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童遥来到了滨江公路上,他要飙车,他要疯狂的飙车,他要发泄。

陈毅问道:“童哥,大嫂不是不让你飙车吗?怎么,趁着大嫂没回来,想偷偷造反?”

童遥笑得很淡。

不会回来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童遥什么也没说,他踩下油门,车呼啸着向前驶去。

他的心思,是不在这的,所以,才没开多久,就撞上了公路旁的围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失去了知觉。

意识忽然之间变得很模糊,他隐约感觉到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还有许多白色的光。

童遥忽然之间觉得身子变得很轻,很轻。

他似乎脱离了那具躯体,然后,他来的了一条小道上。

黑黝黝的小道,接着往下走,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

但即使是天堂,他也不愿意去。

并不是留恋人间,只是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做。

他还没有告诉过寒食色,他爱她很久了。

凭着这样的信念,童遥撑了过来,他暂时,还不想死。

当醒来时,他看见的,便是寒食色。

当人死过一次后,便什么也不怕了,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之后,童遥在此看见寒食色时,只想告诉她一句话。

“寒食色,我爱你很久了。”

寒食色逃了,慌不择路地逃了。

但是童遥,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童遥。

他决定要坚持到底,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勾引寒食色。

令他惊喜的是,寒食色虽然是逃避,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她的脸上,更多的是一种迷茫。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的好友会忽然变成追她的男人。

童遥不急,他有很多的时间来等待。

眼看着,寒食色似乎有了一丝动摇,温抚寞回来了。

童遥知道,这一关,是必不可少的。

寒食色必须要经过这一关,她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放下了温抚寞,是否能够接受自己。

那天,寒食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知道当初和温抚寞之间有很多误会,她知道,温抚寞这些年还是在想着她,她在犹豫了。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神态,童遥的眼里,是烟雨般的淡愁。

原来,她还是没有放下,童遥这么想。

他离开了寒食色家,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他展开一张信纸,想要给寒食色写封信。

边写,他边喝着酒,可是知道酒瓶空了,他也没能写出几个字。

是啊,写什么呢?

食色,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不,这不是他,他永远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信没写外,童遥便因为胃出血被送入了医院。

可是即使是在昏迷中 ,童遥也有个很坚定的信念,他不会离开。

等了这么久,他不会放弃,他要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寒食色,知道她确确实实地告诉自己:她要和温抚寞在一起,和温抚寞在一起她会很快乐。

除非这样,他才会离开。

所以,他躲在了乔帮主的家中,暗暗观察着事情的进展。

令他意外的是,温抚寞离开了,回到了美国。

而寒食色,则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并开始相亲。

而那个相亲对象……咕,童遥想,他应该不需要太过担心的。

每天清晨,童遥都会站在窗帘后,看着寒食色在小区中行走。

即使只是这样小小的举动,童遥也会觉得幸福。

终于,寒食色发现了他,并跑来兴师问罪。

“你居然骗我,你居然还敢骗我,说什么区国外旅游,说什么没有归期,害得我……”

害得她怎样?

童遥的心,瞬间活动起来,他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寒食色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一样的。

“害得你怎样?”

童遥柔吏逼问,寒食色被他逼到了角落中。

虽然最后没有答案,但是童遥看得出,寒食色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再是朋友而已。

童遥继续努力着。

他化身为藤蔓植物,开始了自己的攀爬过程,他伸出自己的枝条,一点点地,缠住了寒食色的心。

又一年的同学会,在结束之际,他到处都找不到寒食色,手机也打不通。

他几乎找遍了整所校园,终于,寒食色打来了电话,说自己马上就出去。

童遥依照约定,在后校门出等待。

没多久,寒食色来了,她背着手,慢慢向他走来。

“等很久了吗?”她问。

其实,童遥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他回答的却是:“还好。”

“我是说,你,等很久了吗?”寒食色微笑,笑容纯粹璀璨。

那个笑容,代表了一切。

寒食色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了他。

在金色的阳光中,童遥的心,慢慢地,慢慢地,愈合了,那一块空落的地方,被暖暖的物体愈合着,渐渐地,完整了。

她的心,终于完整了。

他的老婆,终于回来了。

婚后生活 上

寒食色成为了童遥的太太,她又有了新的身份:“童太太。

她结婚了,稀里糊涂地就和童遥结婚了。

后来每当柴柴问她关于这件事时,寒食色也是一头雾水。

确实很奇怪,那天,她不过是因为肚子胀,才会想到去外面散散步,可是谁知道,一散回来,就成了童遥的太太乐呢?

