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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太太亲自来迎接,面对着蔺太太的时候笑容舒展, “您可算来了。我还想着这儿的东西怕不合您的胃口, 来不成。”

转眼看到素安, 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安安也来了?今天准备了不少好吃的,你可别见外。”

这次宴席好不容易请到了蔺太太, 为了凌家, 凌老太太少不得多陪了蔺太太多说了会儿话。等到舞会开始, 许多年轻男女纷纷相拥着步入舞池了,老太太方才得了空闲来寻素安。

举目环顾四周看了好半晌,凌老太太好不容易在厅中一角看到了熟悉的倩影。

今日的都统夫人着实漂亮, 一袭胭脂色锦缎缠枝花旗袍现出玲珑身段, 又整套翡翠首饰衬出华贵气度。也亏得她虽年龄尚轻却气质出众,能够压得住这样的打扮,换一个人来, 莫说是在她这个年纪了, 就算年长个十岁, 也不见得能够这样夺目。

更何况她本就容颜秾丽,这般下来, 莫说是这个宴会上了,就算是放眼国内,恐怕也真是找不出个更加出挑的人来。

凌老太太越看越喜欢。这个孩子和她妈一样,总是让人心中生不起厌恶的心思。

老太太走上前,看到了正和素安说话的人,笑道,“友青和方老板也在啊?你们和安安倒是谈得来。”

方约瑟尴尬的笑了一下。

“奶奶,您难道忘了,约瑟他曾、经、是段小姐的三哥呢。”凌友青娇嗔着笑说道,抬手抚了抚波浪长发,“只不过现在段小姐发达了,眼界搞起来,自然看不上约瑟这边的产业了。啊对了。”

她轻轻一拊掌,挑着眉眼说,“段小姐恐怕不知道吧?那布料里面最大的公司晨晖布业,就是约瑟的呢。”

凌友青咯咯笑着,挑衅的望向素安。

素安适当的露出了一个惊异的目光看着方约瑟。

面对着凌友青的时候,方约瑟高谈阔论,什么话都能够信手拈来。

可是面对着素安,他秒怂。讪讪的扯了一个笑容,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好在素安主动给他解了难,“没想到方老板做生意倒是厉害得很。”抬手举了下手中酒杯。

恰好旁边有个侍者经过,方约瑟随手拿了杯不知道什么的酒一饮而尽。

素安:“方老板的手臂怎么伤的?”

方约瑟正喝着最后一口酒,闻言酒液差点从鼻腔里喷出来。他忙忍了一口气,眼睛乱飘不敢和素安对视,口中语气倒是还很镇定,“哦,前段时间开车不小心撞到了,伤了下。”

“约瑟!”凌友青的声音骤然拔高了一些,“你的手臂明明是被她伤的,你怎么还替她遮掩着!”

这话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驻足望过来。

方约瑟叫苦不迭。

他为了哄着凌友青上钩,费了不少心思。其中之一就是俩人私底下拼命的说着都统夫人的坏话。这样一来,俩人臭味相投,凌友青也和他亲近起来。

谁知这次有点栽了。

天知道方素…啊不,段素安这个小女魔头怎么也来参加宴会了!

众目睽睽下,素安冷冷的看着方约瑟,目露警告——方约瑟用旁的法子就罢了,她不稀罕去管。但是事关她和蔺家名声的时候,她也会不得不用一些非常手段。

方约瑟吓得心砰砰直跳,伸手松了松衣领,义正辞严的说,“不是都统夫人做的。是她公司里的一个人。”

而后,他对周围望向这边的人笑了笑,温文尔雅的说,“都统夫人可不会故意伤人。只不过店铺开的多了,难免手底下有一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不识抬举胡作非为。惹事儿的人已经被都统夫人给赶走了。”

凌友青没料到这人私底下一套说辞明面上又改了口,气得低吼,“你之前不是那么说的!你明明说是她撞了你的车子!”

“你可能听错了?”方约瑟目光诚恳的问。

周围人哄笑着散开。

凌友青拿着手中的小巧皮包猛砸向方约瑟,踩着高跟皮鞋蹬蹬蹬的走远。

方约瑟赶忙追上去,小声宽慰她,“你也别生我气。这不是人多口杂我怕都统报复我么!再说了,都统大人的母亲也在场呢!你如果惹怒了蔺家人,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怕他报复,就不怕我难堪了?”凌友青的脸色黑沉如墨难看的很。

方约瑟嘻嘻笑着安慰她,“就几句话的事儿,过去了谁也不记得。你要知道,咱们下一笔大生意,可是得顺顺当当的。倘若被那几个人给盯上了,”他朝素安的方向指了下,“咱们的银子可得少赚不少。你觉得一时意气重要,还是真金白银重要?”

