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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宅内回荡的全都是女人压抑的啜泣声,还有男人野兽一般沉重的喘息声,一次又一次,他强迫她变幻各种姿势,在他面前绽放。

每当向雅蜜想要先开口,都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他再不想听到任何与谎言有关的解释,再不给她机会,来刺伤他的心。

午夜,一天之中的交界点,同样也是最最冰冷的时刻。

战淳轩将已经眩晕过去的洛洛抱回了卧房,

昏黄的灯光下,她胸口处的那一朵淡紫色玫瑰妖冶而美丽,随着她的呼吸,高耸的丰盈一颤一颤,勾魂摄魄。

他叹了一口气,用被子裹住了她的身体,不想再看这副画面。

反锁上房门,阻隔了彼此,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冷静。

不想看见她。

也不想再次失控的伤到了她。

发生了这种事,两个人最最需要的就是距离。

而时间,总会让人看清真相,对的,错的,都难以逃脱最公正的审判。

战淳轩现在唯一想去做的,就是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找出了,亲手砸碎他的骨头。

自从那一夜之后,向雅蜜再也没见过战淳轩。

她被反锁在卧房之内,不准去研究所,也不准走出大宅半步,卧房内是她仅有的活动空间,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由管家亲自送来。

电话、网络全部都被掐断,向雅蜜彻底的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她的房间附近至少有二十几个人日夜巡守,可没有一个敢对她有所回应,只把她当成了需要看守的任务,一致的淡化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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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一)

她偶尔能听到车子的声音,很像是战淳轩开的那一辆,每当这时,她就会愤怒的砸门怒吼,声嘶力竭的哭喊。

可不管怎么闹,他都没有回应过她。

或许,他真的需要些时间去思考。

等想明白了,他自然就会来找她。

然后,她就会把真相和盘托出,等着他的道歉,到时候,后悔的人就会变成是他。

向雅蜜以此为信念,坚定的等待着。

终于在二个星期后,她的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向雅蜜慢慢站起身来,憔悴的大眼望向门外。

一个女人光着脚走进来,她的身上穿着性感而暴露的睡衣,酥胸若隐若现,甚至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到她骄傲的双峰和双腿之间茂密的草地。

黛安娜?连底裤都没有穿的黛安娜?

居然就在她和轩的家里边晃来晃去。

“向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长发披散在身后,她手里握着一只水晶杯,半杯美酒,微微摇晃。

“怎么会是你?”这种时候,这身打扮,真是刺目而讽刺。

“为什么不会是我?”她得意一笑,以胜利者的骄傲姿态,“听说你被轩关了起来,我就想来看看你,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嘛。”

“谁和你是朋友?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如果手边有一把刀,向雅蜜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刺过去。

怎么会是这样。

她和轩之间的小小争执,竟然让这个女人趁虚而入。

黛安娜怎么会有房门的钥匙,还有她这种打扮,就仿佛刚从某个人的床上爬下来,鬓发蓬松,眼神慵懒,一股若有若无的荡意,从骨子里往外渗。

若有若无(二)

“你是轩的养女,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大家将来都是一家人。”以胜利者的姿态,她向上拉了拉睡衣的缎带,有点刻意展示本钱的嫌疑。

“滚,滚出去。叫轩来见我,我只和他谈。”向雅蜜的手已经摸到了摆在附近的小花瓶上,五指捏住瓶身,黛安娜再多说废话,就狠狠的砸到她脸上。

与战淳轩吵架的日子里,她没有绝望过。

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能将这件事解释清楚。

哪里料到,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发展,真是令她措手不及,倍感愕然。

向雅蜜不愿意去想,战淳轩和黛安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种翻滚的纠缠画面,会让她完全失去理智的发疯起来。

仿佛觉得刺激还不够,黛安娜好得意的在火上浇下满满一桶油,“轩现在可没有时间来跟你聊天呢,他正在洗澡,一会我们还要出去共进晚餐,小丫头,你就慢慢等着吧,或许有天,他会想起你的。”

向雅蜜猛然间跃起。

她的功夫虽然连自保都难,可是此刻,动作却是那样的快,手里的花瓶先一步飞出,即使将来会被战淳轩埋怨和责怪,她也一定要先撕了这张可恶的脸。

媚笑声声,吃了一次亏后,黛安娜对向雅蜜总带了几分防备。

看她有了动作,就立即退出门去,重新把门板反锁住。

花瓶,在门板上碎裂,撒满了地毯。

向雅蜜的脚趾正踩中了其中的一块碎片,深深的,狠狠的刺了进去。

可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楚。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若有若无(三)

