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不会回来的。

即使回来,估计身边也有了另一个人。

是啊,十多岁的爱情,能当真吗?

或许,只是我一个人在缅怀那份流产的感情。

而身体,空了这么久,也是有需要的。

那么,要不要就把戚狐狸当成充气娃娃,彼此服务,彼此释放一下激情呢?

正在我思考这际,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冰凉。

低头一看,发现戚狐狸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我的外衣,现在,我的两坨,就只剩下胸罩姐姐守卫了。

再看戚狐狸,他那双干净的秀目中,有一簇小小的火光隐动。

我的心,顿时扑通扑通开始学着何雯娜跳蹦床。

“你干什么?”我缺氧的大脑只能问出这个白痴的问题。

戚狐狸的眼眸,像是最华美的幽暗的黑宝石,此刻,底部正流溢着绮丽神秘的光:“你前些天不是说,自己的胸部是塞了硅胶的吗?那么,就让我检查下吧。”

我想伸手护胸,怎奈双手都被他抓住,放在头顶上。

没办法,我人能大叫:“没有,没有,我这两坨可是货真价实的,单叟无欺,国家质量局免检产品!”

他恍若春风般地一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更要摸一下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看着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身我的胸部靠近。

一般说来,这时候,应该有人要闯入了。

来人可以是老院长,打开门后,他怔了那么一下,接着眼镜上流溢过一道精光,然后他对我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意思就是,寒食色同志,你色戒得不错哇,争取将美人计进行到底,最后出门。

这么一来,戚狐狸就没有了兴趣,只能把我给放了。

来人也可能是另一对准备来这里的OOXX男女,或者是男男,打开门后,看见我们,都怔了一下,接着说道,不好意思,这里一三五是我们预定的。

这么一来,戚狐狸就没有了兴趣,只能把我给放了。

来人还可以是即将出院的童遥,打开门后,他拿着相机,学着爱迪生,咔嚓咔嚓地猛拍了百多张,接着夺门而逃,到处散发照片了。

这么一来,戚狐狸就没有了兴趣,只能把我给放了。

但是,想象总是美好的。

没有人来,所以,戚狐狸的手,就这么触在了我的俩包子上。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就这么在我的胸上游走。

用三毛的书名就是《万水千山走遍》。

那略染凉意的手指,先是在我的乳沟中徘徊,来回滑动着。

接着,它慢慢来到丘陵之上,轻轻一点,我的白嫩嫩的馒头上便有了一个性感的隐落。

那个陷落,随着他的手指,渐渐移动了位置,带着诱惑的痕迹,慢慢游走着。

那纤长干净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在我的皮肤上染上阵阵颤栗。

那冰白的指尖,沿着内衣黑色的蕾丝边缘没动,每一次,都仿佛要进入,深抚最敏感的所在,但每次,都是一种试探性的诱惑。

指腹间,那神秘的纹路,印在光滑的肌肤上,如洛印一般灼热。

我的喉咙,开始干涸。

忽然,戚狐狸俯下身子,亲吻上我的胸口。

他的唇,薄而热,我似乎能感觉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滚动。

那灼热而滚烫的唇,在我的颈脖之上游走,带着慵懒的情欲。

然后,那略带湿润的灼热,吻上我的锁骨,并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

接着,那带着快感的热度,慢慢下滑,来到我的胸口,重温着刚才手指滑过的路线。

我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那是种索求的姿势。

他的唇,最终隔着胸罩,含住了我的蓓蕾。

虽然有着布料的隔阂,但那热度,却源源不断地传来,进入了我的身体。

口中津液,将那薄薄的料子润湿,隐约显出那激发情欲的肉色,而那蓓蕾,在舌的挑逗下挺立,散发着无尽春色。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也有了些许迷茫。

