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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然奇怪的望着他,穿穿脱脱,不知在搞什么。

“那种催情药剂的原料是一种花,生长在亚马逊的热带雨林深处,实验室模拟温差,培育了几年才初有成果,可惜,单纯知识提取液的状态下,离开了恒温箱,就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变质,只有用酒来保存,最为妥当。我懒得拿个恒温箱到处跑,当时车上刚好有瓶好酒,于是就叫人直接搀在里边了。”

睡在战淳轩私人小休息室内的洛洛

“你把酒放在哪里了?”虽说有十分把握确定了凯然正是那个欠揍欠扁的罪魁祸首,战淳轩还是抑制住耐心,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把前因后果讲明白,将证据链坐实,免得一会扁他,又大呼小叫的喊冤枉。

“好酒当然是要放在酒柜里。”凯然理所当然的答道。

顿了顿,更加觉得奇怪。

因为正对面的战淳轩已经开始袖扣了,纯白色的衬衫,袖子挽起老高,扯下领带,丢在一旁,释放了紧绷的脖颈,与此同时,他的气质跟着陡然一变,冷漠如冰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被狂野而阴霾的表情摧毁,他那架势,就像是要和谁动手一样。

这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剩下睡在战淳轩私人小休息室内的洛洛。

老大可舍不得沾她一根指头,从小到大,洛洛翻了天他都是耸耸肩,不当一回事,顺便还得心甘情愿的帮着善后。

简单的排除法,A和B之间的选择。

不是洛洛,那就是他了。

这个可不好玩,身为组织内大名鼎鼎的武者,凯然其实也并非是全无对手。

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小小创伤,在过去与战淳轩长达二十年的陪练生涯中,他好像没有赢的记录。

“老大,您别急,先听我解释,那酒我放在了酒柜最下边的隐蔽角落,绝不会让您误喝,我一会就去取回来。”借用一下酒柜而已,至于大动干戈的要扁人吗?

还在猜测,铁拳已经虎虎生威的挥舞过来。

之前就有所防备,这一下倒是躲的轻而易举。

“太晚了。”战意高燃,丢下冰冷眼神,战淳轩以行动来表示对此事的看法。

欲罢不能

“太晚了。”战意高燃,丢下冰冷眼神,战淳轩以行动来表示对此事的看法。

凯然冷汗狂飙,不管他愿意与否,都得先接着。

否则,以战淳轩的实力,在他分神的瞬间,就足够断掉他几根肋骨,或者干脆将他的胳膊腿打断了。

组织内有着最最顶级的医学技术,就算是肢体断了,照样有办法安个假的接上。

组织内有着最最顶级的医学技术,就算是肢体断了,照样有办法安个假的接上。

老大是一点都不担心会因此失去他这名得力战将,没准,受伤在床,凯然还得筹划着怎样去完成任务。

呜呜呜,好辛苦,好命苦。

三五十个回合过后,办公室内一片狼藉,附近摆放的家具遭了殃,歪七扭八,缺胳膊少腿,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刚有人扛着火箭筒哄了‘烈焰’之主的二十八楼呢。

热汗和疼痛让凯然清醒过来,脑海中一丝灵光闪过,他如猿猴般躲闪退离,想笑又不敢笑,试探性的追问,“老大,您不会真的凑巧就把那瓶酒喝了吧?”

沉默!

恐怖的沉默!

不回答,也就是默认。

凯然这回要往出冒冷汗了,“几十瓶酒耶,你摸的可真准。”

买彩票中大奖,也不过就是这种几率吧。

战淳轩狠绝的神情堪称所向无敌,可以把成年男人吓得昏厥倒地,两手互捏,十指骨节咯吱作响,“继续!”

“别别别,我还要给您当牛做马的完成任务呢,老大,饶命啊。”不打了,坚决不打了,凯然摸摸脸颊,那里刚刚中了一记左勾拳

浅笑挂在唇畔

不打了,坚决不打了,凯然摸摸脸颊,那里刚刚中了一记左勾拳,“如果药物研发组那边没吹牛,您喝了酒一定是反应大大,欲火焚身,欲罢不能,是哪位幸运儿能与‘烈焰’的王者春风一度呢?”

