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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泼劲头,完全一改最近在顾博明身边的沉闷,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杜予清,叽叽呱呱的,喜鹊报喜似的,听着就叫人心情舒畅。

杜予清是真憋坏了,她本性活泼,结果最近为了装冷酷,愣是摆出了一副高贵女神态势,连她自己都快要看不下去了,幸亏放假了,否则她还真怀疑,自己还能够保持多久…

虽然回家难以避免要见到远山,但是,她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她好开心,多日的委屈终于可以诉说了,还有远山啊,回到了家里面,总不会再躲着她了吧?

其实,杜予清和慕远山之间,除了那一晚说分手后,再没有过一句交流,不是她不想,而是远山那边,完全躲避态度…

她不舍得再吊着顾博明了,这么些日子的折磨,够了,她想着,开了春回校就接受他的,但是这个前提,一定要探探远山的口风,即便他不能接受,也好歹让她知道,他在适应了。

她要先给他点心理准备,避免一开学突然听到自己和顾博明在一起的传言,他会受不了。

更何况…

她还想对他好,以亲人的身份。

或者分手之后不能做朋友了,但多年情分,她不舍得丢,她还是想努力一把。

杜予清想的倒是好,一切都在脑子里面有模有样的勾勒了出来,然而,她却不知道,一回到家,承受的,就会是一场…剧烈风暴!

因为,她被顾博明…那个的事情,传开了。

版本极多,但都不外乎是在谴责她——太放 荡了,小小年纪就跟男孩子睡过了!

那是个什么年代?

女孩子失去了清白简直跟丢了性命一样严重,尤其杜予清的家是个小镇,左邻右舍全部都是认识的,完全藏不住秘密的,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了!

杜父杜母都是知识分子,做不来邻里那一套粗暴教育,更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他们相信自己的女儿,相比暴怒斥责更愿意选择春风教育…

因此,杜予清回到家倒是没挨打,她甚至都还不知道出事了。

“我没回来!”

拧开门,把箱子一放,杜予清照着屋子里面就是这样一喊,笑到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这就是她,鬼灵精怪的,别人回家只会喊“我回来了”,她却从来都是喊——我没回来。

杜父杜母简直都拿她没辙,以往也都会笑米米的迎接她,心情好还配合她说一句:“咦,我都没见到人,怎么门就开了?”

可是今次,父母亲脸色却都很不好,也没顾得上跟她闹,拉着她张口就问:“清清,你跟妈妈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有人说的这么难听啊?妈妈和爸爸教养你多年,对你是了解的,你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告诉妈妈,是不是你得罪了谁,所以对方故意编出这种话来陷害你?”

“什么话啊?谁又在我背后嚼舌根了是不是?哎呀老妈您别理会就…”

“他们都说你…都说你…”

“都说你跟男孩子睡过了。”

杜母支支吾吾的,想来是不忍问,杜父干脆接过话,看着杜予清,开口直接问道:“这是真的吗,清清,现在家里就爸妈两个,你直说,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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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男孩子了?”

脸色刷然一派惨白,僵僵站立在原地,张了张嘴,杜予清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这、这种传言,怎、怎么会传到家里来的?

家里又不是在京,且是个朴实的小镇,除了自己和远山、冰清他们两位之外,就再没有任何人跟她在一个地方了,怎么会好死不死的,就把流言穿到这么远,且这么…准?

脑子“嗡嗡嗡”的直震颤着,杜予清浑身都是僵硬,手脚更是冰冰凉的,顿在原地,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竟然就连双眼都是发直?

知女莫若母,光是看自家宝贝女儿这副样子,杜母就再清楚不过了…

果然是有人造谣,想要陷害她的宝贝啊!

谁了这是?

简直太坏了,太坏太坏了!

紧郅不已的心头微微松落,从听到传言开始就格外憋闷的心情也在开始变的舒畅,青白的脸色也在逐渐转好,拉着杜予清的手,杜母牵着她往客厅里面走了去,一边走还一边抚着她的手背轻声安抚:“清清啊,你别难过,爸爸妈妈都没有怀疑你的,你是我们的好女儿,你从小虽然是调皮了一些,但是该懂的一样不比别的孩子少,所以妈妈很放心你,就是这个传言吧,它实在是太难听了一些,爸爸妈妈现在就连出门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必须先问清楚你,只要你说没有,爸爸妈妈就相信你,至于其他人想怎么说,我们也就不怕了,有底气的。”

“妈妈…”

“怎么都要哭了?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瞅着自家女儿那红透了的眼眶,杜母心头直发疼,简直要心疼死了,牵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搂住,杜母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抚着,同时不断的哄着…

“不怕不怕啊,妈妈在呢,我们清清行的正坐得直,不怕这些,至于是谁传的,我们也别去管了,怕是又见不得我们家清清考上好大学了,所以胡乱造谣,你放心,只要我们自己态度端正,过段时间流言自会消…”

