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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凡是关于宝玉的,时浔就没有会拒绝的理由,这么多年早把他心思给摸透了!

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疑惑来,时浔只好点头答应。

浅浅欢呼一声,跑进去吃饭,欢天喜地的好像找到宝藏一样。

☆、神秘的过去20

时浔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冷哼一声,冰冷得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却微微弯了一下,也跟着走进去。

其实浅浅自己也觉得这么热心帮蜜儿有点儿过头了,一个丫鬟而已,别说他们没关系,蜜儿真的是一天都没有伺候过她,也就只说了那么几句话。

这点儿情分,根本没达到让自己这么热性的理由。

她只能告诉自己,是因为自己占用了孤芳的身体,而且在孤芳怀着宝玉的时候,是蜜儿尽心尽力得服侍她,光是这一点,就能够让自己这么帮她了。

夜色黑下来的时候,她和时浔一起到了威远侯府。

这几天准备杜家和孤家的联姻,威远侯府也很是忙碌,到了晚上,依然有丫鬟仆从忙得走来走去。

他们直接就去了杜小姐的院落里,哪里依旧守卫重重,比白天的时候,好像多了不少人。

时浔看得眉头一皱,低声说:“到这里干什么?”他想不到,少爷的爹爹,和这座守卫森严的少女闺房有什么联系。

说谎也说到这里了,这时候要是时浔走了那不就前功尽弃,因此浅浅只能神秘地说:“进去你就知道了。记住了,进去咱们就把里面的小姐绑出来,这对于你,是小case吧!”

时浔冷着脸:“我为什么要去绑架一个小姑娘?”

“都说是为了宝贝啦!”浅浅不再多解释,解释多了露出马脚来,就不好玩儿了。

她拉着时浔靠近院落,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听见那房间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杜小姐的哭喊也没听过。

浅浅从心底里觉得甘拜下风,那女人身上是不是装了永动机,这么久了力气还没用完?

时浔也没让她失望,搂着她的腰,轻轻一跃,浅浅只觉得眼前一花,他们已经从两个守卫中间穿过去了。

那两个守卫竟然浑然不觉,以为只是一阵风吹过去了。

浅浅只觉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感受时浔的速度,真TM刺激啊.......

选了个守卫比较薄弱的窗户位置,时浔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把另个守卫点穴,让他们像石雕一样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他们推开窗子走进去。

一进去,浅浅就呆住了。

房间里挂着一幅画。

☆、原来是他1

这确实是少女的闺房,只不过现在乱得一塌糊涂,比被大水冲过还惨不忍睹,就只差没点把火烧起来了。

纱帐都扯下来,桌子椅子都砸烂了,墙壁上也不知道被什么弄得斑斑驳驳,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忠勇侯府,肯定会以为进了哪里被天灾人祸洗劫过的现场。

只是,这样乱七八遭,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落脚的房间里,居然会有一幅画完好无损的挂在墙壁上。

一看便知,这幅画是被主人精心保护的,那里甚至连一片碎片都没有。

一个少女几乎是瘫坐在画像下面,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那样的姿势,就仿佛是靠在画像中人的身边。

世上就有那么一种美,淡淡几笔便能描绘,不需要浓墨重彩,不需要过多的渲染,只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便足以倾国倾国。

画中的男子一支玉箫,仿佛吹出天籁之曲,颜色素雅的月白色长衣,似乎还有风,吹得他衣服和发丝一起飞扬。

淡淡扫过的眉眼中,紫色的光芒绝世潋滟.......

浅浅本想保持震惊,可是看到那幅画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心头巨震,踉跄后退了一步,猜到什么碎片,发出了一声响声。

那个画像边的少女几乎是立刻就醒过来了,眼睛睁开,射出暴戾的光芒,手中拿着一块碎片,立刻就跳起来。

“什.......”还没等她开口,时浔已经闪电一样到了她身后,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那个少女呜呜呜不停挣扎反抗,真奇怪,她居然还有力气。

时浔看着她,开口道:“走不走?”来的时候就说过,一进来就立刻把屋子里的女人带走。

浅浅连忙点头,心跳得快从嘴巴里蹦跶出来了,她也不管什么,上前去取下墙上的画卷。

那个少女立刻露出要吃人的眼神,简直发疯一样的在挣扎,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时浔无奈,他可不愿意这么带着一个女人走,伸手一点,那少女立刻就安静下来,眼睛一闭,软软地晕倒过去。

时浔扛起少女,一只手抓住浅浅,带着两个女人,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重重守卫之下溜走。

☆、原来是他2

他们没有回客栈,找了个荒郊野外的地方,把那个少女弄醒。

“你们想干什么?把我的画还给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那少女一醒过来就又开始大喊大叫,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家伙啊。

浅浅拿着画轴站在一边,冷冷问:“你是杜家小姐?杜玉儿?”

