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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用出手,却又能让事情得到十分圆满地解决。

花愁说道:“那王上今天叫我们前来有何事吩咐?”

风镇南面色淡淡的,带着几分的忧郁,说道:“孤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所以让你们前来商量。”

花愁听了,眨眨眼睛,看了看风吹花,咳咳咳,他们又不是捕头,查案的事情不适合啊,这不是给他们出难题么?

风吹花似乎也不想接这么棘手的事情,毕竟查案不是去剿匪,剿匪是有目的的,查案是大海捞针,像他们这样没有查案经验的人,想要完成这样的使命,确实是非常难的。

明摆着,风镇南这是在出难题嘛…

莫非是看他们现在清闲了,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风吹花犹豫着说道:“父王,这件事儿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天牢之中我们已经勘察过了,除了显示地邪王身份的绿色粉末外,没有任何的线索。”

一事伤心君落魄3

风镇南听了,叹了一口气,满面的忧伤,说道:“看来这件事,这能是这样草草结束了,地邪王的行踪,我们根本就查不出来,只能是任由她横行了。”

风吹花心中冷笑,如果风镇南要查,绝对不会查不出来的,他只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放着那么多能人异士不派遣,偏偏想要交给他去处理?

想不通啊想不通。

花愁淡淡说道:“王上,我们并非专业的捕头,查案这么艰巨的任务是绝对不能胜任的,否则万一冤枉了好人,就不好了。”

风镇南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孤真的只放心你们,孤的三个儿子,两个都不是孤亲生的骨肉,唯独你,才是孤真正的心肝宝贝,你们不去孤还能让谁委以如此重任?”

意思十分的明显,就是让风吹花和花愁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并且要查出地邪王,然后杀之。

风吹花和花愁面面相觑,风吹花愁着眉应了下来,然后说道:“孩儿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京城都已经被六扇门的人搜索遍了,也没搜得地邪王的下落。”

见风吹花答应了,风镇南立刻满面的笑容,说道:“这个京城第一神捕欧阳云天会帮助你的,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跟他请教。”

呃…既然有京城第一神捕在,那干嘛还要找他啊?

风吹花的心中不断地在滴血,父王啊,您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清闲啊清闲?

从宫里面出来,风吹花一直闷闷不乐,花愁知道他的心思,虽然是太子了,但是风镇南似乎一点将王位传给他的意思都没有,却尽给他找事情做,每一次都是陷阱,这一次,照现在看来恐怕又是他设的什么局,否则不会这么执着地叫他接手。

花愁忍不住恨恨地说道:“夫君,你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他杀人的工具?”

这样一来,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因为风吹花和花愁现在也弄不清楚,风起轩究竟是不是风镇南秘密处死了。

一事伤心君落魄4

倘若是风镇南秘密处死,那么他接下来又要借这个事件,来整治谁呢?

倘若不是风镇南处死的,那么风镇南为何又一定要他们来接手处理?真的是信任他们么?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恐怕不尽然。

总之,一切都是理不清剪不断的。

回到府中后,两人刚坐下,准备理清下思绪,就听见侍卫过来说道:“殿下,京城第一神捕欧阳云天拜见。”

花愁看了看风吹花,眼神中很明白地写着:“不是吧,这么快就来了?”

风吹花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叫他觉得很郁闷,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的,结果硬推到他的头上了。

他说道:“请。”

不多会,欧阳云天进来了,这位京城第一神捕,居然只有三十来岁,精壮的身材,十分修长,面白无须,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丝质长袍,手中擒着一把折扇,略显得有些儒雅了。

欧阳云天对着风吹花行了一礼,说道:“拜见殿下,拜见娘娘。”

风吹花与这位京城大名人算是第一次相见,之前一直耳闻,就是无缘相见。

“免礼,看座,上茶。”

花愁在一边微微颔首,面前的俊朗神捕,不愧是京城第一名人,可谓是家喻户晓,不仅长得帅气,而且据说武功也是风国首屈一指,最难得的是,他进入六扇门十年,破案无数,屡建奇功。

所以,花愁一直想,有这个的一个人才在,风镇南干嘛还要拉着他们不放?

