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办公室不是开战的好地方,我恨恨地想。

回去之后,我挫败地将这件事告诉了柴柴。

柴柴边啃着乔帮主为地做的可乐鸡翅,边传授着经验:“你们俩的第一次,最好是在床上那种正规地方开战,虽然情趣方面差了些,但胜在舒适,这样才会对对方的身体留下好的印象。”

我像取到经一般地虔诚点头:“说得有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舒适的地方,应该循序渐进才是。”

“而且,最好是在他家进行。”柴柴吮吸着手指,继续道。

“为什么?”我不耻下问:“难道说童遥家的床更舒适吗?”

“不,”柴柴放下鸡翅,拿起酸奶,悠悠说道:“我最近是特殊情况,不能做床上运动。如果你带童遥在自己家翻云覆雨,铁定会影响到孩子他爸,到时他估计会拿枪射击天花板,伤到你们就不好了。”

闻言,我身子不住颤抖。

好可怕的乔帮主。

床上大战(二)

柴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听着,也记在了心中。

床戏,还是要在床上进行的啊。

我这边在绞尽脑汁思考着该怎么成功地完成床戏,但童遥看上去却不怎么着急。

我就纳闷了,前些日子,他不是一看见我就是一副灰太狼看见喜羊羊的神色,恨不能一口将我吞下腹中吗。

可自从和他确定了关系,这厮居然修生养性起来。

难道说,是因为得到了就不稀奇了?

想到这,我恨得牙痒痒。

这个挨千刀的童遥,杂个就有这么多人类的劣根性呢?

现在才交往多久啊,就这么不把我当回事了,往后,可怎么得了哦?

我长叹口气。

“怎么了?”一旁开车的童遥抽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没事。”我无精打采地垂下眼。

“是不是饿了?我买了蛋挞,吃两个填填肚子吧。”这时,是下班时间,路上又堵了,童遥便探过身子,从后座上将蛋挞递到我手上。

打开盒子,我拿出一块,张开口,刚想咬一口,却发现,没什么心情吃。

所以,我将蛋挞重新放在盒子中,并且,还附赠叹了第二口气。

“怎么了?”童遥第二次问。

算了,磨磨蹭蹭的到最后也是浪费时间。

“童遥,你是不是和我确定关系后就发觉其实自己也没想象中那么想和我在一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直说好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我会理解的,大家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

我这也不算是客套。

毕竟,男女之间的感情吧,就像是买新鞋。

这看上去挺好,但一真正试穿之后,才发现,不合脚。

那怎么办?总不可能委屈自己吧,只能将脚从鞋子中拿出,忍痛放弃了。

毕竟,这可是要穿一辈子的鞋啊。

所以,童遥如果真的认为我们合适,那我也不能苛责他,不过,有点伤心和遗憾就是了。

童遥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捏,道:“怎么,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出问题了吗?”

“我觉得,你好像……很悠闲啊。”我呐呐道。

“什么意思?”童遥问。

我双手扭动着,扯着衣角在一边嘀嘀咕咕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苦恼地抬头,却从车窗玻璃上看见了自己那扭扭捏捏的别扭样。

一股无名怒火就这么烧进了我的脑子,我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把括约肛一缩,将话挑明了:“如果没问题,你干嘛不想和我上床?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嫌弃我胸不够大,展屁股不够翘,腿不够细?还是……你觉得跟我做一哥们比较快乐?”

童遥看着我,那眼晴,双得深邃,像是闲窗紧锁的小阁,里面,藏着无界的幽静春色。

他的皮肤,光洁,呈健康色,在碎碎的阳光下,像是一层蝉冀。

他的鼻梁,是流畅的,弧度自然高挺,似最俊秀的山峦。

而他的唇,最性感的唇,盛开着一朵盛世礼花,锦绣无边的春意,在上面绽放。

更重要的是,童遥的手,那只一直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居然慢悠悠地来到了我的私密花园处。

那手指,染着风情,蕴着风流,隔着那布料,就这么摩挲染指着我最敏感的所在。

我咬紧嘴唇,瞪着他,有些讶异。

“相信我,”童遥将身子趋近我,那姿势,才叫一个蛊惑:“我比你,更想要做那件事。”

童遥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那一处地方肆虐。

我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那为什么,你看上去,很轻松呢?”

“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童遥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一丝丝像是无形的妖娆的手,撩拨这我的心。

“”什么……事?”我尽量平静地呼吸,但童遥那只不规矩的手,却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力,想让我的理智决堤。

我那私密花园处,因为他的挑逗而产生了一重重的酥麻,像有无数沾染着春药的小蜘蛛,在我周身的血管中游走,不断地游走。

仙人板板哦,我真想现在就在车上把童遥给上了!

