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神父(法兰西斯派教士):高见泽深雪

约翰神父(与劳伦斯同门的教士):鬼冢英吉

鲍尔萨泽(罗密欧的仆人):上杉达也

山普孙(凯普莱特的仆人): 诸星当

葛莱古里(凯普莱特的仆人):九能带刀

彼得(朱丽叶奶娘的从仆):爱德华·艾尔林克

亚伯拉罕(蒙太古的仆人):柳公(友情客串,附注:长得很像哈里波特的小正太)

卖药人:D伯爵

茂丘西奥的侍童:奇牙

帕里斯的侍童:六太

蒙太古夫人:妃英理

凯普莱特夫人:藤原佐为

旁白:某风

导演:某风

开场诗

旁白:(一本正经照本子念)

故事发生在维洛那名城,

有两家门第相当的巨族,

累世的宿怨激起了新争,

鲜血把市民的白手污渎。

是命运注定这两家仇敌,

生下了一双不幸的恋人,

他们的悲惨凄凉的殒灭,

和解了他们交恶的尊亲。

这一段生生死死的恋爱,

还有那两家父母的嫌隙,

把一对多情的儿女杀害,

演成了今天这一本戏剧。

交代过这几句挈领提纲,

请诸位耐着心细听端详。(下。)

第一幕

第一场 维洛那。广场

九能带刀和诸星当各持盾剑上。

诸星当:我说,刀不过是个道具,你可不可以不要随时那样挥?

九能带刀:不能,想我九能带刀风流潇洒玉树临风,号称风林馆高中第一——

(幕后烂拖鞋一只飞出,某风:怒,这是在演话剧,收起你那一套,给我念葛莱古里的台词。)

九能带刀:(望向幕后)除非你让我在拼图里坐拥辫子姑娘和小茜。

(某风:默,伸手在背后画叉叉。好吧。)

九能带刀:(露出口水斜眼猥琐表情一秒钟,然后正色,念台词。)对了,咱们不是可以随便给人欺侮的。

诸星当:(小声)我也提个要求先。我想要那个,那个,还有那个…

(某风:默,落幕,放拉姆。)

三分钟之后,幕布被重新拉开。

诸星当:(被电得一脸焦黑,头发一根根竖起来。有气无力念台词。)我说,咱们要是发起脾气来,就会拔剑动武。

九能带刀:对了,你可不要把脖子缩到领口里去。

诸星当:我见了蒙太古家的狗子就生气。

(幕后,阿骜:导演,他们少说好几句台词。某风:黑线,算了,他们能好好的念,不影响剧情就不计较了。)

九能带刀:有胆量的,生了气就应当站住不动;逃跑的不是好汉。

诸星当:我要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面跟男人们打架,一面对娘儿们也不留情面,(口

水色狼状)我要她们的命。

九能带刀:要娘儿们的性命吗?

诸星当:对,娘儿们的性命,或是她们视同性命的童贞,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幕后,拉姆搓动手指,电光闪现。)

诸星当:(向幕后,哭腔)这句台词本来就是这么写的啊。

(拉姆:可你那是什么表情?)

诸星当:(无言。泪)

九能带刀:你真是一条可怜虫。拔出你的家伙来;有两个蒙太古家的人来啦。

柳公及达也上。

诸星当:我的剑已经出鞘;你去跟他们吵起来,我就在你背后帮你的忙。

九能带刀:怎么?你想转过背逃走吗?

诸星当:你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

九能带刀:我放心才怪!

诸星当:还是让他们先动手,打起官司来也是咱们的理直。

九能带刀:我走过去向他们横个白眼,瞧他们怎么样。

诸星当:好,瞧他们有没有胆量。我要向他们咬我的大拇指,瞧他们能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柳公:(向达也)这个白痴咬他的大拇指为什么要使劲的盯着我们?

达也:谁知道呢?这两个是谁?

柳公:(背过身去翻剧本)哦,是凯普莱特家的仆人。

达也:(打量)就是我们家的那个死对头家的人吗?