“不会消散的。”

摇了摇头,深埋在自家母亲的温暖怀抱之中,杜予清闷声说着话,抬眸,与站在一边紧张又担忧的丈夫对视一眼,杜妈妈重新低垂下头,看向杜予清,略略有些紧张的轻声问:“清清,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不会消散的,因为。”

抬起头,直面向母亲,杜予清虽然眼眶红着,却没掉眼泪,而是很冷静的说道:“妈妈,对不起,”

“清…”

“爸爸,对不起。”

转眸,看一眼自家父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杜予清轻声道着歉,她如此一语吐纳而出,直接将杜父杜母脸都白了…

这…

心头不好的预感腾起,杜妈妈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理解错误了?

果然…

“爸爸您先坐下,我会把事情都交代清楚的。”

拉着父亲的手,手掌心触及到他的冰凉,杜予清的心如针扎,她是那样的难过,多么想直接跟他们说——不是的,我不是传言说的那样,我还很好,是很完整纯净的女孩子。

然而…

她不想欺骗他们,这是父母,一生含辛茹苦教养她,如此用心,换来的,绝对不能是谎言。

父亲母亲都坐好了,挪步站在了他们的正前方,拳头死死握着,低着头,犹豫几秒,膝盖一弯,杜予清直接跪了下去,“扑通”一声…

“清清!”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啊,快,快起…”

“妈妈,您就让我跪着吧。”

喉头哽咽,近乎沙哑,低着头,杜予清颤抖着肩膀,将事情一个字一个字的交代了出来…

她当然没说是顾博明强迫的她,面前的是父母,莫说自家的孩子没有错,即便是犯了错误,在他们的心目中也都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的,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家清清白白的女儿被一男孩子强夺了去,那么,顾博明这一生,还有可能得到他们的原谅吗?

更何况,她是个女孩子啊!

清白何其重要?

就自家父亲母亲那等清傲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家女儿吃了亏白白被人占去了便宜?

杜予清很清楚,怕是自己这样一句话一落定,父亲就要冲出门直奔京城找顾博明去了,父亲母亲都是知识分子,骂人自然是不会的,可是正因为骨子里面有清根,才会更加容不下这种事情!

一顿好打都是小意思,反正顾博明那大混蛋也确实该打,但是,她怕的是,父亲会因此而气坏了身子,这大冬天的,冰寒雪地,父亲万一气倒了,她还有什么脸做他的女儿?!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说是顾博明强迫的她…

当然,还有一份私心是杜予清没有说也不愿意承认的,她在——护着顾博明。

多悲哀,分明就是被他强要的,完全没有顾及她的意愿,然而她不仅不恨他,甚至到头来,还要在父母面前为他圆谎,为他树立良好的形象,为以后彼此之间打下基础…

虽然说她在学校里面是对顾博明要多冷就有多冷,态度差的简直没了边,又任性又矫情,但,杜予清何尝不知道,正是因为喜欢,正是因为依赖他,所以她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顾博明,我如此为你,你可知道?

顾博明,这才刚成年,我就把彼此的未来都已经纳入心中并且也正在作此努力了,你可知道?

顾博明,我如此用心,日后你若是辜负了我,你若只不过因为一时好奇而玩玩我,你看着吧,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我绝对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同归于尽!

这就是杜予清,骨子里跟父母亲是一样的,傲骨铮铮。

她才不会因为自己是女孩子就看轻自己,她同男生是一样的,有着独自可掌舵的精彩人生…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确实…这些日子让爸爸妈妈受委屈了,我很抱歉,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

并没哭,只是喉咙口略略哽咽着,脑袋耷拉着,将事情的经过一字一顿的讲述完毕,杜予清迟迟都没敢抬起头来…

她确实不敢,更觉得没脸。

她没有脸面对父亲母亲,没有脸再跟他们多说一个字了…

杜父杜母同样的迟迟都没再开口,想来也对,自己的女儿才多大,连十八岁都还没真正到呢,这才刚出去读书几个月啊,竟然就,竟然就…

“清清,清清,你…你…”

张了张嘴,表情呆滞了许久,杜妈妈颤抖着手,指向杜予清,不断的重复着杜予清的小名,不断的说着“你”字,却是最终,连一句完整连贯的话都没有吐纳出来。

杜予清何尝不能懂的,母亲此刻的心情?

肯定好苦涩,既是失望又是生气的,偏偏母亲是个文化人,做不来左邻右舍粗暴教育的那一套,就连骂都骂不出来…

可是说句实在话,杜予清还真情愿母亲对着她大声怒吼,凶狠斥责,再过分一点,对着她拳打脚踢都行,总之,怎么样都好过此时此刻!

