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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停止了跟美男的拥吻,细长的凤眼瞟向他,嘴角噙着冷笑,说道:“大哥是说我霸占了风国所有的美男?”

风吹花面沉似水,声音苍凉如月光,说道:“你认为呢?”

风景将身子微微坐正,双臂一挥,那个美男便被她推得从床上滚了下来,顺着那一层层的台阶,摔在了地上。

赤裸的膝盖碰在了地上,磕出了乌青的紫色,美男不敢吭声,连滚带爬地到了一边。

风景慵懒地躺着,淡淡说道:“我的所作所为比起你来,好像还差一点吧?哥哥你的大名可是响彻了周边列国,哥哥府上的女奴可是各国的都有,妹妹这点儿小事,怎么能跟哥哥你比呢?”

她说着,眼波一瞟,看向了风吹花,目光中满是不屑和鄙视,然后语气更加地冷漠地说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少没事烦我!我与你们可是早在数年前,就已经不相往来了。”

风吹花愤怒地一甩袖子,转身愤愤地离去,本来好心前来探望,不想竟碰了这样的钉子,他日若为风国之王,定要将这人间淫窟除掉。

出了公主府,几人继续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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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银子和燕儿坐在马车里,银子伸着懒腰,往花愁的怀中一倒,笑意盈盈地说道:“姐,还是跟你一起最舒服了,你要照顾我,关心我,爱护我,体贴我,不能不管我,不能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不理我,更不能在我想你诉苦的时候,你装作很忙或者听不见,你要很紧张地安慰我,帮我想主意。”

花愁怔了一怔,擦擦头上的汗,说道:“这个怎么感觉是你对王上说的?这哪里像是一个妹妹对姐姐说的?明明是一对小情人之间的对话嘛。”

银子抱住花愁,轻轻摇晃了一下,说道:“姐姐啊,我以后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不投靠你,不指望你,不找你诉苦,你说我该去找谁?”

花愁眨眨眼,说道:“找王上。”

银子哭丧着脸,说道:“我都要跟他离婚了!我要休了他!我要跟他saybyebye!”

花愁一听,顿时感觉到不妙,方才太着急,忘记问了,她这次竟然独自一人跟着他们一起去冒险,居然没有经过风镇南的同意,而是属于她个人的离家出走。

她愁着眉说道:“你为何要离家出走?跟王上吵架了么?”

银子躺在她的怀里,一边用手轻轻抚弄着她的衣服,一边不开心地说:“姐,我生气了,这次我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话不算话!他身为一言九鼎的王上,居然欺骗了我一个小小的妃子!他对我不好,一点都不好!这样的男人我不不要跟他过一辈子!”

花愁轻轻咳嗽了一下,说道:“我说妹妹,你捯饬半天了,姐姐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不能一次说清楚?”

银子叹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理了理头发,说道:“姐姐,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跟我说,要立我为王后,我都没有要求,是他自己好好跟我说的。”

原来是为了立王后的事,花愁听了,心里有了点底,她微微一笑,伸手将银子的手握在了手里,说道:“妹妹,你就因为王后的事要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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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眼圈有点红,想必心里很是不爽,说道:“姐姐,他自己昨天晚上跟我说的,今天早上拉着我一起去给他那个老娘请安,他老娘看我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当然,我也是怎么看她,怎么不爽。”

花愁听了想笑,看来婆媳关系一直就很难相处的。像银子和太后这两个一个月也见不了几次面的人,并且每次见面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的人,居然也能把关系搞得这么僵硬,真是难得。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银子是穿越过去的,而老太后则是被皇权思想束缚毒害了一生的人,对于银子的种种很前卫的行为,肯定是看不惯。

再加上,王后因为嫉妒银子得宠,所以经常在太后面前说银子的是非,日积月累,即便银子是个特别贤惠的女人,在太后的印象中,她已经死个非常不贤德的女人了。

如此一来,太后看银子就是越看越不顺眼,看哪里都是刺,同样,因为太后的不顺眼在先,银子也是越来越生气。于是,两个本来不会吵架的女人,关系越来越僵,彼此间的好感越来越少,局势自然也就越来越紧张了。

银子继续说道:“姐,我们早上去请安,哦,对了,我本来是不去的,我看见老太婆就恶心,但是他非叫我去。我没拗过他,就去了,你不知道那个老太婆都不正眼瞧我,老娘当时就一肚子的火!”

