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寒食色是谁啊,马上将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将眼睛移开,摆出专业姿态,道:“哦,现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计是发现了我的邪恶本质,羞涩地对他母亲耳语道:“妈,换个男医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们这间医院什么不多,就是GAY多,与其被那些个大灰狼给蹂躏,你还不如便宜了我这条大母狼呢。

那位妈妈安慰道:“别怕,女医生细心,耐心,动作也温柔,绝对没事。”

我眼底闪过一丝淫光,这位妈妈,这可是你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我让这位妈妈先去缴费,把缴费单拿回来后,我再给正太割。

等那位妈妈一走,我立马拿起电话,叫来这间男科医院另外两名女医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脸蛋,长得一副童颜。这娃娃和我同病相怜,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这里。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被一吴彦祖型的帅哥推倒,接着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周而复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样的ooxx。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呢?这小妮子特别喜爱名牌,每个月都会将工资给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为喜欢吃葵瓜子得名的,这妞是一气质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当飞机师的帅男人给拐去做老婆了。虽然老公多金帅气加体贴,但因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没那个胆子出轨,只好主动调来男科医院,天天观看病人小鸟,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们仨,是医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口号是“有帅哥共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说,如果病人是猥琐成臭作大叔那样的,就马上装肚子痛,让他去其他两人那就诊。但如果病人是帅哥,比如现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这样的,那就得三个一起饱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现,那小正太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忽闪着,眼中有着盈盈水光,喏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会叫的!”

葵子因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看见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彻底露出了色女本质,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呲着牙咧着嘴,眼睛闪着淫光,吞着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后退着,泪盈于睫,鼻端红红的,煞是怜人,他道:“我妈妈,就在外面,你们不可以乱来。”

我吸着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现在缴费处人很多,等你妈妈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正太的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他咬着水嫩的唇,脸上满是惊惶。正一步步后退着,谁知没看路,臀部撞在了手术床上,因为惯性而倒在了上面。

于是乎,三条大母狼,跳跃着冲向小正太,一个制住他的手,一个抓住他的脚,还有一个在准备手术工具。

小正太已经绝望了,他闭上眼,贝齿在水嫩的唇上咬出个小小的陷落,而纤细的身体,也颤抖着:“我怕痛……请你们……温柔一点。”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后,魔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等那位妈妈回来时,我们的淫*欲已经满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经割好,最重要的是,色女们的口水已经擦干。

我恢复了一名严肃的,有道德,有纪律的医生,详细地给那位妈妈讲了注意事项。

那位妈妈看我如此认真负责,关心她儿子鸟儿的健康,便不断给我道谢,夸赞我是一名好医生,好同志,就差没送块锦旗了。

看着那小正太离去时浑浑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我心生愧疚。

不过,一分钟后,当葵子打电话通知我去她的诊室,说又有一名混血帅哥落网了。我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马上和月光一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的诊室,准备用自己的手,将荼毒帅哥的事业继续下去。

两双高跟鞋在医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击着,身后,院长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他老人家的叹息声从风中飘来:“勒两个妹儿哦,做撒子都是惊爪爪的,跑得个飞叉叉的,以后啷个嫁得脱嘛,唉。”

短短一天便连续荼毒两个不同类型的帅哥,我们淫*贼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饭倍香,下班后便来到医院门口的餐馆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咽着。

月光夹了一块鸡肉,刚要放在碗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其放回盘中,道:“对了,我给你们说件事。”

我和葵子惊诧了,要知道,这鸡肉可是月光除了吴彦祖外的最爱啊,一向是抢到就不放手的,但现在她居然放下了,那这件她要告诉我们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于是,非常有地下工作者觉悟的我和葵子,自动将耳朵凑近她嘴边,道:“说吧,俺们听着呢,是不是咱们院长和主任有一腿?我早猜到他们之间不纯洁了。”

月光将我们两颗头一推,道:“第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第二,我始终相信,院长是咱们李邦国医师的人。”

可怜的老院长时常被我们阴暗地拿来和医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配对。

在我们的意淫中,老院长时攻时守,而对象也从外表冷酷,内心骚动的药房主任,一直更换到食堂那位油光满面的大师傅。

可怜的院长啊,我默哀。

葵子问:“那你想说什么啊?”

月光道:“我想说的是,咱们医院明天就要来位大帅哥了。”

我和葵子对视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吃饭。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时不是一听见雄性这个词就肾上腺激素猛增吗?难不成,两位信佛了,那干嘛还跟我抢鸡肉吃?”

