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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灯光下,宋大郎左思右想,总觉得最近太过放纵几个人,特别是今天…晚上他去找王二妮,没想到两个人已经行那夫妻之事。

另一边王二妮可真是苦不堪言,是谁说什么男人一夜X次是幸福的,那是肉体不是铁柱好不好?就算是铁柱,这么来来回回的摩擦,也早就坏了吧?

“三郎哥哥,我累了。”王二妮瘫成一团,转过头对着压在自己身后的宋三郎说道。

“不过第五次?媳妇你偏心,昨天二哥六次的时候你怎么就受得了了?”宋三郎把自己深深的埋入那柔软的通道内,只觉得那滋味简直就是销魂蚀骨,让人难以放开,怎么就可以这么的热,这么的软,又这么的紧…,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吟声,双手抓住那白皙的浑圆的臀部,又一次狠狠的撞入。

王二妮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但同时一种更加深沉的快感涌了出来,这种痛和愉悦交织的感觉让她一会儿犹如置身天堂,一会儿又觉得犹如置身在地狱一般,“好疼…”

当这种痛和快乐越积越多,王二妮的身子被撞击的犹如筛子一般抖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知道太过欢乐还是太过疼痛…

好一会儿,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屋内传来女子的抗议声,“我要睡觉!”

“媳妇这才第六次,俺已经不能让二哥越过去了。”宋三郎温柔的哄着。

“你们都是禽兽,呜呜…我不跟你们说了,我找大郎哥哥去。”王二妮说完就跳下了炕头,只是她哪里还有力气,猛地一站起来就头晕,要不是宋三郎眼明手快的扶助,还真的掉下去了。

“媳妇,俺的小乖乖,就一次…恩?”宋三郎柔情蜜意的哄道。

“不!”

“来吗,俺这次轻点…绝对不疼。”

王二妮一脸控诉,“你上次也是那么说的。

宋三郎面不改色,好笑的亲了亲那粉嘟嘟的脸颊发誓一般的说道,“这次是真的,俺一定很温柔。”

“我这都肿了。”控诉依然在持续。

“哪儿?让俺看看…哦,真是小可怜,红的这么厉害,俺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宋三郎刚看到那粉嫩红肿的花瓣是心疼的…但是当他看到那粉嫩的内芯的时候,又不淡定了。

王二妮看着宋三郎眼中暗藏的欲望,怎么会不明白,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行,我要睡觉!”

宋三郎的呼吸渐渐的急促,眼神也暗了下去,握住那挡住胸口的白皙小手就是一顿狠吻,那密集的吻洒落在耳垂,胸口,腹部…最后竟然低头含住了腿间的花瓣,细细的品味。

王二妮又疼又麻,疼是因为确实是肿了…酥麻是因为那敏感的地方又被挑逗了起来,她伸手想要推开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无奈对方太过坚持,她又绵软无力,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燥热,那渴望又被点燃了起来。

月亮悄悄的爬上了树梢…,屋内女子完全无力的瘫软在柔软的被褥上,只差口吐白沫了,如果这古代有报纸的话,那么明天的新闻一定是王某某因为XX过度死于床上,“宋三郎,我警告你,不要在来了。”

宋三郎不甘心的说道,“二哥昨夜六次,那么俺怎么也要七次。”

王二妮这悲催的孩子终于挺不住这猛烈的欲望,哭了出来,“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去找大郎哥哥。”

“别哭啊,哭的俺心都碎了,媳妇,乖啊。”宋三郎这下慌了,从来没见过王二妮哭的这么凄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这个委屈啊,就像是小孩子被抢走了放到口中的糖块一样。

当然,似乎从这个角度望去,那浑圆似乎更加挺立了,那娇颜颜的花蕾可口的真想让要咬一口,那腰也更加的细了,宋三郎心疼之余还不忘色色的心思。

王二妮哭着哭着就觉得宋三郎的目光不对,那么chi裸裸的简直就是…,立时她就不淡定的炸毛了,“宋三郎,你就是个色痞子。”说完就哭的更大声了。

也是凑巧,今日宋大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想着白日里王二妮浮虚的面容,最后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不曾想刚到房门口就听见王二妮凄惨的哭声,他心里咯噔一下的,刚要敲门就见王二妮头发散乱,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开门冲了出来。

王二妮一下子扑进宋大郎的怀里,就开始哭了起来,“大郎哥哥,二郎哥哥和三郎哥哥太坏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们了。”

似乎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宋家的家庭会议又紧急的举行了。

王二妮乖巧的坐在宋大郎的怀里,那眼睛还有些红彤彤的,只看的宋大郎一阵阵的心疼,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说吧,你门两个最近怎么了?”