是对他们太信任,还是对欧阳云天不信任?

此事,有待勘察。

欧阳云天说道:“方才王上传召,要属下配合殿下追查地邪王劫走二殿下一事。”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不错,此事父王确实是如此安排,只是本王一向未曾查过案件,所以不是很懂,一切还要仰仗欧阳捕头了。”

此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十分巧妙。

他既回答了欧阳云天的问话,又说明了是风镇南的安排,既表示了自己会插手,又将一切大权交给了欧阳云天行使。

一事伤心君落魄5

欧阳云天听了,不禁微微点头,说道:“如此,谢过殿下。”

他本来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件事,虽然尚无什么眉目,但对于风镇南突然要让风吹花介入此事,感到十分不爽快。

但是,现在听了风吹花的话,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欣慰,这个本来以残暴而闻名天下的大王子,说话还是蛮有水平的,而且看上去很顺眼,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于是,他开始怀疑曾经的传言,是否真实。

他再看向花愁,只见她如一株空谷幽兰,静默而坐,娴静得如一泓春水,也不像是传言中那不守妇道的淫靡之人。

看来传言真的不可信,这么好的两个人居然给他们传来传去,传得不像话了。

花愁起身,微笑着说道:“欧阳大人,以后还请多多提意见。”

欧阳云天立刻站起身,笑着说道:“娘娘言重了,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争取早日破案。”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的定了,由欧阳云天为主,风吹花、花愁和梨魄协助调查。

花愁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风镇南的意图,说实话,凭欧阳云天的实力,如果破不了这个案子,那么就算加上他们三个,也照样破不了。

这样毫无头绪地查了十天,但是毫无结果,期间,风镇南曾问过几次,只是因为没有查清楚,所以之后也不大过问了。

这天清晨,花愁醒来,只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浑身酸软无力,头也跟着晕沉沉的。

一整天都是如此,傍晚的时候,风吹花察觉了出来,问道:“夫人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莫非身体不适?”

花愁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酸软无力。”

风吹花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说道:“你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什么血色。”

花愁下意识地摸摸脸,说道:“是么?之前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身体一向很好的,从来就没怎么生过病,莫非要生病了?”

一事伤心君落魄6

风吹花赶紧派人去宫里唤来御医,银子听说花愁病了,也要来,只是因为天色已经渐晚,风镇南没有恩准。

开始的时候,风吹花以为花愁是有身孕了,所以心中还满是期待,后来御医一把脉,说道:“娘娘的身体十分虚弱,气血严重不足,饮食上需多吃一些补血的食物,我这里开张方子,先吃吃看。”

“气血不足?”

花愁有点不大明白,她好好的怎么会气血不足呢?

在穿越前,她常去医院做检查,医生一直说她的气血太足,强烈建议她去献血。

怎么穿越了之后,就变得气血严重不足了呢?

好吧,就算穿越了之后,身体不是以前那个了,但是她一直好好的,只是今天才突然感觉到不适,今天一检查就是严重的气血不足,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越想越觉得蹊跷,一抬眼猛地看见了自己腕上的那个手镯,心中一惊。

原本还有翠色的手镯,如今已经变作了血红色,通体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透着妖娆和邪魅。

会不会是这个镯子的问题?

她赶忙将镯子褪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这个镯子依旧是之前的那个镯子,本来是通体透明的,微微带着翠色,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血色的镯子了,里面的那道残阳铺水中的奇景,也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是血红色。

整个镯子,只有蚕豆那么大的一块尚未被血红色所取缔,花愁心中暗暗吃惊,看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心中明白,自己的突然得病,一定与这个镯子有关的。

风吹花走了进来,见到她正拿着镯子仔细端详着,眼光落在了那个镯子上,心中顿时也明白了一些。

风吹花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她手中拿着的镯子取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素净白皙的手掌衬着血红色的镯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格外妖冶。

一事伤心君落魄7

花愁微微抬头,目光有点呆滞,口中说道:“夫君,我是不是被这个镯子迷住了?”