花愁看着她双拳紧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银子白了她一眼,说道:“不是吧,我都气成了这样了,你居然还笑,你居然还有心情笑?你太不像姐姐了,你简直就是路人甲。”

花愁嘴角牵了牵,看着愤愤不平,大有绝交的架势的银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气她做啥?你们都是极少见面的那种,况且她又是年老的长者,让一让她也没什么啊。”

银子嘟着嘴说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一切都会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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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接着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子将身子坐得正了正,将硕大的胸部往前一挺,说道:“老娘行完礼,就站在一边,妈的,连个凳子都不给坐!”

原来,上午的时候,他们去拜见太后,风镇南可真的是一番好意。因为昨晚他答应了银子,说要让她做王后,顶替苏娘娘的空缺。他拉着银子一同前往,就是为了跟太后说这件事,并且希望太后能应允。

太后对银子的成见一直非常深,除了之前苏娘娘给她灌的迷糊汤之外,太子之争事件,也让她对银子有很大的仇视。倘若不是银子和花愁两人,她也不会失去洪儿。

虽然已经确定了洪儿不是她亲的孙儿,但是在失去之后,她日夜的思念,那种感情已经超越了血缘的关系了。她甚至想赦免了洪儿的罪,让他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她会像对待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的对待这他。

可是洪儿已经失踪,生死下落不明,就算她再如何想念也是无济于事。

她不停地后悔和自责,自己为何要听风镇南的话,同意点血认亲这样荒唐的事情,倘若当初她一再的反对,想必风镇南也无可奈何。但是一切都已经成事实,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她的洪儿再也回不来了。

每每思及至此,她便更加的憎恨花愁和银子,花愁隔得远,她是很难见到,但是银子她却是能时常见到的,看见她,便好像是眼睛里长出了一根刺,刺得她眼睛火辣辣的疼。

但她又不能处死银子,为她的洪儿报仇,因为风镇南现在还是非常宠爱银子,她若是强行处死了银子,又怕得罪了风镇南。上次的她要处死花愁和银子,也只是略带试探性的,结果,风镇南为了银子果真什么都做得出。这次事件的结果,也让她真真地看清了银子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她现在是绝对不敢随便处死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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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风镇南的母后,但是他们自己心中都明白,他们并不是亲的母子,风镇南既然可以因为洪儿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就痛下杀手,自然也会记恨于她到时候难保不会像对待洪儿那般的对待她。

她久处深宫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洪儿虽好,但终究不及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重要。在不彻底触怒风镇南的前提下,她必须要对银子进行狠狠地打击,让这只祸水狐狸精再无出头之日。

风镇南的想法却是和太后完全不一样,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的母子,但是在他的心中,他早已将她当做了自己的母亲,并且非常孝顺和尊敬她。

即便太后真的对银子痛下杀手,他也不过是伤心欲绝,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太后的事情来。在他心中,他既这般地想人,自然也是希望这般的被太后所想。他认为太子一事,已经尘埃落定,就算苏娘娘等人尽数消失,下落不明,也不会影响到他们母子间的感情。

甚至他更认为,太后会如他一般的憎恨苏娘娘和洪儿,憎恨他们的欺骗。所以,他以为这次立银子为王后的事,他还是来请太后做个定夺。一是,为了显示对太后的尊重,二是,他觉得太后没有理由不答应,毕竟银子也是太子事件的功臣之一。

而太子事件则是太后心头的一根刺,风镇南完全想错了。

风镇南请完安后,立刻向太后说道:“母后,儿臣有一事想询问母后的意见。”

其实,风镇南的眼光真够拙的,那太后看银子的眼神都是斜视的,自然是不喜欢银子了,他竟看不出来。老太后这两日身体不适,卧于床榻不起,摆明了就是想念洪儿,他却看不出来。不仅看不出来,还硬往枪口上撞。

太后微微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王儿有何事?”