体内,也开始有了渴望。

整个身子,化为了柔软的水,承载着他的重量。

戚狐狸慢慢放开我的手。

因为此刻,我已经不再反抗。

他的唇,在亲吻着我的胸口。

而他的手,则沿着我的腹部慢慢上移,最终来到我的胸罩下方。

没有任何预告她,他忽然将其推了上去。

我的浑圆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没有了隔阂,他的唇,快速来到我最敏感的蓓蕾之上,一口将其含住。

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

我的浑圆,被他含在口中,而他的舌,则有规律地撩拔着我的粉色蓓蕾,轻轻地吮吸,一遍遍地纠缠。

那带着微微摩擦的舌,沿着我的蓓蕾的形状慢慢划着圈。

留下暖热,潮湿的痕迹。

一下一下,是蛊惑的姿态。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发烫,情欲也开始高涨。

他的手,不愿厚此薄彼,也抚上我另一边的胸。

那带着电流的手指,拔动着那抹粉色,直到它们开始娇泣地挺立起来。

我的浑圆,掌握在他的手下,掌握在他的唇舌中。

情欲变得嚣张,失去了控制,成为燎原大火。

我的眼里,出现了盈盈水光。

而我白皙的双手,也环上了他优雅光滑的颈脖,开始插入他那黑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发中。

短短的发,绕在我的指尖,不知是谁缠绕了谁。

他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游移。

轻轻地在我的腿上滑动着,慢慢地来到大腿根部,在那薄而敏感的肌肤上流连肆虐着。

最终,隔着布料,抚上我的私蜜之处,并轻轻地撩拔着。

敏感的下体,忽然传来混合着愉悦与难耐的快感,疯狂地吞噬着我全部的理智。

那猛烈的刺激,如蚀骨的毒,撒满了我的全身,让我兴奋,让我颤栗。

我开始躲闪,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却依旧抑制不住那阵阵呻吟。

他的手,继续地抚弄着,那微凉的手指,滋生了晶亮的爱液,浸湿了布料,成为一副靡乱的情景。

被情欲袭击的不止是我一个,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炙热,而那狐狸根,也在开始挺立。

他忽然将唇将在我耳边,用慵懒而性感的声音说道:“那么,前戏就到这里为止吧。”

说完,他的手,开始褪下我的内裤。

我的下身忽然一阵冰凉,但紧接着,便有一个灼热的巨大轻触着,准备着进入。

我张开爱欲弥漫的眼,在那瞬间,浑身的血液忽然被抽离,一滴不剩,浑身,冷得发抖。

我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有着一张冰颜的清秀少年。

那个给了我无数快乐与苦涩的少男。

那个我一直记挂在心中的温抚寞。

我的身子瞬间僵硬了。

戚悠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的声音在此刻,被欲望熏染得沙哑了:“有什么问题吗?”

在那一刻,温抚寞消失了。

我看清了眼前的戚悠杰。

同时也明白了,我做不到。

于是,我猛地将他推倒,接着快速地穿上衣服,准备逃离案发现场。

但戚狐狸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一把将正要下床的我拦腰抱回怀中,眼睛半眯,露出危险的兽光:“寒食色,你以为在现在的状态下,我可能让你逃走吗?”

我自认愧,只能讨好般地笑:“戚狐狸,不,戚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不如我们下次再继续吧。”

戚狐狸面上盛开一朵静悄悄的意味深长的带着血腥气息的笑:“不要轻易惹男人,特别是欲火焚身的男人。

我心中一抽,明白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当时,我是侧躺着的。

而戚狐狸那展翅高的狐狸根正在我的脸颊边。

我闭上眼,默默念了一句:狐狸,就当这辈子是我欠你的吧。

暗暗道歉之后,我忽地“哇唔”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呲开森森白牙,对准那狐狸根咬下去。

戚狐狸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猛得一哆嗦。

在惊吓之下,那正准备展现雄风的小弟弟就这么被我生生地吓缩了回去。

而戚狐狸也如泥雕木塑一般,僵硬了。

我轻松地挣脱开他的怀抱,整理好衣服与头发,清清嗓子,小声道:“现在你不欲火焚身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嗯,不用太感谢我了,拜拜。”