她的意思他是明白的,她说的迷住,是指这个镯子的本身很邪气,然后她戴在了手腕上,开始每天吸食她的鲜血,最后,她就会血亏而亡。

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你等着。”

他说着,飞快地出了花愁的宫中,花愁想喊他,人已经不见了。

花愁看着自己苍白瘦弱的手腕,以前她的指甲是鲜红的,现在,指甲都变得苍白了,看样子,真的是血亏之状。

她要死了么?

死亡对她来说,倒并不是多么的恐怖,毕竟她是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曾经那么的不舍,到最后真正死亡后,还是要舍弃了。

可是,现在要叫她和风吹花分开,她的心中岂止是不舍,简直就是心如刀割,那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东西。

她真的很不想死,哪怕这次死了之后,又会立刻穿越,甚至是穿越回去,她都不稀罕,她只要跟风吹花在一起,生生世世地在一起。

心中一阵绞痛,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上面,那股炽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原来不舍也可以让她这般的痛澈心脾。

想起如果死了,她就要跟风吹花分开,泪珠儿便簌簌地落了下来,落满了衣襟,心似乎更疼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心脏仿佛被生生地撕扯着裂了开来,那种痛楚比方才如针扎一般的感觉更让她难以承受。

“我不能死,不到最后的关头,我怎么可以想到死亡?”

她咬着牙,用手捶着胸口,希望能借着外力的撞击让心脏能稍微的麻痹一下,以减轻疼痛。

仿佛张柏芝N年前唱的那首歌,心痛得无法呼吸,原来心痛起来是不能呼吸的,真的不能呼吸,吸一口气,仿佛整个心室都在撕裂。

正在胡思乱想着,风吹花进来了,像一只发怒地狮子,抓获了一只受惊的羊羔。

一事伤心君落魄8

那个送手镯给花愁的某妃,正浑身颤抖地出现在了花愁的面前,她被风吹花狠狠地丢在了地上,摔得十分惨烈,龇牙咧嘴的。

她满眼的泪,却不敢哭出声来,她抬头仰望着花愁,嘴巴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花愁看了看她,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终究没有说话。

风吹花冷声地喝问道:“铁兰儿!你到底是何居心?”

铁兰儿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盈盈啜泣了起来,她满面的泪水,哭道:“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镯子是我的传家宝,我自己都舍不得戴,送给了花愁妹妹,可是,怎么就这样了呢?呜呜呜…”

她哭得天愁地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哭得花愁都几乎不忍心再审问她了,可是风吹花忍心。

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拎了起来,近乎咆哮着叫着:“你的传家宝?哼,你可真会狡辩,看来你是到黄河心不死了!”

铁兰儿吓得面无人色,哭泣的声音都仿佛被深深地咽了下去,只剩下两个大大的眼睛在盯着风吹花那张已经气得发绿的脸,浑身颤抖得如风雨中凋零的牡丹。

“算了,”花愁有点不忍心,说道:“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吧,也可能跟这个镯子真的没有关系。”

万一冤枉了她,岂不是又多害了一条人命。

风吹花冷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铁兰儿,我一向对你不薄,纵是你做了再过分的事,我都不会深追究,但是这次,你玩过火了!夫人的病若是与你有关,你就等着看自己怎么死吧!”

铁兰儿被他吓得失声大哭起来,仿佛方才被生生下回去的眼泪,这下如山洪暴发了一般,泪水从眼中流出,将地板都弄得斑斑驳驳的。

正说着,欧阳云天进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玩偶,交给了风吹花,然后很恭谨地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是从娘娘的房中找到的,是传说中的巫术。”

一事伤心君落魄9

风吹花看了看,这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没有写任何的生辰八字之类的,只是在玩偶的心脏处,扎了一根针,鲜红夺目的针插在洁白的玩偶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花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要经历这么狗血的事情,难怪自己的心一直疼,仿佛针扎了一般,原来竟真的是针在扎。

风吹花将玩偶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将玩偶扔到了铁兰儿的面前,咆哮着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花愁也认定了这一切都是铁兰儿所为,因为她的心在刚才真的很疼,可巧又从铁兰儿的房中搜出了这个扎着针的玩偶,叫她不相信是铁兰儿所为都难。

铁兰儿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个玩偶只是个普通的玩偶,并不是传说中的巫术,巫术是要将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用黄纸写着贴在布玩偶上,这样才有效,可是这个真的是普通的玩偶啊。”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对于巫术的流程,你居然这么熟悉,想必平日里一定没少研究吧?这个布玩偶就算没有夫人的生辰八字,那你为何要用针扎它的心脏?”

