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宁和夏泽的修为在我之上,夏嵩朝的修为跟我相当,但他实战比我强,几个小的么?陆家的陆元,蔡家的蔡武都跟他们比试过,没在他们手下过撑过百招,”童君翰一脸‘为难’地说。

这话自然真假参半。

“…”

童国栋直接愣了,夏家扮猪吃老虎,他这个虎就送上门等着被人吃。

一时,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半响才颤颤地问,“那夏沅呢?她是什么修为?”

童君翰倒是没瞒着,“我和鹤宁加一块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

童国栋直接瘫软在床上,心里又悔又恨,若不是当初…

这个助力,这份机缘,该是他们老童家的啊!

这次打击实在太大了,他许久都没缓过来,这个药量下的有点大,多亏童君翰事先用灵气护住他的心脉,否则真有可能被活活刺激死。

这狗血的逆袭剧情就好似:你家收留了一个流□□当儿媳妇,然后你们家找到了个更好的儿媳妇后,就把这流□□赶走了,十几年后,流落在外的孙女回来了,你觉得她还有用,想要弄回来为家族谋福利,将人罪欺负的差不多后,有人告诉你,你那柔柔弱弱的儿媳妇是一时落难公主,公主回宫后,生下了你家的血脉,被皇帝封为郡主,然后公主和郡主都被你得罪光了,别说升官发财,不满门抄斩就不错了,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童君翰待老爷子心绪平复后,就点了他的睡穴,让他好好地睡一觉,睡足了,思维才会清晰,才会分析出更有利于童家发展的方案,在他们这样的家族,从来都没有永久的朋友、亲戚,只有永久的利益。

所谓‘破而后立’,他期待老父‘破茧成蝶’的日子!

车子开出内城,夏沅将鞋子一脱,盘腿靠坐在副驾驶上,人懒懒地看着窗外飞驰后移的树木,觉得无趣,又见顾元琛只顾着开车也不理她,就拿脚在他腰上乱蹭,“咱们这是去哪啊?”

顾元琛拿眼觑了她一眼,“找个深山野林把你这小妖儿卖了,”

夏沅右手屈起,撑着脑袋,娇笑地问,“你确定是卖了?不是办了?”

粉唇微张,将左手食指轻含在口中,十四岁的女孩,脸蛋细细滑滑,柔柔嫩嫩的,只要捏过的人都会上瘾,那双眼睛更是比夜空里的星星还有明亮灵动,水水亮亮、清清澈澈,好似泉水洗过一般,憨纯而诱惑。

顾元琛拍拍腰间乱蹭的小脚,呵斥道,“老实点,”

夏沅是典型的‘你越不让她干啥,她越要干啥的’熊孩子属性,不仅没停,反而更闹腾了,脚往前移往下蹭,踩到那块半软处时,就跟揉面团似的拿脚揉,边揉边‘咯咯’笑地说,“就闹,让你要卖我,”

摸着自己的脸蛋,看外面的反光镜,“连我这么美的人儿都舍得卖,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呐…”

抛了个哀怨的眼神过去,“郎心似铁,妾心啊…”

闹过头了,被咬了,“你小狗,你咬人,”

就见顾元琛右手握方向盘,左手将她那只闹腾的脚丫子扒了袜子握在手心,夏沅的脚实在是小,放在手里还没顾元琛的手长,粉粉嫩嫩,肉肉呼呼的,脚趾像粉嫩嫩的花瓣一般,有一点儿肥嘟嘟的可爱,指甲也是漂亮光泽的肉粉色,握在顾元琛小麦色的手掌里,越发显得她的脚仿佛羊脂暖玉雕刻一般,白皙莹嫩、粉润娇软,脚背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是刚刚咬上去的,仿佛白玉微瑕,却更添诱惑。

顾元琛眼眸一暗,突然就觉得牙痒痒,还想再咬一口,就听夏沅大声喊道,“我没洗脚,”

“…这么没情趣,还是欠咬啊,”

作势又要咬。

夏沅拼命挣脱着,“你真重口,那么臭的脚丫子,也能下得了口,”

“臭么?我觉得挺香的,”顾元琛将脚丫送到鼻下嗅了又嗅,冰肌玉肤的体质,哪是寻常人能比的,再加上臭美妞每天洗澡都不忘给全身做个保养,那润体霜、露什么的,都是从头抹到脚丫缝,连鞋袜都是天蚕丝制作而成,这小脚护养的比别人脸都干净。

“就知道你是个恋足癖,”

