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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在桌边算帐的潘若柳,欧阳紫径直赶走室内所有的丫环,关上房门,人就神神秘秘地凑到云楚身侧,从袖子里摸出一只不大的玉盒塞到她手里,“快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云楚疑惑地接过玉盒,打开盒盖,只见盒子里,黑色的丝绒上躺着一只蜜蜡封着的药丸。

“这是武当山的三阳开泰丹,我从老爷子那里偷来的,你快吃了,好治内伤!”欧阳紫压着声音说道。

云楚听了,忙盖上玉盒,将丹药塞回欧阳紫手里,“这样贵重之物,你也敢偷,不怕你家老爷子生气!”

那一晚,沈凤初与叶惑比轻功时,云楚曾听欧阳紫提过这颗三阳开泰丹,她虽然不太了解,却也知道此丹之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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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2)

“大不了就是两月禁足,打上几下,骂上几句!”欧阳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再次将药送到她手中,“只要三少你身子无碍,欧阳就是被打断一条腿也值得!”

云楚心中一暖,将药盒小心地塞回她的袖袋中,“昨晚,我已经吃过凤初的七福丹,现在已经没有大碍,这东西现在吃了也是浪费,你且把药拿回去,万一下回我真的快要死了,你再偷来给我吃也不迟!”

“真的?!”欧阳紫正色问。

云楚抬起右手,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击了一拳,“若是不信,我们过几招?!”

欧阳紫仔细看她脸色,果然见她脸色虽还有些苍白,比起昨晚气色却已经大好,这才轻吁口气,“那我就先把丹药拿回去,老爷子今天就要从南边回来,要是回来看到丹药不在,非杀了我不可!”

“算完了!”她这边话音刚落,一旁潘若柳已经捧着算盘凑到二人身边,“三少,我告诉你,不算你的喜服凤冠,这所有东西加起来一共是十九万八千五百六十两零四钱,这些红绸摆设什么的你留着没无用,不如转卖给那些店铺,我认识一个人可以七折回收,这样的话,你至少能进帐五万两!”

“世子殿下家产万贯,皇上又把野马原赐给三少,哪里差那五万两!”欧阳紫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世上还有人嫌钱多吗?!”潘若柳斜她一眼,一本正经地看向云楚,“三少,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五万两你就交给我,前两日我听说枯柳树街上有一个店铺转让,我早就看好那里要开个药房,你就用这五万两入股,我保你一年之内,红利翻翻,等这里站稳脚跟,我们再开第二家,第三家…”

“好!”云楚立刻笑着答应,“这事就交给你了!”

之前她就听玉儿说过,潘若柳对于钱的事情极为敏感,刚才本就是想要让她分心,所以才拿了清单来让她算帐。

那厚厚一沓清单足有一尺来厚,她竟然只用了这么少的时间就算完,而且总数与昨天总管报的数字丝毫不差,足以证明潘若柳在数字上的天赋。

而她的一番话,也让云楚对她的商业嗅觉生出几分兴趣。

这世上,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以后她若要自由生活,钱财之物也是必不可少,反正这钱也是出自皇宫,若赔了也就赔了,如果真得能钱生钱,云楚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提赚钱,潘若柳立刻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太好了,这种事,拖不得,晚一步就要被别人抢到机会,我现在就去!”

“那我也先回,把东西放回去!”欧阳紫怀中藏着宝药,也不敢多逗留。

于是,二人匆匆而去,分头行事,云楚的房间里就再一次清静下来。

吃过午饭,云楚小憩片刻,一觉醒来,看外面日色晴好,索性就吩咐玉儿推她去后花园走走。

玉儿原本不肯,到底是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披了薄披风,这才将她推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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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3)

注意到对面紧闭的房门,云楚淡淡挑眉,“世子殿下不在?!”

