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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具体发生过什么,冰清跟我说了一些,她说你跟她吵了一架,然后生气的跑掉了,她四处去找你也没找到,原谅我,昨晚都不知道,直到今早才接到的消息。”

这才连什么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着就跑了出来四处找寻她。

其实,昨晚上慕远山有给杜予清打电话,是她室友接的,说是她跟夏冰清一起出去玩去了,既然是跟冰清,那么他就放心了,也没多想,等到寝室楼栋大门关闭了,都要熄灯了,他再打了个电话,原是想例行每日的说晚安,可电话是冰清接的,她说予清今天逛累了,已经先睡下了,虽然心头有些失落,却不疑有她,慕远山便挂了电话…

但是今天早上,他起来之后总觉得不太对劲,眼皮子不停的跳动着,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第一反应他就想到了杜予清,当即就给她打电话,想着听到了她的声音也就安心了。

却依旧不是她接的。

也不是冰清,而是她的另外一位室友,对方说杜予清晚上压根就没有回来,夏冰清虽然回来了,后来赶在楼栋关门之前也又出去了,两个人到现在都还不见踪影呢,当下,他就慌了。

生怕杜予清会出事,慕远山前所未有的慌张,一贯有条不紊的动作之间,也都是慌乱,他躁的很,急切的想要找到杜予清。

也不知道夏冰清到底是去了哪里,竟然让他一冲出寝室大楼没有多远就遇见了,她的脸色很不好,情绪也很低落,状态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一见到自己就像是浮萍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攥着他的胳膊不放,任凭他怎么劝都不肯撒手。

当然,慕远山也没什么心思去劝,他一门心思都记挂着杜予清,这会子见到夏冰清了,自然免不了要追问,为什么小清一晚上没有回来,你却骗我说她已经睡下了?

慕远山是难得的冷了脸,语气也并不好,夏冰清貌似是被他吓到了,瑟瑟缩缩的,同时还很委屈,坑坑巴巴的解释着说——是因为昨晚已经太晚了,不想再惊到他,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会骗了他,至于予清那里,反正她都已经出去找了,连寝室都没有回去呢,在外面找寻了她一个晚上,也够可以了。

予清也真是的,脾气一上来竟然就跑掉了,还让人找不见,晚上还不回寝室,哪里有这样任性的人呢?

夏冰清是这样解释的,言词之间多多少少都透出了一些对杜予清的抱怨和不满,她其实是想借机抹黑杜予清,然而,慕远山却没上当,他那样喜欢杜予清,当然容不下她被人说,即便是夏冰清,也是不可以的,当下就脸色更不好看了,当然,他也能理解冰清的意思,她也只不过是找寻太久,实在太担心了,所以才会抱怨几句,说起来,她也是好心。

因此也没怎么指责夏冰清,慕远山随口敷衍了她几句就跑了,跑出来继续寻找杜予清。

这一路,他将各种糟糕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也都做好了各路准备,万幸的是,一出来就找到她了。

“你啊,确实脾气躁了一点,以后不可以再一生气就跑的没影了,我会担心的。”

揉了揉杜予清的脑袋,慕远山如是说着,声线之中俱是宠溺,光是听他这声音,杜予清就鼻子开始发酸了。

他对她太好了,万般宽和与纵容,这太叫她心里发虚了!

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冰清而涌起的悲伤和难过。

先前在顾博明的住所,被他一搅和她都快要忘记了,可是这会子一见到远山,她蹭的就想起来了,想起了昨晚冰清的嘴脸,她最好的姐妹对她的怨妒和陷害,绝望,再次升腾而起,直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垂下眼眸,揉了揉鼻子,她讷讷道:“冰清她,是这样说的?她竟然是这样解释的?”

“那不然?”

笑一笑,就像是在惯着一个小孩子,再往杜予清的脑袋上面揉了一揉,揽着她的肩膀,慕远山带着她,转身向学校里面走了去。

她的不对劲他当然知道,她身上穿着的不合适衬衫很明显是男生的他也知道,具体,一路回去再说,他虽然着急,却也不会逼她。

顾博明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看着慕远山跟杜予清亲密无间,看着杜予清对他的依赖,毫无抗拒,他就连心,都在滴血。

他多想顺着自己的脾气,冲下去照着慕远山就是一通老拳,但,他再不服气也懂的,在这一刻,杜予清依旧是慕远山的女朋友,彼此之间拥抱,拉拉小手什么的,都是再正当不过的,若是冲了过去,不正当的,反而是自己,在她那里的印象分,怕是也会降到负分值。

因此,即便再不爽,顾博明都没冲出去,强忍着那一份难受,他按捺住暴脾气,双眼猩红,死死的盯着杜予清的背影,盯着慕远山环在她肩上的手,顾博明在心里面设想着把那一只咸猪手扎成筛子,同时立着誓言——杜予清,我就只给你两天时间,给我把事情都处理干净!然后我就来抢了你!