宋三郎低着头,时不时偷偷打量了几眼王二妮,见她冷眼瞪着自己,这个难受啊,悔的肠子都绿了,“就是,唉,俺就是想让媳妇怀上。”

宋二郎自然也是心虚,“大哥,俺,俺错了。”

宋大郎狠狠的拍了拍炕桌,发出一阵巨响来,“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把媳妇折腾成这样?”说完就拉开王二妮的裙子,露出那红肿不堪的花瓣来。

王二妮悲催了,至于这样显示吗?宋大哥你难道不是故意的?只是还没等宋大郎说什么,就见宋二郎一拳揍向了宋三郎,好家伙这下热闹了。

两个人打了半天,宋三郎身体本就不如宋二郎,再加上一夜X次,也虚的厉害,被狠狠的打在了地上。

“你怎么那么对待媳妇,她得多疼?”

“俺怎么没心疼,俺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二哥你不是也一样,媳妇你说你昨天一夜六次 ! ”

“大郎哥哥,他们…”王二妮有些心疼了,她知道无论如何,宋二郎和宋三郎都是真心疼爱着他。

宋大郎表情淡定,抱紧了怀里的王二妮,“不管他们,先睡吧。”

亲兄弟没有隔夜仇,王二妮担心了一晚上,早上醒来一看,好家伙宋二郎和宋三郎虽然脸上多有挂彩,但就像没事人一样,依然的和和睦睦的,错了…貌似感情似乎更好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男人的友情是建立在拳头之上?

不管怎么说发泄下总是好的,两个人被勒令新年前剥夺陪睡的权利,宋二郎和宋三郎眼泪汪汪,但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在这样热热闹闹中似乎新年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貌似大家都很压力,小碧没有要开虐啊…不要胆战心惊的,俺是亲妈

第 85 章

年关接近,大家都喜气洋洋,深切的期盼着新年的到来,孩子门期待是因为新年可以穿新衣服,能吃上好吃的,宋二郎和宋三郎也深切的期待。那是因为被剥夺了陪睡权利的他们只有过了年才有“肉”吃,虽然说荒唐的那几日确实是虚耗过度,不过到底年轻,没过几天就恢复了过来,如今,俏生生的媳妇只能看不能吃也是够难受的。

王二妮终于过上了清静的日子,每日忙来忙去的,一会儿想着过年吃饭的菜色,一会儿又想着给几个人做身什么样的衣服,如今她的手艺可比从前好多了,做出来的衣衫一点也不比那些专门绣房做出来的差,不过一次要做五套也够她忙的…这自然也是丈夫太多的原因。

这一日王二妮在屋内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正巧金翠花端着新做的糕点走了进来,“夫人,您在找什么?”

王二妮一脸忧虑,“我上次买的金线用完了,不过记得还剩一些的…,那可是托了好久才买到的。”这金线是准备在衣袖上绣花样的,价格昂贵不说,因为材料珍贵,很是难得。

“要不让三爷去买些回来?”金翠花笑着说道,宋三郎管着吴家绸缎庄的生意,自然是有门路的。

王二妮想起那几天的荒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气哼哼的说道,“才不要他去。”

“夫人,您可别使小性子了,俺看二爷和三爷如今真是可怜。”金翠花想到一到睡觉的时间,宋二郎和宋三郎就端着不走的可怜兮兮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这话说的王二妮也有些心软,她想了想说道,“主要是还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你去备车吧。”

“夫人您何必自己去,要不俺去吧?”金翠花想着天色这么冷,忙劝道。

“不行,还是我自己去放心,不过就是去东门外,近的很。”王二妮想着几个兄弟新衣裳的模样就觉得万分期待,特别是离别很久的宋四郎…也不知道变模样了没有,走的时候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这一转眼就好几年了。

直到被蒙住了眼睛,手脚捆绑,王二妮才知道她竟然遭遇了传说中的绑架,耳边传来陌生人浓重的呼吸声,马车颠簸的频率很高,似乎在爬坡一样。

王二妮从来没有这么镇定过,趁被拉入马车的刹那,她特意的把玉佩丢在了地上,那是宋大郎寻了好久送给她的,意义非凡…,要问为什么没有喊,废话,嘴都被堵上了。

在暗无天日的马车中王二妮转动着脑子想着是什么样的人劫持了自己,老实说她实在想象不出来谁会动这歹念,因为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既没有给人当过小三抢男人,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欺压过百姓还喊着自己的爹爹是X刚,当然她也排除了是劫财,要问为什么?因为那劫持她的人连她戴在手上的金镯都没有摘下来…,话说她身上可是带着钱袋的,也不说打开看看有多少,直接掠了人跑。