结婚之后,寒食色搬去和童遥住在了一起。

毕竟,他的屋子确实要大很多。

他们的婚姻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一) 食。

寒食色的名字,就很好地诠释了人生的两大乐事:吃还有太阳。

吃,是夫妻之间的一件重要事情。

有多少夫妻,就因为吃的问题没有解决而闹起了离婚。

寒食色和童遥的做菜手艺都不是很好,但是两人的思想比较统一,那就是去外面吃。

为此,两人时常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下馆子。

比如说,这天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一年零三个月零七天,值得庆祝。

再比如说,这天超市促销,寒食色免费得了一包洗衣粉,值得庆祝。

更比如说,这天是寒食色的大姨妈走的头一天,晚上他们可以尽情h,值得庆祝。

总之,庆祝的理由是千奇百怪,不过是为了有正当理由在外面吃东西。

到后来,外面的东西吃腻了,两人便不远千里,每天不辞辛苦地跑去乔帮主家蹭饭吃。

每次看见他们,乔帮主的脸,就会变得像大便一样臭。

因为每次寒食色夫妻都会不请自入,好几都都打断了乔帮主和柴柴的好事。

终于有一天,寒食色和童遥推门而入时,再一次看见了乔帮主的裸体。

“老公,我忽然发觉,你的好像比乔帮主的大了那么一点点。”寒食色说。

“随人我很高兴,但是我必须诚实一点- - 老婆,我觉得自己的没什么变化啊。”童遥道。

“那么,就是乔帮主的变小了?”寒食色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童遥妇唱夫随。

“没错,估计是这样的,我猜,是因为柴柴最近刚生完,乔帮主忍耐了几个月的兽欲得到了充分的发泄。在不停地做做做做做做做做之下,乔帮主的铁杵就磨成针了。”寒食色从中总结了经验教训:“老公,以后咱们一定要适度啊,沃克不想你的下面像乔帮主一样变成绣花针。”

“老婆,放心好了,我的质量比较好,没这么容易磨损的。”童遥道。

乔帮主:“……”

从此之后,乔帮主换了门锁,再也不准许寒食色夫妻来家中吃饭。

于是,寒食色夫妻只能每天又开始绞尽脑汁想着出去吃饭的理由。

(二) 色。

寒食色的名字,就很好地诠释了人生的两大乐事:吃还有太阳。

太阳,是夫妻之间的一件重要事情。

寒食色,女色魔,曾亲手摧残了无数男同志的小弟弟,以及小菊花,受害人数众多,难以统计。

童遥,男种马,曾因暗恋不遂而流连花丛,修得一身功力。

两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因此色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摇地动。

最先,两人是纯情的,采用了最普通的姿势。

之后,两人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

再然后,两人开始尝试最高难度的姿势。

最后的最后,两人开始角色扮演,道具,玩得不亦乐乎。

虽说两人之间的那个事总体上比较和谐,但也有一些不那么和谐的地方。

比如说,因为生理构造的原因,小童遥每天早上都会升国旗。

可是寒食色是个最爱睡懒觉的,每次正睡得舒服,便会突然感觉自己被拱了。

你说拱就悄悄地拱吧,可童遥却想要两人互动,生生地将寒食色给吵醒。

这样两三次之后,寒食色开始不耐烦了。

每当童遥从后开始拱她时,寒食色的身子就往前窜一点。

童遥没拱成功,也不放弃,身子也跟着上前,继续拱。

就这么,两人开始在床上像蚯蚓一样滴移动。

因为不想坠落道地上,每次寒食色身子靠近床边时,就会转动方向,顺时针在床上旋转。

不用说,童遥自然是跟随。

因此,两人就像是时针和分针,在床上开始走着。

往往在转了三四圈后,童遥会忍不住,直接抓住寒食色的腿,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拖。

接着,为所欲为。

完毕之后,童遥神清气爽,而寒食色,则成为睡着的白菜干。

奇怪的是,每天早上这样的清晨运动之后,寒食色都会笑得一脸春意。

童遥自认为是自己早上的技术更胜一筹,但他想要从寒食色嘴中听见这番话,便故意问道:“老婆,为什么你要笑得这么开心,难道说,刚才有什么很爽的事情发生?”

寒食色笑得 更加春意荡漾:“每天早上,在迷迷糊糊之中,我都会梦见自己被超帅的男明星追赶,接着我就随便欲拒还迎一下,再接着我和他就做成好使了,昨天是吴彦祖,今天是胡军,真是回味无穷啊。”

童遥:“……”

从此之后,童遥再也不会在寒食色迷迷糊糊之下做了。

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的成绩算在那些男明星身上。

(三) 睡觉。

床对寒食色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她每天起码有八个小时的时间要在上面度过。

在她人生的头二十年中,寒食色大多是自己睡觉的。

可是,结婚之后,她开始要习惯和人盖同一床被子了。

当然,这也是很有好处的。

比如说,冬天的时候,寒食色就可以抱着童遥,把他当成是全自动智能暖壶。

比如说,当她踢被子时,童遥会轻轻将被单重新给她盖好。

比如说,当看了恐怖片之后,寒食色可以躺在童遥的怀中,安心地睡觉。

因为,刚才看的是女鬼片,应该是先吸阳气,若真的来了,寒食色也有时间逃跑。

虽然有这么多的好处,但同时,两人睡一起,也有些不好的地方。

寒食色喜欢在被单中放屁,放完之后,在捂住鼻子,将被单一掀,自己跑到角落中,等气味散完了再回去。

但自从结婚之后,寒食色便只能静悄悄的玫瑰静悄悄地开,静悄悄的小屁静悄悄地放。

童遥往往正在看书,鼻翼会忽然动一下。

然后,他会放下书,看向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寒食色:“你又放了?”

寒食色眯起眼睛,嘿嘿嘿嘿嘿地傻笑。

“上次是怎么答应我的?”童遥扬眉。

“要放……”寒食色对对手指,道:“就去洗手间放。”

“那你现在时怎么做的?”童遥继续问。

寒食色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定,将被单一掀。

浓烈的气息,就这么向着童遥袭来,熏得他头昏眼花。

“下次再敢啰嗦,我就熏死你!!!”寒食色放出狠话。

又一个晚上,童遥又一次在看书,他又一次闻到了那种臭臭的味道。

童遥嘴角微微一勾,接着,他一把掀起被单,以迅雷不敌qq旋风之势,蒙住了寒食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