说完,赶紧打开门,一溜烟地跑掉。

丐帮帮主是朝廷人士

边跑,我边在自责。

真是可怜的娃啊,这么一吓,说不定就换上勃起功能障碍了。

寒食色,你 害人不浅。

我边咒骂着自己,边拿着东西逃出来医院。

我寒食色是属鸵鸟的。

所以,在把人家的小鸡鸡给吓软了之后,马上躲进了自己家里,将门牢牢锁好,任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接着,又把手机电话全部关上,任谁都联络不到我。

最后,来到床上,蒙头大睡。

狐狸一定会代表火星灭了喔的,所以,我只能成为只缩头乌龟,躲在家里,哪里也不敢去。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为什么会被诱惑呢?

我的肌肤之上,似乎还遗留着他唇舌滑过的记忆。

鲜明,让人颤栗。

两人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的身体,灼热滚烫的体温,那声声喘息呻吟,被情欲笼罩的双目。

切切种种,都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放。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狂的。

于是乎,我打开抽屉,拿出安眠药,合着清水,喝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我一个激灵,明白是盛狐狸来了,便马上屏气敛息,死都不出声。

谁知“咚”的一声,狐狸居然闯了进来。

我当即吓得四肢发软,嘴唇颤抖。

盛狐狸双目冒火,面上满是怒气,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阴森森地说道:“寒食色,你以为你能躲到什么地方?”

我被那阵势给吓得抖如筛糠,为了活命,赶紧往床上一躺,四肢成为“大”字形,闭眼道:“来吧,来吧,压我吧,压我吧!尽力蹂躏我这朵娇花吧,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了。”

盛狐狸的眸子中有一种嗜血的黑暗,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小弟弟都被你给吓得缩到肚子里去了,再也出不来了!寒食色,我今天就要让你偿命!”

说完,他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握住我的头,接着像开饮料瓶一样,死命地旋转着。

没多久,我的颈子就成为了麻花状态,头转到了背后,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部没有了,换成了两个肩胛骨,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我那华丽丽的B罩杯啊,你就这么远离我了。

可是盛狐狸还是没有罢手,他将手伸入了喔的嘴里,从里面掏出了我的肠子,再放在我脖子上,不停地缠啊缠啊。

我顿时无法呼吸,面色通红,难受地喘着气。

可狐狸根缩到肚子里的盛狐狸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脸上满是杀意,还在死死地缠着。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大吼一声:“我要被闷死了!!”

接着,便睁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被被单给蒙住了,呼吸不畅。

难怪会做那样的噩梦。

我抹去满额的汗,坐起身子。

忽然发现,柴柴正拿着盒冰淇淋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拍拍胸口,道:“拜托你每次进来时说一声行不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哎,当初真不该把后备钥匙给她。

柴柴不理我,那双盈盈美目中却有种似笑非笑的意味。

我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你,怎么了?”

柴柴嫣红嘴唇一勾,笑得意味不明:“我好想听见你刚才在梦中说‘来吧,来吧,压我吧,压我吧!尽力蹂躏我这朵娇花吧,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了’,难不成,是瞒着我们有了男朋友?”

我淡淡解释道:“我欲火焚身,不小心做了个春梦。”

而且,还是个很可怕的春梦。

接着,我有看中她,问道:“你这么来了?”

“你忘了?”柴柴提醒:“今天是童遥出院的日子。”

我一拍脑门,这才记起了这件事,忙暧昧地笑道:“东西做好了吗?”

“放心。”柴柴指着旁边的盒子,暧昧地笑了:“确实是按照我们的要求做的。”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放在下巴下面,作出邪恶而淫贱的表情,狞笑道:“那么,我们就等着看童遥那家伙脸色苍白的样子吧。”

“没错。”柴柴吃完了手中的冰淇淋,优雅地擦拭了下手,然后站起身来“咚咚咚咚咚”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