死死攥着拳头,手指尖都已经嵌进手掌心中了,杜予清沉默良久,咬唇之间,她终于抬头,眼眶通红,却没掉出一滴眼泪,就这样凝定着望向自家母亲:“妈妈…”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你让我、让我说你…说你什么好啊你!”

大家闺秀的杜母是真说不出话来了,她觉得,再没有任何字眼能够形容她这一刻的心情,她的女儿,她这才多大的宝贝女儿啊,竟然就已经,就已经…

杜父一贯不是个多话的人,这会子就更是了,他原本除了在外应酬就几乎不抽烟的,这一刻却摸出了烟,点上,闷头抽着,每抽一口就叹一口气,每抽一口就叹。

这可怎么办?

竟然是…真的?

关键还是自家这丫头自愿的!

这对方要是对门的远山也就罢了,到底是知根知底的人,那小子他也从小看着长大的,从来就很喜欢,可是,却是个陌生孩子,尤其还是在京的!

那种大城市的小伙子,谁知道靠不靠得住啊?

这他以后要是负了他家丫头,他家丫头要是吃亏了,连理都没处说去!

“清清你…你怎么就…”

唉…

实在收不出口,再度长叹一口气,低着头,再狠狠的抽一口烟,皱着眉头,被那烟味呛的,杜父简直都想哭了!

只要一想到女儿吃亏了,被辜负了,他就连胳膊也在细微的颤抖着…

不是不失望的,更不是不生气的,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都到这一步了,再去骂这个孩子又有什么用?

杜母与自家丈夫持的是同样的心态,用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家女儿,抬起手,她想打又打不下去,最终,还是犹豫之间收了回来…

“你、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远山那孩子的吗,怎么就、怎么就!”怎么就…跟了别人呢?

“是不是因为冰清啊?清清你老实跟妈妈说,是不是因为冰清的关系,你为了把远山让给她,所以才去找别的男孩子的啊?是不是这样啊?!”

这是杜母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了。

自家女儿跟慕家那孩子的感情她一直都看在眼里,还有夏家那丫头,她的心思她也多少看的出来,但是都年纪还小,她也就没往心里去,反正孩子要长大了,感情世界自然也得他们自己去做主的,身为父母亲的,不可能管他们一世…

早知道不管就会发生这种糟糕的事情,她早早就该插手了!

“妈妈,不是这样的,跟他们两个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

摇了摇头,杜予清再咬了咬唇,眼睫毛颤抖着低垂而下,她哽着喉咙闷闷甩出几个字——“我…我喜欢他…”

这个他字,即便没有指明,然而,都这样了,这还用的着点明么?

脸色更显青白了,有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同时在杜父杜母的眉间呈现,彼此对视着,几秒之后,纷纷叹出一口气…

“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

简直都已经要哭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蹲下身子,在杜予清的面前,杜母实在是忍不住了,照着她的背上狠狠拍了好几下,气急了:“你自己说说,你才多大啊!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就可以这样不自爱了?你现在才多大,这会子的喜欢能当什么事啊?退一万步讲,即便你能确定你会一直喜欢他,那他呢?他一在大城市里面的孩子,家境应该也很不错吧?他见的比你多太多了,什么花花世界没碰过?谁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才玩玩的啊?!”

说来说去,杜母担心的,就是这里…

她也不是多迂腐的人,虽然确实好生气,可是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也就只能换个角度去想问题,往更长远了想,这本来就是最应该担忧的!

眼泪都已经在眼眶之中打着转了,一边打着杜予清,一边骂着,说到伤心处,越来越觉得宝贝女儿的前途堪忧,杜母的眼泪跟着一颗一颗的往下掉:“你说说你,才去了多久,你就能把自己都弄丢了?这才几个月,你能了解他什么?人家男孩子,玩玩无所谓,随时都能够抽身的,你呢?你一女孩子,没了就是没了!爸爸妈妈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这样轻浮草率,你自己说,以后谁还敢要你?!”

“现在外面传的有多难听你知道吗?你的名声清誉早没了,你自己说,还有谁敢再要你?你自己说啊!你简直是要气死我你!你这孩子你…你…”

“行了。”

闷声听了许久,心都在痛,彻底听不下去了,沉沉一声,杜父开了口,打断了杜母的话…

“都已经这样了,你骂她又有什么用?杜予清,你先给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这几天就别出门了,好好反省!”

杜父发的话,当家的他,一语决定了杜予清接下来的日子——关禁闭。

这是杜父杜母最惯常使用的一招,从小到大,杜予清只要一闯祸了,就会被关禁闭,以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次,却是万般憋闷,那间她从小睡到大的房间,那间最能够给予她安定安心的房间,简直就像是牢笼,锁的她连心都闭合了…

甚至,甚至就连那熟悉的空气,都在被抽干,一点又一点,到最后简直都要没有了,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尤其耳边还时不时回荡着母亲的抽噎声,父亲的叹气声,她就更加觉得呆不下去了,每呼吸一下都觉得抽痛…

是她太没用了,太不孝顺了,竟然亲自伤害了父母的心!

