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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兮年你敢!”

提及慕远山,夏冰清就彻底崩溃了,撕心裂肺般的吼叫着,她捏着刀子冲向慕兮年,疯狂的喊:“你敢,你敢这样对我,我杀了你,我看你怎么…”

用力握住夏冰清手腕,将刀子抓下来,顾亦城抬起脚,狠狠一踹:“我看你怎么敢动她!”

到底顾忌着是她的母亲,顾亦城还是有所收敛力道的,可那狠重一踹,却依旧让夏冰清吐出了血…

趴在地上猛烈咳嗽着,夏冰清顶着一嘴的献血,朝着慕兮年嘶吼:“好!我答应你!我绝不牵涉其他任何人,你跟我走,你现在就跟我走!”

“不行。”

迅速攥住慕兮年,顾亦城万般不肯:“宝贝,她现在太不正常了,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我决不允许你跟她走,我决不…”

“嘘。”

踮起脚尖,指腹轻触着顾亦城的唇,慕兮年摇了摇头,脸上冰芒不再,是那样的温柔…

“亦城,她到底是我母亲,我必须要跟她做一个了结,更何况,真不能拖了。”

否则,她真怕未未会没命了。

“可…”

“别担心,没事的。”

薄如蝉翼的羽睫轻轻的颤,慕兮年摇头:“亦城,就再让我任性一次,这事,我要亲自解决了,然后,我要再无后顾之忧的跟你在一起,长相守,一辈子。”

所以,亦城,我最爱的人,别再露出这种伤悲的眼神,让我刺心让我挣扎了,好吗?

“宝贝…”

“等我回来。”

头扬起,唇贴上,极轻,却是最为深情的一吻,而后,放开了顾亦城,慕兮年跟着夏冰清走了。

临走之前,最后再看一眼他,用着她这一生,最为深刻的爱恋。

那是世间,最美好的眼。

晚点应该还有一张加更…吧?

卷二 063.为嘟嘟妈大红包包加更

外面晴空万里,慕兮年却觉得世界竟是暗的,高高悬挂着太阳的天空黑而凝固,犹如冻结的墨…

同她此时此刻的心一样。

跟着夏冰清,慕兮年来到了一个地方——慕宅。

面世兮的心。她曾经的家,曾经留下过最珍贵回忆,得到过最宝贵亲情的家…

只可惜,那一份宝贵亲情,已经被撕裂成两瓣了,一半是父亲,一半是母亲。

父亲那一半,温暖而明媚;母亲那一半,却是暗黑冷沉,造成了她心尖最疼痛的伤口,最不可复原的伤痕…

母亲,呵。

嘴角扯起,清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个凄然的弧,慕兮年喉头苦涩连连…

到了这种时候,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失望吗?肯定的;心痛吗?怎么可能不?难受吗?这还太轻了;绝望吗?当然,偏偏又还是不甘心的…

慕兮年是真不知道,这一刻的母亲,到底是疯还是正常,若说她又犯病了,可她的神态极正常,举手投足完全不复以往发病之时的癫狂,甚至是极正常的,正常到平静了。

若说她没有犯病,那么,她现下的疯癫,到底从何而来?

她竟当真下的了手,对她,对未未?

不管未未是谁家的孩子,可到底,都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即便再恨她,半丁点的母女天性还是有的吧?她怎么能够做的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怎么可以!

浑身僵硬到如石块,慕兮年拳头攥到近乎无力,她不走了,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夏冰清再走了好些步子才发现不对劲的,回过头,她看着慕兮年,扯着嘴皮子要笑不笑的说:“走啊,杵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的,不想救你那个肮脏的妹…”

“她才不脏!”

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了,近乎小兽般的嘶吼,慕兮年冷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咬道:“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啧”了声,耸耸肩,夏冰清浑不在意,继续要笑不笑般的开口:“真是搞不懂你,又不是你生的,你这么宝贝她做什么?”

“你搞不懂?”

呵呵。

菱唇弯一弯,竟突然笑了出来,慕兮年就连眼角都笑出了泪…

是啊,她当然搞不懂,这样恨毒阴险的她,完全没有人与人之间最为基本的感情,她当然搞不懂!

“你笑什么!”

恼怒不已,夏冰清竟似要抡起拳头去揍慕兮年,向着她走去,可与此同时,慕兮年却也迈开步子向着她走来,一步,又一步…

明明她什么表情也没有了,眉眼都似乎淡然,可那种气场,却怎么样都没办法遮掩,那一瞬间,夏冰清竟是发怵了的,下意识的往后退,她略略有一些结巴:“你、你干什么?”

