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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顺手碰了,然后打出一章一条,银子碰走,风吹花自摸胡牌。

花愁听了银子的话,方才看了眼风吹花,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心中暗暗一笑,没有说话。不知道银子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是如何的想法,她是在提醒花愁,风吹花在吃醋,还是故意说给风吹花听的,以达到火上浇油的目的?

这点,恐怕只有银子自己心里清楚了。

风吹花胡了牌,心中依旧闷闷不乐,也不说话,阴沉着脸。

花愁淡淡一笑,对风起轩说道:“二殿下天资聪颖,一教就会,若是长期打下去,一定是麻坛可造之栋梁啊。”

风起轩没有察觉到风吹花的异样,依旧兴高采烈地说道:“这还不是王嫂的教导有方?以后,等地邪王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要经常玩,这个游戏,很好玩很有趣。”

风吹花淡淡地说:“的确很好玩,很有趣,难得二弟如此喜欢,可真的要谢谢你王嫂,若不是她,我们又岂能玩到这么有趣的玩意儿?”

虽然声音很淡,但是花愁却听出了一股醋醋的酸味儿,便轻轻一笑,说道:“殿下,方才您的牌那么差,居然都能胡,技术真牛。不过,银子更厉害,知道殿下要那张三条,碰得好,上家一碰,下家就胡牌。”

银子瞟了一眼她,笑着说道:“姐姐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有姐姐厉害,一家打牌,三家的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想胡就胡什么。”

花愁一笑,嘴角一牵,说道:“我知道你的牌,没说你打错了。”

三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地说着牌的事,内心里却是都在打着各自的小九九。

花愁来到了风吹花的身后,一只手依靠在他的肩头,说道:“殿下这张得考虑考虑了。”

风吹花的脸色稍微有点好看,说道:“那要打哪张?”

笑里藏刀话中刺8

花愁轻轻说:“依靠我的打法,该打这张。”

她说着,指了指那张九万。

风吹花就按照她的意思打出了那张九万,结果却被风起轩碰走了,接着银子自摸。

银子开心地和着牌,一边码牌一边笑着说:“姐姐,你还真照顾妹妹,知道妹妹这两把手气不好,所以就打了一张牌,让二殿下碰,然后让妹妹自摸。”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我可没那个本事,哪里还真的能管住你们三家的牌?”

银子笑嘻嘻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这不能怪你啊,谁叫殿下那么帅,你指点二殿下的时候,从来没失误,一到大殿下的身边就指挥失常,妹妹只能理解成事大殿下太帅的缘故,让人见了,心猿意马不知所措了。”

风起轩笑着说:“哪里,偶尔出了一张牌也是正常,再说王嫂也不知道我家就可以碰啊,自然是更不知道,你缺那张牌了。”

花愁心中已经十分明白,这一场麻将打得果真是腥风血雨,呼之欲来。

她笑了笑,说道:“现在大家的牌技都进步了,一场小牌打得精彩程度都要赶上象棋了,真是可喜可贺,回头我跟燕儿去准备点宵夜,大家喝一杯,庆祝庆祝,这可是个大突破。”

银子一边摸牌,一边瞟着花愁,面色依旧地说道:“姐姐,你是旁观者清,我们都当局者迷,所以啊,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玩几把,大家乐和乐和就成了,赌场上开个玩笑也没什么,不要当真,要是麻将桌上太严肃了,就不好玩了。”

花愁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风吹花打牌,不再做任何指点。

她的心中可是比镜子还明亮,银子的话,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挑拨离间。不过,好在她不去计较这些,否则该当场和银子闹翻了。

可能吧,银子只是见她和风吹花感情好,十分恩爱,心中有些嫉妒罢了,想着等些时日,他们回到宫中,见面少了,也就自然慢慢地将前尘往事都忘记了。

她想的是很好,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终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美好。

笑里藏刀话中刺9

风吹花突然问道:“打这张牌合适么?”