幸好在这时,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催促我们。

原来在我们沉浸在奸情的迷雾中时,交警叔叔已经成功地疏通了道路。

我和童遥赶紧摆出正经样子,继续开车。

原本童遥说走要带我去吃饭,谁知却将我带到了KTV包房中去见他的那样孤朋狗友。

在走进包房前,我刻意将手伸入内衣中,好一顿拨弄,并周围的肉全部器到内衣中,采取地方支援中央原则,争取能让胸部壮观。

不然,这群小子又会诽谤我是去抽出了假体。

实在是没见积的一群纨绔,安了假体的胸能这么软吗!!!

正要推开门,却看见耳钉弟弟从那边走廊上兴奋地跑来,大老远便在叫:“童哥,你总算是来了,兄弟们一听说你个天要带老婆来,全都到齐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大嫂。话说,能将童哥给套牢的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级别啊。

耳钉弟弟说完后,看见我,忙打招呼:“寒姐来了,也是来看大嫂的吗?”

听了耳钉弟弟的话,我才明白童遥今天的计划。

原来,他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

还没等我和耳钉弟弟反应过来,童遥便推开门,揽过我的肩膀,走进去,向着里面坐定那群纨绔介绍道:“各位久等了,喏,重新介绍下,寒食色,我老婆。”

包括耳钉弟弟在内,所有的人,嘴都张大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甚至有几个的扁桃体都露了出来。

我心里的泪,像小河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

我居然让这群孩子幻灭了,实在是罪过啊。

还是耳钉弟弟最抢镜,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这,这不是寒姐吗?什么时候,寒姐又变成童哥的老婆了?”

童遥拉着我,来到长沙发上坐下。

他宠溺地将我环在怀中,嘴里虽然是在回答他们的话,但一双眼晴却在看着我:“她一直都是。”

床上大战(三)

这样一来,我心里像是打破了一大罐蜂蜜,那黄灿灿的液体,就这么流啊流的。

估计我现在往那外面一站,立马全市的蜜蜂都要“嗡嗡嗡嗡”跑我身上来趴着。

那个甜蜜蜜啊。

刚才本来还因为这群纨绔们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蔑视给伤了下小心肝,但现在看来,他们不鸟我就算了,童遥看重我就行。

所以,我将身子往童遥的怀中蹭了蹭。

耳钉弟弟不愧是经常被我给扁的孩子,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拍手道:“我就说,我第一次看见寒姐的时候,就发现你和童哥是绝配,也只有这么性格的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同样性格的童哥。当时我还为你们只是纯朋友而可惜呢。谁知老天转个身,配了副老花镜,终于看请世情,把你们俩凑一块了。寒姐,不,大嫂,小弟敬你一杯。”

既然耳钉弟弟对我评价不错,那我也不好意思推让,便接过他手上的洋酒一仰脖子,灌下了喉咙。

话说,反正我是没淑女那个命了,干脆就撕开假皮,豪爽个一把。

谁知豪爽出问题了。

睹此情状,那些个纨绔们也都端起酒杯,起哄道:“大嫂,不能厚此薄彼,大家都是童哥的兄弟,你也得跟我们喝。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来来,让咱们的革命友情,在这酒肉之中坚固地建立吧!!!”

暗中一数,我的个没奶的奶娘咧,将近十个人,那就是满满十杯啊,这么一灌下去,我是铁定要醉的。

放眼望去,这些个纨绔们长得倒还算周正。

我这醉了之后,理智决提,那肯定是要扑上去,脱他们的裤子,拽他们的小鸡鸡,咬他们的小屁屁的。

而且,我醉了之后,力气还挺大,估计三个童遥也拉不住我。

那时候,黑暗的包房中,只见我这只母狼流着口水,双眼冒着绿光,甩着舌头,缩着括约肌。

而纨绔们则喷着眼泪,鬼哭狼嚎地拽住小裤子,拼命护住自己的清白。

那情景……确实挺诱人。

不过,这爬墙,要等和童遥结婚之后来才有趣。

我和童遥还没进行到第八个字母呢,现在就来,忒不给他面子了。

我这边正在为难,童遥却不动声色地站起,保护性地挡在我面前,笑道:“我找老婆是用来疼的,可不是来陪你们喝酒的,要喝是吧,来来来,我替我老婆喝。”

说完,童遥拿起一杯,爽快地喝下。

童遥喝得比较急,一滴泪,就这么静悄悄地顺着他的嘴角滑下。

然后,再静悄悄地从那漂亮的下巴滴下。

接着,滑过那性感的喉结,慢悠悠地挑逗性他进入了衬衣之中。

晶亮的泪,健康色的光滑肌肤。

我发誓,要不是这样群碍事的纨绔在场,我绝对是冲上去,直接生奸了童遥的啊!!!