“好像一早就到锦园那边去了!”玉儿道。

云楚轻轻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主仆二人就继续行向后花园中,小白狼对着对面沈凤初的房门吸了吸鼻子,放开脚步向着云楚追过去。

对面,紧闭的房门内。

陈七一脸谨慎地站在床侧,床上沈凤初盘膝而坐,平日如玉的脸庞此刻却是如同染了胭脂一般艳红,眉间那只凤凰胎记越发妖艳如火,浓烈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后花园内,百花争艳,暖阳清风,说不尽的宜人。

玉儿将云楚推到一株花树下,眯着眼看了看天色,也是一脸地赞叹,“这处园子,还真是清雅,这些牡丹比起前院那些可是丝毫不逊色!”

“是啊!”云楚靠在椅背上,“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临海城!”

绣园虽美,却是危机四伏,比起奉天城的繁华,她更钟意的还是临海城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玉儿探手摸向轮椅后面的储物袋,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出来的急,忘记拿水和吃食,忙道,“姑娘稍坐,我去给你取些茶水点水来!”

玉儿身影渐远,轮椅一旁的小白轻轻吸了吸鼻子,注视着斜对面的花丛,弓身竖尾,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示威的咆咽。

云楚知道它有所发现,注视着斜对面的花丛,全身肌肉缩紧,扬声道,“谁在里面?!”

花丛后,一阵细碎声响,然后一个人影就挑开花枝,从花树后走出来。

那人套一身深蓝色的旧布袍,左手中提着一把大剪,右手中提一只竹篮,篮子里是一些从树下剪下来的花枝和野草等物。

不是别人,正是慕容经纶。

云楚的目光掠过他手中的篮子,“剪花枝?!”

“是啊!”慕容经纶放下手中篮子,随意抬手拭掉额上的汗,“经纶一直在花丛中剪枝,未曾发现公主殿下,惊扰到您,还请恕罪!”

“你这是工作,何罪之有?”云楚注视着他身后的花树,“我原以来你只会读圣贤之书,没想到,你还懂园艺?!”

“古语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看得多了,自然懂得东西就多些,而且我娘一向喜欢养花弄草,我自幼常看她除草剪枝,多少也耳濡目染一些!” 慕容经纶欠身向她行了一礼,“小人还有工作,暂且失陪!”

他弯身提起篮子欲走,袖中一样东西就滚落出来,落在草地上。

那东西不是别人,却是一幅卷着的画卷,画卷一落地,立刻顺风舒展,露出里面未完的图像。

慕容经纶脸上闪过慌乱之色,忙着弯下身去,慌慌张张地想要将草地上的画收起,哪想恰好一阵风吹过来,径直将画纸吹起,落在云楚脚下。

画纸上,工笔美图,画得却是一幅人像。

那人侧倚在马车上,姿态慵懒,右手随意低垂,长裙和发丝微微飘摆,画画的人明显是此中高手,只用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一个维妙维肖的身影。

“这是我吗?!”云楚注视着面前的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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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4)

“公主恕罪!”慕容经纶脸色一白,挑袍跪到地上,“小人…小人自那一见过公主殿下之后,就一直难以忘怀,一时兴起画了此画,小人…小人绝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对公主有什么非分之想,请公主殿下明鉴!”

“明鉴?!”云楚淡笑,“心在你的肚子里,我又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如何明鉴,难不成,你要把心挖出来给我瞧瞧?!”

慕容经纶的脸越发苍白几分,俯首于地,他急急开口,“公主聪慧过人,小人不敢欺瞒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国色天香,自那日在山林中一见之后,小人…小人就对公主殿下一见倾心,当然,小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公主殿下,只是相思难耐,所以才做了如此大不讳之事,亵渎了公主殿下,小人现在就把画撕了…”

说着,他就在地上跪爬两步,将手伸向云楚面前的画卷。

“慢着!”

一声断喝,透着极尽的傲慢和威严。

慕容经纶动作一僵。

小白向声音传来方向转过头,立刻就从草地上站起身子。

云楚侧眸,看着花径中,沈凤初大步而来。

锦簇花丛中,他一身宝蓝宽袍,颜色深沉如夜海。

看到他,云楚原本握紧的手指,也微微放松。

“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沈凤初大步走到云楚与慕容经纶之间,抬起一脚,径直将慕容经纶踢倒在地,口中只是怒骂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喜欢楚楚,陈七,拿剑来!”