花愁看了看,眼波一转,说道:“殿下自己拿主意吧,现在桌面上除了银子,你们三个都是新手,燕儿虽然指点惊雷,但是我看燕儿大多是在看,而不是在教他出牌,所以殿下还是自己出牌吧,等结束了,我再慢慢跟你讲解。”

她说着,瞟了一眼银子,而银子嘴角噙着笑,看着自己的牌,并不出声。

风吹花自然是明白花愁的意思,也就不在多说,风起轩和惊雷更是默不作声。

花愁心中微微叹息,好好的一场麻将,本该是气氛火爆,呼声震天的场面,结果却硬给打得如此沉闷了。

她甚至有点怀念当初只有燕儿小夕旺财和小强几人一起玩的时候,那样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好,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只有打牌,没有任何心机可以斗,也不像这样的笑里藏刀,话中带刺了。

玩了一会,风吹花说道:“太晚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

风起轩和惊雷站了起来,跟大家告辞,然后从窗户飞到了楼下,各自休息了。

风吹花拿着麻将,说道:“花愁,你困不困?”

花愁摇摇头,说道:“睡意全无,何事?”

其实,她眼睛一扫,就已经知道风吹花的心中所想,拿着麻将问她困不困,能有什么好事?

风吹花笑着说:“我也刚好不困,我们把麻将送回马车,顺便去那边的屋顶看看月亮吧。”

花愁嘴角一牵,微微点头,对银子和燕儿说道:“你们先睡,我们一会就回来。”

这么好的良辰美景,不用来花前月下的言情说爱,实在是太浪费了。

风吹花抱着花愁从窗户飞了出去,径自朝着花车的方向飘身前去。豪华的马车依旧停在那里,在这淡淡的月光下,宛如镀了银一般。

花愁将麻将送进了马车,风吹花跟着进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住。

“现在总该可以了吧?”他口中喃喃地说着,马车里一片昏暗,花愁只是隐隐觉得他的目光闪闪,如天上斑斓的星辉。

她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便被他薄薄的唇疯狂的侵略了。

春夜,月华正浓,更深露重,繁花在夜色中盛放,甜蜜的味道铺满了整个车厢,甜得让人都感觉到腻了。

西风吹冷天边月1

月光凉薄如水。

如水银倾泻在这栋豪华的房舍上,让屋顶上的琉璃瓦都变得晶莹发亮。

院子里的那株高大的月桂花开正浓,清香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的院落,虽香味不及秋天时浓郁,但也芬芳清新了。

风吹花拥着花愁坐在微带凉意的屋顶上,看着明月,闻着花香,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慵懒了。

花愁靠在了他的怀里,笑意盈盈地说道:“这样的夜晚,能与你这样的相伴,我的心里感觉到很幸福,我愿意时光停止,就停留在这个时候,让我永远地靠在你的怀里。”

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仿佛蜜糖,一下子就甜腻了他的心。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蹭着,闻着她淡淡的发香,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让他都有点舍不得放开。

“我也想,就这样的,永远的,抱着你,看着你,想着你。”

他的声音懒懒的,仿佛催眠剂,在这慵懒的夜,传入了她的耳中,痒痒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花愁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的腰。

风吹花嘴角带着那抹邪邪的笑,淡淡说:“你的腰像蛇一样的柔软纤细,让我很迷恋。”

花愁轻轻一笑,如夜半花开,明艳动人,说道:“我练过瑜伽,到了这里,也偶尔练练,身体自然是比较柔软的,你若不迷恋,那就是我的失败了。”

风吹花指着天边那个有点闪烁的星星,说道:“你看见那颗星了没?”

花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说道:“那颗星很特别啊,虽然很亮,但是似乎闪烁不定。”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那颗星名字叫紫微,是王位的象征。”

花愁听了不由一怔,说道:“按照你这么说,我觉得王上的王位是不是有威胁?”

风吹花轻轻一声叹息,说道:“不错,父王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才那么急地让我们来剿灭地邪王。”

西风吹冷天边月2

花愁微微愁眉,说道:“这么说,王位受到威胁,乃是地邪王作祟?”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是。”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虽然不大懂天象,但是我也从电视中看见过一些,若是地邪王作祟,想要谋朝篡位,那这颗星旁边必定会有一颗星的光芒会超过它,可是你看这颗紫微星的旁边,都是光芒黯淡的星星,没有一颗星的光芒能超过它。”

风吹花听了,怔了一怔,说道:“你是这样的认为?”

