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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用礼物来哄我。”他又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容易被搞定。

“那也是我和孩子们的一点心意嘛,相信我,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啦。”真是佩服自己在这样对峙的情况下还能继续瞎掰,她在尽力拖延着时间,等着谁突然闯进来解救她于危难之间。

这里是地下,是亚润的势力触及不到的所在。

她唯一能够倚靠的就只有天涯和小宝儿,至少当着孩子的面,战淳轩还会给她留几分面子吧。

孩子啊孩子,妈妈需要你们,快回来吧,回来吧。

她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

“如果非要送礼,至少也要有些诚意。”他率先表明态度,绝不会接受敷衍,一板一眼的嗓音之中藏着向雅蜜听不出的认真。

“你说吧,想要什么,只要我有,就一定不会小气。”呜呜呜,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总觉得好像是被算计了。

脸上保持僵硬的笑,她心中七上八下的,大眼睛眨啊眨。

“你该明白的,我的小洛洛。”他的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暧昧的在颈项之间啃咬着,一波一波的涟漪扩散,她的脑子一下子全乱了,理智在抗拒,可身体却在沉沦,他对她的了解,远超过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守株待兔(十一)

他的双手微凉,滑进内衣里,掌握了她胸前的高耸。

衣服在嘶哑的低鸣之中宣告阵亡,这个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再去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直接将那碍事的布料撕成了碎片。

向雅蜜发出一声低呼,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前胸。

无名指上佩戴的戒指不小心滑过他的手背,他在黑暗中摸索的握住她的小手,确认那是当日他送的那一枚戒指之后,才咬着钢牙稍稍拉开一丝距离,“你一直戴着?”

“什么?”沉重的呼吸靠得好近,在黑暗里包围她,持续的在搅乱她的心情,没办法正常思考。

过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枚钻戒,轻轻点头,“是啊,它很漂亮。”

没有人会理解她失而复得的心情,在那八年里,她时常会想起那一枚戒指,并且暗自猜测战淳轩的真正用意。

后来,再得回了它,便舍不得往下摘了。

戴在手指上,仿佛他还在身边,不管距离有多遥远,她都觉得踏实。

向雅蜜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样的小习惯会取悦到他。

战淳轩的怒气明显消散了许多,他的唇舌依旧烫的惊人,吻着她的颈项、胸前,不顾她惊慌娇柔的抗议,将她剥了个精光。

于是,她又开始担心孩子们回来时会不小心误闯进来。

亚亚和小宝儿还小,不需要提前上生理卫生课去了解创造生命的奥秘。

“我从埃及找到法国,去了你曾经居住的小岛,沿着你走过的足迹在寻找,可是每次都差一步错过了你,洛洛,我很生气,很生气。”

守株待兔(十二)

耳边传来沙哑的低喃,似是在诉说,又好像是在抗议。

他的手臂强而有力,圈得好紧,勒的她快要无法呼吸。

一路热吻,她几乎没有机会张口,每次想要推开他,或者说些什么解释,都会招来战淳轩更狂热的对待,她在他的热吻下喘息,感受着熟悉的刺激,一点点侵蚀掉仅存的理智。

“轩,不要在这里,会被孩子们看到。”她的抗拒略显徒劳,娇柔的低级偶尔会克制不住的宣泄而出,因为她的压抑,更是引人遐思。

“洛洛,你该专心点应付我,我刚刚才告诉过你,我现在仍旧是很生气。”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她往沙发上压去,沉重而有力,几乎要压扁了她。

隔着他身上所穿的衬衫,她裸露的娇躯紧贴着他的前胸,被压得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扭动着纤腰,希望能争取些喘息的空间,却在无意之中更增加了彼此的摩擦,使温度变得更高。

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简直就等于是在汽油筒里扔下了一团火焰,轻而易举的摧毁了他残留的理智。

“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婚礼暂时延后。”他必须先定下了她,让她再难逃离他的世界。

“耶?那件事又不急。”那么多年都过来了,多几日或者少几日没啥差别吧,向雅蜜的脑海中闪过向亚润铁青色的脸,若被弟弟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吧。

“你敢再拒绝??”战淳轩的脸色阴沉,十指用力的捏住她的香肩,威胁之意十足。

你追我逐的游戏并不好玩。

守株待兔(十三)

他早已精疲力竭,失去了最后一点点耐心。

向雅蜜摇摇头,紧张的吞咽口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人生大事嘛,需要好好考虑,你真的确定要我陪在你身边,成为战太太吗?”

她宁可之前百般考虑,磨磨蹭蹭,也不想没过几年又要闹离婚,再来一次心伤。

“我真想剖开你的小脑袋,看看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他就差没掏心掏肺的给她看了,这丫头居然还在怀疑。

“只是问问嘛,你不想答,也不必凶人嘛。”他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就算不提黛安娜那档子事儿,这些年来,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还少吗?