陈七答应一声,立刻从身后侍卫身上拨出配剑,送到沈凤初手中。

抬手,将剑尖指向慕容经纶,沈凤初满脸跋扈姿态,“我现在就杀了你!”

挥剑,他毫不客气地刺向慕容经纶胸口。

“姑娘!”一旁,玉儿眼看着他真要动手,忙着轻劝云楚胳膊。

“凤初!”云楚轻声开口。

沈凤初收住动作,剑尖紧贴着慕容经纶的衣襟停住。

云楚懒懒开口,“昨日我们刚刚大婚,今日不宜见血,再说,他不过是一个狗都不如的东西,何必脏了你的手?!”

“爱妃说的极是!”沈凤初侧脸向她一笑,转身回来,猛地将剑刺入慕容经纶双腿间的草地上,“从现在起,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休怪我沈凤初翻脸无情,来人,把他赶出绣园!”

“是!”随在他身后走出来的陈七立刻向两个手下挥了挥手,二人走上前来,一手拖住慕容经纶一臂,如拖布袋一般将他搬向园外。

这功夫,沈凤初就捡起地上的画,作势欲撕。

“慢着!”云楚及时开口,“这画,我要留下!”

“好!”沈凤初立刻换上笑脸,将画送到她手上,“爱妃说留下,就留下!”

云楚将画接在手中,目光就斜斜看向被二人拖走的慕容经纶,以画为掩,悄悄对他露出一个笑意。

慕容经纶原本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注意她的目光和笑意,不由一呆。

沈凤初扶住云楚的肩膀,假装看画,唇就凑到她耳边,暧昧道,“当着我的面儿还向别人抛媚眼,爱妃这是要气死夫君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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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5)

“殿下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云楚含笑看向他的脸。

晨时的憔悴之色,已经尽去无遗,面前这个含笑男子,风华依如往日。

“别的事情,凤初一向大方,不过事关楚楚,凤初可是大方不起来!”探臂,将她身上的薄毯向上拉了拉,沈凤初自然地扶住轮椅上的扶手,“园子里风大,你身子虚弱,不宜久留,还是回房吧,我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

重新回到前面厅中,沈凤初立刻以备饭为由支走玉儿和一众下人。

随意地坐到云楚身边的一把椅子上,他懒洋洋地捧起她手中的画,缓缓展开,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这个家伙倒有几分才华,只可惜,形虽像,意却差得太远,比起爱妃本人,这画可是逊色太多了!”

云楚只当他没听到,“你怀疑他?!”

沈凤初放下手中的画,笑吟吟看向她的脸,“爱妃莫不是对他动心了?!”

云楚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唇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一会儿就让陈七去杀了他,以绝后患!”沈凤初笑道。

云楚懒得再与他玩这种文字游戏,“昨晚,那人一直用腹语,所以,我听不出,是不是他!”

沈凤初闻言,也收起脸上笑意,“鬼面修罗是血杀堂中三大堂主之首,出手一向狠辣,你还是不要冒险!”

“血杀堂?!”云楚轻轻挑眉,“这么说,昨晚那些胸口上透着杀字的黑衣人也是他们的人?!”

“不错!”沈凤初轻轻点头,“血杀堂,有修罗、无常、炼狱三堂,胸口上的杀字就是他们的标志,因为品阶不同,杀字的颜色也不同,其中,金色为最高、紫色次之、红色最低,鬼面修罗修练的是至阴至戾的寒冰掌,玉面无常据传是个绝色女子,擅长魅术,喜欢采阳取阴,以男子之精血滋养自身,炼狱堂堂主较少出现,就连我对他也知道得不多!”

这家伙,这回终于肯向她说些实话了?!

“因为我惹上这样的狠角色,殿下是不是有些后悔?!”云楚笑问。

“昨晚之前可能后悔,不过,自昨晚与爱妃同床之后,凤初觉得,一切都值得!”沈凤初的目光暧昧地落在她的胸口,“昨晚我又仔细确认后,其实,也是不小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才几句话,又开始精虫上脑了?!