花愁点点头,微微抬眼,看了看他,说道:“是啊,电视里就这么说的。”

“又是电视…”

花愁一笑,说道:“我很多的东西都是从电视里知道的,电视是个宝。”

风吹花星目一眨,眼睛笑得弯弯的,说道:“那你弄个过来我也跟着学学。”

花愁听后,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真的…没那本事…哈哈…”

风吹花有点郁闷地说道:“难道你也没有办法?”

花愁学着小沈阳的语气说道:“这个,真没有…”

“好吧,”风吹花咂咂嘴,想了想,说道:“那你说说,紫微星异样,究竟是要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好啊,我又不是专业人士,这个东西很玄乎,我可不敢乱说,万一传到了王上的耳中,估计就把我咔嚓掉了。”

风吹花笑了起来,嘴角微扬,微微显露出里面白瓷般的牙齿,唇红齿白,即便是在这淡淡的清辉之下,依旧颜色分明,无限诱惑。

他的眼睛更是象极了这月光,扑闪扑闪的,看上一眼,就再也难忘记。他很少这样的笑,只是在遇见了花愁之后,他的笑才渐渐多了起来,也使得他从冰山男慢慢转型成了阳光男。

“没事,你就附在我的耳边轻轻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花愁伸出食指,轻轻地在他的鼻子上按了几下,目光深邃,带着妩媚的笑。

西风吹冷天边月3

“你叫我说的哦,我就信口说来。”她说着,附在了他的耳边说道:“依我看来,新君即将登位了,并且非乱党而为。”

风吹花听了,怔了一怔,然后低头看着她,说道:“为何这样?新君…会是谁?”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笑,说道:“我看待你凯旋而回之时,便是谜底揭晓之日,有些事,命中早已注定,人是无力去反驳的。从前,我不信命,真的,我觉得我自己的拼搏,定能胜天,可是现在我越来越信命了,仿佛一切早就已经是命中注定的,我纵是有通天本领又能如何?还是只能顺应天命。”

风吹花笑了一笑,说道:“也是,我现在无论如何地操之过急都无济于事,还是先灭了乱党,诛杀了地邪王才是正经。”

花愁又往他的怀里腻了腻,说道:“点头。”

两个人坐在屋顶上亲亲我我,看月赏花,不亦说乎,却没曾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火辣辣地看着他们。

那眼神,仿佛带着千言万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只是,除了这双眼睛,其他的都淹没在了树叶中,再也看不见。

这时,银子从旁边楼的窗边探出了头,冲着屋顶上大声喊道:“更深露重,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滚回来睡觉!明天再亲热!”

花愁听了差点从屋顶上滚了下去,赶紧拍拍胸口,说道:“我们还是回去了吧,免得一会银子这个死丫头,又要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了。”

两人飞身进了房间,就见银子站在床边摆了个性感的pose,居然高音飚歌:“夜半三更哟,想情郎…”

花愁赶紧飞扑了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妹妹,求求你,别夜半歌声了,人家会以为咱们这栋楼闹鬼…”

银子很幽怨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钻进了被窝里,小心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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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看着闹腾的两个人,嘴角竟然浮现了一丝微笑,却不巧刚好被花愁看在了眼中,顿时心底起了一丝淡淡的涟漪。

她爱风吹花,爱到几乎不能跟银子去分享他,哪怕银子是她最好的姐妹,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不爱也就罢了,爱了就要专一,就要从始至终,爱是自私的,怎么可能分享?

哪怕是那再也看不见的天龙哥,她也是把他藏在了心中最深最深的地方,悄悄地隐藏了起来,不想起也不忘记,若是她没有这场穿越,她一定会一直地天龙哥,永远都不会变更。

可是,现在她穿越了,可能一辈子都再也看不见他了,所以她才会爱上风吹花,把对天龙哥的爱,给了身世凄凉的风吹花。

只是,她有时也会矛盾,倘若以后再穿越了回去,她该如何以对?该如何面对他?

还有风吹花,若是以后再分开,她该如何?

