不要说是那些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妈妈了,那感情肯定是不一样了。所以我至今无法理解那些代孕的女人,她们是如何办到的,在自己肚子里面待了十个月后,一下子就被取出来带走。

那种痛苦她们是怎么受的不了的。

因为我不是她们,这种感觉我无法理解了。

“妈咪,妈咪,你要不要吃橘子,我再给你剥一个,刚才给钱存叔叔拿去了,我这里还有哦。”大宝献宝似的从那边拿了一个橘子给我剥了一下。

“好啊!”

大宝十分的乖巧,给我十分用心的剥着橘子,他的手很小很小,肉乎乎的,我就那么看着他的手,歪着脑袋看着他,这四周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大宝。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闻非执聂其琛等人都没有来,期间大宝叫来了护士,扶着我去上了一趟厕所,还给我买了午饭了。很难想象,他今年才五岁了。

按理说,大宝怎么也是出身豪门,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富三代。而且我知道如果我要认祖归宗的话,大宝将会成为最有钱的小孩了。沈家,陈家他都有一席之地了。

终于在下午的时候,聂其琛带着人来了。

我看到聂其琛来了,他和闻非执等人一起来的,当然还有宋毅书,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了。没办法,马上人家就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和颜落结婚了。

如今颜落和宋毅书结婚,已经火爆到了全国,乃是世界,尤其是颜落得了影帝之后,她就是一个传奇了。真心的厉害,没有人比颜落还要狂了。

新疆的羊肉串因此涨价了,颜落的老家乌鲁木齐的人流量更是激增。现在大家都在想,宋毅书和颜落的婚礼到底在地方举行,其实我也好奇。

“爸比,你回来了,真的太好了,你回来的真好。”

大宝看到闻非执立马就扑了上去,平心而论,大宝和闻非执的感情要比跟我深,不过这个也很好理解了,毕竟大宝是闻非执一手带大的,那种感情自然是不一样了。

“大宝。”

闻非执一下子就抱了他,平常的时候,闻非执一直都是冷着脸,此番在大宝的面前,确实一张慈父的脸,看来人和人都是一样的。

“石头,刚才我们问过医生了,你还要住院观察两天,这边的工作我们会自己处理了。马上就要国庆了,正好我们手头上也没有紧急的案子,你先好好休息。你的赔偿总署已经审批了,应该今天就可以到账了。医药费方面我可以报销了,你现在好好养身体就好。”

聂其琛,聂老大,聂神,果然是一个好的领导,太好了,没有说任何的废话,这才是我最关系,帮我把医药费给解决了。

“那好,对了宋哥,你不是要结婚吗?什么时候结婚,在什么地方?”

原本我以为宋毅书是要休婚假的,毕竟时间这么的紧急,没想到他还是跟我们一起出任务了。

“十月一日,乌鲁木齐。颜落是回族的,她想要按照她们地方特色来办,我当然听我老婆的了。到时候会举行穆斯林婚礼,石头,你怕是…”

是的,我去不了,我竟然去不了,太遗憾了,宋毅书和颜落的婚礼我竟然去不了了,为什么我要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被捅上一刀。关键我本人去不了,这个红包还是要给的,吃不回来了。

“妈咪,你不能去啊,可是我答应了宋叔叔给当花童,我要去的了,你不能去的话,那我就不能陪你了。”

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宋毅书这个人还真得够省的,这花童的钱都给省了。竟然想到找大宝当花童,好吧,大宝成功继承我姐姐美貌,是一个小帅哥,长得可好看了。

“那你去吧,妈咪好好的养伤就好,等你回来,妈咪就可以带你玩了。”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安慰我自己了。

“对了,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张来家里的那具干尸你们弄清楚了吗?”

我还是十分关心案子的进程的,如今张来和李娟被杀的案子算是破了,还有那个小孩子了,以及干尸的事情,似乎没有解决了。

我这么一问,大家竟然集体沉默了。没人说话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说了?”

我再次惊奇的看着他们,一般像聂其琛还有宋毅书这种人的性格,他们多半会将这个案子一查到底,不可能将这个案子处理一般,就交付了。

“石头,现在跟你说一件事情,总署说这个案子查到这里就可以了,希望我们不要再追究下去了。”聂其琛看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