再多一秒钟,我都不会再纵容!绝不!

这就是慕远山与顾博明不同的地方,慕远山脾气温和,一贯的以退为进,让事情在平和之中得到解决,这是他的人格魅力,是他的行事方式。

而顾博明,则是脾气暴,急躁且直接,与慕远山那如春风般的温和相比,他简直就像是冬日里北方刮来的最凛冽寒风,嗖嗖两下就渗出了骇人气势。

虽然有的时候好讨厌哦,但是,杜予清没办法否则,像顾博明这一款的,其实更能在她心里面刻下痕迹,那痕迹,跟远山那经过岁月打磨的,并不是同一款。

杜予清再情商不高,也多少开始了解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心,怕是在摇摆了,她怕是有一点点的要喜欢上顾博明,这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情,光是看着远山那笑脸,她就做不出背弃之事!

所以,杜予清所想出来的解决方法,就是彻底断绝与顾博明的联系,谢绝与他有任何接触,每天逮着机会就只跟慕远山在一起,继续在心里忽悠自己——我是喜欢远山的,一直就只喜欢他,至于顾博明,只不过是因为一时新鲜,所以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断了联系就会没事了。

至于她给慕远山的解释,就是——她在半路遇到了顾博明,没地儿去了,就去他的住所呆了一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身上的衣服也是因为她的衣服湿掉了,所以借他的穿一穿,没有别的什么。

慕远山当然会吃醋了,心里酸酸的,看出了他的不安,杜予清笑了笑,很郑重的说:“放心,我以后再不会跟他有任何接触了。”

这是杜予清给慕远山的承诺,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在顾博明立誓给她的两天宽限期中,她杜绝了一切与他有关的交流,当然,原本也就没多少,那家伙两天都没来上课,更没有像寻常一样去找远山的茬,她要避开他,实在再简单不过了。

这样也好,失了联系,自己就不会再摇摆,不会再精神出轨对不起远山了。

远山实在是太好了,她不可以辜负了他,这样好的男孩子若是被自己伤害了,那简直就是不可原谅!是绝不可以的!

趴在桌子上,手上捏着支笔,不停的晃啊晃的,杜予清如是想着,眼神都是放空,迷迷蒙蒙的…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控制住,她——又想他了。

虽然也有在想远山,但是,也有扯到他的,杜予清即便不想承认却也无力。

不过好在,那大家伙状似是开窍了,识趣了,终于不缠着她了,就连每天的骚扰电话都免掉了。

这样好哇!真真的好!

不停的摇着笔,杜予清右脸颊贴在书桌上面,趴在那里装死,无精打采的。

眼睛里面都盛满了宠溺,伸手过去,在她手背上面拍了一下,慕远山俯身过去,与她贴的很近,在她耳边很低声的问:“学累了?”

这是图书馆,自然是乖宝宝二人组的首要选择,但事实上,杜予清却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脸蛋再在桌上蹭一下,她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转过身面向慕远山:“恩,上午的课好难,累到脑袋了,怎么都学不下去了,我决定了,我要去找本课外书看一看!”

语毕,压根不给慕远山再说话的机会,杜予清就跑了,一眨眼的工夫。

宠溺浅笑的看着她背影,慕远山的眼神,微微变的黯淡,很是苦涩的意味…

说什么去找课外书,其实他很清楚,这丫头在躲他。

这两天都是如此,寻常还好,可是只要自己一靠近她,或者对她稍微亲密一些,她就会躲,刚开始他还没感觉,但是次数多了,不可能意识不到。

为什么?

是因为知道了冰清喜欢自己,她还在吃醋闹别扭?是因为跟冰清闹僵了心情不好?还是因为…

最终那个因为,慕远山没想下去,他不敢,也不愿去想。

他想,维持着现状就挺好了,只要他再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重新让小清放开心怀的。

然,慕远山却不知道,真当这一天到来了,才是他真正…心碎的一刻!