她翻了个身,想得毫无睡意,这辈子,她只要跟风吹花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哪怕就在这里清苦的过一生一世,她也不要跟他分开。

天龙哥,对不起,从此只能是人隔时空情缘已尽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相安无事,地邪王并未再对他们进行拦截。

几人一路顺利地到了桐仓山境内。

地邪宫藏在了桐仓山最险要的山顶之上,四周浓密的树木掩映,因此极难被人发现。当年,风吹花被地邪王掳走,风镇南穷极整个风国的顶尖力量方才寻到了此处,救下了奄奄一息的风吹花。

几人在桐仓山下的驿站住下,这个驿站的负责人是风镇南最得力的一员大将,名叫清猛虎,因他的坐镇,桐仓山一带虽是地邪宫所统治,但也算是太平。

自从那一年地邪王坠崖生死不明,地邪宫被火焚之后,这里很平静了一段时间,但没两年,这里又开始盗贼四起,之前侥幸逃脱的少数残余分子,又开始兴风作浪,一时间民生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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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风镇南只得派遣清猛虎前来镇压。

经过一两年的残酷打压,那些稍稍回温的残余势力,终于被打压了下去,桐仓山一带也渐渐恢复了安宁。

桐仓山的驿站是这一路上最壮观的驿站,也是最豪华气派的驿站,自然也是住着最舒适的驿站了。

花愁一开始以为那个清猛虎一定是人如其名,生得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年纪最少是五旬以上的人,结果看了之后,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清猛虎大人是个五短身材,十分瘦弱,年纪不到四十的中年人。不过,虽然清猛虎大人长相矮小,但是浑身上下都是肌肉,十分结实,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可以用精光暴射来形容,完全符合武侠小说中高手的境界。

清猛虎一见几人,立刻拱手相迎,刚毅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风吹花将风镇南的口谕说给了他听,清猛虎听后,眉头深锁,说道:“这些年,桐仓山一带十分安宁,未见地邪王有任何行动,却为何又生出了这些事端了?该不会是有人冒用地邪王的名号吧?”

“绝对不会,”风吹花说道:“地邪宫的鬼火骷髅是地邪宫密不外传之物,我可是亲眼见到的,想必定是地邪王未死,如今又生事端了。”

清猛虎愁了愁眉,说道:“这倒是很难说了,若真是如此,他们的巢穴会不会不在桐仓山?否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花愁听了,心中也不由暗暗称奇,并且很是赞同清猛虎的话,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不可能一直在地下偷偷发展,并且能藏在毫无声息,并且能躲过如此强大的清猛虎的耳目,的确有点不大可能。

风吹花想了想,说道:“那这边的事情,就由清大人先派人调查一下了。”

清猛虎立刻站起来说道:“是,请大殿下放心,微臣立刻去办。”

说着,立刻着手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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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和花愁则在这座异常豪华的驿站中闲逛了起来,用风吹花的话说,要熟悉熟悉环境,才能对这个清猛虎大人有个更加详细的了解。

花愁挽着风吹花的手臂,一边在驿站正中间的花园中赏花,一边说道:“没想到这边还有这么壮观的驿站,快赶上京都了。”

风吹花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路边的一株海棠边上停了下来,伸手摘了一朵,说道:“你的笑容比这朵花娇艳。”

轻轻将这支花别在了她的耳边,今天她换了一身天水碧的长衫,头发随意的绾了一个发髻,配着这朵大红娇艳的花儿,更显得明眸皓齿容颜素丽。

花园的中间有一座亭子,这个亭子是用玉石雕砌而成,阳光下闪着淡淡的清辉,这样的一座亭子,都不知道要值多少银子。

更不说这个花园中的奇花异草,珍禽异兽了。

单单这小小的一个花园,就不知道要多少的财力和人力了。

这点风吹花岂能不知?单凭他清猛虎一个月的那点俸禄,怕是连这个花园的一角都建造不起来的,更别说,还有那数栋高大的别院。

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下来,亭子中间有个棋盘,黑白两色的棋子,皆由玉石制成。花愁拿了一枚黑子放在手中,只觉得手心处一阵的温暖,竟是罕见的暖玉,再看白子,亦同样是暖玉,就这样的一副黑白暖玉棋子,至少要一千两银子。

可是这位清猛虎大人却将这样的一副世间罕见的棋子,随意地放在了亭子中,未曾当一回事,可见其家底丰厚,根本不曾将这些放在眼中。

风吹花拿起一枚白子,笑着说:“你会下棋么?”

