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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头也不抬,只是一边打扮一边说道:“燕儿,这个发簪殿下会不会喜欢?”

燕儿赶紧说道:“喜欢,只要是娘娘的东西,殿下都会喜欢的。”

花愁不由莞尔,说道:“低调,燕儿,我们一定要低调才可以的。”

说着,才瞟了一眼清如水,说道:“下次清小姐进来的时候,记得要先敲门,否则会让我们觉得你太没教养。就算我们不计较这些,你要是一脚将门踢坏了也是不对的。再退一万步来讲,我们不计较你没教养,你也一脚没将门踢坏,至少你的脚还给踢疼了。”

清如水被她这一番说辞弄得一点脾气没有,只好说道:“关于娘娘说的几点,我可以做如下的几点解释。第一,我本来就没有教养,第二,我就算一脚将门踢坏了,我可以找木匠来修,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第三,因为长期的锻炼,我已经练成了踢门神脚了。”

两地凄凉多少恨1

花愁点点头,说道:“不错,的确嘴尖牙利,说吧,找我什么事?”

清如水脸上的红肿已经退下去了,但是依旧留了一些痕迹,她满脸不屑地说道:“听闻娘娘很会玩麻将,刚好我也会,不如我们赌上几局如何?”

花愁的心中一阵冷笑,说道:“真没想到清小姐居然也会这些小玩意,好吧,燕儿,摆麻将,我们来跟清小姐搓上几局。”

燕儿立刻取出麻将,刚好两主两仆,凑成了一桌。

花愁冷笑着说道:“既然清小姐要赌,我奉陪,不过,不知清小姐喜欢赌什么,压什么筹码?”

清如水胸有成竹地说道:“小赌没意思,我们来赌大点的,一局一百两。”

花愁看了燕儿一眼,然后瞟了瞟清如水,淡淡说道:“好,一局一百两。”

燕儿看了看花愁,两人目光相碰,立刻心意相通,说道:“这么多啊,清小姐,稍等,我先去数数看,有没有那么多的银两,要是到时候,输没了,多丢人啊。”

说着,赶紧去翻包裹,说道:“公主,好像盘缠不多了。”

清如水笑着说道:“如果不够了,可以抵押嘛。”

花愁看了看脑子和胸一样小的清如水,说道:“好啊,要是我输光了,就把燕儿抵押在这里好了。”

清如水很放荡地笑了起来,说道:“燕儿?我要她干什么?你要抵押,就将殿下抵押给我吧,我只对男人感兴趣。”

花愁故意装作不懂地问道:“不知道清小姐是要大殿下抵押呢还是二殿下抵押?”

清如水眼睛里放着光,吐吐口水,说道:“自然是大殿下,要二殿下的话,找你也没用。”

花愁点点头,笑着说道:“那倒也是,二殿下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输了也不能抵押他。”

清如水心中更是信心满满,这个花愁娘娘看着很精明的一个人,其实十分地蠢笨,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看来用赌博这个方法来赢取风吹花是对了。她想着,眼睛里满是贪婪的神情,带着一丝的情欲,仿佛风吹花裸着身子站在她面前一般。

两地凄凉多少恨2

花愁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请问清小姐,可以开始了么?”

清如水这才收起色迷迷的眼神,说道:“好,开始!”

骰子丢得噼里啪啦的响,第一牌花愁使劲给清如水放牌,使得清如水很快自摸。

花愁心中不由暗笑,看来银子教徒弟的本事并不比燕儿差,这么短的时间就将清如水这么蠢笨的女人,教出师了。

【画外音】银子一脸痛苦地倾诉:“老娘为了教她,半宿半宿地没合过眼,还尽被清大齐占便宜,老娘…老娘…容易嘛…好困,老娘要睡觉了…”

第二局,又是清如水自摸,这般连着五局,都是清如水自摸,兴奋得这个女人几乎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花愁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说道:“燕儿,该付银子了,赌资可是欠不得的啊。”

清如水看看这个房间,并不脏,就算打扫也一定非常快,于是赶紧点头答应了。

燕儿起身去拿钱袋,清如水赶紧说道:“娘娘,我刚才说的可是一百两黄金啊。”

花愁听了,一阵冷笑,说道:“无妨,反正还要继续玩。”

燕儿说道:“公主,我们的银子不多了,金叶子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咋办啊?”

清如水赶紧接着说道:“如果钱没,就用大殿下抵押的啊。”

花愁笑着说道:“好,没问题,不知清小姐带了多少银子啊?”

清如水拍拍钱袋,说道:“绝对够了。”

“好啊,”花愁笑得有点阴险,说道:“没问题,只是如果清小姐口袋里的金子要是不够了,又该如何?”

“不可能,”清如水将钱袋拍得劈啪作响,说道:“这个是不可能的,我的牌这么好,再说了,愿赌服输,倘若本小姐输光了,你说怎么办吧?”