铁兰儿抽泣着说道:“其实,这个玩偶是为臣妾自己准备的,臣妾一直患有心病,每次心脏都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宛如针扎一般,也曾到处求医,均不见效果。幸好,在某一年,一个和尚在臣妾家中讨食,见我发病,便说了这个方子,只要心痛之时,将血针扎在一个素净的玩偶上,便可减轻疼痛。”

风吹花对铁兰儿的说辞显然是不相信,但又不能驳斥,这个确实是一个十分普通的玩偶,加上她的说辞又似乎有点小道理。

既然玩偶的事情,不能治她的罪,风吹花又继续搬出镯子的事情。

他说:“那好,就算这个玩偶的事情我不能追究你的罪责,那镯子是你送给夫人的吧?自从夫人带上你送的镯子之后,那个镯子便如吸血鬼一般,将夫人的血都快吸干了!这个,你又做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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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兰儿小嘴一抿,一脸的悲哀,说道:“至于这个镯子,臣妾就更冤枉了,这个镯子本是臣妾的传家宝,臣妾都舍不得戴,一时感恩,送给了妹妹,没想到给妹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既然殿下怀疑妹妹生病是跟臣妾相送的镯子有关,那好,臣妾想收回这个镯子,然后戴在手上,看看臣妾是否也跟妹妹一样,生这个的怪病。”

这个铁兰儿别看平日里不说话,这一狡辩起来,还真如刀子一般的尖利,让风吹花一时间又是无语了。

花愁看着一脸伤心的铁兰儿,又看了看一脸愤怒,却有无可奈何的风吹花,心中竟然一松,方才还在的疼痛,突然间消失了,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还是算了吧,别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好心。”

风吹花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心,我看是怕你不死的心!”

正说着,欧阳云天突然说道:“殿下,娘娘,能否听小人一言?”

风吹花听了他的话,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愤怒,说道:“好,欧阳大人,请说。”

自从上次的谈妥了合作的事情之后,欧阳云天便住进了王府,这样做的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也可以有效地防止地邪王偷袭。

光靠王府里的那些侍卫,估计也是难以抵挡地邪王的偷袭。

而风吹花一人又不一定是地邪王的对手,就算加上惊雷和烈焰也不一定就能对付得了她,再说,花愁在风吹花的心中,地位绝对胜过自己,倘若她有什么不测,地邪王用她来威胁风吹花,那绝对是一个威胁一个准的。

这次,花愁的镯子事件发生后,风吹花立刻赶到铁兰儿的宫中,途中遇见欧阳云天,他便让欧阳云天协助调查。

欧阳云天看了一眼铁兰儿,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屑,说道:“殿下,这个布玩偶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偶,没有写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但是它却是和这个血镯是同为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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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花愁和风吹花的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了。

欧阳云天继续说道:“这个血镯乃是异域的一件巫器,凡是戴着此镯子的人体内的精血皆会被它吸收,到最后气血损亏,在此时,用血针扎玩偶的心脏处,便可让被诅咒之人,心痛而亡。”

这样的解释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风吹花目中喷火,喝问道:“对于欧阳大人的解释,你还有什么话说?”

铁兰儿猛地站起来,恨恨地说道:“好,我承认我是想杀了她!我们都是女人,凭什么她那么得宠,我们连冷板凳都没得做?”

她说着,转身看向床上的花愁,冷笑着说:“这次真的很可惜,差一点我就成功了,你差一点就要死了!”

花愁胸中涌出一股的悲愤,说道:“我好心救了你,你却如此的恩将仇报么?”

“救我?”

铁兰儿哈哈一笑,说道:“我哪里需要你救?我从小就会水性,我可以潜入水中半个时辰!而且,那天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是会水性的,我也知道你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我就演了那么一曲戏,让你一步步走进我布的局中。”

花愁咬咬牙,说道:“你真的很卑鄙!”