因为,她对他放开心怀,就意味着——她彻底放下了他,爱上了…顾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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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之非你不可 028.顾喷火龙

其实,顾博明这两天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干的,他之所以不去上课,当然为的就是不见到杜予清,否则啊,就他那脾气,没准一见到她就会当场将她给抢走了…

算了,多少还是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当然,也是给慕远山一丁点的面子。

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对待跟自己瞄准了同一件东西要去争抢的对手,他绝对是怎么狠就怎么来,偏偏对慕远山,他生出了一丝丝的心软…

顾博明想着,虽然自己是极其的不喜欢慕远山的,然,却并不妨碍自己去欣赏他,那样一个儒雅的男士,若非情敌,他真心会跟他成为朋友的,即便是卯足了劲头也要巴上他,跟他做过命兄弟!

只可惜啊…

这慕远山,也真是够了,看上谁不行,偏偏就要看上他的杜予清?!

老婆么,做男人的能不死乞白赖的护着么?

在心里低低咒着,顾博明这个分明是后来者尤其还不是男朋友的家伙倒是理直气壮的很呐,分明就是已经将杜予清纳入了自己的囊中,视为了所有物,捏着酒瓶子的手掌心一个收紧,将其攥到紧紧的,他仰着头,对着酒瓶子就是一口!

“好!”

鼓了鼓掌,坐在顾博明对面的某一位公子哥眉开眼笑着夸赞道:“早就听说顾家五少豪气云天,性情很是直爽,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不就是喝了几口酒么?至于这么夸大其词?

心里面是不喜欢对方的,面上也没多给其面子,嘴皮子扯一扯,顾博明就连一个字也没回,继续喝着酒…

对方好说歹说也是位富家公子哥,寻常也是个受尽追捧的主,几时被这样对待过?

不过这人是顾博明嘛,他有狂傲的资本,自然的,对方也就没计较什么,只不过脸上的笑意僵了一僵,旋即也就重新笑开了来,转头去跟身旁的其余公子哥聊天扯皮了…

低低笑了一声,坐在顾博明身侧不远处的某个家伙,抬起脚照着他的小腿肚上就是一踹!

顾博明倒是一点都没生气,相反的,他甚至还是面色稍微柔缓了下来的,偏头看向对方,眉梢挑一挑,他用眼神无声的斥责对方——“踹什么踹!皮又痒了欠收拾了是吧!”

“这不是对你的嘉奖么?看那孙子吃瘪我痛快!”

对方笑一笑,眉梢也是挑起,横着似的回扫向顾博明,脸色是极佳的…

光是看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样儿,那笑意萦绕的面孔,谁人都清楚,这一对绝对是兄弟,感情是极好的。

确实,就顾博明那脾气,能够忍他的人是极少的,真正称得上交心的,除了家里那四位哥哥,也就他了——沈家的小公子。

其实,今天算得上是京城太 子 党的大聚会,各类名流公子哥都齐聚一堂了,在这个大包厢里面玩乐戏耍,热闹非凡。

不过这种聚会,顾博明这人,寻常是能避免就避免的,他不喜太闹腾,一般的聚会也就罢了,顶多喝几杯吹几句,偏偏是这样一群太 子 党聚在一起,随便拎出哪一个都是不能招惹的主,干什么那都是没有人敢管的,简直能闹翻了天,吵的他耳朵都疼了…

可是没辙,沈二货这完蛋玩意儿一定要来,说什么这里面有他仇人,他要钻进来伺机报仇,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做兄弟的,就只能相陪了。

瞅一眼自家兄弟那完蛋玩意儿,顾博明面无表情的将头扭开了,实在是懒得再去看他…

那张难看到死的脸,自己从小看到大,好不容易升入大学两人不在同一所学校,总算可以喘口气了,安分了两个多月,这二货竟然又跑到自家面前来晃荡。

说实在的,光是看到他那张脸,他就想吐!

沈公子又何尝不知道顾博明那张损嘴?他对他那几个哥哥都不怎么留情面,更何况是自己这半道出师的玩伴?

沈公子很明白,别看这家伙绷着脸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指不定心里面在怎么骂自己呢!

嘴角勾起,笑了一笑,摇晃着酒杯,沈公子翘着个二郎腿,也不去招惹顾博明了,就只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眼睛将包厢来回扫了个遍,那神色,慧深莫测的,谁知道他到底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用眼角斜过去很嫌弃的看他一眼,光是看他那样儿,就很清楚他在打鬼主意了,不过顾博明也懒得去探究,反正有什么事,自己出头跟他一起扛就对了…

一贯锐利的眼瞳有着短暂的柔和,一丝笑意沁泡其中,顾博明在心底暗暗摇了摇头,从裤兜里面摸出烟和打火机,叼上一根就开抽了。

这包厢早就乌烟瘴气了,熏的他烦的很,本来就因为两天没见到她,他心情很不爽了,耐心不足,偏偏还要跟这样一群败家玩意儿搅和在一块,真是想…揍人啊!