夏沅嘟囔道。

顾元琛不否认,事实上他每次看到她的脚都有种xing冲动,想从这双无骨的小脚,一点点地亲遍她的全身,男人么,总想最大限度地去开发一个女人的‘包容度’。

更何况夏沅的脚真心好看,他永远忘不了,时隔两年,夏沅从M国回来,那天正逢他休假在家,两年没有心情和时间谈恋爱的他,鬼使神差地就跑到了她家后院的那个矮树丛中。

那天的阳光特别好,晴空万里,万里无云的,夏沅坐在阳台上,抬头遥望远方,说是晒太阳吧,这阳台有些背阳,到底没有前面阳光足。

夏沅赤脚悬腿,一脸惬意又一脸迷惘地坐在阳台上,那双嫩生生的小脚丫就像钟摆一样,一晃一悠的,当时就有个声音告诉他:顾元琛,你完了!

从往事中回过神来,顾元琛又在白生生粉润润的脚背上亲了两口,然后说,“水晶猪蹄,我最爱,”

夏沅一脸恶寒,“这么重口味的男主真的适合我这么小清新的女主么?”

顾元琛将‘猪蹄’放在腿窝处,“荤素搭配,才是健康饮食,”

“你这不是荤,你这是油腻好吧,”

“所以才用小清新的你来解腻的,一般‘菜’解不了,”

“肯定有能解你这油腻的菜,求放过,”

顾元琛看了眼她两手合十的手,然后启动自驾模式,又将座位调成舒适模式,一番绚丽变幻后,正驾驶、副架势的座位被放倒,跟后面的座位□□一个超豪华的真皮沙发床,悍马标准操作台也变成豪华仪表台,车内顶也变得流光溢彩的,几秒钟普装变豪装,居民楼变豪华大别墅,跟看真实版大黄蜂变身一般,“cool,”夏沅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虽然她家七彩球也能各种变幻,但那变幻速度太快,只需一个心念就能换成你想要的是模式,那个变幻过程难以用肉眼观测到,不及这个慢动作的变幻速度来的震撼,就好像好电视,想要达到那种震撼效果,需要从各个角度播放慢动作的画面,这个也是同样的原理,反正夏沅看的挺happy的!

一直闹着顾元琛要让她给变换成其他式样。

“不过是辆代步的车,哪有那么多功能,你当跟你那小飞船似的,有七十二变啊,”

顾元琛输入目的地,整个人朝身后的沙发床一仰,拍拍身边的位置,夏沅猫似的爬了过去,在他腿上横躺下来,猫儿似的眨着水水润润的美瞳,星星闪闪地说,“这么酷炫拉轰的车,你给我也弄一辆呗,”

“你当我土大款啊,这么酷炫拉轰的车,我不会送给我的‘菜’啊,”顾元琛打开车载音乐,纯音乐,没有唱词。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夏沅一边唱,一边往他身上爬,边唱还边做动作,她的声音又娇又糯,还拉着嗓子,咿咿呀呀的,还真有点民国歌女腔。

顾元琛一边听一边抓住她那穿针引线的小手,小手一握上,就有些放不开了,夏沅的手柔嫩细滑,像一块上等软玉,握起来实在舒服,又勾的他牙痒的很,干脆每个手指头都咬了一遍,力道很轻,夏沅的音飘了飘,就又回调上来了,顾元琛则一边听一边摆弄她的手,一会在手里揉,一会对着阳光照,夏沅的手长的也好看,跟脚一样都是粉粉润润的,倒是不觉得肥嘟嘟,而是小小巧巧的,手掌很小,软软乎乎、白白润润,手指纤细莹白,修长如笋尖,指缘像裹着一层淡淡的透明的光晕一般,指甲饱满修长,微微前扣,线条漂亮极了,阳光下透着自然的粉色珍珠光泽。

显然,顾元琛对这双小手手也是爱不释手的,然,他并不敢长时间把玩,一看到这双手,顾元琛就想到被小手握在掌心的小兄弟,一个娇嫩,一个粗、硕,光想想,小兄弟就激动的不行。

夏沅呵呵笑地咬上他的耳尖儿,“不是吧,玩个手听只小曲也能翘…”

一个旋转,顾元琛将她搂在怀中,夏沅迅速地捂上他的嘴,一脸嫌弃地说,“不许拿你亲过脚丫子的嘴亲我,”

“…本来我是不想亲的,但你这样的反应,让我很受伤,所以…要补偿,”

“不给亲,”

顾元琛笑笑,“不亲嘴,我亲其他地方,”

下一秒就开始熟练地扒起衣服来,这活他熟,三两下就将小袄解了扣子,露出粉红的刺绣小布兜啊,夏沅是个讲究细节的人,复古小袄,就得搭配复古胸衣,然后就便宜了顾元琛,撩起肚兜儿,就啃上她软绵绵的小白馒头,夏沅后悔自己把人撩拨狠了,想求饶来着,结果说出口的竟然是,“你不会是为了方便跟我车、震?才把车子改装的这么华丽丽的吧,”

“…”

“…”

顾元琛的回答是在小馒头上狠狠地嗦了一大口,恨不能将馒头整个吃进去的狠劲儿,然后啃的越发凶狠,夏沅又疼又痒,又酥又麻,弓着身子,打着颤音气旋地求饶道,“顾元琛,我还小呢?”

