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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她用这寥寥三个字,将她所有想法涵括,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顾亦城只是松开了她的下颚,长臂伸展过去,将她重新纳入怀中,宽厚带着微茧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一下,又一下…

身子还是有微微的僵硬,却又缓缓的放松了下来,彻底依靠进顾亦城怀中,慕兮年闭上眼睛,重新将脸,深埋了进去。

这宝贝…

真是要心疼死他!

暗暗低叹,顾亦城继续轻轻拍着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配合着拍打的动作,轻轻的蹭,长眸,半眯而起,内里一点一点的绽放着芒,深邃而悠远…

说实在的,这事还真不好确认,当然最好还是只当成梦境,一笑而过,但是顾亦城何其了解慕兮年,他又岂会不知道,以她的心思,怎么可能将其扔到一边?

他倒是有听说过有的人,在小的时候,有些不好的记忆会被封存,只因为潜意识就排斥,有的人或者一辈子都不会再记起来,可有些人,却还是会在刺激之下想起,私心的,顾亦城还真不希望慕兮年会是这一种…

眉尖皱的更紧一些,顾亦城清了下嗓子,想去唤慕兮年,他想哄哄她,帮她把注意力转移了,她的声音却先于他传了出来,从他的胸怀之间,嘶哑沉闷。

她喊他——“老公。”

“恩?”

“老公。”

“恩。”

“老公,你说,人的记忆力真的可以这样强盛,四五岁的事情都还能记得?”

“当然。”

毫不犹豫的回答着,顾亦城很是笃定:“我就是,我四岁开始发生的事情,但凡我上了心的,到现在都还能记得,而且很清楚。”

“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心宽,生性就不记事,近一年发生的没准都会没有印象了,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就像三哥。

那个蠢货!

有一次连半年前睡过的女人都不记得了,竟然还当成新对象一样重新来了一次…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你,你现在这个状况,到底是真还是假,还真不得而知了。”

“嗯”,点头,慕兮年幽幽的说:“我也知道,可就是心怎么样都静不下来了。”

“知道。”

当然知道,因为从她的呼吸,他就数的出来,频率变急了,很明显是焦躁不安的。

“可现下也没办法不是?总不能因为这一场噩梦就一直不开心,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就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还让你男人担心,我们双方都是损失,这也太不划算了,你说对么宝贝?”

顾亦城语气略是夸张,紧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慕兮年叹着气:“道理是这样的没错,就是我这情绪,一时半会还当真不由我自己。”

“这不还有我么?”

斜眉,顾亦城俊脸酷酷:“有我这么个大宝贝在,就不信哄不了你!”

“扑哧”一声,慕兮年总算是笑了:“你这个家伙呀…”

“怎么?”眉梢挑到更高,某人口中的某个家伙更拽了,理直气壮。

微微摇一摇头,慕兮年抬起手,往他鼻子上一捏:“太自恋!”

“那没辙,谁让爷有自恋的资本。”

两手一摊,顾亦城当真好无辜,然后赶在她向他手掌心拍来的时候又迅速探了过去,将她重新抱紧…

“好了,我宝贝别瞎想了行不行?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小心肝,你要一难受,我的心肝也跟着闹不舒服了,不信你摸,给你摸。”

“你少来!不许又接机让我摸你!”

“啪”的往顾亦城手背上一拍,挣扎似的从他手心里面将手抽回来,慕兮年笑骂着他:“太讨厌了,就没有见过比你还调皮的。”

活脱脱一只时刻卖萌撒泼求包养的小狗崽子!偏生她实在拿他没辙!无论他卖萌,撒泼还是耍无赖,都俩字——妥协!

笑声低而沉,缠在慕兮年胳膊上的手臂用力,将她提起往怀里拉到更近,顾亦城同时低头下去,在她脸上没头没脑的亲…

又来了,这种专属于他的,毫无章法却最诱 人的亲吻。

闪着躲着,慕兮年脸上的伤悲终于散场,拧着脖子,一边嗔他,她一边去挠他痒痒,到最后,却是自己在“咯咯咯”的开始笑…

一场被唤醒的、沉睡多年的伤悲事实,就在男人这样一场用心的嬉闹之下,宣布退散。

当然,只是暂时的。

虽然顾亦城和慕兮年都以为,最终这都只会被归结为噩梦而已,即便再真实,可到底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母亲又是疯癫,根本没处探究去…

却不曾想到,事实就是事实,无论是人们下意识的排斥,还是无意识的遗忘,终究,都敌不过时间。

它最真实,只要发生过的,势必就会在时间的进程之中留下印记,待到某一个临界点,印记,就会重现,以它特有的,最最真实,却也最为…残忍的方式!