凯然明白,这个时候多嘴,后果一定很惨。

可现在都已经被揍的很惨了,再惨些也没啥打紧,最多再被揍一百拳咯。

或许满足下好奇心,会补偿他一些。

战淳轩的表情很难看,若不是那瓶该死的酒,昨夜的事怎么会发生,差点伤了他最最重视的人。

“不是吧,难道您和洛洛。”凯然倒抽一口凉气,后退好几步,呆若木鸡。

大宅内,向来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出。

而有资格长住在那边的女子,除了洛洛之外,再没有第二个。

糟糕,仿佛真是闯了大祸了呢。

怪不得老大听了会暴怒到在办公室内当场开战,两只冷眼咝咝的往外窜着火焰。

“我没有碰他。”在婚礼之前,战淳轩不想毁了向雅蜜的名誉,直觉否认。

“真的?”凯然完全不信,在强大药力的控制下,小洛洛就是一盘送到嘴巴的美味呀。

天时地利的情况下,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怪不得今天一直躲着不肯出来,八成是昨晚上老大太粗暴,把人家累到了。

那一脸的龌龊表情,浮想联翩,淫笑挂在唇畔,越想越有意思。

战淳轩对向雅蜜的重视,大家全都看在眼中。

也曾猜测过小洛洛很难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说不上哪天就被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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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傍晚7点半左右,呼呼。不信你就来看。

光吃不认账

也曾猜测过小洛洛很难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说不上哪天就被吃干抹净了,可这些年来,他们始终聚少离多,每次见面,多多少少都会因为些小事闹的不愉快,相处的时间也就更少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瓶酒,就打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从今往后,也不必遮掩着去猜对方的心意了。

这么说来,他是个大大的功臣才对。

老大不感谢他也就罢了,居然还下重手的揍人,恩将仇报哇。

“该死的,你诡笑什么。”低咒一声,动作加快,若不把凯然唇角刺眼的贱笑打飞,他就不是战淳轩。

低咒一声,动作加快,若不把凯然唇角刺眼的贱笑打飞,他就不是战淳轩

“老大,老大,我没笑,您看,真没笑。”尽管肚子拧紧了酸,可凯然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面无表情,他够狼狈的了,再来个火上浇油的话,可没人会闯进来救他。

“哼。”鼻孔重重窜出单音节,还是不大满意。

不过,总算是没有继续穷追猛打下去。

凯然一瘸一瘸,扶着墙站定,俊脸已然开了花,青红蓝紫,和画家手上的调色板相似,“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您不会是想光吃不认账吧?”

这张嘴,总是管不住祸从口出。

凯然问完,后悔了三秒钟,又变成了打不死的八卦小强,发誓把热闹看到底。

“会有一场婚礼。”战淳轩的脸上几乎没受什么伤,稍作整理,又是干净清爽的模样,坦然自若。

“您是说会娶洛洛吗?”这个消息,简直太过震撼了,凯然瞬间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既不了解、也不熟悉,情从何来?

“已经在筹备进行中,具体时间没定。”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先安抚了洛洛的情绪,其他的,自然有别人去完成,不需要他多操心。

不过,战淳轩也并不很介意尽早的把这件事公布出去,省的那群无聊的手下猜东猜西,帮了倒忙。

“嘿嘿,太好了。”凯然真是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散播这个大大的震惊消息。

激动了三分钟之后,已经挪到门口的武者又拖着伤腿转过身来,“老大,你好像还忽略了几件事。比如说,黛安娜小姐。”

爱慕战淳轩多年,黛安娜可不会轻易放弃。

她在白道的背景极深,置之不理的话,八成又要搞出小动作来破坏了。

小洛洛和老大的婚礼耶!怠慢不得,事前能预料到的麻烦最好先一步解决,免去多事。

“我会发给她一张请帖。”战淳轩轻描淡写的带过,并不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两人多年来往也仅仅是各取所需。

他得到她的帮助,必付出等量的代价,可从不欠下半分人情。

喜帖一张,就算是对这位朋友的评价。

他不可能给予更多。

凯然耸了耸肩,“黛安娜可以打发,那么卡洛琳小姐呢?她可是意大利的贵族,上流社会的公主,还曾经向媒体公开说,非老大你不嫁。”

战淳轩的桃花运一向好的出奇,又酷又冷的气质,扑朔迷离的神秘,就算是他不肯回报一丝热情,也照样能迷的女人头昏脑胀。

“她要嫁,关我什么事?”不过是在一个无法拒绝的公共场合礼貌性的跳了一支舞,对话不超过十句,就说对他一见钟情?

审视一项即将属于他的东西…

“她要嫁,关我什么事?”只不过是在一个无法拒绝的公共场合礼貌性的跳了一支舞,对话不超过十句,就说对他一见钟情?

简直就是笑话。

她既不了解、也不熟悉,情从何来?爱又从何来?