顾元琛解开肚兜系带,从肚兜里探出头来,捻弄着馒头尖儿,“哪里小,一手可握,挺好的,”

夏沅缩着背说,“大点才好玩,这个太青涩了,”

“大有大的玩法,小有小的趣味,”

两手恶意地又揉又捻,揉捻的夏沅头皮发麻,有点想逃,又有点渴望,想要更多,在这种事上,她一贯直接,想了,就将馒头往他手里又送了送,啜着小气地,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星空般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后,仿佛早春清晨的湖水,烟雨朦胧,又纯又媚,脸上也染上一层薄红,更将她的颜色烘托得仿佛丹花染霞一般,惑惑死个人。

顾元琛的嘴从她的白皙优美的脖颈,沿着耳根,慢慢上移,少女撩人的清香让人血脉喷张,让他不由自主地在敏、感的颈侧轻轻吮吸,滑腻的触感更是爱不释手。

“宝贝,我有点等不下去了,”

他的定力已经到了顶点…

第67章

两人在车上胡闹了一通后,夏沅在顾元琛怀里窝了会,有了力气后,要拿衣服来穿,顾元琛不许,“换一套,”

“凭什么?我这衣裳多好看啊,”

夏沅臭爱美,这么漂亮的衣裳她还没穿够呢?

“都皱了,”

顾元琛嫌弃地将衣裳往旁边踢了踢,他看这套衣裳不顺眼许久了,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夏沅本就有十分的美貌,被这身衣裳一衬,真跟仙女下凡似的,一上午多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或有意或有意还是有意地往她身上瞄,夏沅上世是做过一段时间模特的,又因为长得漂亮,从小到大,没少接收或善意或恶意的目光,被别人看惯了,适应之后也就忽略了,但顾元琛适应不了,实在是今个来的三代们都是各家非常出众拔尖的子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有几个搁在上世连他都要给几分颜面,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

然以他们的身份,亲自来给童国栋祝寿,还真是‘礼贤下士’,虽然他们几个来的晚,几乎到了饭点才到,开席的时候也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为人也低调,基本上吃过饭送上寿礼之后就走了,童家也没有刻意去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般的家族后生,但顾元琛五感那么敏锐,又岂会不知他们自夏沅被童家挖坑算计时,那有意无意朝她飘去的视线,或惊艳或兴味或闪着贼光。

见到‘熟人’,顾元琛一瞬间杀意骤起,原来童家和曲家现在就对他和沅儿‘势在必得’了,连二十年后的‘势’都要提前拿来用了!

思绪百转千回,眼睛却盯着夏沅换衣裳,见她抓着衣领手一抖,那被他故意揉做一团的衣裳在一抖一甩间像金丝云一样延展开来,一瞬间又恢复到先前那流光溢彩、若云彩般飘逸的模样。

夏沅冲他挑了下眉道,“金丝锦,野、战,偷、情之必备衣料,不怕皱,皱不怕,选择金丝锦,你的美丽我负责,选择金丝锦,随时随地享贪欢,”

顾元琛:…

这还打上广告了?

见她要往身上穿,三两下给抢了过来,“换一件,”

“干嘛啊,又没皱,又没坏的,”

夏沅嘟嘴不情愿。

顾元琛懒得跟她废话啰嗦,直接将衣服收进储物戒指,“一会我们去的地方不适合穿这繁琐的衣裳,以简洁方便为主,”

这辈子虽然他有足够能力能护住媳妇,但也不想别的男人盯着她看,偏这又是个不自觉的,两辈子都是走哪惑哪的主。

顾元琛对她是又爱又恨,见她磨磨蹭蹭,一脸不情愿的样,干脆从自己储物戒指里拿了一套淡绿色练功服替她换上,这是她平日练功时常穿的,虽然人美穿什么都好看,但这衣裳别人见多了,也就没那么惊艳。

换完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夏沅说,“罩罩没给穿,”

“…”顾元琛开始咬牙了,“不早说,”

“故意的,跟你闹气呢?”

