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根本不会武的安如云怎么可能会有承受这一推,她直接被打飞在了门口,砰的一声后,她的唇角溢出了一些血丝。

“我要杀了你,你竟然砸药药的东西?你竟敢,”白轩赤红着双眼,药药就留下这些东西了,没有这些,他们拿什么想他们那个可怜的小师妹。

她连一个墓碑都没有, 他们找不到她,找不到,可能她被野兽吃了死无全尸,可能她就那样论落乱葬岗,他可怜的师妹,从小无父无母,现在还要被人砸了她生前最喜欢的东西。‘

“够了白轩,你不能杀她。”墨熙大步的走过来,挡在了的白轩的面前,屋里的碎片,也是让他一张脸冷胜从前。

“云儿……”安子铭连忙赶过来,在看到了地上半死不活的安如云时,脸色凝重了几分,他蹲下,小心扶起了自己的妹妹。

“哥,白轩竟然打我?他打我。”安如云拉着安子铭的衣服,她用力的咳嗽一声, 想来被伤的不清。而她现在的披头散发,脸上的妆也是花了,这样的她,让安子铭都是有些心惊。

他的妹妹,怎么会以成这样了。

“白轩,墨熙,你还把你们师傅放在眼里吗?”他质问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再怎么说,云儿也是凤青音的未婚妻,他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第十七章 另有想法

第十七章 另有想法

白轩冷笑,走了进去,弯下腰,将那些碎片捡了起来。亜璺砚卿

“安公子,安姑娘想要在这凤青谷做什么都行,我知道他是师傅的未婚妻子,可是……”墨熙冷起一张脸。,放在袖内的手用力的握紧,其实,他比白轩还想要捧人。他在忍,极力的忍。

“她不应该砸我师妹的东西,我师妹的东西都是属于我师妹一个人的,她屋里的一切,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动。”墨熙的声音冷淡无比,句句都是的指责。字字都责备。而他让开了自己的身子,里面有那被砸碎的一切,全部的落在了安子铭的眼中。

安子铭无话可说,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一脸无错的妹妹,他没有理由去说什么。

他抱起了安如云,向着苍竹楼那里走去。

“哥,他们的打了我,打了我啊,你就这么放过他们?”安如云冷着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是透着一种恨意。

“你让我如何?”安子铭讽刺笑着,笑她到了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云儿,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可理喻了,那人都死了,你何必去砸她的东西,你知道你这样的伴会将凤青音推的更远,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像是安家小姐的样子,怎么可能配的上那凤青音?”

“那人如滴仙一样,你现在却是如同泼妇一般,你说,你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安子铭一字一顿的说着,他真的很怀疑,这个还是他以前那个乖巧善良的妹妹吗,还是那个知手达礼的安家小姐吗?

安如云听的脸上瞬间退去了所有的血色,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断的咳着,心中又恨又怕,她的心很乱很乱,被安子铭说中了她心中最痛那个地方。

她,配不上那个男人,哪怕他们之间其实还有婚约在,可是,她除了那纸婚约还有什么,还剩下什么。

凤青音拔下了最安如云身上的银针,什么也没有问,他站了起来,将自己银针收好,,转身,衣角轻抚过地面,然后淡淡的流逝。就如某些岁月一样。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流逝了。

“对不起,青音,这一次是云儿不对,她下次不会了。”安子铭直到了凤青音面前,替自己的妹妹道着歉,他是什么也没有说,可是, 安子铭知道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逃不过凤青音的双眼。

“没有下次了,”凤青音淡淡的开口,听的里面的安如云拉紧了身上的被子,眼里透出了一种恐惧, 他是不是生气,是不是不要他了,是不是要赶他走。她猛然的坐起来,却是再一次躺下,她的伤不轻。而她却越发的恨那几个人了。

“青音,你是什么意思?”安子铭冷起脸,“我都已经道歉了,我还要怎么样,那些东西是死的 ,人是活的, 白轩打伤云儿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了,必竟是云儿有错在先,”就算是他现在心里再多的不好受,可是还是要维持自己的妹妹才行。

“你认为我想说什么?”凤青音反问,不浓不淡的语气,让安子铭一进之间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是生气,还是平淡,或者更是,不在乎。

安子铭的唇法动了半天,却是无法回答,因为他真的猜不透这人,他自付聪明无比,很容易可以动息人心,所以在安家,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可是凤青音,却是他不无法相比的,也是他妹妹不能懂的。 这人看似简单,其实很难,看似很水,其实很复杂。他冷情,甚至是绝情。而他却是清楚的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他是不同的。