深夜临近一点十分,他们才到。

顾亦城和慕兮年早就换过衣服了,礼服卸掉,回归寻常装束,只是慕兮年在顾亦城的霸道手段之下,被迫穿成了一个球。

她畏寒,即便有他随处跟着,也终究抵不过无孔不入的寒风,万一真把她给吹坏了,他找谁赔去啊?

因此的,毫无商量的余地,顾亦城拿出早早就准备好了的厚围巾,低着头为慕兮年亲自系着…

其实这么个玩意,他从来都没有用过,还当真是不会,只能凭感觉,再回想着二哥曾经的手法,往慕兮年脖子上绕,缠绕两圈,然后,然后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打结么?他只会打某一类捆绑式样的结,蝴蝶结什么,连见都没见过!

往衣服里面塞么?这是他特意挑选的厚度围巾,塞衣服里面去,丑不说,别反而透风进去了…

一双手左右各自捏着围巾一边,顾亦城低着头做沉思状,倒是正儿八经的,一般人都会被他唬住了,慕兮年却不会,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忍不住抿着嘴角笑了出来。

这男人,明明就是不会嘛,还装什么严肃专注?

一恼,顾亦城下意识的以愠怒代替羞愧,硬邦邦的吼:“笑什么笑!”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慕兮年就更是乐了,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的…

她鲜少有这么笑声明朗的时候,若非面子实在挂不住了,顾亦城是不愿意打断她的,胳膊一震,将围巾一放,他双手抬起来,捧住她的脸,凑过去狠狠的亲。

啵---!

老徐这会子正好把车前座与后座之间的帘幕放下,耳尖一颤,再看到这样一幕,他连老脸都红透了,恰是能滴出血一般…

“少、少爷…”

“咳”了声,顾亦城故作深沉的应:“没你什么事了,把车停到一边就行。”

说着,顾亦城就抱着慕兮年下了车,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揪住围巾胡乱的将她脑袋一包…

“亦城!”

眼睛都要被蒙住了,慕兮年彻底失笑,捏着他腰肉报复他:“蒙住我脑袋,你当你自己是掳劫犯?”

慕兮年是一句玩笑,顾亦城却煞有介事的应,点头:“对。”1c6e0。

“什么?”

“老子是劫色的!就专门劫那个姓慕名兮年的宝贝儿的色!而且要把她从头色到尾!等回去了,还要把她来回舔一遍!”

“住嘴你。”

往常随他说也就罢了,这会子都到疗养院了,他还没个遮拦!

再度掐住顾亦城的腰肉揪了一揪,慕兮年旋即便主动抱住了他腰,脑袋往他怀里靠:“快走了,风好大。”

“所以更要抱紧我。”

健臂用力箍住慕兮年,顾亦城半抱半带着她往疗养院门口走,借助于他的力气,慕兮年几乎都完全没用劲,好似踩在云朵上,漂移着…

夜色极暗,疗养院安静极了,幸的门口还有灯光,顾亦城与慕兮年很快便走到了。

敲一敲门,很快就有人回应,是事先接到通知的接待人员,知道顾亦城的身份,自然不敢有半丁点的懈怠,迅速领着他们两个去了夏冰清病房…

“顾夫人,您的母亲虽然先前病发的厉害,但是医生已经把她情况稳定住了,早早就安睡下了,您看您和顾少是远远看一眼还是进…啊!”

一边回着头跟慕兮年说话,接待人员一边推门,一时不察病房内的情形,忍不住一叫。

“夏、夏夫人,您、您怎么醒了?”

是了,这个点了,夏冰清竟然是醒着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她坐在窗口边,身子是背对着门的,靠在椅子上,头微微扬起,从慕兮年这个角度看过去,好似在…欣赏月色?

莫说接待人员了,乍然一看到,就连顾亦城都愣了一下。

说句实在的,她这个样子,确实颇有几分诡异,屋子里面就一盏台灯在亮着,也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怎么的,灯光打到极暗,他是看的清,可寻常人,这种亮度,也就只够看到她一个大概影像吧?

确实挺渗人的,无怪乎接待人员会害怕,却也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小题大做,咬住嘴唇,迅速噤声,然后迅速的往旁边闪,为顾亦城和慕兮年让着道,就连看也不敢看他们了…

深夜惊叫,又是在疗养院走廊,即便声音不算大,就那回声,都已足够像鬼叫了,可别惊着其他的病人。

没有阻拦的前路,迈动莲步,慕兮年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她脚步很轻,猫爪儿踩在地面上一样,不过很细微的声响…

夏冰清也确实好像没有听见,保持着微微仰起头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呆坐着,直到慕兮年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攥住她的衣袖,她都依旧没有反应。

“妈妈?”