随意扒拉了下头发,“腾”的站起身,抬脚往沈公子腿上踹了一踹,顾博明嘴里叼着烟,淡淡甩下句:“我出去抽根烟。”便出去了。二话没有。

说什么出去抽根烟,其实,还不是想杜予清了,想要跟她说会话?

这会子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看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多,距离两天的期限也没差几个小时了,叼着烟半眯着眼睛盘算了下,顾博明想着,也忍的差不多了吧?他做的退让足够了吧?

实在憋不住了,想她想的不行,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顾博明也就没再多做犹豫,掏出手机就往杜予清的寝室里面拨了去…

“喂?”

接电话的,是夏冰清。

夏冰清这两天其实还算是老实,到底被杜予清看穿了真面目,就算是要做手脚,怎么样也要先安分一段时日…

说真的,顾博明当真把她扔到脑后去了,说句不好听的——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他独独只会惦记杜予清一个,其余的,真别浪费他的脑内存占空间了!他嫌脏!

这会子乍然一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眸子都是一暗。

该死的,自己怎么忘记了,这脏东西还跟杜予清在同一个宿舍住着?那么这两天,杜予清过的岂非极其糟糕?每天都要忍受着这样脏的一团东西在眼前晃荡来晃荡去的,谁受得了?

眼眸半眯着,夹着烟,烟雾淡淡缭绕之间,顾博明直接一句——找杜予清来。

他才懒得多跟夏冰清多费一个字!就连听到她的声音都直觉恶心!

这样简短却带着力度的声音,除了顾博明,再没有别人了,握着电话,夏冰清先是一愣,旋即便在心底暗咒开来…

是顾博明!就是他,才搅的她一败涂地!现在连远山都不怎么能接近了!

夏冰清气的很,当然是恨透了顾博明的,她想报复他,甚至是想杀了他的,然而,她很清楚,以她自己的本事以及顾博明的实力,她压根动不了他分毫,而且说真的,她是有些怕他的…

他跟任何一个男生都不一样,绝不会对她心软分毫,夏冰清很笃定,若自己敢去招惹他,绝对会被撕裂的。

不甘心却又没辙,夏冰清只好先作罢,将这口气咽下,死死的攥了下话筒,她把电话搁在桌上,回头,走向杜予清,冷冷一句:“你的电话。”

正在握着笔的手一顿,杜予清并没有看夏冰清,眼睫毛颤动之间,她的眼瞳在台灯的映照之下,有些许痛苦在闪耀,缓缓放下笔,她去接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她轻声道:“远山?”

这个点,应该是远山不会有错的,杜予清想。

却没料到…

脸色立刻就黑了,电话那段的顾博明简直要气疯了!

“你给我搞清楚到底是谁再开口!”

“X!”了声,咬着牙从牙缝里面挤出字眼,顾博明简直恨不得把那字眼当成杜予清,一下一下给嚼碎!

“呃?”

是真没料到会是顾博明,隔着电话都要被大男生那雄浑的气势给镇住了,愣了一愣,杜予清的清瞳之中有一丝情绪在腾起,分明是紧张的,就连握着电话的手都更紧了,胳膊好似在细微的颤抖着,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之间才讷讷轻语:“是…是你啊…”

其实,杜予清是在紧张,声音里面甚至还隐隐有一些雀跃,搁在以往顾博明肯定听的出来,偏偏他这会子俨然是打翻了陈年老醋坛子了,正在火头上呢,杜予清说什么他都觉得不顺耳,难听极了!

“要不然你想是谁!慕远山么!?”

咬牙切齿,继续把字眼当成她来咬,他就像是野兽,正在生气,鼻孔里面不断的喷出火焰,真想把她给烧死!烧死!

怎么样都好过她心心念念着慕远山那货来的强!

顾博明气成这样,而且好凶,女孩子家家胆子小如鼠,早在他第一句就该被吓坏了,偏偏杜予清却是莫名高兴了起来,“扑哧”一声,她直接笑了出来…

今天就这三千字,这是过渡章,总得顺着情节来,别急,你们期待的那啥啥,就要在眼前啦,哇咔咔咔~

强取豪夺之非你不可 029.弥足深陷

这两天的堵塞阴郁难过悲伤,也全部在这“扑哧”一笑之间,疏散了不少,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起来。

这大家伙,果然就是送上门来让她逗的么?