那就是凤药药,只是。这个人却是死了,而他的心,似乎也是,一起死了。

凤青音走了出去,身边的莲阵阵,脚边的银线绣着的朵朵白莲,似乎是在一朵一朵绽放一般,一两朵,最后全部的开放。

“药药只有一个九歌楼,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一件,她不可能再砸一次。”他淡雅的声音传了出来,却是让安子铭脸瞬间的变的难看无比。

而躺在床塌间的安如云用力咬着唇,任那种恨在自己的心里抽枝发芽,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砸了好,再有一个,她还要砸。

“师傅,我们真的要去吗?”白轩低头问着凤青音,他不知为何这次月齐非要让凤青音去不可,而且还是指名的。他们这次来,除了来看师傅,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一封信,一封凤千寻的亲笔书信。

说是要凤青音出使月齐。

“师傅,你早已不在朝中, 这出使之事,似乎另有玄机的,”墨熙也是回道,这件事,是有些古怪。

“去了就知道了。”凤青音将信装好,放在了一边,竟然是那边主动提出来的, 再多的猜侧也不如亲身前去。

“可是,师傅……”白轩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却是看到了那个走过来的人影,真是的,什么人讨厌偏要见什么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指名青音的,是景王景少离。”安子铭走了过来,对于白轩眼中厌恶心知肚名,可他只能当没发现的自顾的坐下,这脸皮早就练的很厚了。

“他?”凤青音想起那个人,他们似乎没有关系。也未有任何的恩怨。

“就是他,至于他要做什么,想来也真的只有去了才知道,我们一起上路吧,也带云儿回去,她有一年未见家人了,”安子铭拿过了桌上的杯子轻晃了起来,其实他是另有想法。在长辈面前,那时,凤青音也不好拒绝吧。

必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而他的私心就是妹妹。

“她有伤在身,无法前去。”凤青音淡淡的说着,只是在陈述一件事而已,安子铭手中的杯子握紧,白轩打时根本就没有留情,不休息十天半月是无法康复。

如果现在再舟车劳顿,定然会让病情加重的。

他不是太夫,也不常救人,可是, 应该做什么,他却明白。

☆、第十八章 莲花香

第十八章 莲花香

“那好吧。”安子铭将杯子放在桌上,然后站起轻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开。凤青音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他也明白,或许正如他说的那般,这一去,路途遥远,怕真的会让情儿的病,再加重一些。

而他别有所意的对白轩眯了一下双眼,白轩却对他灿烂一笑,两个都在笑,其实却都是想要咬死对方。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墨熙站在一边,桌上的那封信一直在他的眼底,此去,似乎是有些有些意思了 。

“明日,”凤青音站起,一脸如云的脸上,未见半分情绪,也是冷情了很多。

而他走后,白轩放下自己手中的扇子,“墨熙,你有没有感觉师傅变了,他以前没有这么冷的,以前,我们还可以看到他笑,可是现在,我已有很久没有见过他的一丝笑容了,”真的没有了,凤青音仍然是凤青音, 可是却是真的像是真的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说,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转身,凤青音的背影已离他们很远了,好像就连心也是。

“药药走了之后,”墨熙开口,却是比白轩要看的深刻很多。

“你说的对,或许那时,师傅并不是真的无情,因为那时换成你,或者我,可能也会同样的选择,一边是责任,而一边是徒弟,那时的药药也确实做错了,只是,我仍是不明白,现在想来,那一日,真的如同做梦一样。”

“女人难医。”墨熙半天才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也只有四个字而已。

“是啊,女人心,海底针,真的难。”他拍了一下墨熙的肩膀。

“我们去喝酒吧,好久没有喝过了,我记的树下还埋着药药酿好的酒呢,”白轩打开扇子,扇出来的风却是让他眼睛酸涩了很多, 这算不算是苦中作乐呢。。

“好,”墨熙点头。走吧。

“可惜没有了药药做的好菜,不然这酒会是这天下间最大的享受,墨熙,你没有发现这一年,我们也跟着变了,”一路上不时的会传来白轩讲话的声音。

“恩?”