凌友青仔细想了想,怒容慢慢消失。

“算你机灵。”凌友青抬手,指尖轻轻滑过方约瑟的脸颊,“就这么说好了,咱们大赚一笔后自然能扬眉吐气。哎,我说,我的私房钱可都给你了,这笔单子一定会赚吧?”

方约瑟眼神闪了闪,语气真诚的说,“肯定,必须肯定。”

两人渐行渐远。

素安偶尔朝那边瞥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手上骤然传来热度。她侧眸看过去,原来是手被身边的凌老太太握住了。

凌老太太拍了拍素安的手,轻声问,“在他们家还习惯不?没有为难你吧?”

这个‘他们家’自然说的是蔺家。

老人家对于人情往来总是比年轻人更为通透。看到素安嫁到蔺家,首先想到的不是泼天富贵,而是与那家人可能合不来。

一声‘凌奶奶’已经到了嘴边。素安余光瞥见了那刚刚离开不久的两个人,心下哀叹一声,自己怎么着都要做一次恶人惹得凌老太太不高兴了。

凌友青,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她也真的很为难。凌老太太对她很好,偏偏凌友青伤了哥哥。之后她的做法,恐怕会让凌老太太伤心。

“他们家的人都很好,”素安淡淡道,“都很关心我。”

她的态度较之以前疏离了许多,而且她的回答一看就是很平淡并不亲近的那种。

凌老太太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和她略微谈了几句话就转向了别处。

“你这是怎么了?”凌友叶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候凑上来问,“你和我奶奶吵架了?”

“并没有。”素安晃了晃手中刚拿起的一杯酒,“和我起冲突的,不是凌奶奶。”

说罢,她拿着酒杯转向了另一边。

凌友叶若有所思——她这样说肯定是有她的难处。或者,他应该把自己听到的告诉奶奶?段小姐不是随口乱说的人,她既然跟他开了口,想必是打算借了他的口告诉奶奶什么。

凌友叶举步而行。他都已经朝着凌老太太走过去了,看看四周热闹的人群,又改了主意。罢了,还是晚一点吧,等宴会过去了再说。

一连数日过去。好消息接踵而来。

方约瑟最近投了一笔大生意,把南洋的一批货尽数买了下来。谁知那批货有问题,质量根本不过关。之前他买这批货走的不是正归渠道,就算货物有了问题,他也没办法走法律程序都让对方来赔。只能认栽。

这下子可是赔得血本无归。

连带着把自己所有私房钱也投进去的凌友青,亦是陪了个精光。

方二老爷方兆拿着鞭子猛抽方约瑟,方约瑟全都忍了下来。

“爸。”他不住的劝着方兆,“赔光了反而是好。人命还有,不是最好的吗?您也别气了,别气了。钱花光也就没心事啦。”

方兆隐约察觉出了点门道来,却还是心痛银子,连打带抽的直接让方约瑟两个月没能下床。

听闻陪了的消息后,凌友青气得直接病倒,却在病中听人说起来,晨晖布业前段时间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其实早就资金出了问题面临破产。

她这才知道自己怕是被忽悠了,病立刻好了大半,即刻叫了一批打手去找方约瑟算账。

谁知,还没能进去方家的大门,就在巷子口被人堵了个正着。

一人一个大黑麻袋罩下来,谁也看不清楚外头的情形。

打手们安然无恙,只凌友青被乱棍打得浑身是血,五官肿胀得连她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

浑身是血的凌友青被送到医院后,当天晚上就失踪了。

凌家人急得火烧眉毛,到处寻人。最后不知怎么的,收到了个字条,上面写了个地址。

他们按照字条上的地址找过去,正是岍市的某家医院里的一个病房。推门而进,入眼便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仔细去瞧,都是蔺都统的家人。

蔺家人围绕的中心,有个病房,上面躺着一名五官十分漂亮的少年。

少年的病床前,跪着两个人。

她们都是女子,只不过被打得很惨,单看五官的话,爹妈都认不出来了。但看衣着和发型,身材高挑一些的那个是凌友青没错。

跪着的两人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她们的太阳穴上,有冰冷的枪管硬硬抵住。

凌家人又气又恨,“你们这是做什么!”

