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站到队里,有紧急情况。”

结果,江淮放没想到就这么迎来了他的第一次正式外出任务。

经验老道的连城队长,将手背到笔挺的作战服后,宣布:“这次你们几个的任务是保护一名‘商人’,他去金三角那块替我们摸些情况,撤走的时候会有一定风险,需要有军方的人保护,你们几个就扮成他的保镖。这次任务去的地方特殊,任务也就特殊,我知道有些人是第一次执行境外秘密任务,但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你们有信心吗!”

“有!”

在整齐划一的嘹亮宣誓与军礼中,江淮放迎上连城的眼睛,那是他的信任与托付。

所谓的“商人”,其实是家中有军方背景的一位生意人:孔梁,他算作国安部的“商干”,手下的公司在金三角那块与地方上的一些老大做玉石、矿产生意,不说吃得开吧,至少人脉广。

那年的夏天,在江淮放的记忆中非常的热。

林木叠嶂,苍翠欲滴,毒瘴弥漫,蛇蝎横行。

金三角本是世界最大毒品产业基地,但前几年地方宣布停止罂粟种植,大规模转型生产米、蔬菜和甘蔗,情况有所好转。

不过也仍然还是财阀势力纵横,互相牵制,武装割据。

江淮放遥遥地看见一批罂粟种植场,有一些穿着当地服饰的男女在毒辣的太阳底下劳作,这些东西收割以后,乳白色的果浆成为黑硬的生鸦片,它们将会被运往世界各地,摧毁一个又一个家庭…

这么漂亮的花束,可惜来错了这个世界。

孔梁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大约三十来岁,皮相不能说丑,但也不算精致,就是一张会消失在人海尽头的脸,符合他的职业特征。

他看着这些忙碌的烟农,不由感慨:“这里曾经罂粟花最多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老挝、泰国、缅甸…那真叫一个漂亮绝伦。”勉强扯出笑容,又说:“可是这种美丽,太让人恐惧了,还是少一些为好。”

江淮放索性转移视线,看见另一边还停着军用直升机,极为嚣张霸道。

他替孔梁拎着行李,没一会儿功夫,就见着了金三角这边的缅甸几大毒商之一瓦拉里洛特意派来的手下,邀请他们进入奢华的别墅庄园。

原来这里已经在举办宴席,江淮放跟着一进去,就看见两边铺就的华丽地毯上坐着一些道貌岸然的客人,身边还跪着、趴着不少美艳的女奴隶。

孔梁是后来才给江淮放他们普及的信息,说了些当时在座一部分人的身份,这其中就包括一个眼神阴翳的老头子,当地四大华人势力之一的罗庚,以及他身边的年轻女子,是他女儿罗娟。

坐在正中央的年轻男子无疑就是这边的军火头头、毒贩子瓦拉里洛,让江淮放有些意外的是,这人不仅长相不凶悍,居然还有一些让女人能为之倾倒的男性魅力。

他面容有着外国人的深邃与光华,裸.露在外的手臂有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匀称却并不厚实,男人正微斜身子,任由裹着纱裙的美女在他边上蹭来蹭去。

江淮放是社会主义教育出来的大老爷们,最看不惯这些作风,而事实证明做人就不能太妖孽太牛逼,就他那完全无视主角的保镖气场,直接就引起对方头脑的警觉了。

瓦拉里洛双手合十,与孔梁行了他故乡的礼节,接着就把视线纠结在他身后这个保镖脸上。

“孔先生,有两张脸很陌生,是你新请的手下?”

“您记性可真好。”孔梁镇定自若地为江淮放他们做介绍着,“这人是退伍军人,拳脚功夫不错,被我特意挖来的,以后天南海北不管上哪儿,带着他我起码能多放几分心。”

瓦拉里洛操着一口流利英文,不知是他们酒席喝得尽兴了,还是瓦拉里洛本来就对江淮放这人有些怀疑,他试探般地说:“我手下派吞是这边底下拳场的常胜将军,不如让你新来的小子和他比划比划?”

坐在两边看闹热的大爷们纷纷起哄叫好,就连罗庚与他的女儿都向江淮放投来注目的神色。

这时候要拂逆了主人的意思,对谁都不是个事儿,孔梁略有些担忧地斜眼身后的男子。

江淮放却点了点头,让他不要操心。

派吞从Boss身旁上前一步,只见这男人个子不高,但是身上肌肉爆开,一股子刚劲有力的勇猛。

江淮放人高马大,本来在特种部队就是出了名的会干架,他当然不会害怕,祖国已经将他滋养成最骁勇善战的战士!

派吞下盘很稳,大约是有些轻视中国军人,刚开始只是想随随便便与江淮放切磋个几手。

江淮放才不管你哪儿来的拳王,他一挑眉毛,眉骨向上一耸,硬实的拳头就过去了!