慕兮年很担心,犹豫着去开口,声色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吓坏了她,母亲却依旧不给反应,直到她再接连叫了好几声,握住她衣袖的也更紧了一些,轻轻摇晃着:“妈妈。”

“妈妈,您还好么?”

还好么?

夏冰清缓缓地回过头,再动作缓慢的把衣袖从慕兮年的手心中抽出来——仅就这么片刻工夫,那上面就留有了一个手印,皱巴巴的,就像是慕兮年小的时候睡着了,小手攥着印上去的感觉,蜷曲的,带着孩童对母亲的依赖天性…

垂着眼眸看了一眼,夏冰清微微有些顿住,从慕兮年的角度看,她的眼睫毛正在发颤,一下,一下,脸上表情却几乎没有,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母亲都是精神不稳定的,她什么反应慕兮年都已经习惯了,自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继续启唇,轻声的喊——妈妈。

这一回,夏冰清给予了很直接的反应,眼睛一眨,她霍的抬起头,看着慕兮年,再看一眼那皱起的衣袖,忽然就叹出一口气,张嘴,声音很轻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小兮?是我的小兮吗?”

鼻尖一酸,慕兮年眼角瞬间盈出泪光,狠狠点头:“是,妈妈,是我,我是小兮,是您的小兮儿。”

不怪慕兮年反应这么大,实在是这十八年下来,母亲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子的…像一个正常人过,虽然并没有对于她的状况抱任何希望,但,即便是错觉,慕兮年都是满足的…

要知道,母亲的语气虽然轻飘飘的,她却是依旧能够分辨的出,那里面的真心实意。

母亲,她的母亲,十八年了,终于以一个正常母亲的姿态,唤了她一声。

“妈妈…”

“小兮,我的小兮儿。”

夏冰清竟也跟着哭了出来,眼泪从眼角不停的往下掉,手心颤抖着抚上慕兮年的脸,她止不住的喊——“小兮,我的小兮儿。”

慕兮年原是强忍着眼泪的,这会子是真忍不住了,眼看着就要往下掉落了,母亲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力,把她一推:“走开!”

“妈?”

“兮儿!”

与慕兮年是同时出声,顾亦城飞步冲上去,及时将她搂进怀中,这才避免了她的摔倒在地。

真TM…

暗自咬牙,用着冰冷的眼神扫一眼夏冰清,顾亦城深吸着气,告诉自己,她是病人,又是他宝贝的母亲,他的丈母娘,绝不可以跟她计较。

可…

真见不得她受欺负,即便是她亲生母亲都不行!

MD!

愤愤暗咒了句,将慕兮年抱紧,顾亦城全然保护的姿态,她的注意力却全部都在母亲身上…

“妈妈,您怎么了?”

“小兮,是妈妈连累了你,这么多年下来,你实在是委屈了,妈妈没脸再见你。”

“妈?!”

脑袋就像是被铁锤敲了,慕兮年狠狠怔住,嘴唇却下意识的蠕动着:“妈,妈妈,您这是…”恢复正常了?

“叫医生。”

照着门口喊了一声,顾亦城将慕兮年抱的更紧了,同时不着痕迹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对于夏冰清,他是绝对防范的,谁知道她一个发疯,会不会就冲了过来伤害他兮儿?

然,却是多虑了,接下来的时间,夏冰清超乎异常的平静,竟然还很正常的与慕兮年交流着,她说,她好似清醒了…

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对于自己身处的环境,她一时都是懵的,在慕兮年没来之前,她坐在椅子上面想了很久,这十八年以来的浑浑噩噩,竟然被她拾起,在她脑海之中一点一点的回放。

但是夏冰清又是不肯定的,她甚至连自己现在是否是真实的活着的,还是身处在梦境中都搞不清楚…

但是,对于慕兮年,她却是很笃定的,就这眉眼,不是她的宝贝女儿,还能是谁?

慕兮年还是怔愣的,整张脸都写满了不敢置信,看着母亲,她嘴唇微微张开,很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吐露不出来…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医生赶过来。

为夏冰清做了个仔细的检查,问了许多问题,医生最终还是用着拿捏不准的语气对慕兮年说:“顾夫人抱歉,她情况太特殊,我一时还真不敢确定。”

虽然说有多年之后突然痊愈的,却是少之又少的,他从医多年,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见。

听闻这个状况,顾母立刻急召来几个精神病科的专家,绝对的权威,经由他们为夏冰清的亲自检验,倒发现,她竟是当真在痊愈中?