铁兰儿笑得有点得意,说道:“我也承认,但是我的手段远远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的卑鄙程度远远胜过我!”

花愁沉默,她虽然喜欢玩些心眼和手段,但是她从未如此恶毒地去害过别人。

她不说话,并不代表风吹花也沉默。

风吹花冷笑着说道:“花愁虽然足智多谋,但是她的心思从来不会用在害人上,她从不像你这般的恶毒,因为嫉妒而去谋害他人的性命!她的聪明才智只会用来对付那些阴险狡诈之人,她永远都不会像你这样的狠毒!”

铁兰儿并不服输,她狞笑着说道:“对我来说,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她一来就抢走了你,每天独宠,让我们这些女人日日独守空闺,你说,她不是我们的敌人,谁才是?对付敌人,我又什么好怜悯的?我为什么要对一个敌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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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冷笑着说:“独宠那也是我的主意,我宠爱她,自然有她的可宠之处!你们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嫉妒她人,就凭这点,我也不能容你!”

花愁听了,心头登时郁结,想当初,她被风吹花折磨羞辱的时候,她们何尝不是在一边添油加醋生怕自己有翻身之日。

在她稍微得宠一点之时,她们就想法设法的打击压迫,甚至几乎要了她的性命。

可是现在,她凭着对他的一腔爱意,凭着对他的舍生忘死,赢得了他的心,他宠爱着她,可是她们竟然又要对她下如此的狠手,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她只觉得一阵难受,头晕目眩,几乎晕了过去。

风吹花赶忙上前,坐在了床边,扶住了她,说道:“夫人,你没事吧?”

短短的几个字,花愁听在了心中却是无比的温暖,从他的语气中,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担忧,那种焦急和惊慌失措全在这短短的几个字里。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她挣扎了几下,又继续说道:“叫厨房给我弄点盐水加糖水来。”

风吹花虽然不知道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还是叫一个下人去厨房准备了,很快,那个下人就端了过来。

花愁将糖水和盐水混在了一起,然后咬牙切齿地喝了下去,喝得浑身打哆嗦,这个…确实相当的不好喝…

风吹花将她抱在怀里,说道:“这么难喝,为何要喝?”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生理盐水加葡萄糖对身体有好处,这里没有,只好这样凑合着喝点了,希望能缓解下血亏。”

其实,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是想着可能有点效果吧…

花愁喝完之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希望我能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度过后半生,我再也不想牵扯到你争我斗之中来了,尤其是后宫中女人的争斗,所以夫君,你以后若是再找别的女人,请记得先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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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一脸难受地说道:“夫人何出此言,我对你的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怎么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倘若他日我登基为王,你必为后,三宫六院之中,仅你一人。”

这时,铁兰儿突然疯了似地扑向躺在床上的花愁,狂叫道:“你是狐媚子,你是专门迷惑男人的狐媚子!我要杀了你!”

风吹花手一抬,一股力道从袖中卷出,直接击在了铁兰儿的身上,盛怒之下的风吹花出手极其狠毒,就见铁兰儿的身体在空中旋了一圈,重重砸在了墙上,口中一口鲜血喷出。

出手如此之狠,而且从表面上看铁兰儿应该是伤得极其重,可是她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笑嘻嘻地说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头晕,我要看着你这个狐狸精怎么个死法,我要诅咒你,让你永远都不能跟殿下在一起!”

然后,她又突然眼泪汪汪地看着风吹花,无比伤心地说道:“殿下,您真是好狠的心,居然这样地对待臣妾,臣妾只是因为太爱您了,爱得几乎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可是殿下,您居然这么狠心,要置臣妾于死地,您真的这么恨臣妾吗?”

风吹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突然有点微微的疼,虽然自己并不喜欢她,但是他们毕竟是夫妻一场,即便毫无感情,但见她这般的模样儿,心中还是不忍的。

铁兰儿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顿时面如金纸一般,站立的身躯摇摇欲坠,几次几乎栽倒。

花愁看着心中着实不忍,也知道她这是回光返照,活不了了,便含泪说道:“夫君,您去抱下她吧,她在等你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