派吞顿时青筋暴跳,两个男人眼睛对视,同样放出冷酷的本性。

江淮放拳风迅猛,毕竟是实打实从海军陆战队与全国精英中的英刃特种队混出来的兵王,那招招式式可都不是花架子,是有过实战经验的搏击!

这男人还真不是你轻易就能摁扁的娘炮,派吞左拳横扫过去,朝着江淮放天灵盖直砸,可惜动作慢一拍,被人轻松一歪躲过去,紧接着他又迎上这“退伍”军人的右手掌刀!

派吞肩胛骨被砸了重重一下,他发现这男人会些野路子,他抓不住这攻势,江淮放骤然一起的动作往往令人应接不暇!

江淮放直面对方的铁拳,最终俩人厮打一阵,拳法激烈的让人看不清变化,你一拳我一掌,那都是猛烈如野兽的嘶吼!

在一声粗糙而血气的吼声中,江淮放奋力一拳狠辣地砸向派吞双手防御着的脸部,紫黑色的血块从鼻腔喷洒而出,粘稠的鲜血流了一地。

派吞倒在地上,轻微地抖动,喘着粗气,江淮发直挺挺地站在那儿,身上、脸上都是彼此纠缠打出的血迹。

派吞调整呼吸,站起身还想继续,瓦拉里洛望着眼前的俩人,开口:“派吞,可以了!退下吧。”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江淮放,嘴里说:“孔先生,您新请的保镖很不错。”

“过奖了。”

瓦拉里洛看着四周,全因这一场男人之间的厮打而更加兴奋的客人们。

“好了,你们可以随意了,请诸位尽兴。”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女仆们直接脱下仅剩的纱裙,江淮放这边还在擦着血呢,有的男人抱着女奴就走出去了,有的直接当场就开始上演春宫戏!

孔梁微微欠身站起来,“瓦拉里洛先生,你们玩,我先回房休息了。”

“等等。”瓦拉里洛指了指站在一边伺候着的美丽女郎,她向某位中国硬汉走去。

“你的这位退伍军人打赢我们的派吞,这是我给他的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小朋友们六一节快乐,每天都要保持天真简单的心态哟!

感谢天氣小晴、大白兔小奶糖、數字、包妹紙紙給我的地雷火箭炮什么的,太费钱了QAQ

番外下一章明天继续,其实,对江二芳贞.操感兴趣的不仅有女人,还有男人…

61番外之三:赤色彗星(中)

我已成年,七千次的朝阳引燃我理想的点,七千番的月色示我以最美的歌哭。此去要昂首面对生命中最强烈的,痛苦和挑战。——《冠礼.张晓风》

江淮放眼看身材曼妙的裸女走过来,忙不迭转移视线,头皮一阵发麻。

孔梁细长的眼睛有一闪而过的惊讶,“瓦拉里洛先生,这不合我定的规矩。”

瓦拉里洛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他觉得我赏赐我的人给你们是抬举,可偏偏你们还不识货,太不给面子。

又加上孔梁带来的这个男人,身上一直散发出的格格不入,让他觉得古怪。

一个来金三角给商人当保镖的退伍军人,还能有多高的性情,哪一个就算过去固守陈规的男人到了这块地方不是本性难移?

何况送上门的美女还会有人不知道享受?装什么正人君子…这块地方本来就没什么人性法制可言。

没想到这时候,替江淮放解围的却是罗庚的女儿,也是个人精。

罗娟也早就对这男人有好感了,他一出现在门口,她就眼神发亮,后来江淮放与派吞一场干架,更是打的威武雄壮,糙汉子的魅力让人一步步陷下去。

“我也应该回房了,孔先生,不如我和你们一块儿走吧?”

罗娟的意思也很明确,我对这男人有兴趣,不如请主人成人之美。

瓦拉里洛也就只好不发一语的放人,江淮放陪同罗娟来到她住的那栋小别墅门口,对方极力笑得像个大闺女似得:“要不要进来坐坐,陪我说说话?”

江淮放斜着眼瞟孔梁,“我们老板有规矩。”

孔梁也不多给罗娟面子,赶紧把这不省事的保镖给带走,否则生出什么旁枝末节,他们都要玩完!

金三角地区的傍晚,热的就像活在一口焖锅中。

夕阳有着蓬勃悲戚的壮美,这片神秘、暴力、凄美的土地,都沉静在这橙黄色的光芒里,绿树白水间,河流年复一年。

江淮放坐在吊脚楼前坐着,顺便放放哨,手里还拿一把弹弓玩儿。

绿色的绳子,黑色的弹兜,黄色的皮筋,在他们这些男人的童年里,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男人纯黑的眸子被印照出这辉煌的颜色,高大硬挺的背影,惹得女人心里一阵彭彭的悸动。

罗娟穿着一条花色长裙,很有东南亚的风味,天气热,她赤着一双脚。

女人身子靠近,主动攀谈起来:“这是你自己做的?”