挠一挠鼻尖,握着电话,杜予清低垂着眼眸,若有似无的笑着,说道:“我想是他不是很正常的么?他是我男朋友呢,我惦记着他才是理所应当的,你气什么?”

“你、还、敢、说!”

杜予清存了心在逗顾博明的,偏偏这家伙一根筋,正陷在生气的胡同口里面原地暴走呢,哪里听得出来?

继续喷着火,他简直都要化身成为喷火龙了,尾巴一甩一甩的挥散着火气,气急败坏,他开口就是恐吓:“杜予清!不过两天没见你胆子就肥了啊,还敢跟我犟?真以为我喜欢你就不舍得动你?”

好…直白的话…

他是当真理所应当,早就已经把杜予清划入了他的圈属范围,他的这种喜欢,霸道中透着的细腻,强势的同时又带有温柔的。

说真的,这跟慕远山是截然不同的表现方式,早就习惯了慕远山那种细雨如风般的呵护,乍然被他如斯霸道一管制,杜予清就连心都是震撼…

不可否认的,心底深处有一丝丝的涟漪正在开始泛起,有一许笑意不由自主的在眼底腾起,面上却依旧死死的扛着,抓紧话筒,杜予清轻声轻语却坚定不已的说道:“我哪敢这样以为?你是顾家公子…”

“杜、予、清。”

“你是杜家公子哥,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都管不了你,这种大牌,哪个敢跟你犟?”

努一努嘴,杜予清才不会怕他呢,继续火上浇着油,给他再添一把柴火,让他火气越烧越旺,最好气死他!

叫他想消失就消失,想联系就联系!

把她当成了他家里面养的一条狗么?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杜予清也是个直白爽利的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才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和坏心思呢,如果说,方才顾博明还气恼的直恨不得宰了慕远山的话,那么在这一瞬,他若是还听不出杜予清的言外之意,那他可真就是太蠢了一点!

哟,两天没联系她,生气了?

怎么,想…他了?

火气以着光的速度在秒瞬之间消散在风中,紧了紧烟,顿一顿,顾博明试探性的喊:“杜予清?”

“干嘛!”

“你想我了。”

注意,这是陈述句,而非疑问,虽然在事实上,电话那段的顾博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脸色都绷了起来,万般紧张,还有那么一抹…期许,在墨瞳之中闪啊闪的…

他不过一句玩笑,虽然心里面很想当真,然,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是不信的,可偏偏呢,这一句话却直接戳中了杜予清的命门,是她这两天极力想要回避却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瞬间就心虚了。

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个蹦跶,杜予清照着听筒就是一声吼,火急火燎的为自己辩解了起来——“谁…谁想你哦?!顾博明你是没有睡醒是脑子在出门之前被门板夹住了,还是喝醉了开始说胡话了?瞎说什么呢?谁会想你这种大少爷啊,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情去做!”

她嘴巴真的好厉害…

尤其一生起气来,简直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这一点在两天前家里面被她训了一顿,顾博明就再清楚不过了,这会子重新听到,那噼里啪啦就像是连炮仗一样的在他耳边绽放不停的声音,清脆,响亮,却是叫他再一次的有些…懵。

不过旋即的,他就乐了。

是真乐了,心下有烟花在开始绽放,欢快不已,顾博明抿抿薄唇,枕着耳边杜予清那明显急了的呼吸开口,低低两个字——果然。

“什、什么?”

“咯噔”一下,脑子一晃,杜予清更是开始心虚了,他还没说完全呢,她就连耳尖子都在开始发热了…

其实,都不必他再说了,她完全可以料想的到,他会说些什么的。

他是想说——果然,杜予清你就是想我了,别看你刚才吼的响亮,实际上都不过是心虚在作祟,你吼的越急,就越是证明你想我了。

所以,是真的,你是真的想我了,不是我在痴人说梦,更不是玩笑。

美梦成真也不过如此了,高兴坏了,就连眉梢眼角都漾出了笑意,满足的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表情倒是也没太多,但是顾博明喉间却滚出了低低的笑声:“杜予清。”

“叫、叫什么叫啦!”

“我很开心。”

顾博明说,一贯低沉的语息都是飞扬,毫无保留的在宣泄着他的喜悦,不必言说,杜予清就明了,他是当真开心,因为她。

这大家伙,也实在太容易…满足了吧?

咬咬唇,杜予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眼睫毛微垂而下,她伸手捏了捏耳垂,那儿正在发烫,烫的她连心都在燃烧…

同样心在燃烧的,还有顾博明,他是当真高兴坏了,她会想他这个认知,简直比让他得到了全世界都还要来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