并不回答,也不打算回答,慕兮年只启着红唇,淡淡的说,说她自己想要说的,说她深埋了多年的话语…

“你当然搞不懂,你在怀她的时候就数度要把她打掉,你对她从来没有感情,你当然搞不懂,你疯癫的时候,是她陪着我,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会对着我笑了,我看着她的眼睛,就能听到她喊姐姐,她说她想妈妈,她想要妈妈的关怀妈妈的爱,可你呢,你在哪?”

“我没了父亲,您虽然疯癫,却也是我的母亲,我除了护着你,还能怎么做?你虽然精神状况不稳定,可你在最开始那一年还是清醒的,可你却宁愿装成疯癫,只为了逃脱照顾自己孩子的责任。”

“你生病了,我能理解,我也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可是,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才六七岁!我也是需要人照顾的!我为什么那样宝贝她?”

呵。

嘴角斜起,慕兮年怒极反笑:“多么简单——因为我需要一个家,因为我需要一个可以让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因为我跟她是姐妹,有着人与人的血脉天性!”

“血脉天性?”

“要不然是什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么,冷血,自私,无情,阴狠,没有一点人间真情!”

“我没…”

夏冰清想说,她没有,却是在张开口的那一刹,再说不出来了,简直都被气笑了,慕兮年眼角猩红:“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我难过的时候你在哪?我简直都要活不下去了的时候你在哪?!我还那么小,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什么人都可以欺负我,那个时候你在哪?我都要没钱吃饭了,未未饿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那个时候,你又在哪?!”

“在我生病的时候,是未未在陪着我,她那么小却那样懂事,她照顾我比你照顾的还要细致周到,她疼我的心,比你要深厚太多了,你能理解在那种绝境之下,还有一份希望的感觉吗?你能理解在前途渺茫的时候还有一个人陪伴在身边,还有一个人在为你担心,痛着你的痛,快乐着你的快乐的感觉吗?她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她一直都在说着——姐姐,我需要你,你别丢下我,那种被人依赖,让你还能够感觉到心跳存在,知道自己还有价值的感觉,你能理解吗?”

“不,你不能!”

怒声一吼,走到夏冰清面前,站定,慕兮年用着最为愤怒的腔调喊:“因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当然不能理解!”

“都是未未,只有未未!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她,在跟我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

这个词,慕兮年当真不只是说说而已,更不是一句简单的形容,回首来时路,她跟未未,真的是在用生命相伴,真的是在用生命慰藉彼此,她们姐妹两个的感情,是在用真实去塑造的,完全不必言说,就已不可分割…

所以,叫她怎么不宝贝她!

“你多自私,凉薄又冷血,你不接收未未这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甚至的,我连你这个母亲都不想认了,现在,我只想知道。”

顿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复而再睁开,盯着夏冰清,慕兮年用着最为冷静的语调说——“现在,我只想知道,我未未在哪。”

“我…”1c7hD。

“别耍花招,现在就告诉我,否则,我不会跟你客气!”

眼底一抹惊诧闪过,夏冰清完全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的?

“说!”

上前,一双手紧紧攥着夏冰清的衣服领子,慕兮年狠道:“你把她关在哪个角落!”

“在远…你父亲的书橱里面。”

书、橱!

心,猛地一沉,慕兮年简直要气疯了,死死攥着夏冰清的衣服,她浑身都在发抖…

忍了又忍,最终没有忍住,扬起手,狠狠往夏冰清脸上甩了一巴掌,慕兮年怒吼:“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拼命!”

狠力一推夏冰清,双腿迈开,疯了一般的往屋子里面冲去,慕兮年的一颗心,近乎吓到崩溃…

父亲的书橱,是她当年最爱的地方,哪个地方空间很小,但她那个时候年纪尚小,身子小小软软的,躲在里面完全够,这也是她最常与父亲玩的小游戏,等父亲一打开书橱门,她就将脑袋钻出来吓唬他。

那么美好回忆的地方,她竟然用来藏未未?

关键是,那么小的空间,空气本就不足够,再加上那些书籍都是尘封了多年的,早有了一股子霉味,在那种境况之下,正常人都会觉得呼吸不畅,更何况是身患哮喘的未未?

说到底,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母亲,本以为她多少还有一些良心,可谁知道,这都太高估她了!

她那么一颗污秽肮脏的心,竟是已经烂透了!烂透了!

