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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愕,难道殿下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小孩子给刺激了?

☆、艳福不浅3

宝玉偏着脑袋想了想,有些犹豫:“其实….他问我,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机会?”浅浅更加不解,紫流风有什么事情能来求宝玉?

宝玉点点头,艰难地说:“给他一个做我爹爹的机会…他说,很喜欢娘亲。”

被亲生儿子告知这种事情,浅浅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时浔将宝玉明天穿的衣服放在床上,闻言却笑起来:“苏浅浅,你可知道九瀛大陆上有四个最出色的男人。”

浅浅不知道为什么时浔突然问起这个,茫然地点点头、:“当然知道,就是‘四公子’呀。”在九瀛大陆生活这么多年,大名鼎鼎的‘四公子’,她怎么可能没听过?

时浔笑道:“北疆太子紫流风,中州六皇子苏子焰,云家堡少堡主云起,凤西国西王陆西凤。四个男人中,有三个被你迷倒了,啧啧,真厉害。”

浅浅这才明白过来时浔想说什么,这臭小子又找机会挖苦她!

这次她绝对不会忍着,反唇相讥道:“这说明我魅力大,哪像你啊,年纪也不小了,就没见哪家姑娘看上过你!”

时浔根本就不会在意她的几句讽刺,看了她一眼:“你美丽大,等你把凤西国的陆西风迷倒了再说吧,到时候‘四公子’全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才叫魅力呢!”

“迷倒陆西风就迷倒陆西风!我连紫流风都迷倒了,陆西风还不是小菜一碟!”浅浅一时不忿,嘴硬起来。

哗啦——

杯盘打碎的声音传来,时浔连忙从屏风后转出去,不一会儿便听他说:“阿剪,怎么这么不”

这间中州城里最大的客栈和铜城那种小客栈可不一样,这里房间很大,有好几个隔间,卧室进来还有一扇华丽的十六扇屏风,隐秘性很好。

浅浅也从屏风里走出去,看见跪在地上手忙脚乱收拾碎片,大概是害怕被责骂,阿剪一张小脸苍白得像纸一样,动作慌乱,手指也被碎片扎了一下,流出血来。

“快起来,别收拾了。”浅浅拉起她,走进内室,让宝玉把他们一直带在身上的疗伤药品拿来,帮阿剪包扎了伤口。

☆、初次见面,宝贝4

不过殿下这表现,白尹等人便不会上来开打了,只能一起看着紫流风。

紫流风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宝玉:“你想找你娘,我帮你,那后面有个洞,你娘定是跑进去了。”他指着紫晶石之后隐没在黑暗中的一个地方。

宝玉很不领情,皱眉:“你的话可信吗?”

紫流风一笑,毫不在意,从紫晶石上走过去,手一扬,不知从哪里出现的光亮,立刻就照亮了那一片黑暗,而那里有个雪白的东西,似乎很高大,但是众人都无暇顾及这个,他们只看到那在雪白的物事后面的一个隐秘的洞口。

紫流风当先走进去,转身对宝玉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来:“跟我来。”

宝玉神情冷傲地走过去,冷冷瞥一眼紫流风的手,当做没看见,直接走进去。

众人震惊,四大黑煞更是各个咬牙切齿,他们尊贵无比,至高无上的妖王陛下,居然被一个小孩无视了.......

不,其实那不是无视,根本就是嫌弃吧.......

时浔淡漠地跟上去,经过紫流风身边时,低声道:“少爷有洁癖。”

刚好苏子焰也跟进来,不巧就听见时浔这句话,连一向以冰冷铸成的六皇子,眼底也闪过一丝笑意,看得人心中大乐。

“殿下,让我哥上去教训教训那狂傲的小子和仆人!”白翼凑上来献计,自从知道那小子真是苏浅浅的儿子之后,他们就决定,和海棠统一阵线了。

紫流风淡淡看了他一眼,虽是淡淡一眼,但白翼还是缩着脖子回去了,走到海棠等人中间,三个人都齐齐望着他,“怎么样?”

“不要轻举妄动。”白翼摸摸自己的脖子。

而前面,苏子焰和宝玉并排走在一起,前面护卫举着火把,但是光线能照到的距离,却并不远。前方,依旧是看不见的黑暗。

宝玉心中担心娘亲,到底是小孩子,还有些沉不住气,走了一段时间,便问:“我娘真的进来了吗?”

苏子焰点点头,正想开口,忽然停下来,一只手拉住宝玉。

“怎么了?”。

☆、火神之怒1

宝玉半点儿武功也不会,只觉得四周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退。”苏子焰简单而冷淡地下令,一双冷冽的眸子紧紧盯着漆黑的黑暗中。

时浔显然也感觉到不同,抱起宝玉开始后退,后面的四大黑煞前后护卫着紫流风也开始撤退。

“怎么回事?我娘还在里面!”宝玉锤了一下时浔,“浔,放我下来!”