“看来是真的,我饿瘦了。”白轩仰长叹一声,似乎是有着无尽的委屈。

习惯是真的一种可怕的东西,一年了,有些还是未改变。

凤青音一双清眸微微闪了一下, 原来,都已经是一年的时间了。

路上,一辆马车向前跑着。凤青音坐与小几前,喝着杯中的茶,而他抬头,是安子铭笑的有些苦的脸。

“她不愿意,已经哭了一天了。青音,你不心疼吗?”安子铭沉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而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他的妹妹,如果不是她身上的伤,可能她死也要跟来。但是,似乎这就是凤青音故意的,那伤也许只是一个借口。

而凤青音的心思,他仍然是不懂。

“不会。”凤青音没有犹豫的回答,他的心十分的平静,无知无感,没有不屑,没有悲伤。自然的,也不会有心疼。

“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心的?”安子铭苦笑。“其实我有些后悔,如果那时我们没有去凤音谷,是不是现在的就不是现在的样子?”有些事不得不得承认,他们是真的破坏了凤音谷里的一切,让那里变的沉默安静,让每个人心里寸草不行。

凤青音手中握着的茶杯一顿。

他无心,他将手放在胸前,不对的,这心还是在的。他还可以感到它的跳动,,只是为何,却是没有太多的感知了。

“你的衣服做的真好,”安子铭轻吸了一口气,不想将放心思再放在这上面, 因为太过沉重了,他无法负担。而他将视线放在了凤青音的脚边的衣服上,“这上面的莲花很特别,一朵与一朵不同,她最后做的吧?”

他说着,给自己给嘴里灌了一杯酒。

“是的,是我的生辰礼物,”凤青音淡声回答,不过脸上却是不自知有了一抹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却也转瞬而逝。

安子铭心口突然间很疼,“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有人给你做好东西吃,帮你洗衣,缝衣,会逗你开心,我的身边从来都没有这样一个人。还有。这酒的味道真不错。里面还有一种淡淡的花香,不知道是什么?”他自言话语的说着,是说给凤青音听,也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莲花香 。”凤于音浅尝着杯中的清酒,“药药知道我不喜欢饮酒,所以自己酿了这些,酒劲不大,她叫这些水果酒,还有另一人名子,叫饮料。”

“哦,原来是如此,”安子铭不由的多喝了几杯。她酿的,她酿的啊。

只是现在酒还在,这人却是不在了,他在笑,一直在笑,眼角溢出的是一缕无法消失的伤痕。

“青音, 其实我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他突然正色道。

凤青音放下手中的酒怀,并未抬头。“如若是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已经过去了。”

那人已不在,再多的往事,提也无用。

“也是,”安子铭看向马车外面,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面对着面前的男子时,心却是极重的。甚至让他有些呼吸不顺。

他做了很多错事,他不能说。

或许真的如凤青音说的那般,人都不在了,再多的往事,不如,不提了。

马车向前依然前行着,而远方的那条路,似是没有尽头一般,此时的落日的余晖渐渐的淡了天色,只有一片残阳,似是如血。

“小七,”温柔的嗓声响在她的耳边,她睁开了双眼,额头还是有着细汗。

“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男子小心的将自己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之上,清眸中带着暖暖的担心与心疼。

“我没事 ,”她握紧男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离哥哥,你出去好久了。我都以为你把我忘记了?”软软甜甜的声音,怎么都像是在撒娇,再加一双格外清灵的双眼,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疼爱。

“离哥哥这不是回来了。”景少离坐下,上下打量着已有半月未见的她,还好,没瘦,看起来,她这半月过的不错。

☆、第十九章 七彩玉瓶

第十九章 七彩玉瓶

他握紧她的手,放在自己自己的腿上,“小七,离哥哥要送你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覀呡弇甠”景少离神秘的说道,与她的十指**,他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像是那时一样,她将唯一的馒头给了他吃,而现在他所做的一切,不管有多么辛苦,都是值得的。

“什么礼物?”小七的眼睛一亮,再一弯,她最喜欢的就是收礼物了,景少离知道她有这种爱好,所以,动不动就会给她送一些小东西,总是希望可以看到时她眼中那抹亮起来的光彩。

“走,离哥哥带你去看。”景少离站起来,拉开被子,将小七抱起,小七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她又有礼物拿了呢,而且离哥哥的礼物,都很特别,她会很喜欢的。

外面,有凉凉的风吹在她的身上,很舒服。她不由的闭上眼睛,粉色的朱唇轻轻的扬了起来。她不由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这缕风,却是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住,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可以出来,如果,她可以走路就好了,就不用每天都呆在房间里,像是一个废人一样,除了吃就是睡,而且什么都要夏儿帮忙。

“小七,看看这个是什么?”景少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打断了她有些自怨的情绪,而她低头看去,看到了一把木制的椅子,而椅子上面还有两轮子。

“这个,是轮椅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东西,不过,就像是记在记忆中一样,有时只要看到,就会发现那竟是如此的熟悉。

“是啊,就是轮椅。”景少离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个是我亲手为你所做的,不假他人之手,”他说着,就将小七放了上去,“来试试,看好不好,以后有这个,你就可以让夏儿带你出来了。”景少离蹲下,双手捧着小七柔嫩的小脸,“离哥哥不可能时时都在你的身边,我知道你喜欢外面的世界,所以就做了这个轮椅送你,我愿意当你的腿,现在再送你一双,你就有两双了,比别人都要还多一双。开心吗?”