“我们还是吃荤,听见雄性这个字还是会肾上腺激素猛增,但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话。”葵子快人快语。

“为什么啊?”月光不解。

“难道你忘记叶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天,月光红光满面地向我们透露医院就要来个新医师,还是帅哥。我们一听,那叫一个雀跃啊,就差没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们院的男医生虽然多,但质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结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们仨已经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帅哥与我们朝夕相处,供我们日夜调戏,我们的口水如大江浪涛不尽。

幻灭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而接下来的我们,则经历了这样的事。

看见一个人长得不怎么样,大家便喜欢说他长得抽象。

但是,这位叶河医生,长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体。

他长得,像河马。

当然,男人的价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开朗,谈吐风趣,知识渊博,那我们还是很乐意他的到来的。

可惜,这厮是个大色魔,在欢迎会上,借着酒盖了脸,居然掐了月光的屁股,摸了葵子的手。

我双目尽赤,大怒着将他踹到墙上去贴着。

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说你要调戏就三个一起调戏啊,居然绕过我去调戏其余两个。这么赤裸裸的忽视,这叫我寒食色情何以堪,不是讨打是什么!

我们的老院长至今对那天的情景记忆犹新:“黑死个人啊,斗看到那个叶河像泥巴一样,‘啪’的一声斗遭贴到墙上去了,房子都遭震了三大三下,黑死个人啊!”

有帅哥,大帅哥!

于是,才上了一天班的叶河再也没敢来我们医院,就这么消失了。

也就是因为这,我和葵子从此对月光的消息真实度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这次是真的,我发誓!”月光举起双手,眼中闪出革命者的那种坚定的光:“我在院长办公室看见过他的照片,真的是一口很帅很帅的锅啊。”

“如果是这样,那明天我们就一起把他狠狠地调戏一番吧。”我咧嘴,露出牙齿上沾染的那片销魂的芹菜。

餐馆中,我们三个对视一笑,淫光四溢,将那准备上前来收账的老板和老板那条准备来吃鸡骨头的老黄狗吓得瑟瑟发抖。

吃完饭后,就此与月光葵子她们道别,往家里走。而手中提着的一次性餐盒中,盛着刚才吃剩的饭菜。

在经过地下通道时,忽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几盒冰淇淋。担心晚上会忍不住吃掉,腰部又增加几斤肥肉,我便在入口的小摊贩那选了两张《犯罪现场》DVD,希望那血腥的画面能够让我的胃暂时休克。

当然DVD是盗版的,不然辛苦钱就支持美帝了,所以说,我寒食色还是挺有爱国觉悟的。

选好后,我径直来到那个锯木头,不,拉小提琴的小乞丐那,将饭盒递给他。

那孩子将小提琴放下,但也没接饭盒,小黑脸上的两双漆黑眼眸直直地看着我,里面盛满狐疑。

看来这孩子在流浪过程中受过不少的苦啊,连我寒食色这种大学以前思想品徳年年得优,大学期间差点就入党的大好女青年都不相信。

看着他那种提防的眼神,我心内一阵酸软。

孩子啊,你真是生不逢的娃,要是晚出生个几十年,等到咱们走到社会主义中级阶段,社会生产力也显著提高了,小康也大部分实现了,市场经济也能完善驾驭了,法治体系也健全了,物质条件也充分了,那时候你再来当乞丐,绝对能天天都吃开封菜(KFC)。

但现在,这孩子稚嫩的,十七八岁的,或者十八九岁的脸上,却是一副“这老女人铁定是想把老子骗去卖了”的怀疑神色。

确实我从第一次看到他时起,就有了如果有天实在穷得山穷水尽,就把他迷晕了,然后脱光称斤论两卖掉的念头。

虽然这孩子满脸灰尘,黑得看不见皮肤底色。但政治班导教过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这个方法论,加上我多年修炼出的媲美雷达的专门搜索帅哥的火眼金睛,我敢肯定,洗一洗,他绝对是个妖孽的娃。

不过现在,我确实只是想给他点吃的。

也许是我眼中真诚的光芒打动了他,那孩子渐渐放下了戒备,接过了我手中的饭盒,像蚊子一般哼出了声:“谢谢。”

“别客气。”我对他展开一个耶稣他妈妈那般的微笑,然后……从他面前的小纸盒中,拿出了六块五毛钱,接着扬长而去。

我寒食色以预备党员的身份发誓,那盒子里面装有番茄炒蛋,糖醋白菜,还有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月光口中抢下来的一大块鸡肉,绝对是值六块五的。