“少爷,里面危险,我不能。”时浔坚定地说。

突然,黑漆漆的隧道里像是巨大的车轮滚过,发出轰然巨响,脚下都摇晃了好几下,头顶上碎石哗啦啦落下来。

然而,后面一股灼热的力量如同猛兽直扑而来,伴随着一声声巨石砸在地上的响声,好不骇人!

那力量实在是太热了,而且速度极快,本来退在最前面的白尹忽然从众人头顶上越过去,来到最后面,双手快速结印,铸了一道冰墙,然后继续表情地撤退,每退个几百米,便铸一道冰墙。

白翼担忧地回头望,他知道,不是特别危急的情况,哥哥不会这么焦急的。

宝玉回头去看,一道道厚实的冰墙挡着,散发着阵阵寒意,将刚才那股灼热的力量完全挡住了,他很着急,大声道:“把冰墙撤了!如果我娘他们也往后退,岂不是出不来?”

“没有人的灵气在里面。”白尹冷淡地说,要真能把苏浅浅挡在里面,那才好呢。

“浔!”宝玉抬头看时浔,时浔点头:“确实没有苏浅浅的灵气传来。”跟在身边这么多年,他最了解苏浅浅的灵气,但是真的没有灵气退出来。

几个人终于跑出了洞口,飞身到另一边的高台之上,刚刚落脚,回头去看,一股火红的岩浆便从洞口里喷薄而出,滚滚燃烧的岩浆一喷出来,便四处着火,很快岩浆在洞底便引起了汹汹燃烧的大火,大火带来亮光,众人这才可以看见这洞里的一些情况。

雪白的雕塑被照亮了一般,尚有一半隐藏在黑暗之中,可是看见那通体雪白的巨大裙摆,还是有人忍不住心里赞叹一声。

☆、火神之怒2

“殿下,这里不能久留,我们还是退出去吧。”苏子焰身边的护卫姜韩说道。

苏子焰看着岩浆滚滚喷出的洞口,有些不甘心,还有些.......她的气息,确实是在里面。

大火映得他眼底有光忽明忽暗的,让他面容看起来愈发深不可测。

此时,幽深的宫殿中,阴森诡异的气氛在晃动的纱幔之间穿梭不息。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能保证云起的安全,让我去救他的吗?为何现在搞成这样!?”

帘幔之后的声音依旧轻柔:“皇兄别急,他不一定会死。”

“不一定?”苏佑昭阴阳怪气地冷笑,“苏浣纱,刚才我派去跟踪苏子焰的人回来禀报,你说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一片火海了!神山发怒,降下大祸,你,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里面沉默良久,变成火海?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很强,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何况还有金丹保护......但是,那是火神发怒,火神的怒气是如此可怕,即便是得道的仙人,也不敢在发怒的火神之下逞强。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说!现在该如何是好!?”苏佑昭怒气冲冲地咆哮,如果不是那里面太过阴森可怖,他早就冲进去了!可是他深知这个妹妹的某些手段很可怕,所以就算再大的愤怒,他还是留有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冲动。

“云起死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担心云家会支持六皇兄。”

“可云家也再不会支持我了!”苏佑昭咆哮,他最想抓住云家的力量,有了云家他还怕什么?

“可就算云起不似,他也不一定会帮皇兄你。”苏浣纱不紧不慢地指出事实。

苏佑昭的脸色顿时气涨成猪肝色:“你是在嘲笑我没有本事让云起帮我?”

“纱儿不敢,纱儿只是觉得,云家既然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不如早早除去,以防万一。”苏浣纱温柔地说。

苏佑昭难看的脸色稍微得到缓解,但还是怒火难平,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

太后今天有点儿事情,晚上再来更。

☆、苏浣纱

“哼!”他不满地冷哼,但心里却明白苏浣纱说的话也没有错,云家确实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太后和云家关系匪浅,而且太后又一向不喜欢他,对苏子焰倒是百般关怀慈爱。

若留下云起,说不定和苏子焰连成一气的,到时候反倒对他不利!

死了,死了也是好事。

“那你要找的宝贝,可找到了?”眼下,苏佑昭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势力多一些,这个妹妹的神奇力量,正好为他所用。

帘幔后的苏浣纱眼光一闪,带着几分凌厉:“哼,差一点就到手了。”

“那就是….你连宝贝都没得到!?”苏佑昭越发生气,失去了云起就算了,现在连宝贝都没得到,那….

修炼摄魂之术的人,寿命极短,若是没有那宝贝,那她苏浣纱,迟早也会死!

