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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的服装虽然更为暴露,但是在气质上就输了花愁一筹,花愁的身材本来就很好,加上又有娘娘牌文胸做强大的“厚垫”,就更加让男人喷鼻血。而旗袍本身就是很性感的服饰,短袖,细腰,开襟,将花愁那两条玉臂和一双修长性感的玉腿都露了出来,一下就让风吹花忍不住无比惊艳。

只是惊艳之后,方才想起来,自己的妃子居然穿着这么暴露的服饰,让那性感的手和腿都露出来给别的男人看,心中又有点不爽,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啪!”

银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伙计,过来!看看看,没见过美女啊?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我们的早餐呢?”

可怜的小伙计赶紧将小短腿划得飞快,跑到后堂将给她们三个留着的早点端了过来,一边不敢看,一边又忍不住瞟几眼的样子,着实很搞笑。

吃完早饭,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对于她们的磨蹭劲儿,几个大男人算是领教了。

出发了时候,风吹花跟在马车边上,说道:“花愁。”

花愁挑开了帘子,笑了笑,说道:“何事?”

风吹花侧目看着她如花的粉面,眉笼长烟,眼波如水,风拂过她的青丝,肆意飞舞着,涨满了他的眼帘,让他一时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便只好怔怔地看着她。幸好,他的坐骑是匹良驹,能识途。

花愁有点疑问地说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风吹花将眼光挪开,看着前面,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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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想告诉她,以后不要再穿这样的衣服,太暴露了,他看着不爽,但面对她的时候,却又说不出来。相比之下,银子的衣服露得更多,只是风镇南不在,而他们不会晚辈就是奴才,更是不能说什么的。

花愁笑笑,心里泛着一丝甜甜地感觉,说道:“那是,这可是我以前特别喜欢的款式,在我们那边非常流行的,只要天气暖和一点,女孩子都喜欢穿,高贵华美。”

风吹花听了,更不好说什么了,虽然这里是风国,她毕竟是远嫁而来,除了暴露了一点之外,其他的也还蛮好,比她穿古装好看了很多,他第一见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亮,那抹淡蓝的身影,让他无比惊艳,让他再也不想将眼光挪开。

银子凑了过来,娇笑着说:“姐夫,我姐今天是不是很好看啊?”

花愁赶紧说道:“银子,不得乱叫。”

银子笑着说:“我喊你姐姐,自然喊他姐夫了,平日里喊声殿下也没什么,但是现在的话嘛,喊殿下就显得生疏了很多哦。”

风吹花看了看她,嘴角牵了一牵,微微一笑,策马前行。

花愁眼波一转,说道:“那你想念王上么?”

“谁想他啊?”银子说着,小嘴一嘟,很不开心地说:“就当他死了,我现在是太妃好了,反正他又不让我做王后。”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王后真的那么重要么?”银子笑了笑,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不是说王后重要不重要,而是因为我现在所处的环境让我必须要坐上王后的位子,才能让自己活得长久一点。”

花愁放下了帘子,看了看身边的银子,说道:“妹妹,你说你这次离家出走,王上会不会想你啊?”

银子的脸立刻变了变,说道:“谁知道啊,没有我,还有别的妃子啊,谁知道他想不想我,我就当自己是一棵浮萍,随着水漂吧,漂到了哪里就是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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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以太后为首的整个后宫的娘娘,没有一个喜欢银子的,太后是因为别人的唆使挑拨,才会对她有很大的成见,而其他的娘娘则是记恨她的专宠。

所以,她若不能做王后,会有很多压力施加过来。

曾几何时,花愁何尝不是同样的遭遇?只是那四面楚歌的情形不但没有让她屈服,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斗志,不就是斗么?她花愁怕过谁?而结果,虽然她受了一些伤害,但是她还是夺得了风吹花的心,只是,在同时,风吹花也得到了她的心。

但是一点,风镇南并不是风吹花,他的性格不如风吹花果断狠毒,所以在银子的事情上,他做不到风吹花漂亮。若是风吹花,就算太后不同意立她为王后,也一定会一意孤行,照样册封,而风镇南就做不到。

真的很难想到像风镇南那样的性格懦弱的人,怎么会生出像风吹花和风景这样的性格的孩子?她倒是很相信风起轩是他亲生的,因为风起轩的性格似乎与他很相似,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若是说风吹花是因为幼时遭遇了非人的折磨,而变成现在这样,那么风景呢?