我左手拿着明天的早餐费,右手拿着盗版DVD,悠悠闲闲地走回家。

身后,一股愤怒的灼热的光“嗖嗖”地射来。

回家后,换衣服,卸妆,泡澡,然后开始坐在电脑前看《犯罪现场》。

但实在是太血腥,看了一集便支持不住了,赶紧关上。接着看了会有才人士制作的BL版《康兰秘史》mv,小哇那可怜的水灵俊俏的娃啊,居然在里面自攻自受,害得我无语凝咽。

看完之后,忽然觉得累了。便到落地窗前坐下,看着江对面的万家灯火。无数的霓虹灯,将这个城市的夜空染上了淡淡的红,一种不纯粹的颜色。夜风将江面吹皱,形成一条条微小的细纹,那是一种清澈的柔软。远处的大桥上,一辆辆车快速地驶过,一个个光点,在平面上流溢着。

落地窗是紧闭着的,整个城市在此刻是静谧的。

我张开双臂,将膝盖抱紧,而头,则微微偏着,枕在硬硬的膝盖上。那刚洗过的发,就这么搭在手臂,凉而湿润,一条一条地慢慢散开。

闭上眼,忽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一扇落地窗前,温抚寞从后环着我,轻细的声音,拂过耳廓:“寒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话音犹在,人却无踪。

想着想着,眼睛忽然热热的。

为了迅速摆脱这种伤感情绪,我使出绝招--拿出存折,打开,看着上面的数字,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偷了油的老鼠,笑得四肢抽搐,花枝乱颤,无比猥琐。

我的存款啊,果然是治病法宝。

就这么,我搂着存折,美美地做了一晚上的梦--人民币跟雨一样从天上洒下来。

第二天起床,觉得腰酸背痛,绝对是梦中捡钱的后遗症。

照旧是打仗一般的,洗漱,化妆,穿衣,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吃牛肉面,最后到医院。

正打着饱嗝要进门,却发现月光和葵子这么一大早就待在我的诊室中,一脸兴奋。

我眼中精光一闪,忙大声问道:“今天新来我们医院的那个帅哥呢?他在哪个诊室,我去趁乱掐下他的屁股。”

这种玩笑话在我们淫贼三姐妹中是十分常见的,但今天,我话音刚落,月光和葵子的脸便僵硬住。

在那瞬间,我明白,自己又要出糗了。

果然,诊室的屏风后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动,像锯子一般,切割着我脆弱的神经。紧接着,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那是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男人。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陌生男人。

眉眼清奇,五官清秀干净,皮肤白净,鼻子挺翘精致,嘴唇薄薄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而那内双的细长眼眸,有着薄薄的眼睑,眼尾微微上翘,颇为勾人。

其实我们三个,也就是嘴上厉害的主,遇到这种非病人的,货真价实的大帅哥,气势上首先就要差一截。

再加上,我刚才还当着他的面说了要掐他屁股的话,所以一时愣在当场,脑子迅速旋转着,嘴里却做不得声。

葵子月光打破沉默:“寒食色医生,这就是我们医院新来的盛悠杰医生。”

我刚在心中感谢她们的相救,却听见两人继续说道:“从今天起,盛悠杰医生就和你在同间诊室了,你们慢慢聊哈,我们不打扰了。”

说完,两人快速逃离案发现场,一副和我这个喜欢掐帅哥屁股的女人灰常灰常灰常不熟的样子,有异性没人性啊!

我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忐忑许久,终于将脚一跺,手一握,眼一瞪,唇一咬,怕个牙刷呢,我寒食色可是一向号称脸庞厚得连导弹都射不穿,现在,是时候向群众证明这个称号了。

于是,我展开一个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道:“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同事。”

盛悠杰也同样回报给我一个夏日熏风般和熙的微笑,道:“彼此彼此。”

“咚”的一声雀跃的音响,心中的大石放下了。看来,他并不是非常介意,或者是没听见我要掐他屁股的那番话?不管怎么样,这家伙是新人,就算我真掐他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这几年不流行职场潜规则吗,这盛悠杰看来是个有觉悟的娃。

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在自己位子上坐下。而他,收拾好东西,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虽然很高兴时刻抬头都能见到盛悠杰这种美色,起到益寿延年,采阳补阴的功效。但一想到休息时间不能关上诊室门看H动漫,我心落寞啊。

不知为何,今天的病人特别少,都要十点了,还没来一个人。我实在无聊,好几次都试图和盛悠杰套下近乎,问下他具体情况,但这人总是微笑着,说出不冷不热的答案。

得,我自讨没趣,也不再烦他,继续阅读《知音》。

到十一点时,又一个小弟弟带着他的小弟弟进来了。

我的意思是,前一个小弟弟是指人,后一个小弟弟是指器官。

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打扮造型走的是日韩风,耳垂上有酷炫的耳环,身上有酷炫的纹身,舌头上有酷炫的舌环。虽然浓妆艳抹过,但五官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再加上青春诱人,激得我这个色阿姨食指大动。