平心而论,罗娟虽然不算有多漂亮的女人,但姿色也过得去了,可惜江淮放就不是那种会瞎琢磨的男人。

在他这种爷们眼里,就只分简单的两种人,他稀罕的和他不稀罕的,罗娟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那就是政治敌人,他心里根本不会产生一丁点好感,还压根生理厌恶这种人,就连边儿也不想沾上。

见这男人神情冷漠,嘴皮子都懒得动,罗娟多少有些愤懑与尴尬。

瓦拉里洛在女仆与打手们的簇拥下正好路过客人住的吊脚楼,他看见罗娟勾搭江淮放的场景,眯缝着眼睛,冲身边的仆人勾勾手,眼神玩味儿地窃窃私语起来。

那时候,江淮放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次任务中出差错。

他虽然没有经验,也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其实多少有些“紧张”也是情有可原,可说回来,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毕竟“英刃”调.教出来的特种兵嘛,那作战能力都是杠杠的!

本来这次任务,上级们就是想找没怎么露过脸的新面孔,江淮放没有潜伏经验,要做的差事相当其他情况也已经算单纯许多。

万万没想过,他不知道收敛气焰,方才在场的又不是都瞎了眼睛,这小伙子正值血气方刚,强健的体魄,亮眼的外形,在不知不觉中为他酿成大祸。

几天后的半夜,孔梁完成交待的各种资料收集,他在房中捯饬情报交换,跟着来的队员们在四周严密地守了一晚。

一夜无事。

等到即将要撤退金三角的当口,附近的庄园与小镇街道发生大规模的帮派斗争。其实,连城队长一开始所指的“意外”,就并非在说他们本身的情报窃取会有暴露的风险,而是当时就已经算准,有些事情会波及到江淮放这条任务线的进展。

瓦拉里洛的手下端着机枪,进来冲他们大吼,意思是说几个老大内斗,已经闹翻了,黑吃黑本是屡见不鲜,这边不再安全,让孔梁跟着他们转移。

瓦拉里洛虽然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可他不会蠢到去故意陷害孔梁,毕竟他有军方背景,俩人又有商业往来,万一他有三长两短,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一辆吉普车亮着大灯,孔梁与江淮放他们挤一块儿,车子飞一般驶出庄园,天色还不算大亮,到处又都有枪响,这路就更加不好开了!

车子沿着坑洼不平的石路夺命狂奔,后边居然还有人追着,大约是以为瓦拉里洛也跟他们坐在一处!

尘土飞扬,流弹嚣张地到处扫射,忽然,瓦拉里洛的这名司机中弹了,身子一僵,血浆直接从侧面飙了出来!

身边副驾是他们的特种兵,眼明手快接过方向盘,随即猛踩刹车,打死方向,可还是来不及。

颠簸十分剧烈,车子失控滑出去,孔梁整个人都被甩的快要飞出去,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被一股力量狠狠拽回座位!

江淮放强悍的胳膊将人托着,那力道大的谁也无法撼动,他舍身保护着他的任务目标孔梁。

眼看前面就是一座吊桥,吉普车车头向上飞起、又扎向地面,“砰”的一声江淮放的脑壳撞上坚硬的车身,神经末梢疼得呼啸。

车子不稳翻倒在桥边,江淮放从一侧车门翻落,他拼着最后一丝机会,把孔梁死命推上安全的位置,自己掉入深急的江水!

湍急的水流淹没口鼻,还好江淮放熟悉水性,武装泅渡也是平时必练的科目,虽然他的脑袋胀痛,还是很快就游上岸边。

身上衣服全湿了,通讯器也全被冲没了,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水光,江淮放甩了甩粗硬的黑发,水渍混合着鲜血的颜色,沿刚毅的脸庞淌落。

他有些晕眩,浑身被震的发痛,躺在岸上喘了几秒,才想借由树林藏身,倏忽,一道阴影照在江淮放的半边脸上。

他眼球微微紧缩,军火之战的爆炸声,遮天蔽日。

瓦拉里洛,坐镇金三角的大爷,在一帮大佬中算得年轻,是见过大世面的主儿,有身份有地位,他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得手过?什么性.爱游戏没玩儿过?

之所以觉得江淮放入得了他眼,当然不止因为这男人吊着别人的胃口,更重要的是…江淮放确实是有味儿啊!