那个原本很漂亮的女孩子,为何会变成一个淫娃浪妇,人尽可夫?这点着实叫她思量不通,若是说受了风吹花的影响,该是不可能的,他们本来关系就不好,十分的生疏。再说,一个女人的道德观念,是不会那么随便就会改变的,就算随着年纪和身边环境的影响,可能会有一点改变,但是最基本的道德素质还是会有的。

哪里像风景那样的人,家里养着数百美男,且都是半裸,下身也仅仅围个布条而已,那时没有性感内裤,否则变态的风景,绝对能做出让他们穿着丁字裤在府里跑来跑去的事来。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有点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风景有点古怪,不只是性格上的,还有别的地方,只是她又想不出来哪里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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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地,银子趴在了她的身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用银子的话说,那是闭目养神,就算睡不着,闭着眼睛也是可以调节情绪,清心明目。长此以往,不但会拥有明亮的美目,还能修身养性。

总之,没事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好处多多,丑男也会变成帅哥,更不要说美女了。

燕儿则是靠在马车的边缘,眼光透过因摇晃而不住飘起的车帘的缝隙,朝着外面看,眼神痴迷,面色透着微微的沉醉,典型的一副思春相。

花愁也轻轻靠在了马车的一侧,闭目养神起来。

恍惚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清澈的湖水边,天空中蔚蓝的云倒映在湖面上,里面锦鲤翻腾跳跃,湖面上闪烁着金光,宛如仙境。

她在湖边行走,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正在她不知所措之时,湖中突然涌起了巨大的波涛,宛如海水涨潮一般,天空中云霞的倒影消失不见,锦鲤也已无迹可寻,唯有金光依旧,闪烁不停。

当湖水掀起了一个巨大的波浪时,在金光最耀眼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急促地呼救声。

花愁一怔,本就吃惊这平静得如仙境一般的湖水,为何突然会变得这般的巨浪滔天了。现在又传来这么急切的呼救声,更让她惊奇不已。

那湖水虽然不断地翻滚涨潮,但湖中的水却是怎么也漫不过堤岸,所以花愁站在岸边倒也不惧怕,便站在那里朝着湖心处看去,只是金光缭绕,异常的刺目,那在波涛中挣扎的身影显得异常的迷糊,看不真切。

只是声音却是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从那遥远的天边飘来,忽远忽近,随着湖水的涨跌而显得更加的缥缈不清。

声音似乎越来越近了,金光也不似方才那般的强烈,那个在水中竭力挣扎的人越依稀可见他的模样。她远远望去,就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在波涛中挣扎,那眉眼如此熟悉,却正是她的天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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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哥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天龙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心似乎猛地提了起来,竭力地望去,那个在波涛中挣扎的人,果真就是天龙哥。她再也忍不住,纵身跃下了波涛之中,奋力地向着他的身边游去。

波涛凶猛,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向着前面游去,直到快要接近时,她才看清天龙那双忧伤的眼睛,是多么的让人感觉到绝望和痛苦。

天龙哥向她伸出了手,那熟悉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奋力地将手伸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抓住他的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往后面移去,接着,离天龙哥越来越远。

她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拖着她往后退去,她猛地回头,就见风吹花正在她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使劲往后面拖着。他强劲有力的臂膀,让她无从挣扎,只能由着他在水中拖着她游走。她离天龙哥越来越远,天龙那忧伤的眼神,让她的心一阵阵抽搐着痛。

风吹花拖着她越有越远,渐渐地再也看不见天龙哥了,他的呼救声也渐渐消失,终于再也听不见了。湖水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回头望去,一片波光粼粼,天空中的白云倒映在湖水之中,分外美丽。

她和风吹花在湖水中游着,她一边游着,一边抬头去看风吹花,只见他一脸的冷漠,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却不去看她一眼。

突然间,她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她便醒了。

银子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抵住了她的胸口,难怪她的心口才会那么疼痛。

她伸手,将银子的手拿开,然后揉了揉,心真的疼,似乎不是银子抵疼的,而是从内心深处那最柔软的地方透着出来的疼。

手抚着心口,仿佛里面有着一只小鹿在突突地跳,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间做着如此怪异的梦。

她伸手挑开帘子,朝着外面看了看,只见风吹花依旧守在马车边上策马驰骋,那酷酷的身影,与梦中的人儿却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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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放下帘子,闭上眼睛,轻轻地思索着。蓦地,一道灵光在她的脑海中闪现,莫非,天龙哥遭遇了不测?还是自己真的该彻底地忘记天龙了?