“老大,总不能放着不理。”一时之间,凯然也没能找出好对策,只是认为,有些人的确不得不防。

“我会叫人去处理。”战淳轩做了个结束的手势,让凯然先出去。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

门,轻轻的被打开,又轻轻关紧。

上好的织毯,一路扑到大床的边缘,薄纱掩去了午间刺目的阳光,让室内的光线柔和而温暖,很适宜休息。

他的洛洛,呼吸微微沉重。

平躺在床上,秀眉的脸颊挂了几许清愁,在睡眠之中,仍不能放松。

战淳轩当即放弃了唤醒她离去的想法,轻手轻脚摸上了床,掀开被子一脚钻进去。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她的身体已先认出了他,翻身凑过来,被单下的小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只需要伸展开手臂,战淳轩就能拥得佳人入怀。

与昨夜不同,现在的他,虽疲倦却很是清醒,洛洛的气息、体温,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并非出自于任何化妆品的天然气味,都让他的心情无比放松。

小小的娃儿,一寸一寸长成了娇俏美丽的大女孩,他是这一神奇过程的见证者。

从前,始终想不出未来会出现个怎样优秀的男人,从他手中带走她,并给与洛洛一生一世的幸福。

流连

现在,他才恍然大悟。

不论是谁出现,他都不会情愿的拱手将她让出。

洛洛,与他如此契合,本来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珍贵礼物。

就算不曾发生昨夜的意外,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也会想通,哪怕费尽心机,也绝不可能放弃了她。

发生了也好,提前让他明白,那流窜的情谊,和每次见到她时的异样心情,都源自于另一种变质了的亲情。

战淳轩仔细打量著她,从上到下,尤其是脖颈间隐隐露出的青紫色吻痕,那是他亲自烙印下的印记。

他锐利的目光像是能把人洞穿,没有错过她的一分一毫,那神情,就像是在审视一项即将属于他的东西…

他简直迫不及待的去幻想未来,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有妻如她,再生几个小孩子,最好都是女宝宝,围在他身侧,缩小版的脸蛋上挂着与她们的母亲一模一样的明媚笑容。

那画面,美的像是一副画。

阖上了眼,心头宁静一片。

粗糙的男性手掌慢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流连,像是在抚摸著最细致的瓷器,滑过一寸一寸

昨晚掺了催情药剂的红酒,也许还保留了些药力。

他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渴望着她,想要更靠近一些,品尝并独占了他的小小人儿。

灼热的薄唇贴著她,蹂躏着嫩粉色的唇瓣,他不想进行太快,吵醒了她,吓坏了她。

只是,这渴望来的如此强烈,几乎抑制不住。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抚摸着玲珑的女性曲线,理智要他到此为止,可战淳轩却全然不顾。

她凑过来,主动献了一吻

他要娶她,他要她心里只有他。

手指一路向上,解开她的衣衫,薄唇亦是紧跟,亲吻上一寸寸在他手下裸露的乳白色肌肤。

那炙热唇舌的每一个接触,都带来触电般的奇妙感受,最最香醇的美酒,也不及她带给他的万分之一。

昏沉之中,向雅蜜无意识的发出浅浅低吟低吟,无意识地拱起曼妙的身子,去索取更多快乐。

昨夜带给她的震撼太多,又整整一夜未眠,身心都到了溃败的边缘。

是以,她根本分不清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是真实,亦或是春梦一场。

他终于完全解去她的外衣,小兽般危险的利齿咬开遮蔽丰盈的内衣,索取更多。

“轩?”巨大的刺激之下,她总算是稍稍恢复了直觉,一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潭,灵魂都仿佛要被那两簇漩涡吸了进去。

这是梦吗?

她有些分辨不清。

战淳轩居然会躺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身体暧昧的半压住了她,甚至看她清醒之后,还郑重的送上一连串的吻,从眉心到唇瓣,染满了他的气息。

“吵醒你了吗?”慵懒淡笑,他很爱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她。

温热的气息刷过唇瓣,酥软而甜蜜的接触,由浅而深,吻得万分谨慎,战淳轩又要醉倒了。

“我大概是没醒,这应该还是一个梦。”向雅蜜的眼皮只是支撑起一半,很快就失去了光彩,“好了,既然是在梦中,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她凑过来,主动献了一吻。

然后,就毫无防备的重新沉睡过去。

PS:下次更新是在3月16日凌晨0点40分,该吃饭咯,得瑟的飘走。

战淳轩愣了半晌,一抹浓厚的笑意,爬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