思来想去都没有答案,不过总归劫持了自己总是有缘由,王二妮只默默的希望,真的只是绑架勒索什么的,有时候只要能用钱解决的到还是简单的事情,怕就怕图谋其他…而也许那个其他对于她来说却是割肉一般。

很冷很冷,王二妮已经被关了二天,她手脚捆绑,躺在堆着稻草的炕头上,虽然是火炕,但是从来都没有烧过火…,每日里只给一顿饭吃,那还是冷烫冷水,似乎只要多放一会儿,那不知道什么颜色的黑色汤汁就会变成冰块。

她的面罩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被拿下来,劫持她的是两个男人,身材健壮,因为脸上带着面罩看不出容貌来,王二妮曾试图跟他们说过话,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这一天夜里,又下起了大雪,天气寒洌难熬,她尽量把身子卷缩成一团,想要多拾取点温暖,只是依然徒劳,她的体温渐渐的降了下去,唯一能裹身的是当时被掠的时候随身披着的狐狸毛披风,只是如今这点东西已也经无法抵御寒冷了。

迷迷糊糊之中王二妮觉得身子滚烫,她知道这可能因为太过寒冷而引发的高烧,她的牙齿打颤,一会儿因为冷而手脚麻木,一会儿又因为高烧引发的热浪而神智迷糊。{ }&

忽然间她就觉得委屈异常,似乎又回到那一次被所谓的父母拐走的时候,她被死死的邦住不能动弹的躺在马车内一角,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哭喊也没有理她,那时候的她充满了对未来的绝望和迷茫。

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她暗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的懦弱,是不是太过幸福已经让她晕了头?自己的失踪会让宋家兄弟焦急难过吧?他们是不是也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寻着她?忽然她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面目可憎了起来,她紧紧的攥着手指,用尽力去喊道,“有人吗?我病了,要死了!!!”

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久久没有人回复,四周死寂一片,似乎只能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

这空荡寂静的四周要比寒冷更加的让人惊惧,王二妮喊了很久,久到嗓子都发不出来声音来,久到觉得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久到准备绝望的放弃…

就当王二妮以为她会冷死在这寒冷的夜里的时候,厚重而略带几分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她抱进一副温暖的胸膛之中,一声暗哑的叹息传来,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的自责,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心疼。

王二妮手脚僵硬,但是却自动的贴着这具温暖的身体,她迷蒙的脑袋听到了略带几分慌乱的男声,“俺没想到她怎么受不得冻…啊,大哥…。”

然后是痛苦的呻吟声,似乎被人狠狠的抽打一般,“大哥,俺知道错了,俺就是听小武说这女人不能让她好过…啊。”

又是几声惨烈的叫声,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暴怒至极,胸口剧烈的起伏,好一会儿才咬牙骂道,“滚!”

王二妮心中一震,只觉得这声音熟悉无比,但是迷糊的脑子,又加上对方刻意放低了声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好一会儿王二妮实在是支撑不住,又一次昏了过去。

等王二妮再一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褥上,灿烂的阳光,一个穿着绿色衣衫的小丫头守在她的前面打盹。

王二妮想开口问问这是哪里,只是张了半天的嘴才觉得喉咙干渴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身子酸痛的厉害。

她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丫鬟的注意,“夫人,您别动,要喝点水吗?”

王二妮盯着眼前的丫鬟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死心的确认,这个人她不认识,便是点了点头。

那丫鬟走到一旁茶几上倒了热水,又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喝水,显然她并不是一个生手,做事很是熟练。

“这里哪里?你又是谁?”喝了一杯水,王二妮才觉得缓过来些。

丫鬟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惊恐,“夫人,俺不能说,不然会被…打死的。”

王二妮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可能从对方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便是低头不说话,算上今天应该是第三天了?她已经被掠走了整整三天…家里恐怕已经乱成一团了吧?