花愁笑了笑,说道:“我也不要你用男人抵押了,你帮我将这个房间打扫一遍就可以了,不过我不喜欢你的丫头打扫,我就要你本人打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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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说道:“有些人是上场风,就是一上场,牌特别好,玩着玩着,就不好了。”

说着,她就将牌往桌上一推,说道:“胡牌了。”

自从这一牌起,花愁是每把都赢,并且速度都是超级快,打不到两三圈准胡牌。清如水打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于是,她不仅没有得到风吹花,还失去了口袋中的金子,甚至还要打扫这个房间的卫生。

清如水做梦也没想到,原来打扫房间的卫生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本来看似干净的房间,在花愁和燕儿走了一圈之后,就变得如此的肮脏和邋遢,满地的垃圾,糕点渣滓以及茶叶渣更是弄得满地都是。

清大小姐好不容易将房间搞干净了,燕儿走了过去,说道:“清小姐,辛苦了,哎呀…”

她一边尖叫,一边很不小心地一脚踢在清如水刚刚装好筐的垃圾上,于是,垃圾筐飞了起来,刚刚才扫干净的地板又是一片狼藉。

清如水脸色铁青,非常难看,又不好发作。

花愁赶紧过来训斥燕儿,指着她骂道:“你这个小蹄子,怎么做的事?清小姐这么辛苦才搞干净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还不赶紧跟清小姐认错!哎哎呀…”

正在训斥燕儿的花愁,也非常不小心地一脚踢在了盛满水的盆子上,这个盆子的水,是用来清洗抹布的。一盆脏水在地板上流淌着,看得清如水大小姐头上直冒黑线,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干瞪眼。

一个小小的房间,折腾了一上午,直到吃中饭的时候,才算折腾完了。

看着累得不成样子的清如水,花愁强忍着心中的愉悦,说道:“今天真不好意思,让清小姐受累了,不过房间房间搞这么干净,殿下回来一看,一定很开心。”

燕儿说道:“公主,我们一共赢了一百片的金叶子,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金叶子,金灿灿的都闪着我的眼了。呜呜呜,清小姐,明天还玩不玩啊?要是玩,记得多带一点啊,我觉得金叶子比你用干活抵押要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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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水赶紧拉着小丫鬟一阵风似的消失了,此处水深火热,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

望着远去的清如水,花愁和燕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清如水以为从银子那边学了点皮毛,居然就敢来找她赌,真是太不知死活了。别说她,就是银子本尊来了,也是她的手下败将,更别说徒弟。

吃饭的时候,没有看见清小姐,估计是躲在房间里大哭特哭去了吧。

下午的时候,风吹花跟花愁在花园中散步,风吹花眨眨眼睛问道:“你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嘴角一直带着笑。”

花愁将上午的事情告诉了他,听得风吹花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细细听了下,说道:“明天,将有一场大变,一切都会好起来。”

“哦?”花愁听了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说道:“谁的消息?”

风吹花只是笑,一边摇摇头,说道:“暂时不能说。”

花愁拉住了他的胳膊,有点担忧地说道:“你一定要小心,记得我在你身边。”

风吹花点点头,笑着说道:“无妨,我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还怕这点小事?更何况有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上次我面对地邪王都不曾害怕,因为有你在。”

花愁点点头,抿着嘴唇,带着一抹女儿家的娇羞,看得风吹花禁不住心中微微一颤。

他将花愁拥入了怀中,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很多事情我比你清楚,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罢了,可能藏在心中也不错,至少自己心里明白的。”

花愁紧紧抱住他,面上,她平静如水,可是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希望一切顺利。

微微抬眼,她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风起轩的脸庞,俊秀逼人,带着温和的笑。

花愁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他来,那种感觉似乎很奇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而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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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直到风起轩出现,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了。

他和风吹花似乎有着很多话说,而且每次都避开了花愁,这让花愁的心中又禁不住有了更多的担忧,自从上次风吹花在假山遭遇了灭神阵之后,她就不大相信风起轩。

虽然她希望自己是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而那一夜也可能是一个巧合,可是,她的心中却从此埋下了深深的担忧,那感觉如同一颗炸弹,担心他随时可能爆炸。

远处,有人影晃动,到了近前,却是风起轩,身后跟着惊雷。

花愁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烈焰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风起轩向着风吹花和花愁笑了笑,说道:“王兄王嫂。”

风吹花淡淡一笑,说道:“二弟,有何进展?”