哼,那些前赴后继想要贴过来的异性若是排成队几乎都可以绕着赤道围半圈了,美艳型、清纯型、气质型、优雅型,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一切皆有可能。

“总之,明天就去结婚!”他懒得解释,直接下了结论,她抱得更紧,如同拥抱冬季里的暖暖春光,宁死也不肯放弃,“留下来,留在我身边,从此之后,不要再离开。”

细碎的吻烙在她的发上、额上,不掺杂一丝情欲,倒更像是在宣泄着不安,“我已经错过了亚亚的成长,你不能再剥夺了更多属于我的美好回忆,洛洛,你可还记得,从十六岁起,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温暖,唯一的倚靠。”

他一连用了三个唯一,让她明白他的认真。

这份情,并不只是男女之前的爱情,其中还有相濡以沫的亲情,以及更多无法解释的感觉。

守株待兔(十四)

她是留在他心上的一抹痕迹,日积月累,烙刻得太深,哪怕是死亡也无法将之抹去。

这是战淳轩用了八年的时间才想明白的东西,在将近三千个独处的夜里,他一点一滴的归纳、思考,最后得出的结论,并非是肤浅的冲动而已。

他发过誓,要终身的守护住这一点生命中仅存的温暖。

哪怕她在八年之中曾经属于过别人。

哪怕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哪怕她早就丢下了他,拥有了全心的生活。

他也绝对不会放弃。

幸好,他的洛洛,一直没有变。

虽说吃了那么久的醋有些冤枉,可和那些纠结的心伤相比,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上天将她完整的留给了他,并没有完全的遗弃了他不管,战淳轩心中的情意澎湃汹涌,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他不再愤怒。

“嫁你,也不是不行,可我们得约法三章,有言在先。”她秉承着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则,加强语气,开始讲条件,如果他不答应,她是绝不会点头同意的哦。

“你说。”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无限的霸道。

蠢蠢欲动的欲huo火在煎熬,他绷紧的小腹始终没办法放松,喧嚣着想要占you有她的温暖。

她真的很会挑时候来折磨人,燃起的火焰,温度持续升高,两个人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听的特别清楚。

“我是个很小气很小气的女人,不喜欢分享。”她斟酌着词句,尽量把话说的坦白直接,可一对上他藏在黑暗中的霸道眸子,就又没了底气,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守株待兔(十五)

“你想娶我,从今往后就要自动的和所有异性保持距离,不许想她们,不许看她们,更不准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碰你的身体。”略微停顿了下,向雅蜜恨恨的咬住唇瓣,“就算是一只母猫,都得离的远远的。”

他本来就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不做什么,桃花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寻上门来。

唉,身为未来的老婆,该有多么担心呀。

老公太帅太优秀,本来就是一种甜蜜而沉重的负担呀。

“我好像闻到了很酸的味道。”战淳轩装模作样的左右嗅嗅,靠在她的唇边,伸出舌轻轻舔过,“你晚饭喝醋茶了吗?”

“哼,不肯答应就别结婚。”她扭过头去,脸颊着了火,若不是四周一片黑暗,她可没胆子说出那些话呢。

“条件不算过分,我答应。”他原本就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并不热衷于男男女女间的情爱游戏,甚至,还有一丝感情上的洁癖,寻常女人哪能入得眼。

拥有了向雅蜜,已牵扯住他太多的心神,一天二十四小时还稍嫌不够用,根本就不曾为别人留下空余的时间。

小妮子的酸味,他真的好喜欢,隐隐流露出的占有意味,让他的心愈发安定。

这一场情缘,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一直在盼着她给予回应,等待着有天洛洛长大后,将心丢在了他的身上。

届时,他一定会好好珍藏,并且永远不准她取回。

首战告捷,向雅蜜略略松了一口气,单臂推开他,狠狠的深呼吸三次,决定无耻一些,争取所有她应得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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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杀手(一)

“婚后我还要继续留在研究所中工作。”家庭主妇的生活不适合她,那么好的头脑若是不用,简直辜负了上天的恩赐。

“老规矩,我只答应你留在地上,朝九晚五,节假日休息。”他的底线仅在于此,她应该能够明白。

向雅蜜歪着头考虑了一会。

只是地面的话,虽然有些不方便,可也没太大的影响。

反正她早就习惯了独自攻克难关,众人合作那一套,对她也不太适用。

因此,在工作的事情上,他们很快达成共识。

各退一步,给对方留出一些私人空间,这的确是个良好的开端。

“最后一件事,我要你和亚润好好相处,别总是一见面就斗起了火气,我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很不好受耶。”一想到他们互殴的场面,向雅蜜心里就非常不好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争斗的理由,为了那点男性自尊,净是干些连向天涯都不会去做的傻事。