未未要是有事,她未未要是有人任何的闪失,那她…那她…

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了,疯狂的跑动着,冲到书房,慕兮年狠力拉开书橱门。

“未未!”

入眼那一刹,慕兮年近乎要崩溃了…

未未,她的未未,竟然当真被用胶带封住了嘴!?

夏冰清她…她竟然当真这样狠!?

飞速将夏未年解救了出来,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将她身子平放在地面上,慕兮年一边掏出吸气滤嘴往夏未年嘴里面塞,一边用双手去用力压她的胸脯。

整个救治过程,慕兮年的动作流畅又自然,并不输给专业人士,然而,不必近看都能很轻易的发现,她的手指头都在颤抖,抖的极厉害…

双腿也在发软,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怕,慕兮年怕极了,她真怕未未就这样走了。

她的脸色青中泛着紫,嘴唇都变成了紫黑色,身体的温度也超乎寻常的低,手脚都在抽抖,典型的休克症状。

“未未,未未,你别吓我,求你,别吓唬姐姐了,姐姐求你了…”

就连嘴唇都要跟着发紫了,心彻底慌乱,慕兮年吓坏了,嘶吼般,不停的喊着,一双手用力的去按夏未年,不敢有一丝的疏忽。

“未未,你一向都最听话了,就再听姐姐一次好不好,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未未…未未你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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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064.想走?

“未未…”

粹白的绝美面容之上镌满伤悲,慕兮年很明显是真的被惊吓到了极致,浑身颤抖着去一刻不停的救治着夏未年,她依旧没有反应,这样子的状况持续了一会。

具体慕兮年压根就不知道多久,她只知,这是她这一生最艰难的时刻,即便一秒也如一生一般的漫长…

压她的胸腔依旧无用,捏住夏未年的下颚,将她下巴微微抬起一些,慕兮年一只手继续去压她胸腔,同时将头低了下去,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

恰是此时…

“咳!”

僵硬冰冷的身躯猛地一抖,口腔之中吐出冰冷的气息,夏未年剧烈咳嗽了出来…(其实某无良作者在敲下键盘那一瞬间是真想让她就此沉睡。)

她陡然醒来,慕兮年近乎疯狂,欣喜将她整个人都占满了,几乎是在倾瞬之间。

腿一软,她陡的坐了下去,跌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顿时消散…

双手,却依旧在止不住的发颤。

“未未…未未…”

“咳…姐…咳咳…”

咳的极厉害,夏未年也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一双眼皮子格外沉重,却是在奋力的睁开,朦朦胧胧之间,姐姐的脸庞映入,是那样的伤悲,眉眼是滔天般的绝望,甚至是有些无神的,很明显是吓坏了的。

这种感觉夏未年很清楚,因为在当年,姐姐发高烧昏迷将近两天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个样子,身心的极致煎熬,经历的是骇浪一般的惊吓,那种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姐姐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根本无力应对。

脑海之中瞬间涌起母亲对自己做的残忍事,再混杂着当年姐姐高烧时的情境,心头狠狠一痛,夏未年瞬间就哭了出来:“姐姐…”

“姐姐…”

耳蜗整个都在“嗡嗡嗡”的作响,就好似有龙卷风在往里面侵袭,脑子也乱糟糟的,慕兮年依旧保持着短暂的失神,无力回应,却是这个时候,有声音穿了过来,穿透疯狂的龙卷风,直击她心灵深处。

是妹妹在喊她,她在喊她姐姐,用着她一如既往的依赖,还有满腔的痛…

瞬然之间,慕兮年只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龙卷风不再,惊吓也不再,狂喜卷涌,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未未!”

倾身将夏未年半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颤抖着双手感受到了她体温的回升,眼睛与她的对视上了,那里面有光,是她出生之时看着自己就有的依赖,眼泪“啪嗒”一下,慕兮年猛地哭了出来,极大声…粹伤之具很。

她是真的吓坏了,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她的未未救不回来的,她该怎么办,她还能不能活的下去。

这就是她的命啊,她从小带到大的,早已经融入了骨血之中的命!

这种情感,怎么割舍?如何割舍?