王二妮并不知道,家里不是乱成一团,已经是快成一锅粥了。

宋二郎和宋三郎带着家丁,护院满镇子的找人,附件的几个村落也都去过,她失踪了几天,两个人就有几天没合过眼睛,更是对外宣布,谁能把人找回来就或者提供消息就有重谢,一个路过的人看到王二妮被掠的情形,带着试试的态度跟宋家兄弟说了,立即得了五十两的银子,这下不止是宋家闹成一锅粥,整个镇都闹腾起来,五十两啊,那是多少银子…,给个消息就这些银子,把人找回来那得多少?宋家兄弟聪明的利用了民众的心理,开始全方位的搜索,只是三天了,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金翠花端着饭食走了进去,宋大郎还是之前的样子,背挺的直直的坐在炕沿上,望着窗外的雪景发呆,这是多久了?从王二妮失踪开始就是这一副样子,似乎心事重重,愁绪满腹,“大爷,您吃点东西吧?”

宋大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爷,夫人看到您这样,她一定会难过的…呜,都是俺不好,当时就身不应该让夫人一个去。”金翠花想起当时的情形就难过的要死。

“不是你的错,那些人不简单,唉…命该如此。”宋大郎转过身子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样子很是憔悴。

金翠花噗通跪了下来,抓着炕沿就哭了起来,“大爷,您别这么说,奴婢心里难过死了,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饭…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冻。”

“夫人不会有事的,他还舍不得让她死…,把饭给俺端过来吧。”宋大郎悲哀的一笑,对着金翠花说道,

金翠花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大爷您肯吃饭了?夫人平时最担心您的身体,要是回来看到您不吃饭,该是多难过。”

宋大郎想起每次王二妮撒娇耍赖哄他多吃的样子就想笑,只是忽然又笑不出来,是不是以后再也没办法在一起了?

“给俺备车吧,把那件夫人做的湖绿色长袍拿过来。”宋大郎一口一口吃完了饭,又对着金翠花说道。

“大爷,您去哪里?这么冷的天…”金翠花被宋大郎诀别一样悲伤的情绪感染,有些不安的说道。

“别管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宋大郎几口吃了饭,又漱了口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慢步走出去。

马车一颠一颠的行驶在寒冷的街道上,宋大郎靠坐在车壁内闭目养息,几日前的记忆涌入脑中。

刚得知王二妮被掠走的消息,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去找了吴昆鹏,意料之外,吴昆鹏似乎早就知道宋大郎会来一样,正等着他呢。

吴昆鹏背手而立站在窗边,当他听到宋大郎的脚步声却是回过头来,“你总算肯自己回来了。”

“是你派人把媳妇掠走的吧?”宋大郎挺直了背,目光凛然的问道。

吴昆鹏走到了黄梨木做的摇椅上,端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是俺。”

虽然知道十有是吴昆鹏做的,但是听他这么大方的承认还是让宋大郎很是震惊,“俺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的卑鄙。”

“卑鄙?俺这么做也是被你逼的,作为吴家人,你对得起你爹娘吗?为了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对祖业不管不顾,堂堂男子大丈夫,整日的窝在家里,闲散度日,你爹要是在天有灵必定替你感到耻辱…,俺那可怜的三弟,是那样的一个钟灵气度的人物,怎么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子来。”吴昆鹏似乎被那句卑鄙激怒,句句狠毒的说道。

“爹他…”宋大郎已经没有了对自己的父亲的记忆,父亲吴昆云被那管家下的药物所害,虽然勉强存活但下来是整日的昏厥,几乎是用药在维持着生命,母亲苏氏每日里的都战战兢兢的,只是依然无法挡住死神的脚步,在牛河村勉强的活了十几年之后吴昆云还是去了。

苏氏和吴昆云少年夫妻,又是表兄妹,感情深厚…她本想随着夫君而去,但是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最后不得不勉强委身于照顾她和吴昆云多年的朋友宋田。

从小生活在牛河村的宋田从来没有见过苏氏这样的女子,她是那样温婉端庄,在他眼里就像是仙女一般,喜欢上她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碍于她是有夫之妇而望而却步,如今这样得偿所愿如何不欢喜,即使知道他需要帮着她抚养不是属于自己的血脉,宋田无怨无悔的疼爱着宋大郎,像一个真正的父亲…,直到后来宋田因为打猎不慎,横死于山上。

苏氏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当时不死只是因为有了身孕,她想着总是要为吴家留个后,在后来则是为了偿还宋田的恩情,这下见宋田已去,宋大郎又是懂事的年纪,自然随着宋田自缢而亡,撒手丢下五个还年幼的孩子,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母亲,她太过寡情。

宋大郎如今想起当时情形还觉得心痛的难以复加,他忍了又忍,才说道,“你到底想如何?”

“你知道的”吴昆鹏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不怕俺答应了你之后再反悔?”