纨绔一号道:“童哥你要代大嫂喝也行,不过,那就要翻倍,我们每人敬你两杯了。”

他的这一缺德提议居然受到了纨绔二号至纨绔十号的赞成。

干是乎,童遥便和他们喝上了。

按照这个喝法,我敢肯定,童遥个晚睡觉时绝对会尿床单。

耳钉弟弟却没有和他们闹,而是悄悄坐在了我旁边。

他拿着一碟芒果沙拉,递给我,讨好道:“姐,不,大嫂,来,你最爱吃的。”

我喜滋滋地接过,放了一块在嘴中,忽然想到了一点不对劲:“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给你三次机会。”耳钉弟弟笑得贼兮兮的。

我跟着他词一起笑得贼兮兮地,然后道:“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再不说我就拳头伺候。”

耳钉弟弟是尝试过我的拳头的,忙道:“我也是猜的,童哥提前只要一喝醉,就会指着某样东西说:‘这是我老婆最喜欢的’或者是‘这是我老婆最讨厌吃的’,久而久之,我也就将童哥神秘老婆的喜好记在心里了。没想到,果然是你。”

我再放一块芒果在嘴中,轻声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是我。”

“大嫂,为什么童哥要说你在国外呢?而且,干嘛你们要这么神秘啊?”耳钉弟弟好奇。

这两个问题,我确实没甫答素,不过,我又不是外交部发言人,干嘛没净回答耳钉弟弟的问题?

我趁着童遥在那边被灌着酒,赶紧抓紧时间问耳钉弟弟:“诶,童遥,他还说我过什么关于他老婆,就是……我,除了说我喜欢和讨厌吃的东西之外,还有没有说我什么事情啊?”

耳钉弟弟摸着鼻子想了想,道:“其实,童哥在我面前喝醉的次数也有限,我记得的,好像就只食物……对了,还有一次!”

“什么?!”我连忙竖起耳朵。

耳钉弟弟回忆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吧,就是在这里,童哥喝醉了,便躺在沙发上假寐。我无意间听见他在嘀咕什么话,人都才好奇心嘛,所以我就凑上前去仔佃听。我记得,当时童哥说的是‘老婆,你的心,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听上去,童哥似乎还挺伤怀的……大嫂,当时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是没有回答耳钉弟弟,但是,我却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当时,我的心,在国外,在温抚寞身上。

当时童遥陪伴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他还是陪伴着我,整天痞兮兮地对我笑,陪我吃饭,和我打闹。

这时,童遥喝完酒,回来了。

他在我旁边坐下,手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肩膀,道:“在聊什么呢?”

“我在向耳钉弟弟打探你究竟有多少银子,好全部夺过来后,将你给一脚蹬了。”我道。

童遥微微一笑,然后靠近我的耳边,柔声道:“乖,别蹬,留我当个小白脸行不?我认你蹂躏,好不好。”

我轻咬下唇,没有做声。

童遥喝多了,有些醉了,也没等我回答,便将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休息。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肩上那柔软的重量,嗅着她特有的气息,我的心,像是铺上了一层柔丝。

童遥,我的心,已经回来了。

并且,已经完完全给了你。

所以……我垂下眼,看着童遥的俊颜,不停地吸着口水。

童遥,你就乖乖交上你的肉体吧!!!

我寒食色,一定要让你精尽人亡!!!

床上大战(四)

话说,让人精尽人亡,那可是一项技术活。

不过,我寒食色是说到就要做到的主,择日不如撞日,我当即决定,今晚就要正式和小童遥担诚相见。

唯一的阻碍就是——童遥醉了。

也难怪,那些个纨绔一号到十号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硬是要我们家童遥喝光他们手上的酒,一滴都不能剩下。

这坏人姻缘,是要遭天遣,这群坏蛋,坏了我们的ml,我诅咒他们一个个不举!!!

虽然床上大业暂时遭到了阻碍,但我完全没有放弃的念头。

我,寒食色,就是横了心本晚一定要做!!!

当聚会完毕后,童遥已经是酩酊大醉,脚都快站不稳了。

我和耳钉弟弟齐心协力,耳钉弟弟确实会看眼色,将他送回了家。

等将童遥安顿好后,连空气都不敢吸一口就离开了。

童遥的家,是高级公寓型住宅,装修得挺有后现代简约风格,舒适而干练。

此刻,童遥躺在床上,因为刚才被我和耳钉弟弟的一番搀扶,衣衫略显凌乱,酒气浮上了他的脸颊,将那嘴唇蒸得更为饱满红润,就像是在邀请我去食用他。

其实,此刻的我,即使看见童遥同学刚上完大在厕所中擦屁股,也会认为他在勾引我。

所以,我将头上的发簪一抽,接着,一头秀发就这么倾泻而下,将整个背脊遮掩。

我咬着下唇,摆出风流女色鬼的媚态,向着床上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书生走去。

我要采阴补阳!!!

虽然我阵势摆得不错,但真正靠近童遥时,我的一颗心还是有点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