一有误会,首先便是背叛。

那么多相守的日子,战淳轩居然还不肯选择先去相信曾经最最亲近的她。

血,一滴一滴涌出,很快在地毯上留下了大片的痕迹。

向雅蜜蹲下来,冷漠的将那碎片从完美的脚掌上剥离,因为手下动作太过于距离,反而又让那狰狞的伤口裂开好多。

血,流的更加迅速了。

而心,却奇迹般地停止了痛。

她隐隐听到大宅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属于战淳轩的专有座驾,每一天,他都是开着它,接送她往返于研究所之间。

现在,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女人是黛安娜。

好笑,真是好笑。

他怎么可以那么做。

把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再重复的放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一想到他用曾经无数次亲吻过她的薄唇印上黛安娜美艳的嘴时,她就忍不住有种肠胃翻搅的感觉,想吐。

于是,她捂着胃,干呕不止。

几天来,都没怎么吃东西,除了浑浊的胃液之外,她哪能还吐出什么东西。

或许,真的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就算是将那天的事和战淳轩解释清楚,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她从不曾背叛过他,而他却先一步的进入了别人的身体。

向雅蜜根本无法接受。

她用爬的来到床边,掀开了床垫,从暗藏在里边的小箱子内掏出一只手机。

流着泪,开机,然后拨通其中保存的唯一号码。

几乎是声音响起的一瞬,对方就立即接起,可以想象,失去联络这么多天,他大概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将手机带在身边。

若有若无(四)

“洛洛,出了什么事?你在哭吗?”向亚润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他不断的在踢翻了东西,手慌脚乱。

“亚润,救我,呜呜呜,救救我。”除此之外,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心伤到了极限,在面对亲人时,就只有嚎啕大哭才能宣泄出憋闷到快要爆炸后的心。

血,越留越多,在脚掌处,汇集成一汪血泊。

撂下电话,向雅蜜闭上了眼,晶莹的泪水,滴落的哪里都是。

四十分钟后。

大宅内有一伙人无声潜入,他们组织严密,分工合作,破坏了外围的监视系统后,极速靠近。

当向亚润一脚踹开了那扇被锁死的房门,亲眼目睹了他最重视的亲人脸色苍白的昏阙在血迹当中时,整个魂都要吓昏了。

简单的处理之后,他脱下外套,将向雅蜜紧紧裹住,不忘记拔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丢出老远。

“洛克?”一个男人紧跟着闯进来,见到这番景象后,吓了一跳。

“撤。”向亚润简单下达命令,即使心中恨意再浓,也必须以洛洛的安全为先。

“直升机刚停在了院子内。”男人想要帮忙,却被向亚润避开。

他的眼中,有野兽般的凶狠光芒在耀动,“不要碰她。”

“是。”男人手一颤,缩了回去,清理好出路,让向亚润能够顺利的抱着人离开。

直升机呼啸的飞上了天空,在地面执行任务的手下亦是分批而去。

十五分钟后,得到告警消息的战淳轩带着‘烈焰’的主要干部飞车赶到。

若有若无(五)

十五分钟后,得到告警消息的战淳轩带着‘烈焰’的主要干部飞车赶到。

当看到一地狼藉,横七竖八的晕倒在大宅边的身体时,他闷声不吭,直奔卧房。

洛洛,他的洛洛,哪怕是恨到极限,还放在心尖上的小人儿。

她不能有事,绝对不可以。

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踏进这间卧房,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散落在房间各处,怵目惊心。

他不敢想象,这些血是从他呵护在手心的洛洛身上流出来。

床上,一张白纸,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血债,总要用血来偿。

战淳轩认识那个字体,与那件来自于巴黎的包裹上的笔迹完全相同。

洛克,是洛克带走了洛洛,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老大,这里的血迹全部都是O型,应该只有一个人手上,初步估计是被地上的花瓶碎片割伤了,伤口很深,流血的时间也很长,这地面的血量粗略估计,至少有一千二百毫升以上,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恐怕。”沈衣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她的意思。