“你不敢,因为不舍不得拿王二妮去冒险,不过…你以为俺只有这些手腕?”吴昆鹏眼中带着几分的得意.

“你还做了什么?”宋大郎不安的问道。

吴昆鹏笑了笑,对着屋外喊道,“把人领进来。”

不过一会儿就有仆人领着两个中年夫妻走了进来,那对夫妻见了宋大郎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道,“女婿?”

宋大郎心中咯噔一下,他早就知道这将是一个祸患,没有想到还是让吴昆鹏钻了空子,他强制镇定的问道,“岳父,岳母,你们怎么在这里?”

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吴昆鹏为了逼宋大郎就范找到了王二妮的父母,又得知了王二妮二次被嫁事情,当时虽然匆匆行了婚礼,但是婚礼文书并没有少,从某种名义上说王二妮也是卫家的人。

宋大郎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俺和媳妇也是有婚书的。”

“你说这个吗?”吴昆鹏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红色的纸,上面画着鸳鸯戏水的图,写了男女的生辰八字。

宋大郎脸色大变,他记得婚书好好的被放在这里,那么这是哪里来的,“你…”

“别急,俺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俺告诉你,你们在官府的备案已经叫俺给抹掉了,如今王二妮可是别人家的媳妇,你说那卫家人要是知道王二妮不是投井而死,而是好端端的活着…”吴昆鹏说道这里停住没有说下去,只是那威胁不言而喻。

“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宋大郎愤恨的骂道。

“王法?宋大郎,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这世道有钱有权还有办不到的事情吗?你是不是很恨?那么你就回来接管家业,等一天,你坐了俺的位置,你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吴昆鹏诱惑一般的说道。

像是被抽去了生命一样,宋大郎脸色惨败的望着吴昆鹏,他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并且做了万全准备的圈套,就等着找准机会给他狠狠的一击,他怎么就那么天真,吴昆鹏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从他隐忍几十年只为了报酬一事就能看出来,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平静就是为了现在的这一刻的谋划。

想到王二妮笑吟吟的面容,想到女儿天真烂漫的可笑笑容…想到二郎,三郎信任的眼神,还有即将回来的四郎和五郎,宋大郎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憋闷的厉害,像是被关进了死胡同一样,没有一点的活路,像是被人丢进水里无法呼吸一样,感觉窒息的要死了,当这种憋闷压到无法容忍的时候,他仰着头啊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口鲜血顺着宋大郎的嘴角下滑…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一片模糊,似乎听到了吴昆鹏焦急的声音,只是他已经无力去说什么,随后是一片暗黑。

当王二妮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阳光刺目的有些难以睁开眼睛,好一会儿她才适应了光亮,抬眼查看四周…熟悉的街道,还有那眼熟的牌匾,这里是家门口?

忽然一个人影窜了过来,直到离的很近她才辨认出来那人的容貌,那印在心中的轮廓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越发的成熟刚硬,越发的充满了男子气概,她微颤的伸出手,有些不相信的喊道,“四郎?”

“媳妇,是俺…”宋四郎眼眶红红的,似乎在极力隐忍他的激动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抽打俺,这章我写了两天哦…改了很多次,虽然于心不忍还是没办法啊 嘤嘤嘤…

好吧,总归有个好事,四郎回来了。

第 86 章

宋四郎的难掩激动,他强忍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眨了回去,毕竟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总是觉得有些难看,他小心翼翼的抱起被丢在雪地上的王二妮,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温柔语调问道,“怎么在这里?”

王二妮想着几日来的囚禁,又想到几年来和宋四郎的分别,他那久违的声音,带着包容宠溺的语调,都让她的本就委屈的心更加的难过,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宋四郎一阵心慌,那手有些不知所措的举在了半空,最后还是落在了王二妮发丝上,温柔的抚摸着,“媳妇,别哭,是不是谁欺负你呢?告诉俺,俺去揍他!”

这话说的王二妮却忍不住破涕为笑,娇嗔的打了打宋四郎的肩膀,“谁会欺负我,还不是你,去了那么久…都不回来。”

那含泪的眼睛带着少见的柔情,潋滟娇媚,只看的宋四郎眼睛都挪不开,好一会儿他才暗哑的说道,“俺也想回来的,就是身不由己,媳妇…你越来越好看了。”

王二妮被那专注火热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把我放下来,这么大庭广众的,进屋去吧。”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宋四郎在王二妮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发誓一般的说道。

正在两个人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忽然传来的女子尖锐的声音,“宋四郎,你抱着的是谁?”