花愁摇摇头,说道:“围棋我不会,我会象棋。”

风吹花微微一愣,说道:“象棋是什么?我只知道围棋。”

花愁淡淡然,抓起一把棋子,在手中轻轻摩挲着,说道:“我只知道这把棋子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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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笑着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很奇妙的神情,让花愁有点捉摸不透,他该是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了吧?凭他那么聪颖的头脑,该是已经明白了。

花愁想着,嘴角一牵,将棋子放了回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道:“这些天真的好累,坐马车一点也不轻松,浑身都颠得跟散架子似的。”

说着,站起身,将脚放在了桌子上,压了压腿,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然后感叹着说:“在这么风和日丽的下午,做做运动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她回首看了看一边的风吹花,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殿下,要不要也一起?”

风吹花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么简单的动作,我是不屑的。”

花愁眼睛一亮,说道:“难道殿下有更彪悍的动作?”

风吹花抽出彩虹剑在亭子里舞了起来,他飘逸的身影,在亭子里飞来飞去,看得花愁眼睛都花了。

他的身形突地拔地而起,从亭中射了出去,在一株开满了繁花的树下舞起剑,大片大片的花瓣,在他的剑风下簌簌地落了下来,像下了一场花雨。

他的身影宛如一只白鹤,在空中飞旋,时而又象极了一只陀螺,绕着那棵花树飞舞,所到处,繁花飞落,被剑风荡起,向着花愁立着的亭边飞去。

花愁伸出了手,去接那不断飞来的花瓣,开心得像一个孩子。她奔出亭子,在空地上转动着优美的身姿,飞舞的花瓣落在了她的头发上,星星点点的。

风吹花立在树梢,看着花愁,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温暖,若是能天天与她这般的相守,今生也不算虚度。

这样的一个女子,且不说她容颜绝美,且不说她才华出众,单凭她那份的执着和豪气,就足以敲开了他沉闭的心门,走进了他内心最深处。

再也,无法挥去。

“啊,我的春如雪!哪个狗娘养的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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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传来,花愁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就见一个身穿大红艳服的年轻女子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

这个年轻的女子生得倒是有几分的俊俏,身材高挑,只是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的轻佻,尤其是前面显山露水的,十分妖艳。

花愁被她身上那股子浓浓的香粉味刺激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赶紧用袖子掩住了口鼻,以免再次被熏到。

那个女子正是清猛虎的小女儿清如水,因为从小娇惯,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加上又生得不错,根本就未曾将花愁放在眼中。

这株开满了繁花的树,正是她最最心爱的“春如雪”,平日里谁若敢碰掉了一片花瓣,都难逃棍杖之责,如今风吹花竟然将整棵树都弄得光秃秃的…

本来满肚子不爽的清如水小姐,一见到从空飞落而下的风吹花之后,一肚子的火气就迅速地消失了。

她在桐仓山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被称为桐仓一枝花,平时也有很多公子哥儿前来求亲,但她都不曾答应。

只是,私下里,却跟长相俊美的男子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她觉得自己的婚姻该由自己做主,若对方不能让她一见倾心,纵是一辈子与那些男人暗中苟合,也绝不嫁人。

如今见到了宛如金童下凡的风吹花,禁不住芳心大动,那些原本被她视为不错的男子,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糟糠粪土了。

风吹花看了眼花痴般望着他的清如水,面色微变,眉头微微蹙着,轻轻咳嗽了一声。

清如水小姐立刻收起色迷迷的眼神,故作娇羞状地说道:“如水见过大殿下。”

风吹花心中十分恼火,这样刁蛮无理且又喜欢爆粗口的女人,若是在京都,他早已一掌劈死,哪里还能让她站到现在。

他看也不看她,直接牵着花愁从她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