“洛洛,洛洛就是O型血,凯然,你立即组织人堵住所有的交通要道,再去排查市内的医院、诊所,大大小小,全都不要放过,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洛洛,去,去,全部都去,快去。”战淳轩捂住胸口,大口喘息。

此刻的他,就像是受了伤的孤狼,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狰狞、凶狠、恐惧、害怕,情绪连番变幻。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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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六)

而此事,无论是懊悔之中的战淳轩,亦或是昏迷不醒向雅蜜都不会想到,分离,竟然会那么的容易。

他们更加无法预料的是,这一别,竟然就会是整整八年的时间,不得相见。

人世间有许多事,或许早就在冥冥之中,被命运注定。

八年后,位于太平洋正中的一座无名岛屿,私人领地,除了岛上的原著居民外,就只有一户人家,亦是这座岛的主人。

阳光穿透云层,海风吹拂过飘窗,淡淡咸味,怡人清爽。

这里是海边,湿润、温暖,早晚的温差也毕竟大,等太阳完全出来,炽热的阳光会令人穿着比基尼,也会有种想要跳入大海中浸泡的欲望。

向雅蜜的头脑渐渐清醒,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把脑袋整个钻进薄被当中,不肯睁开眼睛,贪恋起床前短暂的赖床时光。

卧房的门没有关,饭厅之内,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刚刚料理好了早餐,身上还穿着可爱的牛牛图案围裙,将煎好的鸡蛋和刚榨好的新鲜果汁摆在桌面上,只用十五分钟时间就准备好了三人份的食物,他娴熟的动作充分表明干这件事绝不是一时兴起而已。

“小宝儿,你喝牛奶好不好?饭后还可以再吃一枚布丁哦,草莓味的。”终于准备完毕,他牵着小女孩的手去洗漱,盯着她把每一颗乳牙都刷的干干净净,才取来梳子,帮她整理头发。

才四岁大的漂亮小女孩水嫩的真想让人上去咬一口,她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动,时不时的打几下哈欠,仿佛还没有睡饱。

若有若无(七)

“今天我们梳个水兵月那样的团子头怎么样?”小女孩最近迷恋上了一部日本的动画片,总是兴致勃勃的端坐在电视机前,一集不落。

其中,女主角水兵月是她最最喜欢的人物之一,每次都笑的很开心。

蓝宝儿捧着牛奶杯子,大大的喝下一口后,“要梳中国娃娃头。”

“恩。”小男孩没有任何意见,事实上,自从他把蓝宝儿从海边捡回来为止,他就独立承担起了照顾小女孩的重任,甚至连妈妈都不允许插手。

对于小女孩的要求,合理或者不合理,他都会想办法给予满足。

一个七岁的孩子去宠溺一个四岁的女孩,这幅场面看起来总有些怪怪的,不过看的久了,也就习惯了。

电话铃声,忽然尖锐的响起,小男孩还在忙着梳另一边的发髻,灵巧的小手上下缠绕,把柔滑的不可思议的长发盘好,再找来与裙子同样色系的缎带,绑出飞扬的蝴蝶结。

“向天涯,接电话。”从房间里传来女子痛苦的哀叫声,她昨晚上熬到快天明才睡,现在又被早起的生物钟纠缠,既疲又累,还睡不踏实。

“亚亚,好吵。”蓝宝儿也捂住了耳朵,恼火的望着搁在不远处的罪魁祸首。

好吧,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就是他天生的克星。

既然同时对电话发出了抗议,就只好由他去消灭噪音之源咯。

“喂,给你个忠告,下次再打电话前最好看看时间。”

现在可是清晨耶,很容易招惹到起床气的,他还算是比较温柔的了,若换成老妈,直接劈头盖脸的就骂回去,管他是谁。

若有若无(八)

现在可是清晨耶,很容易招惹到起床气的,他还算是比较温柔的了,若换成老妈,直接劈头盖脸的就骂回去,管他是谁。

“亚亚,对不起,我忘记了时差,下次会注意的。”一记熟悉的声音从地球的另一端传来,语含宠溺。

“舅舅?是亚润舅舅吗?”向天涯收了不爽,笑着朝蓝宝儿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一起听,“你不是说要回来看我们的吗?这次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岛上呢?”

“十天左右,或者会提前。”向亚润放松了身体,眼中含着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你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