“不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响起,素安从人群中踱步而出,“冤有头债有主,是时候来清一清债了而已。人都来齐了?”

她环顾四周,虽勾唇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冷,“那就,开始吧。”

第61章 第 61 章

看到自家宝贝得不行的孩子成了这副鬼样子, 饶是知晓蔺家人身份多么尊贵, 凌家长辈也忍不住了。

当先冲出去的是凌行长。他用力拨开前面的人, 眼睛赤红的往前撞过去, “你们怎么能这么霸…”

啪的一下,对着凌友青太阳穴的□□保险栓被打开,打断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凌行长脚步骤然停住, 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凌太太紧跟在他身后也要冲过去, 被他抬手拦住。

被绑着的两个人, 嘴巴已经被封住, 说不出话。

其中一个看到了凌家人,努力了好半天, 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被凌友叶搀扶着的凌老太太还算是较为冷静。用力按住孙子的手背不让他开口, 老太太脊背挺直的颤声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了?”望向都统夫人,“安安,你和我老婆子好好说叨说叨。”

素安正要开口, 蔺景年朝她摇了摇头。而后, 蔺景年亲自道,“凌友青伤了我大舅哥。这笔账,总得好好算回来。”

蔺都统的大舅哥, 自然是段家少爷。自打兄妹俩脱离了方家后, 只段素阳一人当得起这个称呼。

凌家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床上那个漂亮少年。

躺在床上的段素阳嗤了一声, 用眼角余光斜斜的睨向病床前的人,“你们家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除夕夜害我进了病房, 连个新年都没能好好过,这事儿总得好好计较一番。”

“这不可能!”凌太太断然说道。

凌行长若有所思没吭声。

凌友叶想要接话,忽地发现奶奶握着他的手突然用力很大。他侧头望过去,此时凌老太太缓缓开了口,“除夕夜的时候,友青确实不在家中。不过,你怎么证明你们说的就是实话?”

“对!怎么证明?”这时候屋子另一侧传来一声怒喝。

这次说话的却不是凌家人,而是蔺家老爷蔺行远。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被绑着的两个人里,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宝贝女儿蔺景碧。

蔺校长自打进屋后就发现了被绑着的明显挨了打的蔺景碧,心疼得不行。他质问了一圈,却是没人搭理。就连老二媳妇,平时话那么多的一个人,也只是强笑着和他说:“爸,您再等等。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蔺校长气得火冒三丈。奈何蔺都统遣了七八名带着枪的手下在这里把持着局势。

那么多的带枪军人跟前,就算蔺校长想发火,也没可能。

现在凑着凌家人质问的时候,他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蔺太太嫌他丢人,拽了他衣袖低声说,“你帮谁的?”

“我倒要问问你才对,你究竟是帮谁的!”蔺校长抖着手怒指太太,“看看老三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不闻不问!你怎么当娘的!”

如果是私底下被老公这样骂几句,蔺太太就忍了。而且她也确实有点怕老公。

但她都一把年纪了,大庭广众的被这么说一通,实在是又丢脸又气愤。

“我怎么当娘的?”蔺太太火了,抬手一巴掌挥开了蔺校长的手,“我好歹还知道我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媳!不止这一个女儿!你呢?哦,敢情在你心里,就一个老三?那老大和老大媳妇儿,你就不当回事儿了?”

“我怎么不当回事了!”

“你但凡关心一下老大和老大媳妇儿,就不会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发生这种事情!从除夕到今日,十多天的时间,还不够你去了解的?满屋子姓蔺的,就你一个不知道,你居然不觉得羞愧?”

这话质问得彻底,蔺校长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

旁边响起了一声笑。

蔺校长甩头怒瞪过去。

蔺二奶奶傅氏赶忙捂住不太听话的嘴。

在这短时间的寂静之中,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人探头探脑的进来,瞧见屋中阵势,吓得脖子又缩了回去。

“进来吧。”素安道,“没走错。”

“没、没走错?”孙惠强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号码,又往里瞅了一圈,发现说话的是素安后,顿时尴尬了。

他面皮一红,勉强笑了笑,“我还当是谁叫我过来。原来是你啊。”

刚走进屋里就被这阵势吓得惊了一跳。

孙惠强恍然四顾,“怎么了这是?人都还…”