风镇南一笑,说道:“母后,自从上次王后所策划的假太子一事,被银子揭发,并失踪了之后,后宫之中,一时群芳无首,所以儿臣决定从后宫之中选一位妃子出来,册封为王后,不知道母后,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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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了这话,再又瞟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银子,心中不由明白了几分。她的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说道:“王上决定的事,哀家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这人选必须具体三从四德,不仅要有宽大的心胸,而且还要能力压群芳,能服众。”

银子一听,看了看躺在那里,涂满丹蔻的手指按在了胸口,有气无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老太后,心中不由一震。

她虽然有点小迷糊,但是这话中之意,还是能听出来的。什么三从四德,什么胸襟广阔,什么力压群芳,都是借口!这几样,她在苏王后的身上,一点也没看见!她只看见了苏王后嚣张跋扈和气焰逼人!

更重要的是,这几样,她一样都没有具备。三从四德说的啥,她都不知道,太后一直跟风镇南抱怨,说银子心胸狭隘,好独宠,至于服众,则更是笑谈,后宫中的那些妃子,都恨不得她赶紧死翘翘,这样她们才能抢回王宠。

可是,风镇南却没听出来,他觉得在银子的身上,这几点都具备了。

太后看着他们,完全两个不同的心里,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不知王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太后轻轻咳嗽了几声,慢悠悠地说着,话虽然是对风镇南说的,可是眼光却是落在了银子的身上。

银子只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风镇南赶紧起身说道:“有,儿臣心中早有一位人选,请母后恩准。”

太后一边咳嗽一边说道:“那就说来听听,若是确实合适,哀家自然恩准。”

风镇南一指银子,说道:“儿臣想立银妃为王后,请母后恩准。”

太后嘴角的冷笑更加的冰冷,说道:“若是她能为后,则后位还不如空悬着。”

这句话,风镇南听明白了,银子更是听得明明白白。

风镇南怔了一怔,确定没有听错,便很吃惊地说道:“母后为何这般说?银子可是这次太子事件的功臣,且她才学广博,能以德服人,伺候她的宫女太监无不称赞她宅心仁厚,从不责罚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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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轻轻咳嗽了几声,说道:“后宫可不是几个奴仆说的就算的地方,得由所有后妃说了算,王上若是觉得哀家说的不对,大可将所有的妃子娘娘全部喊过来,问问她们可服你身边坐着的这位银子娘娘。”

风镇南无奈地看了一眼银子,银子满面气愤,恨恨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不必了,这件事就不劳太后您老人家操心了,看样子,您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在慈宁宫中,好生的修养,其他的事情还是少操心的好。”

原本躺在床上病恹恹的太后,一听到银子说这个话,立刻从榻上坐了起来。她浓妆艳抹的老脸,因为气愤,而簌簌的往下掉着粉,指着银子叫道:“你这个狐狸精,居然敢这样跟哀家说话,简直是目中尊长!”

银子也正生气,跳了起来,指着她骂道:“我哪里像狐狸精?我除了长得好了点,我做什么坏事了?我目无尊长?那也要看是对谁,像你这样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长辈,我是绝对不会尊重的!”

银子又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出来,太后是多么的希望能把她掐死。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一个对她有杀心的人好的。将心比心,太后有杀她之心,她也绝对有杀太后之心。

风镇南一见事态变得有点严重,赶紧制止了银子,一边叫人服侍太后,一边拉着银子从慈宁宫中匆忙离开。

路上,风镇南责怪银子不该那么大声地跟太后吵架,以至于让她做王后的计划彻底成空。银子甩开他的手,冷笑着说:“王上,臣妾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不通,册封王后的事,您为何还非要经过太后的同意?”