云楚白眼,“你刚才说有事与我商量,是什么事?!”

沈凤初道,“四月初一,江南武南大会,恰好这个时候,正是江南最美的时节,我想带爱妃去江南游玩几日凑凑热闹,不知道爱妃可有兴趣?!”

“殿下游玩是假,寻宝藏是真吧?!”云楚毫不客气地揭他的底。

“观花赏景陪美人,足矣。当然了,如果真能寻到宝藏,那自然更好!” 沈凤初懒洋洋地靠到椅背上,“若是你不想去,我可以派人先将你送回西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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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衣!(6)

“殿下一片美意,楚楚怎么能辜负?”云楚放松后背靠上椅背,“我去!”

这场热闹大戏,她既然已经粉墨登场,除了继续演下去,亦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与其躲躲藏藏当猎物,不如主动出击当猎人。

沈凤初侧脸,看着她唇角的笑纹,“楚楚,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外面,脚步轻响。

晚餐,到了!

美味佳肴上桌,二个人并肩而坐。

沈凤初特意吩咐玉儿温了酒,亲自为二人满杯,捧一杯送给云楚,接过他送过来的杯子,云楚侧眸迎上他的视线,“这酒,可与昨晚的相同?!”

沈凤初回她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探手从她指间取过杯子,仰首将杯中酒饮尽,向她亮亮杯底。

片刻,饭罢。

沈凤初起身离开,玉儿就取来热水和毛巾,服侍云楚洗漱,待她洗漱完毕躺到床上的时候,沈凤初亦已经去而复返。

他身上墨蓝袍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淡蓝的睡袍。

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极舒适的水蓝色。

他明显是刚刚沐浴完毕,半湿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赤足趿一双绣着华美云纹的软底布鞋,步姿优雅而慵懒。

几天相处,云楚亦已经习惯他的奢华作派,并不惊讶。

“世子殿下!”

玉儿忙不迭地垂了脸,收拾起桌上杂物,退出门外,又细细为二人掩了房门。

“小白,闩门!”

沈凤初抬手轻拍小白的肩膀,人就行到床侧,展手将一颗丹药送到她唇边,云楚不客气地张唇,吞下他指间的药,很自然地理开披散在肩上的长发,露出胸口的位置。

目光掠过她身上薄衣,沈凤初轻笑出声。

“今晚,我们换个位置,背对着我坐好!”

云楚依言而行,盘腿坐好,将后背留给他。

沈凤初侧身,坐到她的身后,抬手将她披散在肩头的长衣移开,手掌就顺势滑下来,捏住她身上睡袍的衣带。

冰冷的匕首,无声地抵在他的胸口。

“我内功不如你,可是我出刀的速度,很快!”

背对着他,云楚淡声提醒。

生平第一次,将后背留给别人,她怎么可能没有戒备?!

“别紧张!”沈凤初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抬指将她握刀的手移开,他手指轻动,已经将她的发带扯开,“我只是想要看一下你的后背上,伤口情景如何!”

衣带松散,云楚身上的睡袍,自然地松脱滑下,露出只套了贴身小衣的半边后背。

沈凤初抬手将她的长发挑开,只见她如雪肌肤上,一个斜斜的掌印,明显隆起,颜色紫中透着青黑色,触感冰寒。

“还有一些淤血和寒气淤集,我会运功帮你逼出,之后,再连服七福丸五天,应该就可痊愈。”

抬起手掌,轻吸口气,沈凤初缓缓将内力凝于右掌。

将脸凑到她的后颈,他轻轻低语,“楚楚,你身上好香!”

他的呼吸掠过肌肤,云楚的心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感觉到她身体异样反应,沈凤初猛地将手掌击上她的后背,将内力注入她的体内。

PS:5日更新送到,爱去。

章节目录 112.共枕!(1)

共枕!(1)

澎湃的内力如一团火焰,冲入云楚的体内。

冰与火的碰撞,带来得是绝对的痛苦,如灼如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