“居然知道我是谁!还不乖乖把我送回去!”杜玉儿一点儿也不害怕眼前的两个人,大概是看着他们只是一个少年一个少女罢了。

两个人都长得很不错,少年长得比女孩子还清秀漂亮,女的更是有点儿艳丽,不过那种艳丽让人十分舒服,一点儿也不会觉得俗气。

两个人都很温和,一看就知道根本就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真的是杜玉儿没错,没有抓错人就好了。

“你不是不想嫁给孤不凡吗?我们把你抓出来,你不就不用成亲了?”

杜玉儿愣了一下,随即喜上眉梢,她被爹娘关了好几天,绝世抗议,上吊自杀什么都没用,爹娘就是铁了心要把嫁给孤不凡,成亲那天就算把她打晕了也要嫁过去!

她不明白,为何爹娘要这么逼她?她心里早就有别人,虽然,虽然自己也知道那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她自己无怨无悔,即便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她也愿意青灯黄卷,一个人终老。

她谁也没有妨碍,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呢?

原本以为真的没有希望了,爹娘这次再也不会纵容她,她差一点点就打算了解自己,可是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出现救了她!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你们要我做什么?”她看着眼前的两个陌生人,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自由了。

浅浅展开画卷,看着她:“我只要你告诉我,这画上的人是谁?”

杜玉儿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你是为了他来的?你是谁?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没有得到回到,却被对方问了一大堆问题,浅浅很不高兴,沉下脸说:“回答我的问题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他是我一个人的!”杜玉儿居然很硬气地别过脸去。

☆、原来是他3

浅浅一怔,心里涌上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你不说,我们现在立刻把你送回去,你就等着嫁给孤不凡吧!”

“不要!”杜玉儿几乎是立刻就软下来,害怕得掉下眼泪,“求求你们别在把我送回去。”

“那就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浅浅加重了语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听起来有些尖利刺耳。

杜玉儿满脸是泪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也对他这么感兴趣,可是.......世上女子,但凡见过他,又有几个能不动心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一年,烟波湖上,他独立于船上吹箫,我,我只是路过,看见了他.......”

浅浅觉得脚上忽然间没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差点儿跌倒,时浔在背后扶了她一下,她的身体是颤抖的。

是他了,绝对是他.......

那位吹箫的公子,在孤芳神秘的过去中,他一直都在.......

“他叫什么名字?他去了哪儿?他有没有说过,来这里是为什么?”浅浅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每一个问题都让杜玉儿回答不出来。

“我不知道.......”

浅浅凶狠地瞪着眼睛:“你不说,我立刻让孤不凡来这里!”

杜玉儿惨叫一声,只好磕磕巴巴地说:“他,他当时好像受了伤........我一直跟着他,跟了好久,直到,直到.........”说道这里,杜玉儿满脸苍白,好像回忆着什么让她钻心蚀骨的痛苦往事。

“说!”浅浅什么也顾不得了,即使眼前的女人再可怜,她也施舍不出同情心来。

“直到他看见孤家小姐的马车,他跟在马车后面,看着马车进了孤府,然后,他在府外一直站了一夜........”杜玉儿说着大哭起来,这一段记忆一直被她埋藏得很深,根本不愿意被挖掘出来。

她宁愿相信那个人是天上的神仙,她一辈子都触碰不到,也不愿他是个凡人,有凡人的感情.......

“后来呢?后来呢?”浅浅迫不及待地问,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原来是他4

她猜的没有错,那个吹箫的公子,和宝玉肯定有牵扯不开的关系.......

“后来,他就消失了.......消失了,我一直跟着他的,可还是把他跟丢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有没有进孤府?他站在那里都做了什么?”

“没有进去!”杜玉儿似乎被问得很生气了,她该说的都说了,剩下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天在湖上,他和孤小姐琴箫合奏,两人若是知音,他也是出于礼貌才一路默默护送孤小姐回去的!这有什么奇怪?”

这样的理由,在过去的几年中,她不止一次地用来安慰自己。

浅浅收起画,淡淡地露出一个笑容:“若是这样,最好了。”

她失神的表情有些恍惚,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像瘦了一大圈,靠着身后的时浔,才觉得脚没那么软。

“你什么都问了,可以把画还给我了吧!”杜玉儿伸出手来要画。

“画........”浅浅低头看了看,这幅画对她来说,什么用都没有,她把画还给杜玉儿。

杜玉儿小心翼翼地卷好,像抱着珍贵的宝贝一样。

“我们走吧。”把杜玉儿也带出来了,她知道了想知道了,天色太晚,她挂念着客栈里的宝玉,只有先回去了。

“你们这就把我丢下吗?”杜玉儿急了,“我爷爷,我爹,会派很多人来找我的!”

“你可以先去别的地方避一避,反正现在已经出城了。”浅浅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便转身去问时浔:“给她一些钱。”

时浔不说话,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来,递给杜玉儿。

浅浅看得眼睛都直了:“好你个时浔!居然偷偷藏这么多私房钱!”

