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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台阶上,墨漆金字的大匾,写得不是王府,而是“天下第一庄”。

匾额一角,还有先帝的名讳。

这张匾,原本就是大宁开国皇帝所书。

这张匾,曾见证沈家的功勋和几世荣耀。

跳下马,沈凤初亲自走上前来,帮云楚拉住马缰,台阶上,早有无数男男女女恭敬地奔下台阶又是叩首又是行礼。

“世子殿下!”管家沈九笑着迎上前来,“王爷说,世子妃车马劳顿累了,先回鸣凤楼休息,让您到主厅!”

沈凤初闻言,转脸向云楚一笑,“娘子先回凤鸣楼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好!”云楚知道沈重必是有话与沈凤初说,当下点头答应。

玉儿等人此时亦已经下了马车,走到她身侧,沈九就吩咐下人帮着搬行李,他则亲自将云楚等人引向鸣凤楼,陈七与洛水生就随着沈凤初走向正厅。

章节目录 459.下马威!(6)

下马威!(6)

天下第一庄,沈家庄,素有“小皇宫”之称,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整个山庄,硬是将一座山一片湖完全收在囊中,从正门到鸣凤楼,光是走路就花了足有小半个时辰。

不要说是那几个随行的小宫女,就连见过大世面的玉儿,也是不住声地感叹。

“世子妃请看,前面就是凤鸣楼了!”管家笑着开口,“世子自五岁搬到此处,但凡在王府,几乎都是住在这里!”

云楚轻轻点头,目光就落在前面不远处这座庭院。

凤鸣楼,说是楼,其实却是一座不小的宅院,院中一座六层楼塔,是特意为沈凤初所建。

沈凤初五岁时,王妃因病早夭,沈凤初就搬入这凤鸣楼中,一住便是十几年。

楼里的一应丫环仆人,早已经听到消息,都知道这位恶女公主不好惹,早已经巴巴地候在门口,排成两列,看到云楚行近,立刻就齐齐地跪拜于地行礼问安。

不用云楚吩咐,玉儿已经取出封好的红包,塞到每个人手中。

在大宅院里做事多年,这点事,她早已经是驾轻就熟。

沈九引着云楚入院,就有下人悄悄打开红包,看着里面写着千两的银票,顿时双目放光。

一千两!

不愧是公主,出手就是大方啊。

几位套着丝绸衣裳,明显是高等仆人的年轻女子就现出了几分不屑的轻蔑。

“惠儿、秋知!”

沈九一声唤,两名套着丝绸衣裳的年轻丫环就行进厅来。

“这二位,是凤鸣楼里主事的丫头,您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就是!”沈九客气地向云楚行了一礼,“若是您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小人就先行一步!”

“先生请便!”

云楚淡淡开口,目光在两个丫环身上扫了一眼,走到主位上那张铺着雪白毛皮的椅子前,转身欲坐。

“世子妃,万万不可!”惠儿急急上前一步,“这椅子是世子殿下坐的,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坐!”

她刻意加重了“任何人”三字的语气。

云楚在心中一笑。

好个大胆的丫头,敢给她这个公主下马威啊?!

一旁,玉儿一听就要翻脸。

她们家姑娘可是公主,在皇宫里都没人敢给她看脸色,这个小丫头,这是吃了熊子豹子胆?

她张口便要发作,云楚却先她一步开口。

“任何人都不能坐?”

“不错!”名唤秋知的丫头含笑开口,“年前,罗姑娘刚入府的时候,不知道这个规矩,用手摸了上面的兽皮,当天就被世子爷赶出王府,所以,奴婢以为,世子妃还是不要坐的好!”

云楚笑起来,“别担心,我跟本就没想坐!”

转身,她右足抬起,随意一踏。

咔嚓一声!

那把价值不菲的紫檀木椅应声而裂,椅子上铺着的雪白毛皮则被她重重踩在脚下。

“惠儿、秋知是吧?!”云楚抬起右手,向二人勾了勾手指,“过来,把我的靴子擦干净!”

两个丫头,瞬间石化。

这个女人,疯了?

她不仅踩碎了世子爷最喜欢的椅子,还要用那张稀少罕见的雪豹皮来擦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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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460.要么擦,要么死!(1)

要么擦,要么死!(1)

“还愣着干什么?”玉儿从一旁搬过一把椅子,扶着云楚的胳膊让她在椅子上坐下,人就声色俱厉地看向惠儿和秋知,“公主殿下让你们擦靴子,你们没有听到?”