虽说梦由心生,但她总是隐隐觉得这个梦,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

银子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说道:“怎么天还没黑啊?真慢,哎哟…我的腿…麻了…”

花愁将她扶得坐正了,然后跟燕儿两个一人一边地帮她按摩着。银子的皮肤可真好,很光滑细嫩,捏起来很有手感,花愁都禁不住要羡慕一下。

银子的腿很修长,纤细,很白嫩,多一点嫌粗,少一点又太细,属于刚刚好的那种。她能得到风镇南那般的宠爱,绝对不是没有实力的。首先一点,她的长相身材皮肤,都是无可挑剔的,绝对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再是,她是现代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东西是他们现在这个朝代的女孩子所不具备的,这些新奇的东西,都足以吸引风镇南。

同样,花愁也具备这一切,所以花愁才能在那么多的磨难之后,俘获风吹花的心。

只是,风吹花对花愁的感情不仅仅是建立在外表之上,更多的是性格,她的倔强,她的坚持真理,她的豪爽,等等这些都能让他深深喜爱。

捏了一会,银子说道:“要是你们两天天天伺候我,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美好得我都忘记了什么叫不美好了。”

燕儿只是笑,作为一个下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是让她去伺候银子,她也是会愿意的。但是,花愁不愿意,她可不想被银子天天这么欺负,偶尔帮她捏捏倒是没什么,若是要天天这般地伺候,就有点郁闷了。

花愁说道:“唉,小蹄子想得倒是很美,你怎么不说,你天天伺候我们两个?”

银子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说道:“我也希望啊,可是我命好,是贵妃,贵妃是不需要干活的,所以我不需要伺候你们两个。但是,你们两个就不一样了啊,一个是本身就是奴婢,就不用多说了,一个呢,是太子妃,就是比我这个贵妃要矮一级别,算是晚辈,伺候下长辈也是应该的…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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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银子喋喋不休的绕口令,花愁和燕儿两个人的头上都冒着黑线,忍无可忍的花愁,只好又伸手给了她一记爆栗。

银子被花愁的爆栗弹得生疼,一边揉着,一边鬼哭狼嚎地埋怨。

花愁眼波一转,笑着说:“这是你自找的,谁叫你眼中没有我这个姐姐?”

银子委屈地说道:“姐啊,你就叫我YY下吧,过过做长辈的瘾嘛。”

花愁很顽皮地一伸手,做了个拿来的姿势,说道:“长辈不好做,先给见面礼。”

这时候,风吹花在外面听见里面开始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便说道:“你们都醒了么?开始看你们都睡了,我也没打扰。”

银子凑到了窗边,笑嘻嘻地说道:“姐夫,我看啊,要不你也上马车来吧,人多热闹,反正你的马能识途。”

花愁微微一笑,没有吭声,风吹花说道:“我进去,你们就坐不下了。”

银子笑着说:“能啊,让姐姐坐你腿上,哈哈…”

花愁白了她一眼,说道:“小蹄子,瞎说什么?”

风吹花说道:“我们比预期的行程要快很多,前面不远就是红梅镇,我们能赶在天黑前到达,你们再坚持一会。”

银子欢呼,说道:“终于可以到驿站了,我坐了一天的马车,浑身都疼耶,现在终于有个盼头了,红梅红梅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花愁看着窗外,依旧是一片的荒凉,青山暮霭中,一轮红日正要沉坠西山。她是很喜欢看夕阳的,犹记得,以前她常常和天龙哥一起在他们的别墅边上的小路上一起走,一边漫天飞舞的红叶,一边看绚烂美丽的夕阳。

如今,夕阳依旧,如情人的血,如情人的泪,可是,身边的一切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几只昏鸦飞起,呱噪的声音给这本就有点森然的山林添了几分的恐怖,花愁叹了一口气,身子往马车上微微地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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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透过藏青色的暮霭,想起下午的梦境,心中又开始有点微微地疼。或许吧,天龙哥真的该从她的记忆最深处让位了,他现在对于她来说,本就是个传说,前生与他做了知己,暗恋一生。

本以为司马青云是他的化身,可又是擦肩而过,如梦飘渺,想多看一眼都不曾来得及。

唉,她微微一声叹息,随口说道:“香字烧尽,心事已成灰,暮霭里,前尘往事终成梦。”

风吹花听了,在外面笑了一声,说道:“想什么呢?这么悲伤?”