(幕后,阿骜:上杉家的这笨蛋居然擅自改台词。某风:分明是柳公这FC先改的。)

柳公:(致歉)不好意思,我是临时来客串的嘛,台词还没看…

(某风:黑线。)

九能带刀:你是要向我们挑衅吗?

柳公:(拿出剧本来,翻了半天找到自己的台词,照读。)挑衅!不,哪儿的话。

诸星当:你要是想跟我们吵架,那么我可以奉陪;你也是你家主子的奴才,我也是我家主子的奴才,难道我家的主子就比不上你家的主子?

柳公:比不上。

诸星当:是汉子就拔出剑来。葛莱古里,上。

(九能拨刀上前打斗,诸星退在一边发抖。)

御村托也上。

御村:(微笑)哟,你们在做什么?当街杂耍么?

(某风:又一个不看台词的。到底是谁想要出把这一帮人集中起来演话剧的馊主意?众盯某风。某风:默。)

达也:你是来说风凉话的吗?

御村:我是来看戏的。

(众人怒,自动住手。)

杀生丸长发飘飘穿着他的毛皮大衣上。

(某风:喂,杀殿,你还米化妆,米穿戏服。杀:瞟。某风浑身寒颤:算了,你请随意。)

杀生丸:(冷目)让我结果你的性命。

(杀杀挥剑,众人连忙避闪,舞台被毁。话剧被迫停演两小时修补舞台。幸好无人员伤亡。某风:欲哭无泪,决定以后杀殿的打戏都用替身。)

二小时过去了,幕布再次拉开。

旁白:继续刚才的剧情,因为提伯尔特的加入,战局扩大了,惊动了双方的家长。

毛利小五郎醉醺醺上,藤原佐为跟上。

小五郎:真是好酒啊,呃,什么事吵得这个样子?有人打架?叫警察没有?

佐为:(扯小五郎袖子,小声的)现在是在演戏。

小五郎:(看他一眼,眼珠几乎突出来,舌头都伸出来两寸。酒像是一瞬间醒了。整个人刷的变得闪闪发亮。正色,持起佐为的手。)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可以和这位美丽的夫人共进晚餐呢?

佐为:(一大滴汗,但还是优雅的微笑)老公你喝多了,说什么呢。(继续扯他的袖子,小小声的)现在在演戏,我们是夫妻。

小五郎:(完全没听懂人家在说什么,兴奋的惊叫)夫妻?你是说你和我吗?啊啊,我太高兴了。不过,你的手好冷啊,夫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佐为:(继续一滴大汗,摇头)没有。

小五郎:(色迷迷的目光从佐为的脸往下移,脸色又在瞬间大变,甩开他的手,惊叫)啊啊啊啊,为什么你没有腿?为什么你是飘着的??

佐为:(背后浮出幽蓝鬼火,但仍然优雅的笑眯眯)因为我是个幽灵啊。

小五郎:(跌坐在地上,惨叫)啊啊啊啊~~有鬼啊~~(晕过去。)

佐为:(无奈的看向幕后)那个…

(某风:KAO,这大叔搞什么。来个人去把柯南小鬼从观众席拎上来。工作人员:吓?某风:还楞着做什么,这种时候,不是一向得他出场嘛。)

(柯南被带来,从布景后塞上。柯南:我可不可以用正常一点的上场方式?某风:或者你想用更BT的方式上场?柯南:默。躲在小五郎身后,用蝴蝶结变声器配音。)

柯南:喂!把我的长剑拿来。

佐为:(呼,松一口气,总算回到剧本上来了。)拐杖呢?拐杖呢?你要剑干什么?

柯南:快拿剑来!蒙太古那老东西来啦;他还晃着他的剑,明明在跟我寻事。

杨威利及妃英理上。

杨:(睡眼惺忪状,抓抓头发)你拖我走这么快做什么?