低垂着脑袋,整张脸都埋进了被褥之中,杜予清这才开始掉眼泪,一颗,又一颗…

相比伤了父母的心,让他们失望了的这一份心痛,同时让她悲哀的,还有一件事情——这个传言。

传言本身她并不畏惧,别人爱说什么她其实都并不介意的,自己该怎么活还怎么活,戳她心窝子的,是这个传言的制造者。

杜予清再傻也猜的出来,是——夏冰清。

原还以为,自己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不会再有任何的期许,自此后就是路人,却没想到,她这一散播流言,依旧让她…心如刀绞。

冰清啊冰清,你当真就恨我如斯,恨到不把我的生活,把我给毁了,就不甘心的地步吗?!

因为这一出,杜予清这个寒假过的很惨,平常最爱出门玩的她,这个假期出去的次数却是一只手就数的出来了…

家里的气氛也万般压抑,父亲母亲虽然没有再打骂她,但是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叹气,尤其母亲,总会偷偷的抹眼泪,杜予清的心就格外的沉重。

她想跟他们说——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再担心了,顾博明他不会辜负我的,他对我很好,他一定会好好待我的。

然而,她最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个家伙,归根究底都还不是她的什么人,两个人连恋人都不是,更何况是论及未来?

婚嫁这种事情,距她太遥远了,连大学才刚开启,谁有资格谈及那么远?

更何况,她不可能把自己放到那么低,死死的巴着他不放了,这种事情,若他不是发自内心的,她求来的又有什么意思?

杜予清是傲气的,即便外面的人把她说的有多难听,家里也都觉得她就应该非顾博明莫嫁了,她却依旧不会看轻了自己…

当然,她也是会有不安的,她没那么自信,因为啊,某个臭家伙,就连…半丁点消息都没有了!

最一开始,杜予清也没胡思乱想,到底她家是小地方,通讯并不发达,家里也没装电话,想要找她也是很困难的,但是,难免…想念。

关着禁闭念叨着他,在心里面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觉得都是他害的她这样的,竟然也不知道来个消息以示歉意?!

尤其每天看着父亲母亲惨然的脸,那种对自己的心疼,杜予清就心如针扎,她想着,要不要给顾博明挂个电话,告诉他她这边的情形,让他有机会还是给她父母亲一颗定心丸吃?

然,最终她还是没有这样做,说到底,都是她的傲骨在使然…

整个春季就是在这样的万般纠结之间度过的,一直到开学,再次回到学校。

不必杜予清以为,就顾博明那家伙的性子,都该来接她的,不,换做他,应该在更早一些的时间里面,变着法子的联系上她,问问她具体出发时间,然后他不顾她的意愿来接她,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等到杜予清都回到了宿舍,也开学了,同学们纷纷到来,就要开课了,还是没有见到顾博明。

挣扎着,杜予清拿起宿舍的电话,拨通了顾博明的手机,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忙音。

在那一瞬,她慌了,彻底的慌了!

杜予清不知道,顾博明到底是去了哪里,做什么去了,怎么会连手机都打不通了呢?

他是不是真的就像是爸爸妈妈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啊?

一个寒假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算短的,这么一段时间,早就足以一颗心变凉,一个人的感情由热情转为冷淡了…

是不是分开后,回想起她对他的冷漠,他也逐渐觉得,其实她也就那么回事,没多好,甚至还挺糟糕,矫情又任性,嘴巴不甜又不会撒娇,对他一点都不温柔体贴,甚至偶尔还很粗暴,所以,不…喜欢她了?

可是,即便是不喜欢她了,也不至于,连手机都变了吧?

不、不会是为了甩开她,所以特意换了个…号码吧?

就只为了摆脱她?

想到这里,杜予清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部退去,只余一片比雪还惨的白,上面还点缀着些许的凄惶,悲怆又绝望的…

难怪,难怪就他那种霸道的脾气竟然能忍得住一个寒假都不来找她,难怪他一点都不着急了。

原来是玩腻了啊…

怎么的,大公子爷碰上更好的挑战对象了,转战去征服别人了么?

唇角勾出一丝苦笑,比哭还悲的伤,颤抖着手把电话挂上,杜予清几乎是拖着步子往回走的…

她就在寝室,从电话到她的床边,真要算起来,也就不过简短十步左右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一辈子,沉重不堪,然后,戚戚然的躺了进去,用被子盖住自己,同时,也把悲伤盖住。

她是真慌了,彻底乱了套,什么都想不出来的…

其实,杜予清又何尝不知道,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是不应该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然而,她…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