低头一看,瞧见了遍体鳞伤脸部肿胀得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凌友青和旁边的蔺景碧。他吓得一个哆嗦,踉踉跄跄往后退。结果身后的门砰的一下关上,正好撞在了他的后背。

孙惠强嗷的一声叫,既是疼的也是吓的。

他正忍受着后背嘟嘟囔囔,突然一股大力从他身后袭来。他一个不防备往前晃了几步扑向了前面,正好要砸到病床边。

旁边有个军士伸手把他挡了下防止他惊扰到病人。

结果在那个将要扑倒在病床边的瞬间,他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望见那熟悉的漂亮面庞,看到对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讽,孙惠强心脏猛地缩紧,喉咙里跟堵了什么似的连惊叫都发不出了。

孙惠强缩着脖子怔愣着抬头,茫然无措。

蔺校长看不过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训道,“这像什么话!进了别人家的屋里,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望着被绑着的鼻青脸肿的女儿,蔺校长命令道,“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磨磨蹭蹭的算什么!”其实就是想借了孙惠强的‘证词’来帮助蔺景碧拜托嫌疑。

蔺太太朝蔺校长道,“你急什么。总得让孩子们有个喘口气儿的机会。”

为母则刚。

平时蔺太太是怕蔺校长没错。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看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被不公正对待了,她反而不怕了。

极度的惊慌下,孙惠强真没注意到自己被训了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上。

“你、你是…”他朝着蔺景年喃喃的问着。

一名军士抬手扣在了孙惠强的肩膀上。那只手仿佛有千钧重,压得他直不起身也挣脱不了。

“不可对都统大人无礼。”军士冷冷呵斥。

孙惠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看蔺景年,又看看素安。刚才心里升腾起来的那点恐惧,在这一瞬间骤然无限扩大。

他认得这个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陪着当时还是方五小姐的方素安,去到了极乐茶室的后楼,救出了方素阳。

那种鬼地方都肯去,可见这人是真的很疼惜方素安。

现在问题来了…如果此人正是蔺都统的话,岂不是说…岂不是说,人家小两口在没定亲前就感情很好?

孙惠强仿佛失了魂一样,跌坐到地上。然后,他朝旁边看过去,正正好好就望见了跪在地上的凌友青和蔺景碧。

“念你只是帮忙搭了个线,没有动手,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素安摆弄着手中的勃朗宁,“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害我哥哥的。”

极度的恐惧让孙惠强脑中混乱一片。

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两个女子,孙惠强瞬间暴起,指着她们两个喊道,“你们骗我!你们说他们感情不好的!你说段素阳这边你能搞定,可他还好好的啊!你说,你哥肯定会不要她,所以我帮了你,再破坏了婚礼,你就能以都统夫人的名义来扶我上位,让我当上孙家家主。你骗我!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分开!”

虽然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在场的人各个都是人精,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刚开始指责的是凌友青,后面说的是蔺景碧。

蔺景碧不是亲生的事儿,以前的时候外人知道的不多。

但是前段时间有消息不知道传了出来,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倒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蔺家的养女居然还把主意打在了都统大人的婚事上…

一时间,在场之人脸色各异。

蔺太太和蔺都统他们就罢了,毕竟他们为了都统夫人和夫人的弟弟,一直在训斥蔺景碧。

可是蔺校长他就一样了。他是从头到尾都是维护那养女的。大家看向蔺校长时候的眼神,十分值得玩味。

蔺校长憋得老脸通红,抬脚踹向孙惠强,“胡言乱语!休得胡乱败坏人的名声!”

凌行长也恨极。但是凌家不比蔺家势大,他不敢对孙家的孙少爷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只指了他的鼻子骂道,“你个混蛋小子。我家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污蔑我的女儿!”

“我没有污蔑!”孙惠强被踹的狠了,疼的难受,一个大老爷们就这样当众躺在地上不起身,哭了出来,“她们两个人找我做中间人牵线的时候,我怕她们事后反悔不给钱,各自要了她们贴身用的一样东西当做信物。凌小姐给我的是她从小带着的一个观音像,三小姐给我的是个平安符。说好了事成之后我还给她们。现在事情还没完,我钱没拿到,东西都还在我这儿。”

这话一出来,两家人齐齐色变。

只因这两样东西,是两位小姐贴身佩戴的,外人平时根本看不到,更何况拿在手里?

再说了,如果东西是失窃,她们早就该和家里人说了,何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消息?除非是她们主动拿出去的。

可见这孙惠强能够取到东西,那就是她们主动给的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