二个丫环这才回过神来,收起脸上的惊态,惠儿就不卑不亢地开口,“世子妃初来乍到,可能不太清楚我们西北王府的规矩,我和秋知的任务只是伺候世子爷,这等小事,您还是吩咐别人去做吧!”

好一个“我们西北王府”,好一个“只是伺候世子爷”!

她们的意思不就是说,你是公主又怎么样,到了咱们西北王府,那也就是个外人,我们不伺候。

玉儿再一次变脸,抬脸指着两个丫头,她只气得嘴唇发颤,“你们两个小蹄子,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世子爷回来,到时候,我让你们悔青了肠子!”

说着,她就要奔出厅门。

“站住!”云楚淡淡开口。

她知道,玉儿要去找沈凤初。

她也知道,只要沈凤初回来,自然会罩着她。

可是,她不需要!

如果连两个丫头都要沈凤初摆平,那她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侧。

惠儿看云楚喝住玉儿不让她去找沈凤初,只当着云楚心中没底,当下冷冷一笑,“世子妃要是没有别的事情,那奴婢就先退下了,秋知,我们走!”

两个丫头,向她微微矮身福了一福,就要离开。

玉儿只气得咬牙,云楚脸上却依旧平淡,只是右脚轻轻一勾。

足下,那张雪白的豹皮立刻如电飞起,狠狠向着两个丫头拍过去。

白光闪过,豹皮已经来到二人面前,两个丫头只觉着眼前一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来,已经被那张豹皮狠狠地砸出厅门去,闷声落在台阶下。

这一击,云楚不过只用了三成力道,饶是如此,这两个一向养尊处优的丫头,依旧摔得浑身摔疼,不仅衣肤擦破,脸上更是擦出数道血痕。

身形一晃,云楚的人已经站在二人的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丫头,她只是简单地吐出六个字。

“要么擦,要么死!”

夜色中,她背着满身灯光,气质已经与刚才的平静迥然不同。

身上素淡的衣裙在夜风中轻轻摇摆,精致脸庞上笼着一层冷冰冰的杀意。

这两个丫头,原本就是沈子龙送与沈凤初,到凤鸣楼三年,何曾挨过打。

这一番事情,本又是有人刻意授意,虽然挨了这一击,有些害怕,却怎么也不敢向云楚妥协。

看着云楚的脸,惠儿再次开口,“奴婢说过,我们只…”

她话未说完,身上已经挨了重重一脚,离地而起,在空中短暂飞行,她娇弱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院中的假山上,假山巨震,惠儿噗得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地滑下山壁。

当场,暴毙。

满院子的下人皆是吓得面若土色。

“你呢!”

云楚淡淡转眸,看向秋知。

“奴婢马上就擦,马上就擦!”

秋知早已经吓得小脸苍白,忙不迭地爬上前来,用自己的衣袖小心地帮她擦拭靴子上的土尘。

章节目录 461.要么擦,要么死!(2)

要么擦,要么死!(2)

云楚站在原地,缓缓环视一圈四周的下人。

“各位记住,从今儿起,我就是凤鸣楼的主子!”垂脸看向地上的秋知,她淡淡挥手,“连个靴子都擦不干净,要你何用,来人啊,把她赶出王府去!”

谁还敢怠慢?

立刻,就有几个家丁奔上前来,将地上拖起惠儿的尸体,连同秋知一起拖出凤鸣楼。

那些丫环们更是齐齐奔出来,跪在她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赶了这么久的路,还真是有点累了!”云楚转身迈上台阶,“去吩咐厨房里准备些吃的来!”

“请问世子妃,您喜欢什么口味?”一个小丫环站起身来,恭敬地问道。

“照着世子殿下喜欢的做就行了!”云楚懒懒道。

她重新走向正厅,一众下人立刻就行动起来。

有的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帮着擦靴子揉腿,有的就去打水取毛巾帮她净手,有的就去泡茶端点心…

沈凤初一路走进凤鸣楼,就见云楚如祖宗一般地坐在椅子上,四周围着十来个丫环,玉儿和她从京里带来的几个小宫女都已经被座上宾一样按在椅子上,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云楚淡淡斜他一眼,没有出声。

沈凤初早从下人口中知道凤鸣楼的事情,当下笑着走上前来,从丫环手中提过茶壶,亲手倒一杯送到她手上,“听说娘子刚才踢死一个下人,这脚可踢疼了没?”