感情绝了堤,再也无法控制,慕兮年放声大哭着,哭声悲恸又怀有喜悦,绝望又透有希望…

眼泪,完全止不住的流,洪水决堤一般。

夏未年本就难过,姐姐再一哭,又是她从来未曾见到过的这种大哭,崩溃至极,身子颤抖着,她抬起双手,即便已经虚软到完全没有力气,她依旧咬着牙硬抬了起来,用着她所能用的全部力气,环住自家姐姐,也跟着一起,崩溃的哭…

一双姐妹花,头靠着头,身贴着身,一起哭。

依稀中,好似回到了当年,她十岁她四岁,哭到断肠…

其实这么多年了,姐妹两个都是以这种相依为命般的姿态走过来的,年幼时候,多少白眼,多少欺凌,若非有彼此,怎么可能扛的下去?

所以,母亲啊母亲,您那么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宝贝她,有多伤人您可知道?

这种感情你不曾体会过,是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种话?这是对她,对未未,对姐妹两个多年感情的多大侮辱,您可想过?

如果说,当慕兮年知道自家母亲对妹妹下了毒手的时候是她绝望的开始,对母亲的绝望,那么,当刚才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轻蔑又随意,那才是慕兮年绝望的收尾,真真正正的绝望,寒透了心,感情,更是冰封…

这一世,母女缘分已尽,自此以后,她没有母亲。

再没有了。

夏冰清,自此以后,你若再敢下手,再敢伤害我爱的任何一个人,我绝不容你!绝不!

紧紧拥着夏未年的双手正在剧烈的颤抖着,眸子清冷,慕兮年愤怒到了极致,她好想卷来一阵狂风,将厚重的乌云呼喇喇地吹走,将树木掀翻,将整个世界都摧毁了,巨大的暗色波浪把那个她曾经心心念念的、自以为慈爱实则连畜生都不如的母亲给倾覆了,让她去激烈厮杀,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她都不会再生出任何怜悯之心!绝不会!

“姐…姐姐…你别怕,别怕了,我还在。”

慕兮年颤的极厉害,夏未年吓坏了,生怕姐姐会出事了,即便再也已经使不出更大的力气了,她依旧去用力将她抱住,用她的心,同时不停的在她背上拍着,极轻,就像一直以来,姐姐哄她一样。

“姐姐,别怕别怕了,我真没事了,我还在,还在的,你别怕了…”

否则,她又要忍不住的哭了,她一哭,姐姐就会心疼,然后就更难受了,她舍不得。

这也是为何,长到这么大,夏未年极少哭的唯一缘故…

多少次跌倒都一滴眼泪也不掉,咬着牙强撑站起,拍一拍伤口,然后,继续走,面带着笑意。

不是不痛的,不是不想发泄的,只是,她深知,伤的,不止她自己,还有姐姐;一旦落泪,难过的,不止自己,还有姐姐,她的姐姐!

她多幸运,有这么一位姐姐,夏未年笃定,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了,绝没有!

所以,即便爱顾君临爱到疯狂,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不可能超越姐姐,不可能的…

爱情和亲情不是不可以并存,只是太过奢望,对她这种身世的人而言,太奢望。

以前夏未年从未曾这样奢想过,也不敢,但是最近,她过的那样好,周身全是幸福环绕,有大叔,有姐姐,怀着孩子,还有顾家那么一大家子真切的关心着她,多美…

可一旦美过头,就又要痛了,这好似就是她的命,从来都如此!

咬着唇,手指紧紧攥着慕兮年的衣服,夏未年强忍着难受,收了声,一下都不再哭了,眼泪也死死憋着,怎么样都不掉!1c8Vh。

她不信命,她只信姐姐,信大叔,信她自己!

“未未,怎么了?”

夏未年也在细微的颤抖,敏锐的注意到了,慕兮年迅速将她松开,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她,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是不是哪里难受?有没有胸闷喘不过气来?”

“没…没事…”

摇着头,抓住姐姐的手,夏未年裂开嘴憨憨的笑,即便眼眶之中还含着泪。

就像小时候的每一次,摔倒了,或者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推倒在地,明明好痛的,却依旧会笑着面对自己,看她似乎很难过她还会伸手过来攥住她的,笨拙的安慰她,傻傻的笑。

鼻子一酸,慕兮年猛地别过了头,樱唇抖栗着死死忍耐,这才没有再让自己落下泪,纤柔的肩膀细细微微的发着颤…

“姐?”

“没事。”

吸吸鼻子,猛地闭一下眼睛,再重新睁开泪光就都已不再,恢复了一贯的强韧平静,慕兮年回头去看夏未年,一边轻拍着她一边说:“先别说话,顺顺气。”

“嗯…”

“啪啪”!

巴掌声响起,飘荡在书房上空,是那样的突兀,生生砸打着慕兮年的心…

是她那位所谓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