眯了眯眼睛,沉吟着,顾亦城说:“我看还是把她接走吧,送大医院疗养,离我们也近,探望也方便。”

“…好。”

慕兮年亦是沉思,最终听从了顾亦城的,两人便带着夏冰清回往市区。

直至这个时候夏冰清才真正有时机与顾亦城打照面,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她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他,顾亦城也浑不在意,巍然不动的任她看,手臂同时用力搂住慕兮年,肌肉喷张之间都是防备…

所幸是加长轿车,后座很宽敞,是面对面坐着的,与她间隔有一些距离,万一她发狂,他倒是也来得及扼制。

一怔,旋即便笑了,夏冰清直面着顾亦城:“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现在情绪稳定的很,不会伤了小兮的。”

顾亦城也没跟她客气,直接一句:“防患于未然”,然后依旧保持着防备姿态。

不甚介意,依旧笑着,夏冰清说:“看你的眉眼,似乎是顾明林的谁?”贝睁啊眼宝。

“他是我二伯。”

说话之间,顾亦城谨慎的注意着夏冰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她竟主动提到他二伯都不发狂?难不成真好了?

但顾亦城不是个满足于模糊边界的人,对于不确定的事情,他绝不会松懈,于是,依旧提防着夏冰清,绝不让慕兮年与她单独相处。

在他如此紧密的保护之下,时间,竟也过去半月有余了。

这期间,夏冰清状况极好,一直都情绪很稳定,中途顾母也去探望过她,她竟也以寻常姿态应对,很正常。

就连医生都说,再观察一下,没出状况她就能出院了,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

慕兮年终于有所安慰,却是这时,就出事了。

这一天,是她和亦城,未未和君临,他们两对的…订婚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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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062.八千字加更

按照顾家的意思,就是好事成双,既然要订婚,那么就两姐妹一起办了,正好,顾亦城和顾君临这两个家伙也哪个都不愿意退让一步,等再一个良辰吉日。

因此的,这才有了这么一场订婚之宴。

其实,对这两对彼此而言,早就已经视彼此为夫妻了,这样做只不过是在走个过场,但是顾老爷子却不这么想,他顾家孙儿这么大的喜事,自然要办的宏大,最后人人皆知。

说到底,这也是顾老爷子的一份私心,于名义上确保了慕家姐妹两人,为她们铺好前路,都成为顾家人了,自然哪个都不敢再欺负她们两个了。

与此同时,也算是对慕远山的一种补偿吧。

远山呐,当年是我孩儿毁了你,今日,我加倍补偿,你的女儿,我定视如亲生血脉。

这么大的喜事,自然早已传遍全城,所有人都恨不得挤进来参与,顾家一向低调,这次却也确实做到了极致的宣扬,老爷子与几个儿子们一起凑成堆,报着要邀请人的名单,五个小辈也是各自都喊了熟识的人来,几乎个顶个拎出来都是人物,如此的高调,怎么可能不震撼?

慕兮年生性是不喜热闹的,这一次却也毫无异义,只专心致志的享受着她现如今的幸福,至于其他的,都交给家人们吧,当然,还有她的家人——她母亲。

虽然从很小开始就已经没有享受过母爱的,但血脉亲情就是如此奇妙的一件事情,无论是远隔重洋还是阴阳两隔,提及对方,就必定会是特殊感情的。

就像慕兮年对自家母亲,怎么样都保有着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在,夏未年亦然。

虽还不是成婚,但这么大的喜事,一双姐妹花自然会希望着有自家母亲的到场,幸好她现在状况好了许多,近半个月都平静无波,就好似一个正常人。

若是不知情的人,仅就夏冰清站在他面前,绝对想不到她曾经是疯癫的。

姐妹两个都万般庆幸,在咨询了专家的意见之后,特意用车把母亲从医院接了出去,去参加她们的订婚宴。

为什么是订婚而非结婚,一方面是考虑到夏冰清的状况,另一方面则是顾老爷子的私心了。

如果直接就结婚,那岂不就只一场宴请就完事了?

他顾淮庭这一生难得想高调一下,一回哪里够啊?

所以嘛,先订婚再结婚,这姐妹两朵花的名气也算是彻底打出去了,看哪个还敢欺负!看陆家还敢不敢小瞧了!哼!

对于自家爷爷的孩子气,顾亦城简直哭笑不得,依照他的意思,直接结婚多好,他甚至想着带着慕兮年去民政局,偷偷的把证儿给办了,结果,却被爷爷当下戳穿,拎着拐杖威 胁他——臭小子!再着急也必须等到订婚之后!订婚宴席一完事,你哪天想去领证都随你,然后,咱再办结婚盛宴!

老人家么,对于程序总是会更为注重的,反正也等了这么久了,并不在乎再晚几天,顾亦城这个悄悄领证的念头也就消停下来了,然而,待到订婚宴之后,这却是他最为后悔的事情。

顾亦城万般后悔,没有遵从自己的心声,立刻攥着她去领了证,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否则,也不至于…

按照习俗,订婚宴是在中午。

宾客早早就都到了,座无虚席,先是顾亦城和慕兮年这一对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