风镇南笑了一笑,说道:“后宫一直是王后执掌,所以自然要经过她的应允,方才能册封。若是未经她的同意,便私自册封,不仅是不合宫规,更是对太后的不敬。”

银子咬着牙,恨恨地说:“那现在好了?她宁可随便选一个,也不会要我坐上王后这个位子了,王上您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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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镇南面色有点难看,想着银子虽然有点无礼,但终究是自己承诺了她,如今泡汤了,料她心中也甚是难过,便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太后不应允,那只好择日再议了。”

银子正在气头上,说道:“臣妾不管,今天不能将这件事定下来,臣妾就搬去姐姐那边住,王上何时说服了太后,臣妾何时再回来。”

说完后,便从宫中跑了出来,因为之前风镇南为了显示对她的宠爱,特意给了她一块玉佩,凭借此玉佩,她能随便出入王宫,而不用受约束。

这次刚好派上了用场。

花愁和燕儿听了银子的讲述,燕儿是不敢吭声说什么,毕竟久受宫规熏陶的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和可怕。倘若不是风镇南宠爱着银子,怕她现在,早已是人头落地了,哪里还可能在这马车里面诉苦?

花愁眉头微微蹙着,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件事,确实比较麻烦,不过有点,姐姐我不熟悉宫规,不知道册封王后一事,是否一定要经过太后的应允。”

燕儿听了这话,方才接道:“其实,这件事还是要看王上本身的,理应是要太后应允,若是王上一意孤行,非要强行册封的话,也是可以的。”

银子听了,小嘴一嘟,说道:“姐姐,你看看,还是他对我不好,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若是真的疼爱我,这会子,怕是已经开始立召了。”

燕儿笑着说:“娘娘,这您就错了,若是王上不宠爱您,您这会子,怕是已经进天牢了。”

花愁点点头,说道:“对极。”

银子听了她们两个的话,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像是这样的,看来王上对我还是蛮不错的,不过就算不错,我也要离家出走,让他担心和着急一次。”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风吹花的声音,他的声音淡淡的,就像风拂过枝头,吹落残花一般。

寂寞途中无聊时1

“父王对你,真的算是非常的仁慈了,想当年我的母后因为一件小事,触怒了太后,结果被父王责罚禁足一月。这期间,不得与任何人见面,每日只吃残羹剩饭,受尽了其他妃嫔的冷嘲热讽。从此,也再没受宠一次。”

风吹花说完,花愁挑开了帘子,笑着说道:“你没事又偷听我们姐妹说话。”

“呵,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吵得路边的小鸟都吓飞了,我哪里还需要偷听?”

他说着,侧目看了看花愁,那回眸的一笑,绝不逊于任何一个女人的迷人值。

银子凑在花愁的耳边,轻轻说道:“姐姐,还是你有手段,这么一只藏獒,你居然都能将他驯服,啧啧啧,现在真是乖得像一只哈巴狗。”

她说着,还对着花愁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我之前可是从未见他笑过,那家伙,出手就是杠杠的,不是拍碎脑袋,就是扔到山下喂老鹰。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花愁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说道:“你不也一样?”

这时,马上的另外一边传来了风起轩的声音,他的声音像他的人,很温润,很有磁性。

“银子娘娘,你确实是非常幸运的人,有父王如此的宠爱,我的母后,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年,一直蒙受冤屈。这次我们一起尽力救她出来,父王还是有点不心甘情愿,若不是你们相助,母后怕还是要在那凄冷的地方度日。”

这么一说,银子更加的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也真正体会到被一个人爱的滋味,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道:“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很惭愧了,这么冒失地跑了出来,真有点对不起王上。不过,我都出来了,就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吧,就当去公款旅游好了。”

花愁笑着将她搂在了怀里,轻轻笑着说:“这就对了嘛,知足者常乐,你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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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很撒娇的又伏在了花愁的怀中,将头枕到她的腿上,说道:“姐姐,真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不然,我看我真的太痛苦了。在那个深宫里,都没有朋友,连个说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以前看小说,看电视,还以为一切都是作者编的,哪里有那么的恐怖,如今看来,真的比小说比电视,更恐怖的。”

花愁伸手理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道:“我们是好姐妹,自然是要同甘共苦,你心中有什么想不通的,有什么解不开的结,都可以跟姐姐说。”

银子扑哧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姐姐你就休想甩掉我,这辈子无论是穿得回去还是穿不回去,我都跟定你了,我就是那拖油瓶,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燕儿也赶紧点头说道:“还有我…”

银子白了她一眼,打趣着说:“我和我姐姐说话,你插什么嘴,要插嘴也得等我说完,得要等姐姐答应了,你再说你的,现在你一打岔,姐姐都不敢答应了。一个拖油瓶就已经很恐怖了,又多了一个,岂不是非常恐怖?”

