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在梦里,听见有个男人,温柔地说:“是我…”

无爱承欢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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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感觉到,一双陌生的手,在她的腹部游弋,她曾经的伤口被人亲吻,被人呵护。

恼人的头颅,精短的头发,狡猾的舌尖,舔舐吸吮,丝丝酥麻自腹部至四肢百骸,压抑的喘息声一丝一丝传进耳际,是谁的呼吸,在引诱她堕入欲望的尘?她的思绪一片混沌,身体被纳入强势的胸膛中。

又是谁的心跳声,压在她软嫩胸口,逼迫她窒息?

他还不肯放过,销魂的唇来到她的胸口,张口含住尖端,耐心地挑逗,要她绽放自己,要她忘记自己。

被人细密地爱着,那种舒服的感受,即使窒息,她也希望永远别停。慢慢的身体开始冒汗,滚烫的脸贴在对方脸侧,她热,他冷,她难耐地呻吟一声。

厉仲谋看着她失焦的眼落进他眼中,仿佛是对他的指控。

丢在欲望中的三魂七魄在她的目光中顿时无地自容,他是疯了,要占有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

偏偏欲望横流,悄然滑落他的掌控,体内的热在叫嚣,他伸手扶正她的脸,看她的眼睛:“如果你说不要,我们就停止…”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纳过来的唇齿间。

唇舌疯狂的纠缠,濡湿的吻,最魅的毒。

麻痹了神经。

那星星点点的吟哦,仿佛电流直窜厉仲谋耳中。

“你看清楚,我是…”

“…厉仲谋…”

厉仲谋…

厉仲谋…

只有你,只有…

他微微一怔。

再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的邀请。

神思再不受理智管束。他低头,看着她如丝媚眼,再不迟疑,衔住她微张的唇。

舌尖缠绕,听她在他口中煽情的润泽声,柔缓抒情的,灵活的舌,深入,用力,直入深喉。

抓住她的脚踝,分开,他引导自己,滑进她体内。

瞬间的胀痛引出她身体的瑟瑟颤抖,她那样疼,在他身下要蜷缩自己,推挤他出去。他心生怜悯,可她生涩的反应,哪是拒绝?分明邀请…

厉仲谋不能自已,一手扣紧她的腰,要她紧密的迎合。继续推进,一点一点,没有迟疑。

亲吻她的额角,说,“放松…对,张开一点…”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一点一点哄诱,她身体便失去抵御能力,神思迷离地迎合,双臂渐渐紧缠他的颈项,双腿也有了自己的意识,缠上他的腰身。

灼热的器官在嵌入,坚硬地摩擦,她逃无可逃,声声呜咽,一丝一丝的喘息都带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指甲陷进他背脊皮肤。

越来越快速的动作中,他的一滴汗,落入她眼。

厉仲谋看着自己的汗水融入她一片瞳光中,漾起波纹——

他没有再逼迫,抵进最深处,缓慢研磨。

她的额头抵在他肩颈中,无意识地厮磨,厉仲谋清晰无比感觉到,她的体内在吸.吮,纠缠,耳鬓厮磨间,她一声一声的哼,紧致销魂的肌理,不断颤动。

他支起身体,居高临下,俯视,看她腰肢妖娆地扭,柔光熠熠的身体为他盛放,她的瞳孔中,有他,一如,她的身体中,有他。

他看了她许久,伸手,轻轻触碰,抚摸,进而重重揉捏,沾着她分泌的滑腻液体,辗转地抹到她的伤痕上,描绘最诱人的湿漉,他的器官,在她软嫩的深处,危险地跳动。

厉仲谋俯身,捧紧了她的臀,要她的蜜处吞咽着他,没有缝隙。

他一下一下快速抽撤,横冲直撞,渐显蛮横,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一般,勾引她一道坠落高.潮的漩涡。

她在快.感中婉转承欢,几欲尖叫,被他的唇舌堵住,只剩闷哼。

这,贪欢惹的祸…

早上她先醒过来。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在这个,不算陌生的男人怀中。

厉仲谋犹自睡着,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肢上,睡梦中也禁锢。

她看着极近处这张英俊沉静的脸孔,越来越多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

窗外阳光直射入眼,她眼角一涩,宿醉的疼还存在她脑子里,吴桐痛苦地思考,昨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愿记得,但是她身上青紫吻痕,还有他身上道道抓痕,都在提醒。

还真是风水轮流,七年前他醉得意识不清,上了她的床,结果这一回,却换成了她…

空气中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亲狎气味。

吴桐很认真地想,她是不是也该学他,留点钱下来?

不过他定不会稀罕她的钱就是了。

吴桐揉着太阳穴,拿开他的手要下床,这时却见他的眼睫颤了颤。

她一时间差点哽住呼吸,幸而他并未转醒。她像个没出息的恶棍,吃干抹净就要溜,他一个动作就吓得她不敢动。

双腿刚着地,酸痛的腿心便令她骨头一软,差点要跪到地上去,她闹出了大动静,吓得半死,生怕吵醒他,再不敢多做停留,穿上衣物,披散着头发夺门而出。

可…

这独门独户的电梯,这该死的指纹识别——

她要怎么出去?

吴桐咬着唇,忍着疼,急的直想跺脚,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厉仲谋已经到她身后了,她还是无知无觉,他只得开口:“吴桐。”

没有半点睡意的声音——

吴桐僵立当场。

厉仲谋已经绕到她眼前,只穿了一条长裤的厉仲谋,浑身泛着晨间特有的慵懒气息,一双眼睛却清明地可怕。

诱人地矛盾着的男人…

他竟伸手按住她的腕子:“一起吃早餐?”

吴桐重重呼吸,声音才没有颤抖:“我得走——我早上还要…上班。”

他顿一顿,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又慢慢松开,为她启动了电梯,却又说:“不介意的话,等等我。”

她已经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很快,彼此的脸,都消失在电梯门后。

身体深处的濡湿在提醒她这又一次的荒唐。栽了一次,决不能有第二次,吴桐寻着家医药商店的门进去。

“事前?事后?”

“事后。”

“24小时?72小时?”

“24小时。”

吴桐付钱的时候,看着柜台对面墙壁上镶嵌的镜子,里头的女人,心慌意乱写在脸上,也难怪店员见到她脸色诡异。

她拆了药盒,水也没有,直接丢两粒进嘴里。

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