时浔看了她一眼:“这是少爷给我的。”

“哼!还不是我的!”宝玉的钱,当然是从她这里来的,而那个臭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把钱都给了时浔!

她就说,她给了宝玉不少好东西,都是好宝贝啊,可是从不见宝玉用过,而每次出来,时浔就带着几个包袱,都是宝玉的日常用品,根本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

☆、原来是他5

原来,他们居然把那些好东西都典当了,换成银票藏着!

真是好奸诈啊!

时浔从来不废话,拉了她就走,少爷一个人在客栈,苏浅浅不担心,他可是很担心呢!

浅浅还想对杜玉儿再说几句话,可时浔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回头,就发现杜玉儿已经在很远之外了。

两个人一路上都不说什么话,那种沉默在两个人之间几乎要结成冰了。

时浔本就不是话多的人,而浅浅心事重重,也说不出什么来。

快进城的时候,时浔忽然开口:“这就是你要找的结果?”

浅浅恍恍惚惚看了一眼夜晚的天空,沉醉的星光让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我不知道啊….”

“那个人….”时浔犹豫一下,终究是说不出口,微微皱着眉。

浅浅轻声道:“我只是担心,宝玉会怎么想?”

“少爷一向体贴你的心意,只要你能接受,少爷就不会有什么意见。”时浔淡淡地说,他从小看着少爷长大,深深地明白,纵使外表再怎么冷漠不在乎,可是少爷的内心,对苏浅浅,却有着几乎不可能磨灭的感情。

浅浅怔了一下,是吗?

如果她能接受,宝玉就一定能接受?

那…..如果她不能接受呢?

是不是宝玉连爹爹也不认了,一味地迁就着她?

作为母亲,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任性呢?说到底,该受到保护,该被迁就忍让的人,是宝玉啊。

他们母子的位置,怎么就颠倒了呢?怎么反倒成了让宝玉时时刻刻对她迁就忍让?

到了客栈,小二却先一步跑上来,说有人在里面等了她很久了。

浅浅好奇,她在这里几乎不认识什么人,谁会来等她呢?

“小姐!”正想着,包厢里忽然有个少女跑出来,浅浅一看,可不正是蜜儿吗?这丫头来干什么?

浅浅正想迎上去,拉蜜儿到一边说话,忽然二楼上有人叫她:“苏姑娘。”

抬头正见白翼推开房间的门,紫流风走出来,白翼看着她笑笑:“殿下正找你呢。”

浅浅心里一跳,正笑着朝她走来的蜜儿好奇地回头看了看,这一看,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原来是他6

瞪大的双眼中映着慢慢走下来的男人身影,翩翩风姿,绝世独立。

浅浅好像听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耳边轰鸣着,不知道有多少虫子飞舞着,她真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可是不能啊!越是这个时候,她却越觉得自己清醒无比。

“娘,你们去哪儿了?”宝玉从内院中出来,比紫流风更快走到她身边,扬起小脑袋,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脸,就开始担心:“娘,你怎么了?”

时浔淡淡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自顾自站在宝玉身边。

“小姐,小姐!”蜜儿推了她好几下,好不容易,才看见她呆愣的眼珠子转了一下。

浅浅看着她,目光却没有焦距,好像透过蜜儿,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蜜儿却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拼命摇着浅浅的身体,喜极而泣:“小姐,你看到了吗?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就是他啊.......”

世上的缘分,大概都不能这样巧合吧?偏偏前一刻还在思念这,这一刻,那人已经站在面前了。

仿佛冥冥之中,上天早就注定好了。

浅浅却没有露出任何高兴的神色,眼珠子黑黑的,里面透着清澈得一望便能看见底的晶莹。

耳朵暂时失去了听音的能力,好一阵子,声音才重新回到耳朵里,确实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你觉得怎么样?”

浅浅茫然地看着他,什么,他说了什么?

紫流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分外的冷淡,像是有了实质,可那实质竟是一层一层的寒冰,令她觉得无比陌生,她从没有,从没有看见过他这么冰冷的眼神。

好像看着的她,已经不是她,而是一种陌生的,没有生命里的东西。

浅浅忽然觉得很害怕,深深吸了一口气:“你.......”

然而紫流风却再也不愿意听她说,转身重新走回楼上。

“小姐.......”蜜儿忐忑不安地看着她,再看看那个人男人消失的背影,越来越弄不懂来,看起来,小姐和那位公子,已经是认识了。

☆、原来是他7

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啊!可为什么她觉得有些不安呢?

“没事儿了,今天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浅浅连忙收拾好表情,问起蜜儿的来意。

蜜儿也像是现在才想起来一样,脸颊涨红了,拉着浅浅的手低声说:“小姐可知道,杜家小姐失踪了,明明那么森严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