阳光铺在风起轩的面上,更显得他面如冠玉,帅气逼人。他说道:“暂且一切都在计划内,请王兄放心。”

风吹花笑着点点头,说道:“事情交给二弟去处理,我十分的放心。”

可是,花愁听了,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交给他去办理,她真的很不放心。

风起轩嘴角微微一扬,阳光而俊朗,说道:“能与王兄并肩作战,是我的福气,自当要尽心尽力,全力以赴。”

说着,他的目光轻轻移到了花愁的身上,带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复杂眼神。

风吹花看在眼中,嘴角微微一扬,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冰冷而犀利。

花愁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挽住风吹花的胳膊,以显示他们正恩爱。

风起轩脸色微微变了变,却依旧含笑着说:“那我先告辞了。”

说着,带着惊雷风驰电逝般地消失了。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你们兄弟真的很奇怪,异于常人。”

风吹花笑着说道:“哦?如何异于常人?常人的标准是什么?”

花愁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至于如何的异于常人,我心中还真的没有一个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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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说道:“以后,你以我为标准就可以了。”

花愁说道:“想得倒是很美,为何你不以我为标准?”

风吹花赶紧说道:“谁说的?我一直都是以你为标准的。”

正说着,前面的一栋楼中传来了一阵琴声,那琴声如诉如泣,十分的忧伤缠绵。

花愁虽然不精通古琴,但是悲伤欢乐,还是能听出来的,她说:“不知谁家的女子,琴声如此的悲伤。”

风吹花笑了笑,说道:“这里的女子,除了清猛虎家的,还有谁?”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感觉不像,琴声如此哀婉,一个女人能弹出如此哀婉的琴声,她的心中一定有无数的苦闷,却又无人诉说,只能用琴声来发泄。”

风吹花眼睛亮了一亮,说道:“真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这么懂琴。”

花愁白了他一眼,说道:“错,我不懂琴,甚至不懂音乐,但是我是女人,没有什么比女人更懂得女人了。”

她说着,突然幽幽地一声叹息,又继续说道:“那一定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与心爱的人天涯相隔,却每天要面对自己不爱的人,心中的那份悲苦如潺潺流水,从那琴弦之中流露了出来,唉,一定是个苦命的女子。”

风吹花听了,拉住她的手,说道:“走,我们看看去。”

花愁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心中居然能有这般的悲苦。”

两人刚到那栋楼前,琴声便戛然而止,隐约可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那一声叹息,幽怨缠绵,让人听了心中顿生怜惜。

“哗啦!”

一声脆响,仿佛有杯盏被人掷在了地上,接着,传来一声清脆的甩耳光的声音。

清猛虎邪恶的声音传来,他说:“老子买了你来,不是叫你天天弹这些哭丧的曲子,从明天起给老子弹唱喜庆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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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传了来,说道:“自从蓉儿进了这里,就再也不知喜庆为何物,你叫我如何弹奏?”

“贱人!”清猛虎又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骂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丧气货,老子绝不会买你回来!”

“清猛虎!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你强行霸占了我,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何世间还有你这样的男人?为何你这样的男人都活得好好的,而不被天打雷劈?”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起老子来,老子叫你今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清猛虎骂着,传来衣裳被撕裂的声音,看样子他正在对那个女子动粗,但是并未听见女子咒骂的声音。

“啊!”清猛虎一声惨叫,似乎受了伤,他叫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咬老子!”

接着传来了殴打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惨叫声,但并未有求饶的声音,看来她虽是个柔弱的女子,但亦有铮铮铁骨,宁折不弯。

风吹花轻声对花愁说道:“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救救这个可怜的女人?”

花愁点点头,满脸的悲愤,说道:“好,走!”

风吹花抱着她,从楼下冲了上去,直接冲进了房间,这下使得正在对那个女人施暴的清猛虎不由怔住了。

花愁一脸冷笑地看着一脸愤怒的清猛虎,他正扬着手想要继续抽打那个女人的脸,在他的手上已经是斑斑血迹,有明显被咬伤的伤痕。

而那个被打的女人,此刻正蜷伏在地上,浑身不住的抖动,她满面的悲戚,目中带着无比的憎恨和愤怒,却无泪痕。只是,她的脸已经红肿了起来,虽然依稀可见她原本的花容月貌,但是已经惨不忍睹。

花愁心中一阵恼怒,十分气愤清猛虎下手居然如此之狠毒,简直是将她往死里揍。

女人口角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那一袭的白裳上,仿佛是雪地里洒了一点点的胭脂,鲜红得夺目,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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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猛虎缓缓放下手,说道:“殿下和娘娘怎么到了此处?”

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怪怪的,并没有半点惊慌和尊重。

风吹花不说话,只是冷着脸站在一边看着,花愁一脸的冷笑,说道:“我们被琴声吸引而来,我们正在感叹究竟是何方神女,能弹出如此让人惊艳的琴声,就被清大人粗鲁的行为从仙乐飘飘中拽了回来。”

清猛虎冷冷地说道:“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下贱的歌姬而已,并非娘娘口中的巫山神女。”

风吹花突然说道:“清大人,来到府上已经数日,对府上还是陌生得很不如我们出去走走,这里就交给花愁处理吧。”

清猛虎答道:“是。”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屋内剩下花愁和那名叫做蓉儿的歌姬。

花愁赶紧搀扶起蓉儿,说道:“你没事吧?”