小气包的样,顾元琛就觉得牙痒的不行,“你要是不想穿也成,就这么光着吧,”

三两下就把上衣给脱了。

夏沅气哼哼地说,“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除了练功服,我就不能穿点能展现我不同风格的衣裳啊,”

顾元琛沉着脸问,“你想展示给谁看?”

“那也不能连休息都穿练功服吧,”

顾元琛摸出一套非常具有时代意义的运动服,“那就穿这个!”

夏沅一脸嫌弃,学校体育课专用运动服,还不如校服好看呢?至少是英伦风的!

还能漏点小腿,“这天也不算冷,要不要给我包的这么严实,”

“你想漏给谁看?”顾元琛眯着眼看她,夏沅不吱声了,取出罩罩穿上,然后又将被脱去的练功服给穿上了,不管款式如何,至少面料上要舒服多了,虽然是棉质的,但手感却是丝滑绵柔的,比学校发的运动服那是好看又贴肤多了。

衣服换好后,就开始对镜换发型,个自己编了个鱼骨辫,并用跟练功服同色的淡绿色发带从头顶和头发一起混编在一起,爱臭美的人,不忘从细节上装扮自己。

好么,简单的盘扣练功服硬是被她穿出了时尚复古味,整个人如同一朵刚出岫的绿鄂,清丽脱俗。

“你还能再臭美点吗?”

“能,”

夏沅从荷包里取出一个芙蓉花样的宝石花钿贴在眉心,瞬间就从清丽脱俗平添一丝娇娆妩媚。

天妃峰的唐代宝藏里,除了一堆的金银珠宝外,还有两箱古籍和画卷,虽然时隔千年,但因为有阵法护持,夏沅又懂些书画文物出土的保存常识,倒是没有风化销毁。

画卷里有一幅后宫美人赏花图,里面的美人儿额心都有一个花钿,这让她想起关于花钿的典故,五代前蜀诗人牛峤《红蔷薇》“若缀寿阳公主额,六宫争肯学梅妆”,即是在说花钿的由来。到了隋唐一代,花钿已成了妇女的常用饰物。至宋朝时,还在流行梅花妆,汪藻在《醉花魄》中吟:“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

她觉得自己有着不输于唐宫美人的容貌,就制作了一些诸如牡丹、玫瑰、桃花、梨花、芙蓉、山茶、蔷薇等式样的宝石片花钿,因为一直上学,还没带过呢?

今个想带来着,但是花钿贴上眉心的时候,她觉得太高调了,会喧宾夺主的,遂就没带,这会衣饰低调素雅,贴上花钿,也能给自己素淡的装扮增添一点色彩。

顾元琛:…

这是逼他揍人的节奏。

夏沅不看他,自顾自地摸出一面小镜子,美哒哒地对镜自怜道,“哎呀,这小美人是谁啊,当真称得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死西施,气死杨贵妃,”

“…”

又歪头冲顾元琛说道,“没办法,颜值太高,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就是披件麻袋也难掩我天生的风华绝代,”

“…什么不穿才好看呢?”顾元琛真是见不得她这小嘚瑟小自恋的样,然后将人捞过来,揭了她眉心的花钿,虽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大实话,但能掩一分是一分吧!

突然就想起网络上流传的一段话,媳妇不要太美,领的出去带的回来就成。

他自己非要找个一出门就恨不能闪瞎人狗眼的媳妇,能怎么办?

享了美人恩,就得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准备和本事。

车子驶进一个农庄,夏沅有感而发,“花钿不让带,漂亮衣服不给穿,你干脆找个村姑得了,村姑朴素,”

车停后,顾元琛说,“我不找村姑,我找的是农妇,下车吧,要干活了,”

然后将车子换回普通模式,再一次看到汽车变身,夏沅兴奋不已,也就忘了刚才的话题,重提要一部新车的要求,“你不是有七彩球了么?要这么多车干嘛,”

夏沅嘟嘟嘴,“哪个富婆没有几辆豪车,我不能开,我还不能收藏显摆么?”

“这车你敢在外显摆?”

“…”

不敢,“可你答应要送我一部车的,”

顾元琛俯身过来,吻吻她委屈哒哒的小嘴,“没说不给你,只是这车你只能在我面前开,两辆车,咱两换着开,”

“…”

夏沅顿时就对拥有属于自己的‘大黄蜂’没了兴趣。

下车后,夏沅看着一眼望不边的稻田,反应慢半拍地问,“这是哪啊,”

“咱家农场啊,”

顾元琛牵着夏沅的手,带着她往前走,“走,地主带着地主婆去巡视农场喽,”