他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男人被拖到一间地下室,铐在刑架上边,空气浑浊蔽塞,头上的伤口被包扎过了,房里还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铁门开了,进来的男人江淮放相当眼熟。

“你老板‘看’得紧,抱歉,只好趁着把你救来的机会,来好好的聊聊。”

这里大概是瓦拉里洛一处藏身点,他估计孔梁与同伴们现在也就在这儿。

江淮放冷眼瞟着眼前这人,他的手掌从额头一路往下摸着,当手指碰触到那灵敏的软物,他只觉得一阵哆嗦,打心底觉得恶心!

谁能想到这人对他居然有这种心思,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被你看出有这种倾向了?!

江淮放在心里乱骂,艹你妈的,老子对你没性趣!!

男人颤抖的肌肉十分结实,腰臀紧致,脊背呈现完美的状态,胸前、颈处还有淤青,就像一尊太阳神的雕像。

瓦拉里洛看的蠢蠢欲动,就是这么一个既有能力,又禁欲的爷们货色,越有让男人征服的快感!

“我需要真正有本事的人在身边…江,我很欣赏你,有没有想过在我这边做事?开价绝对要比孔梁的高。”

“老板…你就不怕被我出卖吗?”

“你觉得我会怕吗?”

瓦拉里洛是在盼望看到他的俯首称臣,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趴下来,没有尊严的舔他的脚趾!

“怎么样?你只要开口,我马上去安排。”

江淮放咬着牙齿警告他:“艹,放开老子!你这死变态!”

瓦拉里洛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看来你还挺‘忠心’的。”

他命令两位彪形大汉把江淮放的嘴掰开,给他强行喂食了一种奇怪的药物,他猛地一颤,面色大变!

很快,男人觉得口干舌燥,袒着的那玩意儿又沉又热。

“求我,我就让你解放。”

瓦拉里洛冷冷地俯视着江淮放,就像是要等着这男人跪下来求他操。

可江淮放是什么人啊,“老子是纯爷们,对带把子的没兴趣。”

瓦拉里洛的药像在人的身上放了一把大火,酥麻与膨胀被折磨的无从排解,最肿胀的地方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撕裂扯开。

瓦拉里洛突然狠狠地笑起来:“你根本不是什么‘退伍军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也是他会不惜代价抓住江淮放的原因。

一来,他要好好的践踏一番这人的骄傲,他要玩弄这个男人,要得到这个男人!

二来,他也想弄清楚是不是孔梁在玩什么花样,几处势力虽然早就不和,可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我只是来给人打工的。”

欲望变作剧烈灼烧般的考验,像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腺上激素高涨。

“说吧,只要说出来,我就让你射出来…”

瓦拉里洛给他下的药性并不算太大,可如果这么长时间折腾下去,他迟早会废掉的。

再无法勃.起,一辈子也别想再做男人…江淮放忽然觉得这就跟拍抗日英雄片似得!

“我…没有…”

眼看他已经失去理智似得双眸迷瞪,催情的药剂让人兴奋而隐忍,这场面瓦拉里洛都有些忍受不了。

他观察着江淮放的每一个细节反应,却什么也感觉不上来。

本来也就是这人性格多疑,才会有疑问,他其实知道自己套不出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不到孔梁这趟能从他这儿搞到什么东西。

瓦拉里洛当然不舍得真把江淮放就这么整残废了,他还要好好的跟他玩上几百局呢。

江淮放一边忍受着极端的爆发与防线的溃败,一边还得琢磨,到底要怎么逃脱这狼窟?

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虚与委蛇,再找机会脱身,即使瓦拉里洛不是这么容易骗得过的,就算演技再真,他也还是会防着你。

“老板,我可以…答应为你效劳,但我只做送命的事。”

果然,男人迟疑了片刻。

他盯着江淮放的脸看了一会儿,拍了拍手,从屋外进来一排袒胸露背的妓.女,个个还都长得漂亮。

“既然你答应顺从我,那也不能让你憋着不泄火。”

在瓦拉里洛的命令下,那些女人一字排开,蹲在地上各种角度的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儿,画面淫.秽不堪。

虽然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是因为药性,可江淮放还是觉得他很不耻,他避开眼睛,死死咬着嘴。

他的意志行为仍然没有到崩溃的极限。

“在我面前挑一个操了,我就信你说的。”

瓦拉里洛就是想要看着男人的骄傲陨落。

江淮放就是有本事,不论男女,对他变态的征服欲。

地下室的气氛一时沸腾了,这免费的R级场面谁不愿看?刺激着呢!

江淮放冷笑,人家出任务是小命不保,老子难道要贞操不保?!

老实说,他们这趟出来,连队长就关照了两点,一是完成任务,二是活着回来。

这里边没有哪个条款严肃说明,在生命受到威胁甚至任务面临失败的前提下,仍然不许与女性发生两厢情愿的肉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