花愁嘴角一牵,带着一丝苦涩的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心口突然有点疼,可能坐得太久了的缘故,一会到了驿站,休息下就好了。”

风吹花点点头,嘴角微扬,唇边那抹邪魅的笑容,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让人痴迷。

燕儿将气死风灯点着,昏暗的马车里顿时明亮了起来,银子说道:“姐姐,你有什么心事?总感觉你唉声叹气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花愁微笑着看她,说道:“没有啦,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所以烦恼也多了啊。”

银子擦擦汗说道:“姐姐,骗小孩子的话,也要看看你面前的对象是谁,你跟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说这些,简直是不想让人活。”

花愁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说道:“银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我们姐妹永远都不能因为任何事情翻脸成仇,好不好?”

她说着,心中一阵难受,连手指都在微微地颤抖。

银子靠在她的怀中,笑着说:“姐姐,你真逗,我们姐妹还能因为什么事情翻脸呢?放心啦,我们的感情日月作证天地可鉴,无论他千年万年,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

花愁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微地蹙着,仿佛无尽的心事藏在心口处,只是却不知如何说出来。她看了看银子,一脸的天真无邪,这样的人,该是那种胸无城府的小女生,在现代也就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在这里,也就是个与世无争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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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种心机很深的人,她只是最好的妹妹,永远都是。

花愁想着,脸色微微好了一些,嘴角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可能吧,自己被下午的那个梦折腾得有点够呛,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到了红梅镇的驿站,花愁和银子的火爆装束,立刻吸引了驿站中所有的男人的银光。风吹花看着花愁和银子,心中似有话说,但是看见她们开心的样子,便又忍住,没有再说什么。

吃罢了晚饭,银子和花愁坐在那里聊天,说着些很古老的八卦,燕儿看了看她们,然后拿起了一件外套出去了。

银子眼尖,待她出去后,小声问道:“燕儿出去做什么?”

花愁摇摇头,笑着说道:“不知道啊,我们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今天晚上的风很凉,估计吹着吹着就感冒了。”

她说着,来到窗边,伏在那扇大窗户上,望着遥远的星辰。

花愁来到她的身边,也伏在窗户上,望着沉沉如水的夜色,她的心却如何也不能如这夜色般的沉静。

“哗啦啦…”

一只白色的身影在空中飞过,呼啦啦地飞到了夜色深处。

银子说道:“快看,刚才有只鸽子飞过去了,还是只白色的鸽子。”

花愁笑了一笑,这里居然也有人养鸽子,而且这么晚了,鸽子该是入笼了吧,为何这只还在外面飞来飞去?

突然,银子指着楼下的某一处不显眼的地方,说道:“姐姐,你看那里。”

花愁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身黑色的惊雷站在那里,黑色的衣服站在黑色的地方,果真很难发现。

银子笑着说:“难怪我早上一盆水泼出去,就到了他的头上,估计那时候,他还正在站岗放哨,哈哈,今天学乖了,站得远了一点,笑死我了。”

花愁白了一眼,说道:“那是人家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样没公共道德的人。”

银子突然又轻声地叫道:“姐姐,快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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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再看去时,就见燕儿拿着衣服走到了惊雷的身边。

燕儿一直垂着头,眼睛望着地上,仿佛随时都可能撞到树上,并且撞一头的包。

惊雷站在那里,他的任务是负责保护这里人的安全,对这个走过来的女孩子,他自然是要多看一眼。看清之后,他的心里禁不住有点不舒服,居然是早上那个泼了他一头脏水的女孩子。被泼了脏水肯定要倒霉的,难怪他今天吃饭的时候,都磕着了牙。

燕儿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不敢抬头,只是很紧张地说道:“惊雷大人,今天早上的事,真的对不起啊,我失手造成的,请您能原谅我。”

然后,她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去,说道:“惊雷大人,夜深露重,我给你的送了一件衣服过来,免得生病了。”

惊雷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不必了,虽然夜深风大,有点寒冷,但是惊雷还是能抵挡住的,姑娘请回吧。”

燕儿碰了灰,心中一阵酸涩,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酸楚。她轻轻转身,缓缓而去,不再回头。

她只是不明白,那么俊朗的男子,为何会是这般的冰冷?他的心果真是跟他的人一样,冰冷坚硬,让人无法靠近。

燕儿怏怏地回来的时候,花愁和银子正坐在床上玩纸牌,银子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哟,燕儿,去哪了?来来来,我们玩纸牌啊。”

花愁也微笑着说:“有心事?脸跟苦瓜一样,本来你很漂亮的脸蛋,给弄得青菜一样的颜色了,就不好看了哦。”

燕儿苦涩地笑了一笑,说道:“我不玩,你们玩吧,我要睡觉了。”

说着,开始收拾地铺,只是她哪里有心情睡觉?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就这样被无情的拒绝了,连个开口表白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其实方才的一切,花愁和银子都看在了眼中,只是装作了不知道而已,免得银子面上过不去,虽然她是奴仆,但是花愁一直视她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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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说道:“银子啊,你之前买彩票有中过奖没?”