蓉儿摇摇头,满脸的悲戚,说道:“我没事,多谢娘娘相救。”

她挣扎着坐在了床上,又对着花愁淡淡一笑,说道:“其实我早已料到清猛虎会沉不住气,会露出他平时精心伪装的君子面目,他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狼,豺狼!”

花愁说道:“你怎么会到了此处?我觉得你不像一个歌姬。”

蓉儿咬着牙,说道:“我以前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后来家父被奸人陷害,我也被迫沦落风尘,但我只卖艺不卖身,纵使在那污浊之地,我也要如莲花般的清雅。”

花愁听了她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感叹,这些柔弱的女子,身在这样的社会,能有这般的气节真是非常难得。她说:“那后来你是不是遇见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听花愁这么一说,蓉儿的面上带着一丝的红晕,说道:“是的,我遇见了他,那个如天神一般的男子,一眼,就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他。”

花愁听了微微一笑,爱情来了,果真是一堵墙都挡不住的,不知他们之间还有怎样的故事将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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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们彼此相爱了吗?”

“唉,”蓉儿一声叹息,说道:“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我们在一起住了几日,之后他便奉命匆匆离去了。”

蓉儿说着,声音变得有些黯淡,仿佛曾经最美好的记忆刚被翻开,就又被无情的合上了。她继续说道:“之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面,后来我被卖到了这里,从此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被清猛虎欺凌羞辱。”

花愁怔了一怔,说道:“那个男人自从那日别后就没有再找你?”

蓉儿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一直在等他。”

“居然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花愁恨恨说道。

“不,”蓉儿赶紧说道:“他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他是有情有义之人,他之所以没有来找我,是因为他皇命在身,无法离开。”

花愁一听,心微微一缩,说道:“是谁?”

蓉儿目光清澈如水,说道:“他就是镇远大将军尉迟浩宇。”

听了蓉儿的话,花愁不由怔住,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打动了蓉儿芳心的人,居然是尉迟浩宇将军。她心中微微一动,眼中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既然这件事叫我碰到了,我就一定要帮你解决了。”

昨夜,风吹花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镇远将军尉迟浩宇就要来了,他是我们的希望,也是这次父王为我们暗中埋下的一支奇兵。”

现在她居然遇见了这支奇兵头子的心上人。

蓉儿摇头微微叹息,说道:“我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可不一定,”花愁笑着说:“我会想办法让你见到他。”

蓉儿眼波流转,清澈如水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神色,她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拂过,说道:“这个,是真的么?你不骗我?”

“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至于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暂时不确定,只要你跟着我,就一定可以见到他。”花愁说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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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想了想,点点头,满脸的欢喜,说道:“好,我信你,从今天起,我要跟着你,一直地跟着你,只是你不要嫌弃我出身风尘就是了。”

“好,”花愁点点头,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当你是妹妹,一见到你就格外的亲切,所以你一定要将我当姐姐看,不许跟我见外。”

蓉儿自是欢喜,说道:“姐姐,妹妹一定不见外,一定将你当我最最亲切的姐姐。”

花愁心中是有数的,尉迟浩宇何时到虽然不敢保证,但是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了,为了防止意外,她决定将蓉儿作为重点保护的对象,时刻带在身边。

“蓉儿,今天起,你就搬到姐姐我住的那栋楼吧,看你伤得,让姐姐帮你擦一擦。”

“好,”蓉儿温婉的笑着,抱着她心爱的琴,两个人一起出了小楼,到了花愁的房中。

花愁对燕儿说道:“快去收拾一间房,晚上让殿下住过去,我要跟妹妹彻夜长谈。”

燕儿应了一声,赶紧去办,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的银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姐姐,你怎么又多了个妹妹,不知道我要喊姐姐还是喊妹妹呢?”

花愁笑着过去,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说道:“哇,好大的一个蚊子啊!”

银子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哭丧着脸,说道:“姐啊,你下手怎么可以这么的狠?我的屁股已经又圆又翘了,不需要你再帮我整形。”

“哪里啊,我是帮你打蚊子,不是针对你的屁股。”花愁说着,一脸的无辜。

银子从床上爬了下来,说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睡你的床,得,我不睡了,我回自己的房间睡去,对了,这个妹妹如何称呼?”

蓉儿莞尔一笑,说道:“我叫蓉儿。”

花愁说道:“这个就是你二姐了,你可以喊她银子姐姐,也可以喊她银子娘娘。”

银子嘟着嘴,说道:“喊我姐姐吧,不要喊娘娘,免得那么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