花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妹妹,你真是太逗了,姐姐我最喜欢拖油瓶,越多越好。以前手底下有一帮的小弟,每天处理不完的事情,非常累。现在手下没有人了,反而觉得有点怀念以前的时光,觉得那时候,虽然累一点,操心一点,但是很充实,很快乐。”

燕儿弱弱地说道:“银子娘娘,奴婢哪里敢跟您抢,您放心,我们公主就算不要所有人,也不会不要我们的。”

银子笑了笑,眼睛朝着外面飞了一个眼神,说道:“是,她是宁可抛弃所有人都不会抛弃我们,但是,外面那个不在这所有人的行列之中。若是为了外面那个,我们两个呀,她一手一个,全部扔得老远了。”

花愁伸手在她的身上掐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们真是太无聊了,哪有这样拿姐姐开玩笑的,小心姐姐一生气,现在就一手一个,将你们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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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吐吐舌头,冲着花愁做了个鬼脸,燕儿则是捂着嘴在那里笑。

马车的速度似乎很快,颠簸得很,花愁掀起了帘子,说道:“殿下,这是什么路啊,这么颠,不着急就慢一点吧。”

风吹花接道:“不行,我们刚出了京城,这段山路十分荒凉,必须要尽快过去,否则天黑前就到不了甘雨镇。”

花愁“哦”了一声,放下了帘子,用手抓紧了座子,生怕不小心,整个人被颠得飞了出去。银子还是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居然不会因为这么剧烈的颠簸而滚到地上去。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姐姐,那个什么公主,真的好水性杨花,风流放荡,太可怕了。”

花愁一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有那样的命,也选择了那样的生活方式,她觉得那样很好,很开心,就可以了。”

银子似乎还在想着那些俊美的半裸美男,吸吸口水,说道:“可是她的命真的很好很好,那么多的美男…咳咳咳…”

她说着,咂咂嘴,一副羡慕得要死的样子。

花愁伸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个爆栗,说道:“都嫁人了还这么风骚,以后得了?”

银子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不屑地说道:“姐姐,这个好像跟嫁不嫁人没有关系吧?嫁人了也可以继续风骚啊,谁规定,嫁人了就不能YY美好的生活?”

“美好的生活?”花愁看着她,眼中禁不住都透着笑意,说道:“你现在的生活就已经是非常的美好了,你还要怎么样的生活?”

银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时马车猛了一颠簸,她整个人向前载去,花愁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才没摔倒。

“哈哈,你看你这么不安分,要是摔一跤,看你怎么办?”花愁将她按在凳子上,微微教训道:“不许再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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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不高兴地说:“刚才只是个小小的意外啦,来来来,我们继续YY那个美好的八卦事件。姐姐,我要的生活,就是她的那个生活啊,我要有个后宫,里面圈养无数的美男,今天调戏这个,明天蹂躏那个,后天糟蹋下一个,最好跟姐姐调戏蹂躏糟蹋…呜呜呜…”

她还没说完,就已经让花愁紧紧地捂住了嘴。

花愁警告着说:“你这个丫头,自己风骚就自己YY去,别牵扯到了我啊。”

果然,外面传来了风吹花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听了银子的话,现在非常的不爽。

他说:“银子,你要背叛我的父王,我也无可非议,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请你不要教坏了你的姐姐,不要给她灌输这种无聊的思想。”

看来都是风景惹的祸,倘若有天花愁变坏了,也一定是跟风景有关。

他想着,又回忆起风景那傲慢无礼的态度,还有丝毫不将兄妹之情放在眼中,他就非常的气愤,恨不得将她的那座淫窟给毁灭掉。

花愁听了他的话,松开了银子,挑起窗帘,将头伸到了外面,却被银子一把拖了回来。

“喂,姐姐,行车期间,不能将头或者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伸到窗户外面,以免造成残疾。”银子一边说一边非常认真和严肃地看着她,以便让她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花愁翻了个白眼,说道:“好啦好啦,你以为是公交车啊?”