银子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买过几次,五块钱都没有中过,所以我就没有买了,反正中奖率那么低,我想我是中不了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姐姐中过?”

花愁笑着说:“那是,我跟你说,我就买一个号码,连续买了三年,终于中了一个大奖,一百万的哦。”

银子立刻两眼冒泡,说道:“哇塞塞,一百万,你去换成一块钱一个硬币,然后用它们来砸死我吧。呃,对了,你不是大姐大么?怎么也买起彩票来了?”

花愁用眼睛对着燕儿斜了斜,继续说道:“我又不缺钱,但是我就是为了好玩啊,我看我坚持不懈的努力,最终会不会得到什么收获。”

银子会意,赶紧说道:“是啊是啊,如果你跟我一样,买了几期就不买了,这样半途而废,估计你也拿不到那个一百万的大奖了。啧啧啧,我觉得姐姐你这是应了一句古话。”

“什么古话?”

“有志者事竟成,只有坚持不懈的努力,哪怕再大的困难,再曲折的道路,都一定能克服,最后能达成自己的愿望,人家愚公还能移山,何况只是个小小的雷神,对吧姐姐。”

两人一唱一和地暗示着燕儿不要气馁,只要加油,就一定能将惊雷搞定。

燕儿听了,虽然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但是她们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

翻了个身,燕儿面朝她们躺着,说道:“谢谢公主,谢谢娘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银子笑着说:“那你加油哦,把外面那个冷冰冰的帅哥给拿下吧。”

花愁也笑着说道:“你要是真的搞不定,我去帮你跟二殿下说,叫他做主,将你许配给惊雷,他惊雷再好,也只是个侍卫而已,眼光有什么好高的,我们家燕儿哪点配不上他啊?”

银子赶紧附和,说道:“就是,我们燕儿还是从云国移民过来的,好歹也是个外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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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自卑地说道:“虽然他是个侍卫,但是,我也只是个丫头,也没什么特别的。”

花愁嘴唇微微一抿,说道:“谁说的,赶明儿回府了,我就认你做我的妹妹,这样你也就是银子的妹妹了,换句话说,你不仅仅是太子妃的妹妹,更是当今贵妃娘娘的妹妹。”

银子赶紧插嘴,强调说:“更有可能是当今王后娘娘的妹妹,希望这次我回宫后,王上能将他对我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直接册封我为王后,那样就爽歪歪了。”

燕儿擦擦汗,说道:“若是他不喜欢我,就算强行地嫁给了他,我想我也不会幸福的。”

银子不在乎地说道:“没事,要是感觉不快乐,就再一脚将他踹了,反正人你已经得到了。再说,那时候,你已经是身份显赫的…显赫的…什么来着,姐,我们该喊燕儿什么?”

花愁说道:“公主,云国的燕公主。”

银子点点头说道:“那时候,你已经身份显赫的云国来的燕公主殿下,你还怕找不到合适的美男?大不了我们恩准你建造一座跟风景那个贱丫头那样的风月宫,里面圈养数百美男供你挑选,随意玩乐。”

燕儿赶紧将身子侧了过去,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花愁很鄙视她地说道:“果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说着,说着,就又露出尾巴了,是不是让燕儿圈养美男,然后你三天两头地跑去打着看妹妹的幌子,进行一些色情活动?”

银子赶紧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说道:“好困啊,我睡了。”

钻入被窝,装作很熟睡的样子。

花愁坐在那里,看着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房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清?而且,这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怎么感觉好像是她的错?

想不通,正要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花愁心中一凛,问道:“谁啊?”

风吹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来,说道:“是我,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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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赶紧走了过去,开了门,风吹花一把将她拉了出去,轻轻地将门关上,轻声说道:“你晚上睡觉要小心一点。”

花愁一惊,说道:“为何?”

风吹花面色沉重,说道:“刚有人给我飞鸽传书,说今夜可能会不大太平,要不你还是去我的房间睡吧,我的能力,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