当即,我摆出无害的笑容,准备迎上去帮他解决问题,顺便滋润一下我这颗干涸的老心。

但盛悠杰比我快一步,他对着那日韩版正太招招手,道:“到我这来坐着吧。”

我寒食色怎么会放过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嫩肉呢?于是,我以一副为盛悠杰做打算的口吻道:“小盛啊,你今天才来,很多事情都没熟悉,还是先在旁边观察一下我是怎么做的吧。”

谁料他不领情,继续微笑:“就是因为新来,才要多动手,争取早日熟悉啊。”

我们卯上了

我半眯起眼睛打量盛悠杰,难道说,这家伙有断袖之癖?

但是,如果被他抢了生意,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混下去呢?

于是,我坚决不退让,虽然面上还是如常,但声音却低了几分,饱含威胁:“我说小盛啊,再怎么说,在这医院里,我也是前辈,难道,现在你还想和我这个前辈抢?”

我摆出架子砸死你!

闻言,盛悠杰细长的眼睛微阖,眼角弧度更为绵长,像狐狸一般,狡黠中带着妖魅,妖魅中带着奸诈,奸诈中带着戏谑,戏谑中带着无数恶意,他对着那位日韩版小正太说道:“那么,你就让这位喜欢情不自禁掐人屁股的姐姐为你检查吧。”

劈里啪啦,几道闪电稳稳将我击中,瞬间把我烤成了油炸小母猪,鼻孔中哧哧地冒着热气。

那正太虽然外表走的是日韩风,但人家胸腔中还是一颗古老端矜

的中国心,严苛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一教条,马上抓紧自己裤腰带,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一个冲动,奔上去把他给拔光了。他抓住盛悠杰,求道:“医生,还是你帮我检查吧。”

盛悠杰看向我,那张原本清秀但现在在我眼中却貌似猪头的脸上铺陈着淡淡的胜利神色,他故作无奈地说道:“寒医生,真不好意思,这病人非要我给看,那么只好违背你的意思了。”

我将喉咙中的那口血生生咽了下去,拼命地僵笑着:“没事,我们得尊重病人的意愿。”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深刻的屈辱了,没想到那日韩版正太还不放心,用看狼外婆的眼光盯着我,道:“你,你出去,我怕你偷看!”

我再次被打击到昏厥的边缘。

玛丽隔壁的,居然被他猜出我的心思了。

盛悠杰的嘴角还是保持着那漂亮的该死的弧度:“寒医生,为了尊重病人的意愿,麻烦你出去一下吧。”

我忍气吞声,一步步地,屈辱地走出了诊室。

来到走廊上,胸中的郁闷涨得我想呕血,为了发泄,我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不是时钟,而是……

我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痛啊?

我缩回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手背,泪花直冒。那些偶像剧中的男主角打下去不都一副没事人摸样吗?没想到原来是欺骗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的。

我深深吸几口医院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经过体内循环后,再吐出浊气,让自己不至于火山爆发。

那个日韩版小正太,就你那小鸟,切下来连我的牙缝都塞不满,

居然还这么宝贵。

还有那个盛悠杰,居然使这种暗招。不就是我说要掐他屁股吗?但我说掐他屁股,只是一种设想,还没有成为现实,他如果明理,就应该等我掐了他的屁股,也就是等这种设想成为现实之后再来报复我。

他现在这么做,实在是阴险。

我呲着大黄牙,咧着血盆大嘴,真想冲进去,拿着闪亮的手术刀把盛悠杰的小鸡鸡给剁下来,然后插在树枝上,就地生火,将那根黑焦焦的烧烤小鸡鸡逼着他吞下去。

脑海中想象着那种漫画镜头,我笑得脸冒绿光,阴森无比,一不小心,刺激到膀胱,尿意顿时澎湃,便起身,向厕所走去。

身后,传来老院长痛惜的声音:“啷个墙上遭砸了这么大个坑啊,是哪个背时的小崽崽弄的,我的个妈哦,墙壁打垮了啷个得了哦。”

在释放完内存之后,我回到诊室中,发现那外表日韩内心爱国的小正太已经走了,而那只新来的狐狸正在收拾手术工具。

反正刚才已经在设想中让他将自己的小鸡鸡吞了下去,我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欣慰,气也顺了点,便不理会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他当空气,不,是毒气。

没多久,又一名病人来了,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头发也开始花白了,牙齿也松了几颗,脸上的沟壑呈现纵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