银子很正经地说道:“马车也是车。姐姐,我之前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就是在行车的时候,将手伸到了外面,结果一条胳膊没有了,我可不想再看到同样的惨剧。”

花愁听了,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温暖,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姐姐错了,成不?”

面对着花愁如此诚恳的态度,银子没有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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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显然是很不爽,冷冷地说着:“那改天本王去将风景那丫头杀了,然后你们两个住进去吧。”

花愁赶紧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现在立刻就去杀了她。哼,也不想想你自己啊,又是妃子,又是女奴,整个风国的男人都快全部打光棍了。”

风吹花很生气地回头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抖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儿的拍屁股上,马匹骏马吃了疼,长嘶一声,四蹄腾空,飞一般地冲到前面去了。

银子笑嘻嘻地对花愁笑着说:“姐姐,你把姐夫又惹毛了。”

花愁嘴唇微泯,说道:“别乱说,人家是殿下,老婆多着哩。”

银子看了看花愁的脸色,想了想,说道:“姐姐为何感觉有点吃醋的样子?”

花愁伸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个爆栗,说道:“不要乱说,我可没吃醋,吃醋伤肝,我只不过说出我的想法而已,而且,这也是事实嘛,又不是歪编瞎造的。”

银子揉着脑袋,说道:“姐姐,不要老是敲啊敲的嘛,本来脑子就不灵光,你还敲,敲坏了,就更不灵光了啊,唉唉唉,胸大无脑,看来都是我的胸太大造成的。”

花愁和燕儿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银子却犹自说道:“我们玩纸牌吧,否则这个旅途实在是太无聊了。”

她说着,又指了指燕儿,说道:“燕儿,你会不会?”

燕儿点点头,说道:“公主教了奴婢一些,勉强还是懂一点的。”

花愁说道:“可是没有纸牌啊。”

“嘿嘿嘿嘿,”银子坏笑着,从自己缝制的娘娘牌挎包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副纸牌,洋洋得意地眨着眼睛,说道:“你们看,我早有准备了。”

花愁笑了笑说道:“我们三个人玩么?”

银子说道:“当然,难道你要叫外面的男人进来一个?这个马车这么小,我的胸又这么大,本来就很挤了,如果再叫人进来,我怕挤不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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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和燕儿彻底无语,花愁赶紧擦擦汗水,说道:“好吧好吧,那我们三个玩就可以了。银子,你做了这么久的娘娘,应该有些比较值钱的东西吧?要不,我们弄点刺激的?”

银子一听立刻将自己的小包包捂得紧紧的,说道:“没有啊,我什么宝贝都没有,王上非常吝啬,我又非常大方,他偶尔赏赐给我的那些东西,都被我甩手送给别人了。再说了,我们都是这么好的关系了,还赌啥钱啊?多伤感情啊。”

花愁伸手准备弹她的爆栗,但是突然想起她之前说的话,赶紧又将手缩了回来,说道:“真小气,逗你玩的,一逗出来了,果真是姐妹虽好,不谈金钱。”

银子可不乐意听了,赶紧反驳,说道:“姐姐,你要是有急用,我倾家荡产,借贷款都给你,但是赌博嘛,嘿嘿,还是不要了。”

一句话将花愁逗乐了,她就喜欢这样的人,投脾气,交真心。

三人一边玩一边聊天,倒也是开心地很,不觉间天色已经有点昏暗了。

花愁伸了个懒腰,揉揉昏沉的眼睛,说道:“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究竟到哪里了。”

她说着,挑开帘子,朝外面看了看,就见山峦林立,暮霭沉沉,依旧还是荒郊野地之中,根本就没有到达预先计算好的那个什么甘雨镇。

方才似乎真的有点气到风吹花,所以花愁一挑窗帘也没看见她,倒是看见了一身大红的烈焰。烈焰与惊雷一样,都是很俊美的男子,又都是一样透着酷酷的感觉。

都是冷若冰霜的酷哥。

银子看了看外面的烈焰,又看了看花愁,说道:“姐姐,你想不想气气殿下?”

花愁白了她一眼,说道:“我已经把他气到了,你看,他现在都不理我。”

银子很不屑地说:“你那也叫气?一会就好了,我是说,你要不要来点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