妃英理:(怒,喝叱)你哪里有个一家之主的样子,人家都把我们的人打伤啦,你还这样慢腾腾的。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杨:(继续慢腾腾)他有打架的自由,我也有慢腾腾的自由,脸面这种事情,相对于人的个性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这个时候,本应该坐在后院的摇椅上,喝着红茶看历史书才对啊。真是没办法。

妃英理:(双手叉腰,正要继续骂,看到坐在地上的小五郎)咦,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柯南:(一滴大汗)呃,那个——

妃英理:(走近)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这么大个人了,就这样坐在地上。好大的酒味,你又喝醉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佐为:(也一滴汗,这对夫妻都没有在舞台上的自觉吗?)那个,蒙太古夫人——

妃英理:(怔住,突然回过神,脸红)啊,凯普莱特夫人。

佐为:(该怎么办啊?我在这一场的台词早说完了呀。同脸红,微笑)那个,天气真好!

(台上台下所有人几乎栽倒,某风:你们是仇敌!仇敌!)

妃英理:(先反应过来,指着小五郎)凯普莱特,你这奸贼!

杨:(继续抓头,小小声)那个,好像是我的台词。

(寂静,有乌鸦飞过。)

小松尚隆率侍从上。

尚隆:就是你们这几个在大街上打架吗?朱衡。

朱衡:在,主上。

尚隆:这种小事你处理就好了嘛,我相信被你念过一次之后,他们应该就不敢再犯了。我还约了利广一起打猎喝花酒,先走一步。

尚隆下。

朱衡:(追出几步)主上,主上——唉,主上又来了,虽然说现在我们国力昌盛人民安康,但做王的,怎么能这么由着性子来?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总是这么不谨慎…(省略碎碎念五百字)

妃英理:(挑眉,青筋)

佐为:(一滴汗,继续优雅的微笑)

杨:(呆滞状)

小五郎:(继续昏迷中)

朱衡:(终于回到正事上来)你们这些目无法纪的臣民,扰乱治安的罪人,你们的刀剑都被你们邻人的血玷污了;你们为了扑灭你们怨毒的怒焰,不惜让殷红的流泉从你们的血管里喷涌出来;你们要是畏惧刑法,赶快从你们血腥的手里丢下你们的凶器,静听你们的判决。凯普莱特,蒙太古,你们已经三次为了一句口头上的空言,引起了市民的械斗,扰乱了我们街道上的安宁,害得维洛那的年老公民,也不能不脱下他们尊严的装束,在他们习于安乐的苍老衰弱的手里夺过古旧的长枪,分解你们溃烂的纷争。要是你们以后再在市街上闹事,就要把你们的生命作为扰乱治安的代价。现在别人都给我退下去;凯普莱特,你跟我来;蒙太古,你今天下午到自由村的审判厅里来,听候我对于今天这一案的宣判。大家散开去,倘有逗留不去的,格杀勿论!

除杨、妃英理及御村外皆下。小五郎被拖下。

杨:(拍耳朵)啊,这个人简直和特留尼西特有一拼。

妃英理:下午你还有得听呢。不过,我想在听他宣判之前,我们自己最好要弄清楚原委。(招手)班伏里奥,你过来。

御村:(走近,行礼)尊敬的伯母,你好。

妃英理:他们动手的时候,你也在场吗?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御村:我还没有到这儿来,您的仇家的仆人跟你们家里的仆人已经打成一团了。我制止了他们;就在这时候,那个提伯尔特提着剑来了,不分由说就是一剑,舞台都被他劈塌了。

妃英理:真危险,还好我儿子当时不在场。对了,罗密欧呢?你今天见过他吗?

御村:早上我散步的时候看到他在城西的枫林里走来走去,不过他看到我就躲了。

杨:据说好多天的早上都有人在那边看见过他,我想,他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御村:(很有兴趣的样子)伯父,您知道他的烦恼的根源吗?

杨:我不知道。

御村:您有没有设法探问过他?

杨:(抓抓头)他不想说的话,只怕问也问不出来。而且估计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愿意向上一辈吐露心思了。

御村:(笑)瞧,他来了;请您站在一旁,等我去问问他究竟有些什么心事,看他理不理我。

杨:但愿你开解他。来,夫人,我们去吧。

杨和妃英理同下。

欧阳桀上。

御村:早安,兄弟。

欧阳桀:哟,早安,帅哥。

御村:(怔,小声的)等一下,你是欧阳桀?!

欧阳桀:没错是我。

御村:可是,为什么你在这一场就上来了,而且还穿着罗密欧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