那他没了云家的支持,又没了这个妹妹的帮助,以后,怎么和苏子焰斗?

“皇兄别担心,那宝贝我迟早都会得到手的。”苏浣纱连忙柔声安慰他。

“迟早?迟早是多久?要是你连宝贝都没得到就死了,那怎么办?”苏佑昭大吼,背着手走来走去。

“这次纱儿会重新想办法。”既然强取不得,那么便只好智取了。

苏佑昭看了一眼重叠遮蔽的纱帘,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现在去见父皇!”

苏浣纱一直沉默地在纱帘之后,似乎对这位兄长有些顾忌,听到他说要走,才抬起头来说:“皇兄去见父皇,千万要替纱儿保密,别让父皇知道纱儿被赶回来........”

“我知道!”苏佑昭不耐烦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快离开这个阴森的地方,若不是因为有利可图,他怎么可能踏足这种地方?

“皇兄慢走。”苏浣纱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大开的门,唇边浮起一抹讽刺的笑。

胸口袭来一阵剧痛,她抽了一口气,拉开外袍,殷红的血迹已经把里衣染红了,想到那一道光袭来,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阵寒意、

若当时不是自己反应迅捷闪开,恐怕胸口已经被贯穿了,现在哪里还会有命在?

☆、逃不过第二次!

那一箭何等的厉害,把她精心培养的几十个死士都杀了,还重重地伤了她!她立刻逃了回来,若是再让苏浅浅射出第二箭,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她回来之后又细细想过,那苏浅浅有这么厉害的招式,为什么在皇宫里夜宴的时候不使出来?难道她是有意藏拙,让自己大意,然后一箭射杀吗?

可是,在岩洞里那等危急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也不使出来?而等到最后被杀的失去还手之力时,才使出来?她闭上眼睛,细细想着交战之时的种种情景.......

........

“那个弓弩,用那个弓弩啊!”

“可我怎么才能让它出来!?”

“你叫它一声试试?”

“KAO!我怎么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你想着它,叫它一声试试!”

.........

苏浣纱忽然一掌拍在桌上,狠厉地瞪着眼睛,眼中隐隐泛红,因为激动,伤口处又渗出了更多的鲜血,疼得她几乎失去知觉。

“苏浅浅,你胆敢骗我!”她怒吼出来,不甘心,她不甘心!只差一点点了,就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得到金丹!

可是她居然,被苏浅浅的诡计给骗了!

苏浅浅当时根本就是力不可支,绝对不可能射出第二箭来的!而且那把闪动着无数光滑,拥有无比强大力量的弓弩,显然是苏浅浅从那个岩洞里得到的!

她当时怎么会那么大意?只要稍微观察下苏浅浅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她根本是虚张声势在演戏!

苏浣纱痛苦地俯下身,内伤和外伤一起发作,折磨得她痛苦不堪,手指狠狠在一捏桌上的茶壶,茶壶破碎,瓷片一片片扎进她手里,鲜血直流,可她却毫无知觉。

“你别得意,你能逃过一次,逃不过第二次!”

铜城是中州城之外往西五百里之外的一座中型城市,因为周围群山蕴藏丰富的铜矿石而得名,这个时代,铜和铁都有着十分重要的用途,虽然开采和提炼技术已经达到一定的水平,但是因为中州是一个缺乏矿藏的国家,各种矿资源十分稀少,

☆、有眼无珠1

大部分都要西边的凤西和东边的北疆等国,所以铜城周围的群山中一被发现有丰富的铜矿资源,中州便派重兵来此守卫。

而这个原先破烂落后的山村,短短两年之内便跃居为中型城市,全赖这些铜矿,所以干脆连城市名字也改成铜城。

但是中州也有个头疼的问题,因为铜城虽然铜矿丰富,但这铜城四周的山,在十多年之前,便被云家堡堡主全部买下,那时候哪知道那些居住着可怕的火神的山脉地下,全部都是铜矿呢?

云家底价卖家,几年转眼过去,云家便宣布山中发现了铜矿,这时候中州皇帝想后悔都来不及,听说在寝宫里跌足三日呢!可是云家势力庞大,牵扯着中州经济之命脉,皇帝怎好得罪这个大财主呢?

于是无奈之下,便和云家签下协议,开采出来的铜矿,中州要收重税,须向中州上缴十分之三,只允许十分之二卖去他国,剩下的,全部卖给中州。

运价财大气粗,在中州的地盘上开矿,也不好开罪了中州,十分之三的的税虽然重,但只要稍微提高卖给中州的价格,还是利润丰厚的,云家堡主自然答应。

这一天,正好是云家堡在中州设下的总管事杨宫来铜城巡视查账的日子,这杨宫是个精明能干的人,深受云堡主信任,将诺大的中州国各处的产业都交由他打理,这杨宫也是个有本事的,将一切产业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云家几位大管事中间,都是颇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听说杨宫要来,云家在铜城的管事朱江和铜城驻军的统领并重要官员都出来迎接,人人都想着好好巴结这杨宫,往后云家可少不了好处!