“如果他愿意,我自然也没意见。”战淳轩的笑容凉丝丝,说出的话也古里古怪。

向亚润的脾气能把神佛逼出三分火,若他一直放不下敌意,战淳轩也只好被迫参战。

‘烈焰’和‘绝世’之争,向来如此,向亚润可从来不会去考虑他的想法,该出手时,绝不含糊。

“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有些事,由不得他不答应。”如果让她继续在一旁当个观众瞧着两个男人闹不停,向雅蜜一定会吐血。

“这样最好了。”战淳轩显然并不想继续谈,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

倒霉的杀手(二)

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她胸前的柔软,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压抑着蠢蠢欲动,而如今,他并没打算继续下去。

即使有话,也要等他想谈的时候再谈。

而现在,他就只想‘运动’而已,嘴巴什么的用在亲吻上不是更好吗?

“那边有卧室,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不如——”

“唔,唔唔,你干嘛咬我,咱们说好呦,明天我还要上班,你不可以在明显的部位留下吻痕。”

“喂,你干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嘛。霸道的男人,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呀!!”

向雅蜜张牙舞爪的抗议着,两只小手和两条腿同时配合,连踢带推,希望可以将‘粘’在她身上男人推开来。

战淳轩渐渐失去了耐心。

花举绣腿无法退敌,那些她用尽全力的攻击,丝毫不起作用。

俊脸靠在她耳畔,用气息搔弄著她的发。

他已箭在弦上,而她却显得有些三心二意,竟然还在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粗糙的手指在她腰间流连,不怀好意的往上挪动,寻找出记忆中熟悉的敏感,。

沉重的躯体紧压着她,浑圆的柔软不断磨蹭着结实的胸膛,阵阵销魂的火花,在黑暗之中爆裂。

她还没有彻底的忘我,为了他而火热起来?

为了‘报复’她无意之间的怠慢,他伸出热烫的舌,缓缓探进她贝壳般的耳,舌尖悉心描绘每寸肌肤,继而煽情的吮吻。

他的黑眸熠熠发光,注视着她比樱花瓣更加可爱的粉脸,不错过她小脸上的任何表情,许多遗忘的记忆逐渐被唤醒,为了等到这一刻,他奔波的跨越了大半个地球。

倒霉的杀手(三)

或许是笃定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他一定看不到什么,向雅蜜没有刻意控制面部因欢愉带来的失神。

每一次的摩擦,都勾起她的娇吟。

那淡淡的喘息,以及软腻的嘤咛,是所有成年男人都能听得出的美妙音乐,也足以让一名绅士在瞬间变成了一匹孤狼。

这一夜悠远而漫长。

无论是他,亦或是她,都难抵挡激qing情的风暴。

“我什么都不清楚,也什么都不知道。”野昊森举高了双手。

待看清来人后,先前因为被打断了研究而生出的不悦表情早已消失不见。

惨了惨了,被堵上门了,怎么没人提醒他,这位爷闯进了地下研究所呢?

“您觉得能推脱干净吗?”战淳轩一双还带了血丝的黑眸凶狠的瞪著她,只差没张嘴喷出熊熊火焰,当场把老头烤成焦炭。

“我老人家太过善良,学不会拒绝,偶尔有时候就被人利用着做出了些身不由己的小事。”而最常那么做的,不是战淳轩的女人,就是战淳轩的儿子,野昊森有理说不出哇。

“偶尔?”毫不留情的给予嗤笑,他一件一件细数开来:

“您指的是洛洛失踪八年,您一直与她有联络,也可以准确的追踪到她藏身的地点,却装作没那么回事,闭口不言?”

老头瑟缩了下,垂下头来,浑浊的灰眼乱转。

“还是说您明明早就直到洛洛和向亚润的关系是亲姐弟,可半字不提,由着我像个傻子似的去争风吃醋。”

老头垂下去的脑袋压的更深,心脏乱跳。

倒霉的杀手(四)

“亦或是您和亚亚联手,骗的洛洛回国那件事?”

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这下真的解释不清了。

老头开始着急。

“最近嘛,您刚刚收留了上门投奔的洛洛,并且打算把她藏在地下研究所内,让我在外边疯子似的再找上个一年半载,而您却在幕后偷偷看笑话,以此充当茶余饭后的消遣娱乐。”

战淳轩的声音冷酷的快要凝结为实体。

不必抬高声音,也能让人感受到他那可怕的怒气。

他又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然后转头向外走,“在那对姐弟的心中,您一直是最好的老人家,护着唐家一脉的遗孤,尽心为其打算。可也不能总是将别人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吧,如果,有一天,当他们发现最和蔼可亲的老师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补偿时,您想想看,那会发生什么?”

野昊森老头脚下一个趔趄,满面震惊的瞪着即将离去的宽厚背影。

他知道了?

他是从哪里得悉那么隐秘的事情?

上一代的‘烈焰’之主已经答应了,要将一切都封存住,从此不会有人能够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