云楚依旧不理会,只是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

一众丫环,立刻收手,垂着脸退出厅门。

将她横抱起来,安置在自己怀里,沈凤初笑着坐到椅子上,抬手捏捏她的小脸,“怎么,真生气啦?!”

“没有。”云楚侧脸看他,“对不起!”

沈凤初淡笑,“她们两个都是沈子龙的人,你不动手,我也要想办法的!”

“我是说椅子!”云楚淡笑着纠正。

那两个丫头,她早就看出不对头。

她在京城可是久负恶名,那两个丫头若不是有什么靠山,怎么可能敢对她那般挑剔?

若不是确认这一点,她也不会真的下那样的狠手。

“椅子倒没什么,不过呢,那张豹皮确实不太多见!”沈凤初抬手擦掉她唇角的点心渣,手指就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磨娑着,“至少,也要赔上一个吻吧?!”

“启禀世子妃,晚膳已经备好!”

门外,小丫环的声音恭恭敬敬地传进来。

“好,我们马上就来!”云楚利落地从他怀中跳开去。

二人并肩走进饭厅,吃饭的时候,沈凤初依旧如平日里一样,帮她夹菜添饭。

他家世子爷,一向都是被女人伺候,什么时候伺候过别的女人?!

这般宠溺看到那些下人眼里,众人对于云楚也就越发忌惮几分。

饭后,二人一起回到寝室,不用吩咐,早有下人主动备好热水,主动来请云楚前去沐浴洗漱。

云楚洗完澡回到寝室,下人已经将床被铺好,香鼎里亦已经放上最上等龙涎香。

沈凤初亦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床侧等她。

章节目录 462.要么擦,要么死!(3)

要么擦,要么死!(3)

一位下人就将放着数只面具的托盘送到床前来。

沈凤初随手拿过一只,轻轻挥人,一众下人立刻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去。

云楚好奇地将他手中的面具拿过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睡觉时带面具的习惯?”

沈凤初笑着勾住她的腰,目光暧昧地凑过来,“这可不是睡觉时戴的。”

不是睡觉时戴的?

云楚疑惑侧脸,“那是干什么用的?”

沈凤初邪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西北世子生性怪癖,每次与女人行房总要戴着面具吗?!”

听着他道出“与女人行房”几个字时,云楚心中好奇顿去,当下将手中面具随手向他怀里一丢,“老规矩,你睡地!”

沈凤初看着她微沉的小脸,“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戴面具?”

“不想!”她一把甩开他勾在她腰上的手臂。

一想到他曾经与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她就莫名地生起气来。

“怎么,吃醋了?”沈凤初笑眯眯地看着她愠怒的小脸,抬手想要捏她下巴。

“我还打酱油呢!”云楚抬手将他的手掌拍开,“离我远点!”

探指抓住她的腕,将她用力拉到怀中,任她挣扎,他却只是紧拥着她不放,“好了,不逗你了,其实呢,这些面具我一个也没有戴过,只是为了防止被人识出同床的不是我,所以我才故意弄出这个怪癖的,我的性情,难道你还不知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叫水生来,这些事,一向都是他帮我做!”

云楚身子一僵。

如果他真是那样好色之徒,那一晚,又怎么会任她主动投怀却只当君子?

她真是糊涂,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小事情失态,想都没想就开始发脾气,心中惭愧,她只是从他怀中挣出,拉过薄被来盖到身上,小声道,“对不起!”

“没关系!”沈凤初笑着凑过来,“我就喜欢看娘子为我吃醋的样子,娘子越吃醋,就越是说明在乎我!”

“谁在乎你了,睡你的地板去!”她抬手拉住薄被就要往脸上盖。

沈凤初一把拉住她的被角,“西北不比江南,夜可是很寒的,娘子真的忍心?”

感觉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只觉脸上发烫,“反正你有小白,怕什么!”

沈凤初轻笑出声,“娘子,你好像有点紧张是吗?”

“没有!”云楚嘴硬。

沈凤初越发凑近她,唇似有似无地轻蹭着她的耳垂,“真的没有?!”

被他这般撩拨,她只觉脸烫如火烧,“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去洗澡!”

他与她本就两情相悦,那最后一层关系早不过就是早晚之事,事情到了此时,她自然不会再拒绝。

只是,两世为人,从不曾真正与男子亲热,紧张忐忑自是难免。

“洗完了呢?”沈凤初笑问。

云楚垂着脸不出声。

他再没有再为难她,轻轻在她耳侧落下一吻,他长身而起,“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