王二妮抬眼一瞧,好家伙…大冬天的也不说穿的厚点,到膝盖的藏青色百褶群,缠到小腿的布条…还有那银色的发饰,这不是少数民族的装饰吗?虽然说身后披着白色兔毛披风,但是也挡不住多少寒冷,她难道不冷吗?

“诺玛,这是俺媳妇。”宋四郎皱了皱眉头说道。

“我不管,我不许你抱着她!”诺玛一双美目中含着浓烈的嫉妒,眼睛快要喷出火花来。

“懒得理你!”宋四郎说完就径直抱着王二妮走了进去。

那门口的小厮见着王二妮露出大喜之色,忙喊道,“夫人,您可回来了。”只是转头看着抱着是王二妮的宋四郎眼中闪过不悦的神色,“咦,你是谁?怎么抱着俺家夫人?”

王二妮解释道,“这是四爷,快去通报去吧。”

“四爷?就是那个…四爷”宋府人只听过宋四郎的名头,却从来都没见过真正见过本人,这下不禁抬眼仔细打量,宋四郎是那种非常硬朗阳刚之气的男子,剑眉星目,刚毅的下巴轻扬,有种令人无法逼视的凌厉。

虽然宋家兄弟容貌迥异,但是毕竟是亲兄弟,脸上自带着一股相似的神韵,小厮心中暗惊,怪不得乍一看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府里四爷,忙点头道,“夫人,俺这就禀报,几位爷知道您和四爷一起回来了,还不知道有多高兴!简直是双喜临门。”说完飞也似的跑了进去。

宋四郎听着这话心中诧异,刚才被重逢的喜悦冲晕了,还没来得细想:平白无故的王二妮怎么会一个人躺在雪地上,而且还一副昏迷的模样?想想之前的情形,他忽然有所顿悟,各种可怕的假设映入脑中,语气竟然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紧张,“媳妇,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是有些事情。”王二妮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又感觉到宋四郎坚强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这才有种回家的真实感。

“什么事?”宋四郎停下脚步定定的注视着王二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人掠走了…啊,四郎哥哥,好疼。”王二妮这才察觉出宋四郎的异样来,他眼中闪着害怕的光芒,语气颤抖,好像很是恐惧一般,和初见时那英姿飒爽刚毅的模样大为不同,“四郎,你这是怎么了?”

宋四郎忙松开抓紧王二妮的手,好半天才说道 “媳妇,俺就是有些担心,你怎么会被人掠走?是不是被人…”

王二妮看着宋四郎这般担心的模样,心中一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露出可爱的酒窝,衬着白皙的莹白的肌肤,越发显得秀美可爱,“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会儿我跟你细说,大郎哥哥他们应该急坏了,我们先进去吧。”

宋四郎离开家几年,每日里日思夜念,心中念叨的都是王二妮,这下不仅人在他怀里,又露出这样甜美的笑容,眼中满满的都是暖意,柔情蜜意注视着他,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心中一荡,不禁有些痴痴的望着她,一瞬不瞬的,“媳妇…你可真好看,比以前还好看。”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男子,王二妮不自觉的红了脸,越发娇嗔的骂道,“胡说八道。”

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微的嘟起,不用尝宋四郎也也知道那唇的味道一定馨香绵软,令人难以自拔…那久违的渴望,隐忍的多年的欲念就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的汹涌而出,似乎记忆的场景又回到了离别前那一段旖旎的夜色中,他被那柔软滚烫的通道包围住,欲仙欲死一般的浓烈激情…

不能在想了,宋四郎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要把那渴望冷却下去。

王二妮颊上浮现两朵粉红的花朵,自然感觉到了顶着自己的坚硬,不自觉的想起离别前那一夜的冶艳场景,还有宋四郎天赋异禀的男性,简直是让人又爱又恨,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

诺玛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根本不当她存在一般,心中的愤怒就像是愤怒汹涌的海啸一般,难以压制,只恨不得把王二妮揉乱剁碎,“宋四郎,你骗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是不是?她到底是谁?”

“俺刚不是跟你说过,她就是俺媳妇,俺早就跟你说过俺是成过亲的,你就是不听…”

“成过亲又怎么样?她都有五个夫君了,多一个你少一个你也不算什么,我可是跟你说了,一会儿见过宋大郎我们就回去,这个鬼地方这么冷,我可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诺玛把手缩到一起,冷的只打颤,却是自信满满的说道。

“那要看你能不能说服我大哥了。”宋四郎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