小七用力点头,“开心,”她拉下景少离的手,却是发现他的手指上到处都是伤口,大大小小的,有切伤,也有划伤的。

“对不起,”她吸吸鼻子,知道这些都是做这把轮椅留下的伤。

“没关系的,不疼。”景少离起身将小七再度抱在自己怀里,“只要你开心就好了。”小七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脸埋在他的胸前,“离哥哥,你对小七真好。”

真的很好,好的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他了,他给她一个家, 给她一双腿,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双手捧给她,告诉她,如果没有了他,她要怎么办,怎么办呢。

“傻瓜,离哥哥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他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抹去小七脸上泪痕,她少来都少哭的,而她的泪,会让他很心疼很心疼。

他盯着小七如同被湖水洗干净的双眼,轻轻俯下自己的身子,一吻印在她的脸边,却是看到了小七迷茫的样子。她没有害怕,也没有什么脸红,只是定定凝视着他,眼中清楚的印出了两抹影子。

他暗骂自己的太过着急了了,他的小七还小,真的很小。

“走,离哥哥带你出去走走,”他轻咳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推着轮椅向外走去,小七坐的端端正正的,不过,心里却是很紧张,她终于是可以出去走走了。

还有,她将自己手放在脸上。那一抹笑容,印起了三月的桃花。

别样红。

只是可惜一直有些尴尬的景少离并没有发现而已。

外面早已过初春,此时,百花盛开,而花园里面种了一大片的花,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工湖,里面堆着极为特别的假山山石,而在湖的中间,还有一座湖心亭,亭边靠着一艘画舫,。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小七不时的会伸出手摘下那些才开的花,有些辣手摧花的感觉。

看的一边的人,都是心疼的要命,这可都是名贵的花啊,在这里府都是养了好几年了,平日王爷不知道有多么的珍视,在月齐,就连皇宫的都没有他们这里的花多,现在却是被王爷的小七姑娘摘了这么多,而意外的,王爷他还在笑,甚至还在帮她摘着,一点也不心疼,要是放在从前,别人碰一朵,他的脸都要黑了。

小七的怀里捧着一大把花,她闻了一下,好香啊,她的眼睛笑的弯弯,任风吹起她额间的发丝,露出极为光洁的额头,阳光下的年轻女子异常的美丽,小小的,秀气无比,温暖的阳光似乎是在她的脸上跳跃一样,给她的身上渡上了点点金色的碎光,而身后推着轮椅的男子不时的会帮她别好发丝,偶然的还会蹲下,和她说着什么。

而她在笑,笑的纯然干净。

晚上,小七坐在轮椅上,将自己摘的花小心的插在一个花瓶里,这样只要她一醒来,就会有花看了,而且这样的味道真的是太香了。

“小姐,你在做什么?”夏儿拔开了纱帘走了进来,在看到桌上放着的玉瓶时,直接征在那里不敢走了。

“小姐,那是王爷的,七彩玉瓶,”她感觉自己头有些昏,声音都是结结巴巴,这小姐,不会是拿了不应该拿的东西了吧,这可是王爷极喜欢的,平常都是不让人碰一下的。而且据说价值连城。把她卖一百次都是不够。

“七彩玉瓶?”小七奇怪的抱起桌上的玉瓶。果然是七彩色的, 不过,瓶面是白玉的,只有瓶身上有着一朵天然的七彩花,可是这个就是叫七彩玉瓶吗,好像是有些俗气的名子呢。

“我要一个瓶子插花用,离哥哥送我的,你看好看吗?”小七还将手中的瓶子放在夏儿的面前晃了一下,还嫌她受的刺激不够。

“小姐,这花你是从哪里来?”夏儿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汗湿,这么多花,她可能要被王爷给扒皮了。

“我采的,好不好看,明天再摘一些。”小七小心的将手中玉瓶放下,有了这个轮椅真的不错,她还可自己的推着走呢,不过就是太沉了一些,看来以后她要好好的练习才对。

“明天……还摘?”夏儿的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她抓住了一边的柜子才让自己不至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