人都说云家拔一根寒毛,随便就能压死一个小国家!

铜城的街道都是近两年新建的,十分宽整漂亮,为了迎接杨宫,更是令城中少女都手持鲜花彩带,站在主道两旁迎接,而大街上也铺上地毯,临街的楼房都重新粉刷一遍,看起来真是煊赫辉煌。

云家在铜城的管事朱江是个肥的流油的大胖子,

☆、有眼无珠2

他原本只是铜城一个地主的儿子,老爹年事高了,家产都落在他手里,整天无所事事,在铜城横行霸道。

有一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本是去山中巡视家中几亩薄田,忽然听说家中一个雇农掉到山洞里去了,正好路过,那雇农被抬出山洞,向朱江描述了洞中情景,朱江这人虽然不学无术,可从小也是读过那么几本书的,而且也去够中州,见过一些从凤西来的矿石商人,听说这矿石在中州是个赚钱的宝贝,便留了心,也打听过一些矿石的知识。

现在听雇农一说,立刻亲自带人下到洞里,一看那洞里露出的石头上结出的青蓝绿各色的旷斑,立刻大喜过望,想要去中州城求见皇上。

当时朱江身边有个小厮,告诉朱江说:“去了中州城,一层层官员递上去,能不能见到皇上难说,万一哪个官员起了歹意,想独吞这功劳,将少爷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朱江大急,眼看守着金山银山只能干瞪眼,心里怎么会舒坦?

恰好那年云家堡堡主来中州,朱江也是胆大敢赌的,便散尽家财,用尽一切手段亲自将这消息带给了云家堡主,云家派了人往铜山做了一番勘察,竟发现这穷困的山中蕴藏着丰富地矿石!

云堡主大喜之下,赏了朱江做铜城的管事,并买下铜城周围几座山,几年来在铜城悄悄开矿,后来动静大了,才宣布发现了铜矿。

朱江做了铜城管事这个肥缺,他又是个好吃懒做的,几年之内便养得跟猪一样,不过这人也算不笨,几年来铜矿的开采也没出过什么大纰漏。

这时,朱江正在几名美婢的左右相伴服侍下,坐在软轿里,吃着葡萄喝着美酒,听着美妙音乐,等待大管事杨宫的到来。

正惬意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上来说:“管事大人,有个自称云公子的少年要见你!”

一听到‘云’字,朱江立刻就跳起来,肥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一双眼睛被肥肉挤得都看不见了,这时却奇迹般地瞪大了:“什,什么?”

☆、有眼无珠3

小厮道:“是云公子。”

“云公子!快带路!”朱江这时也不觉得自己肥胖了,简直是身轻如燕,想着云公子的大驾光临,为何没有从主道上经过?

在他心中,云公子出行,必定跟皇帝一样,前呼后拥,绵延数里的阵仗。

云家只有一位公子,这公子将来必定是云家堡继承人,是他朱江的顶头主子啊!这个时候巴结好,以后说不定就升他做了大管事!

他越想越兴奋,待跟着那小厮来到一家客栈内,看见客栈里只有一个衣衫破烂,满身脏污,披头散发,脸上又黑又脏还带着伤的少年,背上还背着一个比他还脏污,血流了一身,看起来快要死的少女。

朱江眼睛也没往这少年身上瞟一眼,只匆匆扫过,便看着客栈里:“云公子呢?公子在何处?奴才朱江来给公子请安了!”

“我在这里。”那少年一见朱江的眼睛瞟过他,脸色一沉,可是他是在气虚体弱,没法让声音更有威严一些,而且,他累得快要晕倒过去了,又饿又渴,双腿都在打颤,可是却怎么都不肯将背上的少女放下来。

那小厮也讨好地对朱江说:“大人,这位便是云公子。”

“混账!”朱江顿时满脸怒色,一脸肥肉狰狞地纠结到一起,连忙后退,离得那个比乞丐还脏的少年远远的,一手指着他:“哪里跑来的乞丐,竟敢冒称云公子!快拖下去打死!”

他感觉自己简直被骗了!

想想也是,云公子何等尊贵,这区区的铜城,云公子怎么瞧得上来?

即使云公子瞧得上来了,也是跟皇帝一样,带着随从,命随从去传他来见,怎么会叫一个区区小厮来传话!

他刚才真是被‘云公子’这个称号吓得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